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佬民系

漢族的一個民系

福佬民系,即閩南人,是漢族的一個民系,主要分佈於閩南地區、廣東的海陸豐地區及惠州部分地區、以及廣東西部的茂名和電白至雷州半島,海南島以及台灣地區,還有浙南的小部分地區,所說方言屬為閩南語(也稱福佬話)。閩南地區之外有講閩南話的地區是因閩南人向外遷徙形成的結果。

分佈範圍


福佬民系是漢族的一個民系,他們主要分佈於福建漳州、泉州、廈門、龍岩、台灣大部分地區、廣東海陸豐地區及惠州部分地區以及和溫州東南部所說的語言是屬閩語的分支稱為閩南語(閩南話)。閩南語的方言也相當的複雜分為漳州話、泉州話、廈門話龍岩話、台灣話等,其中只有說漳州話、泉州話、廈門話、龍岩話和台灣話的居民能溝通。
福佬民系在唐朝中後期已開始向粵西遷移,就在茂名地區俚族漢化結束之時,他們也已佔據了大片相連結地區大規模地定居下來,形成與廣府民系相獨立的區域居民,這就是電白縣福佬民系方言島的狀況。他們操持黎話,其實他們是福建移民與俚族遺裔及廣府民系等相融合而形成的,黎話屬於閩南語系,但與閩南語已有不少差別。
在高州,廣府民系佔優勢,福佬民系只能是滲透式進入,而且這些福佬民系的後裔大多已不講閩南語。明清時期,高州城、化州城、吳川城(吳陽)、梅籙等商業繁榮城鎮,由福建來的商人佔據了各個行業經營,在本地經濟佔有重要地位,他們的商業才能由此可以顯現。高州城南關、高州城西門、石骨墟、泗水大翰村、分界珠寶坡村等都有天后廟或奉祀天后神,天后又稱媽祖、天妃,高州人又稱其為姑婆,是發源於福建漳州的神祇,這可能是福建商業移民所帶來的。高州木偶戲也是在明朝時期從福建閩南傳進來。可見閩南文化對高州文化有很大的影響。高州姓氏族譜有相當一部分言其先祖來自於莆田等閩南地區(化州、吳川等地亦是如此),這反映一定的歷史事實,但也要辨別其真偽,這其中有很多是虛構的。高州所謂的閩移民大姓有林、崔、蔡、陳、許、鄭、柯、鄒等,當然並不都可確認。

民系方言


福佬民系所操的母語為閩南語。閩南語發源於中原黃河、洛水流域,原稱 “河洛語”(一說對台統戰需要將有音無字的hohlok改為河洛),分佈地區包括傳統上的閩南地區泉州、漳州大部分、廈門、龍岩市新羅區部分、漳平市部分地區、尤溪縣小部分地方和大田縣部分等地,以及台灣島大部分。 還有江西、浙江、廣東、廣西、四川、江蘇等地均分佈有大小不等的閩南方言島。
包含被閩南化的人,包括狹義閩南人和浙南溫州平、蒼等地的一些居民:不少當地居民是在明清時由閩南遷入浙江,使用的語言是受吳語溫州話影響的浙南閩語,估計全世界的閩南語使用者7000多萬。

性格特點


福佬民系
福佬民系
福佬民系居民早期居住的福建及廣東海陸豐地區,地狹人稠,人口、資源和環境壓力很大,所以他們不斷地出外謀生和並往外遷移,培養了較強的商品意識,他們有極強的適應能力、競爭力和內部凝聚力,善於適應環境、拼搏創業、精誠團結,他們性格剛強、精明、重鄉情。

