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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家洛夫克拉夫特創立的神話體系
- 遊戲王的卡組主題
- 2016年11月果麥文化出品圖書
- 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創作圖書
克蘇魯神話
小說家洛夫克拉夫特創立的神話體系
克蘇魯神話是以美國作家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的小說世界為基礎,由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整理完善、諸多作者共同創造的架空神話體系。
該體系的核心部分,就是舊日支配者(Great Old Ones)。它們是恐怖的、擁有偉大力量的古老存在,在上古時代曾經統治宇宙,但結果卻被古神封印,在如死亡般的睡夢中安眠。它們之中最有名的就是克蘇魯(Cthulhu),它沉睡在南太平洋的海底都市拉萊耶(R'lyeh)。當繁星的位置正確之時,拉萊耶將從海底浮上,克蘇魯將醒來,為地球帶來浩劫。
儘管克蘇魯非常著名,以至於整個神話體系都以它來命名,但它並不是舊日支配者中最強大的,也不是故事的中心。佔據這一系統中心位置的,是魔神之首阿撒托斯(Azathoth),而奈亞拉托提普(Nyarlathotep)則與人類世界接觸得更加頻繁,而且,和其它的舊日支配者相比,它更喜歡欺騙、誘惑人類。
阿撒托斯
宇宙誕生之初,只有阿撒托斯存在。從阿撒托斯生出了“黑暗”、“無名之霧”和“混沌”。
盲目痴愚的阿撒托斯最初生出的是“黑暗”,而“黑暗”產生出了“至高母神”莎布·尼古拉絲(Shub-Niggurath),她擁有很強的生育能力。有說法稱,她生出了包括克蘇魯在內的幾乎所有舊日支配者,乃至一切生命。
“無名之霧”產生出了“門之鑰”猶格·索托斯(Yog-Sothoth),知曉一切的時間和空間,是銀之門鑰匙的存在。而“混沌”就是奈亞拉托提普,常被稱為“信使”,是嘲笑與矛盾的象徵。他(他、她、它)經常使用的人類形態化身是一個皮膚黝黑,表情愉悅的瘦高男子,曾經在埃及受到崇拜,傳說是他推動了原子彈的發明,目的是讓人類更快的自我滅絕,完成“大清掃”的任務。
在克蘇魯神話的小說故事中,角色可能會因探究過深或通過一些機遇遭遇舊日支配者或是其他的宇宙種族,而他們的結果大多數是死亡和陷入瘋狂。
洛夫克拉夫特本人生前,並沒有想過對他所創造的神話作一個系統的整理。在1933年4月27日寫給J·F·摩頓的信中,他闡述了自己對克蘇魯神話體系的一些基礎性構想。在他去世之後,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對他的體系進行了整理,並提出了“克蘇魯神話”這一稱謂。
“我認為,人的思維缺乏將已知事物聯繫起來的能力,這是世上最仁慈的事了。人類居住在幽暗的海洋中一個名為無知的小島上,這海洋浩淼無垠、蘊藏無窮秘密,但我們並不應該航行過遠,探究太深。”
——洛夫克拉夫特,《克蘇魯的呼喚》
洛夫克拉夫特的小說的共同主題是:在宇宙中人類的價值毫無意義,並且所有對神秘未知的探求都會招致災難的結局。人類經常要依靠宇宙中其它強大存在的力量,然而這些存在對人類卻毫無興趣——除非是懷有惡意的進行利用。
