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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代中醫學名家
- 明朝官吏將領
方鳴謙
現代中醫學名家
方鳴謙曾任北京中醫學院院務委員會委員、學術委員會委員、內外科教研組組長兼外科主任等。
幼承家學,20歲時考取行醫資格。1948年,獨立應診。建國后,曾入北京市中醫進修學校學習西醫。1954年,在北京市第二中醫門診部工作。1956年,在北京中醫學院任教。曾任北京中醫學院院務委員會委員、學術委員會委員、內外科教研組組長兼外科主任等。
8歲時隨其父方伯屏來北京,涉獵金石書畫,曾拜名畫家胡佩衡學畫,拜周希丁學習篆刻,曾入北京造型美術學校專攻書法繪畫。
中醫學術受業於其父,不但熟諳中醫經典理論,而且,對其父所推崇的《薛立齋醫案全集》,孫德潤所著的《醫學匯海》兩部臨床醫著領會頗深,且奉為臨證指南,20歲時即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取中醫師資格。后十餘年一直侍診於其父左右,並深入研習中醫臨床各科理論。1984年其父歿后,始懸壺於世。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曾入北京市中醫進修學校學習西醫。1954年在北京市第二中醫門診部工作。1956年受聘於北京中醫學院,是衛生部最早調集創建北京中醫學院的五位教師之一。曾講授過《內經》、《傷寒論》等中醫基礎課。
由於受家傳的影響,在外科及皮科方向有所專長。在外科方面,總結出一整套治療血栓閉塞性脈管炎的辨證分型施治方法,及五種不同的外治方法。在皮科方面,以治牛皮癬等頑疾見長。
另外,對內、婦、兒科疾病亦有豐富的臨證經驗。如對晚期腫瘤、膠原性疾病、崩漏、不孕症、原因不明的低熱等多種疑難重證均有獨特療效。
曾連任第四、五、六屆北京市政協委員。北京中醫學院院務委員會委員、學術委員會委員、內、外科教研組組長兼外科主任,《中醫雜誌》編委。
有“論對證下藥與詳辨以求”、“論數脈的學習紀詳”、“古通關法外治小便不通有效”、“補中益氣湯臨床功效十種”等論著。
在臨床實際中,常常會遇到真實假虛或真虛假實的情況。因此,方鳴謙認為單純的對症下藥,常會犯虛虛實實之誤,不惟無益,反而有害。也就是說,葯不對症,妄死者多,醫學教育|網搜集整理葯如對症,覆杯可愈。方氏強調在嚴謹以求的情況下,對於症情要識其端委,得其虛實,然後再對症下藥,自然能應診獲效。他總結自己多年的臨證經驗,逐步形成了“上病下取,下病上求”的辨證治療思想。如對於咳喘重症的高齡患者,他認為胸悶痰滯,脈豁然大,形若充盈,實系虛候,如徒為對症下藥,徑投豁痰理氣,必致羸困而亡。當用大量參歸熟地培益肝腎、引氣下納,方為良法。又如脾胃之虛的眩暈,若一味清熱降痰平肝而忽於培益中氣,是昧於根本,正確的治法是要滋水清離,和調中州。又如,腿腳腫瘍,潰瘍流水,瀰漫浸淫,有因於濕熱下注者,有因於風濕熱合邪者,採用流氣飲治療,可獲良效。
方鳴謙臨床重視脾胃功能,對中氣不足的虛損病人,擅長以補中益氣湯培補中氣,以達“健脾胃以安五臟”的目的。他曾治一長期血尿、久治不愈的女性患者,前醫大都以導赤、八正之類方葯治之。方氏察色按脈后診為氣虛血淋,投補中益氣湯加茜草根、血餘炭、地榆炭,數劑后功效大顯,調治月余,霍然病癒。對於原因不明的低熱,他認為,此類病證屬虛損者居多,用甘溫緩補之劑確能除其熱而補其虛,所謂甘溫除大熱之法。他提出,滋陰之法,也即滋水配火法,亦為退熱的主要方策。在投方遣葯中,他常以補中益氣湯合六味地黃湯,確有實效。
對於血栓閉塞性脈管炎的治療,方鳴謙總結出一整套完整的辨證施治方案。認為本病當分虛實,臨床辨證可有熱毒燔勝、瘀血阻絡、陽虛寒凝、腎陰不足與中氣虛衰五型,治療則予瀉火解毒(用四妙勇安湯、四妙湯、仙方活命飲、五味消毒飲等),活血化瘀(用痛風湯、血府逐瘀湯、復元活血湯等),溫陽驅寒(用陽和湯、當歸四逆湯、獨活寄生湯、大防風湯等),滋陰降火(用知柏地黃湯、滋陰降火湯、秦艽鱉甲散等),補氣保元(用歸脾湯、六君子湯、人蔘養榮湯、補中益氣湯等)。本病外治,有消腫解毒醫學教育|網搜集整理(用紫金錠、如意金黃散、生甘草粉香油調上),潰膿長肉(用化連膏、藤黃膏等),腐蝕攻毒(用金素丹、五五丹等),生肌癒合(用珍珠散、龍珠膏等),洗滌通絡(用脫疽洗葯、生甘草濃煎洗劑等)諸多治法。
在皮外科方面,方鳴謙以治白疕(西醫名牛皮癬)等頑疾見長。他認為病程較短,病情輕者,僅用外治即可;病程較長,病情重者,需內外合治。外治以攻毒殺菌為法,內治以散風活血佐以清熱為是。外用如天麻膏、天紅膏,內投如當歸拈痛湯或消散類湯劑。方氏曾治一男性患者,正值壯年,因受濕熱浸淫,泛發牛皮癬,頭面至重,以散風活血、清熱解毒法內治,又以天紅膏外敷調治年余,而獲痊癒。對於數脈的辨識,方氏認為數脈不僅非實非熱,還當求其反面,即有虛有寒。其具體之辨,有以下八種情況,即外邪有數脈,虛損有數脈,痢疾有數脈,瘡瘍有數脈,痘疹有數脈,症瘕有數脈,瘧疾有數脈,孕胎有數脈等。
方鳴謙醫術高超,對於內、外、婦、兒各科疾病的辨治均有豐富經驗。對晚期腫瘤、膠原性疾病、崩漏、不孕症、原因不明的低熱等多種疑難重證亦有獨特療效,其學術思想及臨床經驗值得我們繼續進行深入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