錯視

對圖形產生不相符錯誤的感覺

錯視概述

錯視,又稱視錯覺,意為視覺上的錯覺。屬於生理上的錯覺、特別是關於幾何學的錯視以種類多而為人所知。視錯就是當人觀察物體時,基於經驗主義或不當的參照形成的錯誤的判斷和感知。視錯是指觀察者在客觀因素干擾下或者自身的心理因素支配下,對圖形產生的與客觀事實不相符的錯誤的感覺。我們日常生活中,所遇到的視錯覺的例子有很多。比如,法國國旗藍:白:紅的比例是30:33:37,而我們卻感覺三種顏色面積相等。這是因為白色給人以擴張感覺,而藍色則有收縮的感覺,這就是視錯覺。

幾何學錯視


視覺上的大小、長度、面積、方向、角度等幾何構成,和實際上測得的數字有明顯差別的錯視,稱為幾何學錯視。
錯視
錯視
最早開始研究幾何學錯視,是在1855年Oppel所發表的分割距離錯視;即沒被分割的,看起來比分割的面積來的小。

艾賓浩斯錯視

是一種對實際大小知覺上的錯視。在最著名的錯覺圖中,兩個完全相同大小的圓放置在一張圖上,其中一個圍繞較大的圓,另一個圍繞較小的圓;圍繞大圓的圓看起來會比圍繞小圓的圓還要小。

赫林錯視

赫林錯視
赫林錯視
兩條平行線因受斜線的影響呈彎曲狀,此種錯視稱為彎曲錯視。

加斯特羅圖形

加斯特羅圖形
加斯特羅圖形
兩扇形雖然大小形狀完全相同,但是下方的扇型看似更大。

弗雷澤圖形

英國心理學者弗雷澤於1908年發表,這一圖形是一個產生角度﹑方向錯視的圖形,被稱作錯視之王。漩渦狀圖形實際是同心圓。

利用錯視


生活中可以利用錯視的地方:

矮中見高

就是在居室中,其中一部分做吊燈,而另一部分不做,那麼沒有吊燈的部分就會顯得“高”了。

虛中見實

通過條形或整幅的鏡面玻璃,可以在一個實在窨里製造出一個虛的空間,而虛的空間在視覺上卻是實的空間。

冷調降溫

例如廚房大面積使用深色時,我們呆在裡面,就會覺得溫度下降2-3度。

粗中見細

實木地板或者玻化磚等光潔度比較高的材質會顯得較高的材質邊上,放置一些粗糙的材質,例如復古磚和鵝卵石,那麼光潔的材質會顯得更光潔,這就是對比形成的視錯覺。

曲中見直

一些建築的天花板往往並不是平的,當彎曲度不是很大的情況下,可以通過處理四條邊附近的平直角,造成視覺上的整體平整感。

錯視看法


我們應該怎樣看待視覺(錯視)呢?顯然,我的頭腦種似乎有一幅面前世界的“圖象”,但很少有人會相信在大腦的某處有一個真正的屏幕,它產生與外部世界相對應的光模式。如果考察一下計算機是如何處理圖象的,就會知道計算機存儲的是圖象的符號化表示,通過這些記憶的符號可以產生圖象。那麼,我們的大腦為什麼沒有一個符號化的屏幕呢?假使屏幕由一個有序排列的神經細胞陣列組成,每個細胞對圖象中的特定“點”進行操作,其活動強度與該點光強度成正比。若該點很亮,則該細胞活動劇烈;如果無光,則細胞停止活動。這樣,表象就會是符號化的。難道不該是這樣的嗎?
這種排列的毛病是除了每個小光斑之外,我們不能“知覺”任何物體,我們不能將光斑組成有意義的東西。我們的大腦可以輕易地識別出一幅圖象中的某一具體物體,比如識別出一付面孔。因此大腦不可能只是一群僅僅表示在什麼地方具有光強類別的細胞集合,它必須產生一個較高層次上的符號描述,大概是一系列較高層次上的符號描述。這不是一步到位的事情,因為它必須藉助以往的經驗找到視覺信號的最佳解釋。因此,大腦需要構建的是外界視覺景象的多水平解釋,通常按物體、事件及其含義進行解釋。由於一個物體(比如面孔)通常是由各個部分(如眼、鼻、嘴等)組成的,而這些部分又是由其各個子部分組成,所以符號解釋很可能發生在若干個層次上。
這些較高層次的解釋已經隱含(implicit)在視網膜上的光模式之中。但僅僅如此還不夠,大腦必須使這些解釋更明晰(explicit)。一個物體的明晰表象是符號化的,無需進一步加工。隱含的表象已經包含了這些信息,但必須進行深入的加工使其明晰化。
一旦某個事物以明晰的形式符號化之後,該信息就很容易成為通用的信息。它既可以用於進一步加工,又可以用於某個動作。用神經術語來說,“明晰”就是指神經細胞的發放必須能較為直接地表徵這種信息。因此,要“看”景物,我們就需要它的明晰的、多層次的符號化解釋。
對很多人而言,說我們看到的只是世界的一種符號化解釋是難以接受的。因為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真實的東西”,其實,我們並不具備周圍世界各種物體的直接知識。這隻不過是高效率的視覺系統所產生的幻覺而已,因為正如我們已經看到的,我們的解釋偶爾也會出錯。

錯視形成


對於錯視,迄今仍未有確切的解釋。
克里克曾給出的三點評述:
1、你很容易被你的視覺系統所欺騙
我們通常認為我們能以同樣的清晰度看清楚視野內的任何東西,但如果我們的眼睛在短時間內保持不動,就會發現這是錯誤的。只有接近注視中心,才能看到物體的細節,越偏離視覺中心,對細節的分辨能力越差,到了視野的最外圍,甚至連辨別物體都困難。在日常生活中這一點之所以顯得不明顯,是由於我們很容易不斷移動眼睛,使我們產生了各處物體同樣清晰的錯覺。
2、眼睛提供的視覺信息可能是模稜兩可的
人類的眼睛提供給我們的任何一種視覺信息通常都是模稜兩可的,它本身提供的信息不足以使我們對現實世界中的物體給出一個確定的解釋。事實上,經常會有多種可信的不同解釋。但值得注意的是,某一時刻只能有一種解釋,不會出現幾種解釋混合的奇特情況。對視覺圖象的不同解釋是數學上稱為“不適定問題”的例證。對任何一個不適定問題都有多種可能的解,在不附加任何信息的條件下,它們同樣都合理。為了得到真實的解,需要使用數學上所謂的“約束條件”。視覺系統必須得到如何最好解釋輸入信息的固有假設。我們通常看東西時之所以並不存在不確定性,是由於大腦把由視覺景象的形狀、顏色、運動等許多顯著特徵所提供的信息組合在一起,並對所有這些不同視覺線索綜合考慮后提出了最為合理的解釋。
3、看是一個構建過程
大腦並非是被動地記錄進入眼睛的視覺信息,而是主動地尋求對這些信息的解釋。一個突出的例子是“填充”過程,如和盲點有關的填充現象。盲點是因為聯結眼和腦的視神經纖維需要從某點離開眼睛,因此在視網膜的一個小區域內便沒有光感受器。但是,儘管存在盲區,我們的視野中卻沒有明顯的洞。這說明大腦試圖用準確的推測填補上盲點處應該有的東西。
俗話說“眼見為實”,按照通常的理解,它的意思指你看到某件東西,就該相信它確實存在。然而克里克對此給出了完全不同的解釋:你看見的東西並不一定存在,而是你的大腦認為它存在。在很多情況下,它確實與視覺世界的特性相符合,但在另一些情況下,盲目的“相信”可能導致錯誤。看是一個主動的構建過程,你的大腦可根據先前的經驗和眼睛提供的有限而又模糊的信息作出最好的解釋。心理學家之所以熱衷於研究視錯覺,就是因為視覺系統的部分功能缺陷恰恰能為揭示該系統的組織方式提供某些有用的線索。