“為什麼你們要以科幻小說的名義刊登像洛夫克拉夫特的‘瘋人山’那樣的東西?難道你們真的困難到了如此地步,非登這種廢話連篇的東西不可嗎?……如果諸如此類的故事——像是兩個人看著某個古代廢墟中的石刻把自己嚇個半死,或是什麼人被連作者本人也描述不清的什麼東西追逐著,或是誰嘰嘰咕咕地述說著諸如沒有窗戶的五維密室、約-梭托等等無可名狀的恐懼,等等——就是未來的探險故事《詭麗幻譚》的構成的話,那就只能盼老天爺來援手科幻小說了。”
上面的內容摘自《詭麗幻譚》1936年7月號的讀者來信專欄,信中提到的令人憎惡的對象當然就是該雜誌在同一年裡發表的兩篇H· P·洛夫克拉夫特的“克蘇魯神話”中的一篇。對於洛夫克拉夫特的故事,讀者的反響並不都是消極的,但那些褒揚的評論還是被憤怒、困惑和絕望的大呼小叫淹沒了。
20世紀30年代,美國雜誌上的科幻小說大部分都是由雇傭文人炮製的情節加冒險的故事,他們不過是把懶散的某牧場改成了某星球,然後胡亂地套用同樣的故事情節,用太空強盜取代了偷牛賊罷了。在1936年,那些熱衷於科幻小說的人還只是習慣於跳上星際飛船,在比光速還快的驅動器上翻筋斗(別去想什麼愛因斯坦的理論),把參宿四上的八腳怪炸個稀巴爛,他們無法理解洛夫克拉夫特苦心描繪的那種氣氛,讓他的兩個勇猛無畏的探險家在南極荒原上,面對無與倫比的恐懼,喋喋不休地說著莫名其妙的話,發狂般地驚聲尖叫。
奈亞拉托提普
1905年,阿爾伯特·愛因斯坦開創了20世紀的科學革命,而這場革命最終將徹底粉碎經典物理的教義。隨著在相對論、量子力學、亞原子粒子等領域的不斷發展,宇宙似乎也不再那麼能讓人看得懂了。隨著哥白尼和伽利略扭轉了人類中心說,現代人也開始認識到,他們不是宇宙的中心,而只能被稱作宇宙的一個特例。宇宙以及它的中子星、類星體和黑洞對我們來說都是陌生的,我們在宇宙中是一個陌生人。
在20世紀30年代所有那些在雜誌上發表過科幻作品的作家當中,只有洛夫克拉夫特超越了他的同僚的那種單調乏味,傳達了宇宙的神秘性這個20世紀最敏感的話題。“我的所有故事,”洛夫克拉夫特1927年在一封信中寫到,“都是基於最基本的前提之上的,那就是平凡的人類的法則、利益和情感在浩瀚的宇宙中都是無效的和沒有意義的,”這是一個宣言,實際上概括了當時正在發生的現代科學的變革,其時那些目瞪口呆的物理學家吃驚地發現了一個不為牛頓力學所約束的陌生的新世界。
愛因斯坦在闡述他的廣義相對論時不得不與歐幾里得幾何相抗爭,而克蘇魯的海底城市的非歐幾里得角所代表的就是同樣的非歐幾里得幾何;在“外太空的色彩”中所描繪的神秘的隕石放射,複製的是20世紀初葉由安托萬·亨利·貝克雷爾和居里夫婦所完成的鐳的實驗。就連當代在高等數學方面的發展——混沌現象——也被克蘇魯神話預示出來了,在洛夫克拉夫特虛構的萬神殿里,至高無上的神是盲目痴愚之神阿撒托斯,而它就是終極的混沌空間里螺旋形的黑色旋渦的主宰。如果適當地用曼得勃羅(Mandelbrot)的分形理論和阿曼德·費根堡姆(Armand Vallin Feigenbaum)的常數理論裝備起來后,阿撒托斯在當代混沌學的數列和擾動中應該很是有如魚得水的感覺。
再更多地談論克蘇魯神話和20世紀科學發展之間的一致性,事實上並無太大意義,因為洛夫克拉夫特借用的這些概念,並非出自於相關的高等數學的正規知識(相對性),而是出自於一種偶然發現的、出自本性的對“混沌和未探明的太空惡魔的襲擊”的洞察力。
從歷史觀點上講,洛夫克拉夫特已經和那些被現代化的20世紀遺留下來的社會和經濟精英密切結合在一起了;他是無所寄託的夢想家,在他自己的時代里是一個局外人,在宇宙中也成了局外人。
阿根廷作家胡利奧·科塔薩爾(Julio Cortazar)曾經指出,“所有完全成功的短篇小說,特別是科幻小說,是神經病、夢魘或幻覺通過客觀化的中和,並且轉化為一種在神經領域之外的媒介,從而形成的產物。”就洛夫克拉夫特來說,他把宇宙看做一個收容可怕的奇迹的避難所,這種觀念不過是他病態的局外人心理的鮮明寫照;正如洛夫克拉夫特在他的家鄉普羅維登斯是一個局外人一樣,在克蘇魯神話中,現代人也是一個外來者,迷失了方向,隨波逐流,在一個可怕的深淵邊緣搖搖欲墜。
1936年,當洛夫克拉夫特的“瘋人山”在《驚天傳奇》上連載時,那些暗示宇宙的浩瀚、神秘的內容被讀者斥為胡言亂語,但20世紀的科學革命已經證實了那些內容的正確性。物理學家劉易斯·托馬斯在最近的一篇文章中說,“20世紀最偉大的科學成就就是發現了人類的愚昧無知。”記住上面的這句話,停下來一會兒,翻開本書的第一頁,讀讀“克蘇魯的呼喚”的開篇第一段吧。
在1937年洛夫克拉夫特去世后,離奇的恐怖故事仍然盛行不衰。洛夫克拉夫特差了幾年,沒趕上約翰·W·坎貝爾接管《驚天傳奇》,他的編輯才能和影響力令美國科幻小說雜誌的整個領域有了顯著地進步。儘管他有驚人的才幹,但他還是保持了一個最基本的設計思想,即對技術勝利、對人類的獨出心裁和足智多謀所具備的絕對效力抱有超凡的信心,相比之下,洛夫克拉夫特似乎就像一個在科幻小說的天空下異想天開的異形。
孤獨的普羅維登斯隱士和他的傳說遺產在他的一干朋友和仰慕者心目中是永存的,他們就像一個秘密社團的成員守護它們的神諭和神像一樣,維護著“克蘇魯神話”。這其中的努力就包括了由成立於1939年的阿克漢姆出版社發起的、頗受爭議的模仿寫作計劃。
20世紀30年代,洛夫克拉夫特曾經親自為不同的版本客戶編寫過仿“神話”故事,他還特別提到過那些故事是“(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讓我的名字與它們聯繫起來的。”在洛夫克拉夫特去世后的那些年裡,以1942年弗朗西斯·T·蘭尼的“神話”專門用語辭彙表為起點,開創了一個新紀元,在這期間,克蘇魯和他的宇宙同夥被仔細地加以審視、分析、歸類、系統化,被分級,被刪節得殘缺不全。就這樣,到了20世紀70年代,在一本很淺薄的關於“神話”的書里,一個美國的科幻作家提出,洛夫克拉夫特的構思存在“脫漏”,並且認為他本人和其他人有責任用新故事來“填補”這些“空隙。”在洛夫克拉夫特之前,蛙類食人族的故事只有相當有限的市場;然而在他去世后的幾十年裡,創作仿克蘇魯作品卻逐步發展,成為一種佔有很大市場份額的產業。
這類衍生出來的作品數量巨大,用已故的E·霍夫曼·普里斯的話來說,都是“可惡的垃圾,”但這對“神話”造成的影響尚不及那些真正的侵權行為為重。洛夫克拉夫特假想的宇宙進化論決不是一個靜止的體系,而是一種具有藝術價值的構想,它始終適應於它的創造者的個性發展和興趣變化。
因此,隨著哥特式情趣在洛夫克拉夫特生命的最後10年裡逐漸讓步於宇宙情結,諸如“鄧維奇的恐慌”(1928年)之類的早期“神話”還牢牢地倨於衰落的新英格蘭的閉塞地區,然而僅過了6年之後,在“不合拍的陰影”里,洛夫克拉夫特就開始令人眼花繚亂地敘述起宇宙。同樣地,當洛夫克拉夫特在20世紀30年代終於開始對恐怖小說喪失興趣時,人們可以再次從比較中看出,在“鄧維奇的恐慌”里,“神話”的神依然還是帶著符咒、棲於海灣的、惡魔似的實體,而在“不合拍的陰影”里,外星生物已經變成了開通的、地地道道的社會主義者,這直接反映出洛夫克拉夫特突然對社會和社會改革產生了興趣。如果他活到了20世紀40年代,神話還將繼續隨著它的創造者的變化而發展;對作者身後的那些仿作者來說,根本不存在可以套用的僵化的體系。
再者說來,“神話”的精髓既不在於眾多的虛構的神靈,也不在於那些塵封已久的禁書,而在於一種令人信服的宇宙態度。宇宙是洛夫克拉夫特在描述他的重要審美觀時重複了無數遍的術語:“我選擇恐怖小說,是因為它們最符合我的傾向——我要馬上實現我最強烈、最持久的一個願望,幻想著能神奇地中止或打破那種永遠禁錮著我們,並且挫敗我們對無限宇宙空間好奇心的、時空和自然法則所具有的那些惱人的限制……”