生理錯視


主要來自人體的視覺適應現象,人的感覺器官在接受過久的刺激後會鈍化,也就造成了補色及殘像的生理錯視。由於白光是由不同波長的色光所組成的,所以任何兩種色光加在一起可成為白光者,這兩色就互為補色。
而視網膜上的細胞受某種色光刺激后,會對該色產生疲勞,所以在視線離開該色后,該部分的細胞暫無法作用,而未受刺激的另一部分細胞開始活動,因而產生另一種視感,也就是補色的殘像。
另外還有因為視覺疲勞而產生的視覺暫留現象也是,視覺暫留現象就是現今動畫的原理。
赫曼方格(Hermann grid illusion)和馬赫帶(Mach bands)是最常被用來解釋生理錯視的作品。
側抑制(lateral inhibition)一直被用來解釋為什麼我們在Mach bands中看到色快交界處的色差。一旦受體被激活,這種刺激就會抑制它鄰近的受體被刺激后的效果。這種錯覺造成了相反及突出的邊緣。在Hermann的grid illusion十字路口出現了灰點是因為dark surround的增加而出現的抑制反應(inhibitory response)。側抑制也被用來解釋赫曼的grid illusion,但最近已被反駁。

認知錯視


這主要來自於人類的知覺恆常性屬於認知心理學的討論範圍。
ASCII立體圖
鴨兔錯覺,認知錯覺的名例
鴨兔錯覺,認知錯覺的名例
納克方塊(Necker Cube)同化
圖地反轉:圖地反轉的現象,因為人的知覺具有組織性,會想辦法將視覺對象由背景中獨立出來,這個獨立出來的部分即為“圖”,周圍的部分則是“地”,這是由E.Rubin提出來的,有名的作品“魯賓之杯”(Rubin vase)則是研究圖地反轉的代表作。
易成為圖的條件:面積小、水平或垂直、位於下方、往上突出比往下垂直容易、單純的形、反覆的、被包圍的、有動感的、對稱的、密度高或有質感者、紅色波長的顏色。
鴨兔錯覺:由於人類對於已知物體的認知來自於特徵及主要輪廓的記憶,人腦會自動的將和腦中印象相似的形狀及物件做比對來判讀並富與圖像的意義,所以只要該圖具有人腦中對該物的主要形象就會做出判讀,在不破壞主要認知特徵的情況下再加上另一個特徵,就會造成大腦的誤判,同類有名的創作者還有達利。

著名的錯覺


知覺恆常性是造成許多錯視覺的原因,同化作用,兩張圖裡,左邊和右邊的底色其實都是一樣,不過因為受到前景的線條顏色的干擾,使人以為兩邊底色的深淺有所不同。顏色恆常認知(色感一致性,color constancy)和brightness constancy的事實,無論什麼亮度,一個熟悉的物體會出現相同的顏色。錯覺的色差可以創造的,但當周圍不熟悉的物體亮度改變就不能。當物體的顏色會出現較深的黑色區域,便會反比較淺色的白色區琙,即使物體本身並沒有改變顏色。
艾姆斯房間錯覺(Ames room illusion)
艾姆斯梯形窗錯覺(Ames Trapezoid Window illusion)
有許多專門在創作這類錯視幻覺的藝術家,包括毛瑞特斯·柯奈利斯·埃舍爾(M.C. Escher)、 Bridget Riley、薩爾瓦多·達利( Salvador Dalí)、朱塞佩·阿爾欽博托、馬塞爾·杜象(Marcel Duchamp)、 Oscar Reutersvärd 及 Charles Allan Gilbert.
也有一些當代藝術家正在試驗一種錯覺,包括: Dick Termes, 福田繁雄, Patrick Hughes, István Orosz, Rob Gonsalves及北岡 明佳(Akiyoshi Kitaoka)等。另外,錯覺也能運用於電影中。
一些錯覺如Ponzo illusion及Vertical-horizontal illusions也可能發生於使用時由聽覺到視覺感官替代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