在某種意義上,洛夫克拉夫特全部的成熟的作品是由宇宙奇迹故事組成的,但在他生命的最後10年裡,當他開始放棄鄧薩尼式的異國情調和新英格蘭黑巫術,轉而探索神秘的外層空間的混沌這一主題時,他寫出了大量被後人稱為“克蘇魯神話”的作品。
換句話說,“神話”代表了洛夫克拉夫特的那些宇宙奇迹故事,在那些故事裡作者已經開始將他的注意力投向現代科學的宇宙世界;反過來,“神話”里的神靈將這樣一個無目的的、冷漠的、陌生得非言語所能表達的宇宙具體化了。因此,那些經年創作拙劣的仿“神話”作品的、仿洛夫克拉夫特風格的人應該明白:“神話”不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公式化的表達和辭彙表拾遺的串聯,而是一種宇宙化的思想狀態。
本集中收錄的帶有克蘇魯神話色彩的故事,是這類故事中少數比較成功的作品。其中最早的幾篇現在看來也許像是通俗文化的粗劣作品,但其餘各篇都是相當精彩的,像出自羅伯特·布洛克(“棄屋中的筆記本”)、弗里茨·萊布爾、拉姆齊·坎貝爾、柯林·威爾遜、喬安娜·拉斯以及斯蒂芬·金的故事就特別體現了H·P·洛夫克拉夫特的風格,並且為傳揚“神話”作出了他們自己的貢獻。
本書最後一篇小說的作者理查德·A·路波夫還給了我們更多的東西:他不僅寫出了“發現古里科地帶”這篇出色的“神話”故事;他還是我所遇見的除洛夫克拉夫特之外的唯一一位傳達了打破傳統的創新性意義的作者。在這篇傑出的作品里,路波夫不僅運用了必不可少的“神話”術語,而且還營造了最基本的宇宙奇迹的氛圍,並且還再創造了那些“神話”原型里所具有的振奮人心的刺激。如果你想知道,為什麼會有1936年時的群情激奮,翻開本書的“發現古里科地帶”,看看它的開篇吧。
可以看到,洛夫克拉夫特的一生就如同受到了詛咒,疾病、痛苦、貧窮一直圍繞著他——這無疑塑造了他人格中黑色的一面,也導致他的作品總是充滿了瘋狂、恐怖和邪惡。這種種打擊和痛苦的交織,終於在他的筆尖流淌出了克蘇魯神話系統。
最有名的就是克蘇魯(Cthulhu),它沉睡在南太平洋的海底都市拉萊耶(R'lyeh)。當‘繁星的位置正確之時’,拉萊耶將從海底浮上,克蘇魯將醒來,為地球帶來浩劫。”,它們是一切邪惡、魔法、秘儀的根源,是不可探究的。它們來自其它星球,為地球帶來了生命——但它們絕不是善良的,它們製造生命只為了奴役!它們的力量如神一般強大,因此也成為了地球上所有神話的起源。人類根本沒有力量與之對抗,一旦它們蘇醒,人類只有滅亡!甚至於在小說中所有試圖探究它們秘密的人或是偶然與之接觸的人,在看過一眼之後,就會被無邊的恐懼所吞噬,隨後徹底地瘋狂,或是走向死亡。
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Howard Phillips Lovecraft)
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August William Derleth)
克拉克·阿什頓·史密斯(Clark Ashton Smith)
林伍德·沃魯曼·卡特(Linwood Vrooman Carte)
布萊恩·拉姆利(Brian Lumley)
拉姆齊·坎貝爾(Ramsey Campbell)
亨利·卡特納(Henry Kuttner)
羅伯特·布洛克(Robert Bloch)
弗蘭克·貝克納普·朗(Frank Belknap Long)
小華爾特·C·德比爾(Walter C. DeBill, Jr.)
實際上,洛夫克拉夫特本人的設定並不完整,更有可能是只提出了一個構想就因他本人的死亡而中斷了,更多的完善來自於另一個人: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
洛夫克拉夫特逝世后,作為其作品版權的繼承者,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進一步完善了克蘇魯神話的體系,並構築了一個大致的框架。但德雷斯在這一建構過程中,不可避免地將他自己的基督徒價值觀和善惡二元論融入其中;相比於洛夫克拉夫特筆下那無意義且混亂的宇宙,他則給予了這個宇宙以善惡鬥爭的主題。
而實際上,洛夫克拉夫特本人是一個無神論者,並且曾經聲稱康德的道德準則“是個笑話”。德雷斯創造的神話體系就本質上來說是和洛夫克拉夫特的構想不相一致的,而且,基於克蘇魯神話的集體創作特點,也不能將它視為一個完整、不可分割的整體,而最好將它作為一個許多基於同樣世界觀的故事和設定的集合看待。
德雷斯體系中的一個問題是,除了少數含糊的例子之外,洛夫克拉夫特從未在他的作品里直接提到過古神,此外,對那些舊日支配者,他也從未想過建構一個全面、統一的設定。
在整理和完善克蘇魯體系時,德雷斯將所謂“元素”系統引入到克蘇魯神話之中。他將舊日支配者們依其象徵的自然元素分成四個陣營:水、火、風、地。為了填補這一系統中的空白,德雷斯甚至專門創造了象徵火的克圖格亞(Cthugha)和象徵風的伊塔庫亞(Ithaqua)兩個舊日支配者的形象。但是,這一分類依然存在很大問題:例如,德雷斯將克蘇魯劃為象徵“水”的存在,但若是如此,它為何會被困在海底,被水阻隔?而且,在德雷斯的系統里,“火”與“地”敵對,“水”與“風”敵對;這與傳統的元素陣營(水與火敵對,風與地敵對)相比,有著很大的區別。
“正如洛夫克拉夫特在他的神話理論里所設想的那樣,最初出現的是那些“古神”(Elder Gods)……這些古神都是仁慈的存在,代表善良的力量,它們安靜地居住在獵戶座中靠近參宿四的地方,很少干預地球種族與邪惡力量進行的鬥爭,這些邪惡力量有時被稱為“舊日支配者”,有時則被稱為“太古支配者”(Ancient Ones)……”
——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克蘇魯神話》
在德雷斯的設定中古神對抗著舊日支配者與外神,曾在遠古時代與舊日支配者們作戰,並將它們幽禁、放逐。它們一般對人類抱持善意,並協助人類反對舊日支配者;許多愛好者認為古神的存在引進了善惡二元對立的概念而與洛夫克拉夫特冷漠的宇宙恐怖觀相違背,因此拒絕承認它們的正當性;但也有一部分愛好者反駁說,古神的這種做法純粹是因為它們與舊日支配者敵對而已,並不牽涉道德因素,而它們對人類及人類世界本身也沒有任何興趣,會幫助人類也只是正好與自己本身的利益相符合而已。
“正是德雷斯經常使用‘克蘇魯神話’一詞,來描述洛夫克拉夫特的宇宙觀。可惜的是,就連他自己的寫作都扭曲了這個用語的意涵,這或許和他是一位叛道、散漫的天主教徒有直接關係。
不管怎麼說,他將洛夫克拉夫特筆下的‘舊日支配者’分成好、壞兩個陣營,彼此爭奪著土地和農場。後來還有一些仿效者繼續採用這個說法,因而遠遠脫離了洛夫克拉夫特的軌道之外。”
——羅伯特·A·布洛克,《恐怖的遺產》
有很多洛夫克拉夫特的愛好者對德雷斯的世界觀抱著強烈的蔑視態度,認為它違背了洛夫克拉夫特的本意(事實的確如此),把一個奔放且充滿想象力的恐怖世界變成了庸俗的“只會羅列名詞的”現代奇幻冒險故事的舞台;在極端情況下,這種爭議甚至導致了愛好者間派別的對立,有些愛好者完全不將非洛夫克拉夫特的創作包含入克蘇魯神話的範疇。
在洛夫克拉夫特逝世后的一段時間內,德雷斯以自己繼承的著作權為理由,禁止其他作家用克蘇魯神話為背景創作故事。直到1960年,他才放棄了這個要求;自此之後,克蘇魯神話方才真正成為一個集體創作的世界。德雷斯對克蘇魯神話的推廣和完善有一定貢獻,但他所創建的體系裡也塞進了太多無聊的東西;如果沒有德雷斯的干涉,洛夫克拉夫特和他的作品或許會更加廣泛的為人所知,“克蘇魯神話”也會有著遠超現在的廣泛影響;同樣的,也或許是由於德雷斯的插手,“克蘇魯神話”的名聲也的確逐步脫離小眾範圍,畢竟這本來只是被他們這些洛夫克拉夫特的朋友們加倍推薦的作品。可以說德雷斯在這方面的處理上是毀譽參半。
猶格·索托斯
舊日支配者是宇宙中強大而古老的存在,其存在多數都是由遠超凡間的不明物質組成,儘管它們不如外神般強大,其能力依然遠遠超過人類想像,普通的人類只是看到它們就會陷入瘋狂;但仍有一些外星種族、古代文明或瘋狂的神秘宗教崇拜它們,希望得到它們的力量。依照奧古斯特·威廉·德雷斯的設定,舊日支配者們與外神因在遠古時代反叛古神而被禁錮,無法自由行動,但當繁星的位置正確之時,可以被咒語召喚到這個世界上來。
克蘇魯
早期古神(或稱舊神)在不同的小說故事中有不同的稱呼方式,諸如Great Old Ones、Ancient Ones等等,起因於當時還未將克蘇魯神話體系化,隨作者的喜好用詞而不同,用語之混亂連帶導致中文資料也有混淆不清的情形,直到後來整理出一個系統后才統一都使用古神(Elder Gods)來稱呼。多數的古神正體不明,諾登斯(Nodens)為其中較為活躍的存在之一。而根據布萊恩‧魯姆利(Brian Lumley)的設定,克塔尼德(Kthanid)帶領著古神與以克蘇魯為主的舊日支配者們敵對。
不屬於以上任何一類的強力存在。多數資料不詳或沒有明確分類。如幻夢境的夢境諸神,塔維爾·亞特·烏姆爾身邊的上古者等。
上級獨立種族 | 鑽地魔蟲(Chthonian) |
星之彩(Colors Out of Space) | |
巨噬蠕蟲(Dhole) | |
飛天水螅(Flying Polyp) | |
諾弗·刻(Gnoph-Keh) | |
伊斯之偉大種族(Great Race of Yith) | |
廷達羅斯之獵犬(Hound of Tindalos) | |
羅伊格爾(Lloigor) | |
下級獨立種族 | 空鬼(Dimensional Shambler) |
古老者(Elder Things / Old Ones) | |
妖鬼(Ghast) | |
食屍鬼(Ghoul) | |
新偉大種族(Great Race New) | |
古革巨人(Gug) | |
冷蛛(Leng Spider) | |
米·戈(Mi-Go) | |
月獸(Moon-Beast) | |
蛇人(Serpent People) | |
夏蓋蟲族(Insect from Shaggai) | |
星之精(Star Vampire) | |
努格·索斯(Nug-Soth) | |
巨蠕蟲(Bhol) | |
上級僕從種族 | 黑山羊幼仔(Dark Young) |
恐怖獵手(Hunting Horror) | |
外神之僕役(Servitor of the Outer Gods) | |
克蘇魯的星之眷族(Star-Spawn of Cthulhu) | |
恩萊斯·格爾(N'rath-Gol) | |
下級僕從種族 | 拜亞基(Byakhee) |
深潛者(Deep One) | |
炎之精(Fire Vampire) | |
無形之子(Formless Spawn) | |
夜魘(Nightgaunt) | |
人面鼠(Rat-Thing) | |
潛砂怪(Sand-Dweller) | |
格拉基之僕從(Servant of Glaaki) | |
夏塔克鳥(Shantak) | |
修格斯(Shoggoth) | |
丘丘人(Tcho-Tcho) | |
塞克洛托爾星怪(Being from Xiclotl) |
阿撒托斯之書(Book of Azathoth)
多基安之書(Book of Dzyan)
塞拉伊諾斷章(Celaeno Fragments)
水神克塔亞特(Cthaat Aquadingen)
屍食教典儀(Cultes des Goules / Cults of the Ghouls)
蠕蟲之秘密(De Vermis Mysteriis / Mysteries of the Worm)
巨噬蠕蟲讚歌(Dhol Chants)
埃爾特頓陶片(Eltdown Shards)
格·哈恩斷章(G'harne Fragments)
基塔布·阿爾·阿吉夫(Kitab Al-Azif) 等同於《死靈之書》
斷罪之書(Liber-Damnatus)
死靈之書(Necronomicon)
波納佩聖典(Ponape Scripture)
格拉基啟示錄(Revelations of Glaaki)
伊斯提之歌(Song of Yste)
伊波恩之書(The Book of Eibon / Liber Ivonis)
伊歐德之書(The Book of Iod)
黃衣之王(The King in Yellow)
納克特抄本(The Pnakotic Manuscripts)
拉萊耶文本(The R'lyeh Text)
玄君七章秘經(The Seven Cryptical Books of Hsan)
蘇塞克斯草稿(The Sussex Manuscript)
無名祭祀書(Unaussprechlichen Kulten / Nameless Cults)
深海祭祀書(Unter-Zee Kulten)
地球地名 | 阿卡姆鎮(Arkham) 美國馬薩諸塞州 |
敦威治村(Dunwich) 美國馬薩諸塞州 | |
印斯茅斯鎮(Innsmouth) 美國馬薩諸塞州 | |
金斯波特鎮(Kingsport) 美國馬薩諸塞州 | |
密斯卡托尼克大學(Miskatonic University) 美國馬薩諸塞州 | |
奧塞爾街(Rue d'Auseil) | |
遺跡 | 瘋狂山脈(Mountains of Madness) 南極洲 |
穆大陸(Mu) 南太平洋 | |
恩蓋伊森林(Wood of N'gai) 美國威斯康星州 | |
希柏里爾(Hyperborea) -- | |
拉萊耶(R'lyeh) 南太平洋 | |
地球外 | 幻夢境(Dreamlands) |
畢宿五(Aldebaran) | |
參宿四(Betelgeuse) | |
卡爾克薩城(Carcosa) | |
哈利湖(Lake of Hali) | |
昴宿增十六(Celaeno) | |
塞克拉諾修星(Cykranosh)土星 | |
雅克斯星(Yaksh)海王星 | |
伊利迪奧菲星(Ylidiomph)木星 | |
猶格斯星(Yuggoth)可能為冥王星 | |
北落師門(Fomalhaut) | |
克提恩加彗星(Ktynga) | |
夏蓋星(Shaggai) | |
托德星(Tond) | |
亞狄斯星(Yaddith) |
閃耀的偏方三八面體(Shining Trapezohedron) ,召喚無貌神奈亞拉托提普的道具,凝視它從而和奈亞拉托提普建立聯繫,之後把它放入黑暗就可以召喚出奈亞拉托提普。
黃色印記(Yellow Sign),簡稱黃印。
銀鑰(The Silver Key),持有者可以穿越時間,或進入另一個生命體內。
黃金蜂蜜酒(Brew Spase-Mead) ,使人可在真空環境下呼吸從而能夠乘坐在星間飛行的異種族生物。
妮托克莉斯之鏡(The Mirror of Nitocris)
幾乎所有的遊戲都或多或少的有一點克蘇魯神話的影子,下面是幾個有名的例子
血源詛咒
沙耶之歌:女主角沙耶原型為外神紗布·尼古拉絲的子嗣
潛行吧!奈亞子:角色名引用克蘇魯神話中部分舊日支配者或外神的名字。
魔獸世界:上古之神的名字為克蘇魯神話中部分舊日支配者或外神名字的變體。
泰拉瑞亞:由Re-Logic公司開發的一款高自由度的沙盒遊戲,這裡面有一個BOSS叫潮汐之月,這個BOSS就像舊日支配者克蘇魯。還有其他,如:克蘇魯之眼(簡稱克眼),克蘇魯之腦。(註:實際上這個BOSS 並不是克總,但常被人誤以為其就是克總)
上古捲軸:天際 DLC,龍裔。《黑暗聖經》
刺客信條:梟雄,上古支配者的撫觸,一個觸手外形的指虎,玩家等級達到5后可獲得
萬智牌:奧扎奇是以克蘇魯神話中部分舊日支配者或外神為原型衍生出的生物
遊戲王:舊神·古神·外神系列卡片都有克蘇魯元素的加入。
《迪迦奧特曼》故事背景以及劇情里加入了大量克蘇魯神話元素,最終的boss加坦傑厄毀滅了超古代文明,其原型就是邪神加塔諾托亞。
Fate/Grand Order:在主線1.5部第4章的劇情中加入了克蘇魯神話中的“銀之鑰”,甚至出現了以洛夫克拉夫特為原型的角色倫道夫·卡特。在型月世界觀中將克蘇魯系的英靈分類為“降臨者(Foreigner)”,如阿比蓋爾·威廉姆斯、葛飾北齋等。
艾希:大量的克蘇魯神話成分,哈斯塔,黃衣之王,哈利湖,卡爾克薩等這些元素都在裡面。
克蘇魯的呼喚:完全以克蘇魯神話為藍本製作的恐怖角色扮演類遊戲。
克蘇魯的召喚:一款策略回合制戰棋遊戲。
永遠的7日之都:角色-璃璃子(異種·星之彩),伊薩克(異獸·延達羅斯獵犬)等。
第五人格:盛典活動-深淵的呼喚,角色-黃衣之主(哈斯塔)角色-祭司(實體能力-門之鑰)角色-夢之女巫(伊德海拉)
BLACK SOUL-黑色童話與五魔姬-:BOSS“驢耳朵的國王”形象為“夏塔克鳥”,三女主中莉耶芙是莎布·尼古拉絲(化名巴風特,可以擊敗)的孩子,愛麗絲被奈亞拉托提普附身。二代引入“sen值”概念
Evening Starter:講述女主角在城市中一邊和夥伴擊退舊日支配者們一邊賺錢還債的故事
明日之後:茅斯沼澤地圖所暗示的教會所信仰的克蘇魯與密斯卡大學副本與密斯卡托尼克大學所對應
萬王之王3D:副本遠聲呼喚
崩壞學園2:一款橫版射擊遊戲,劇情里加入了大量克蘇魯神話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