學術爭議


台灣國立清華大學博士洪惟仁《台灣禮俗語典》“河洛二字,是種錯誤,實際上應對應貉獠”
復旦大學葛劍雄教授很早就對八姓入閩說法產生懷疑,通過仔細研究、考證,發表了《福建早期移民史實辯證》一文,他認為“八姓入閩”之說不過是後世人編造的謊言。福建人自稱晉江得名於永嘉之亂時期北方移民遷入,實際上晉江得名於晉安郡,而晉安郡在永嘉之亂前十幾年就已經設立了。沒有任何記載能證明永嘉之亂時有北方移民進入福建,實際上當時北方人到達長江南岸就已經可以脫離險境,根本沒必要進入經濟文化落後、氣候濕熱的福建。如果真有北方士族進入福建,《宋書》《陳書》不可能沒有記載,然而在這些史書中記載的人物,竟然沒有一個人涉及到福建。
“八姓入閩”說最早見於唐代林諝的《閩中記》林諝自稱祖先是永嘉時遷入,還聲稱“林、黃、陳、鄭”四姓是永嘉時期的北方衣冠,但是林諝是唐代中期人,如何知道永嘉之事?更何況在講究門第出身的唐代,附會之風盛行,林諝的話完全不可靠。
閩南人一般也把閩南語稱為“河洛語”,自詡傳承西晉或者唐代中原音韻,實際上,按照唐人、宋人的記載,閩方言可不是什麼中原音韻。中國現代方言大都與《切韻》音系存在著傳承關係,但閩南語是所有方言中,唯一不與《切韻》存在直接對應的方言,與中原古漢語之間缺乏傳承關係。而語言學家則指出閩南話也確實留有古越語的一些元素,不過已故的古漢語大師鄭張尚芳指出,溫州話保留的古越語元素要比福建話要多一些,但即便如此,說閩南話與古閩越語有關係,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梁啟超先生就曾經在《中國歷史上民族之研究》特別指出“吾儕研究中華民族,最難解者無過福建人”梁啟超先生所說的難解,是指福建人在人種學上究竟來源於哪一種族搞不清楚。古代的福建人和北方各省的人差異是很明顯的,福建的方言,就十分獨特,在北方人看來是“佶屈聱牙”在體態容貌上古代福建人也與北方人有別,他們身材相對較矮,面形短而下尖,眼形較圓而多是雙眼皮,顴骨略突,膚色棕黃,雖然早已融入漢族大家庭,但語言和體貌上的這些差異,證明其在民族來源上是異於北方各省的。
今天的閩南語中也保留51%的閩越語辭彙,古籍亦指出越人善行舟捕魚,而拜瑪祖的閩南人的海洋文明也和中原的農耕文明格格不入,而為什麼說漳泉人是由閩越漢化而來,這看當時的人口數量就知道了。
因為漢武帝時福建已有超過百萬的人口,不然也不會令漢武帝在征閩越國的戰爭中吃力,而陳元光帶3600人開漳、五代初期王潮、王審知帶5000人進入福建時,福建納稅人口就有五十幾萬。謝重光先生髮表《唐代福建境內的土著種族人口》一文他認為“這是一個關係到對唐代福建社會髮狀況基本評價的大問題”其觀點認為“唐代福建境內的土著人口應超出漢族人口”唐代的泉州還有大量的閩越人是可信的。
唐代作家劉恂《嶺表錄異》“嶺表之俗,多食檳榔,日至數十”
西漢淮南王劉安及其門客李尚、蘇飛、伍被等人《淮南子.齊俗訓》“胡人便於馬,越人便於舟”
東漢作家吳平《越絕書》“夫越性脆而愚,水行而山處,以船為車,以楫為馬,往若飄風,去則難從,銳兵任死,越之常性”
東漢史學家班固《漢書.嚴助傳》“閩越處溪谷之間,篁竹之中,習於水斗,便於用舟”
南宋理學家朱熹《朱子語類》卷第一百三十八“閩浙聲音尤不正”
唐代詩人陳陶《泉州刺桐花詠兼呈趙使君》“海曲春深滿郡霞,越人多種刺桐花”
唐代詩人劉長卿《送崔載華、張起之閩中》“不識閩中路,遙知別後心,猿聲入嶺切,鳥道問人深,旅食過夷落,方言會越音,西征開幕府,早晚用陳琳
唐代詩人駱賓王《晚憩田家》“龍章徒華表,閩俗本殊華”
唐代詩人劉禹錫《劉賓客文集》《唐故福建等州都團練觀察處置使福州刺史兼御史中丞贈左散騎常侍薛公神道碑》“閩有負海之饒,其民悍而俗鬼,居洞寨、家浮筏者,與華語不通”
北宋史學家歐陽修《新唐書‧韓愈傳》“處遠惡,憂惶慚悸,死亡無曰,單立一身,居蠻夷之地,與魑魅為群”
唐代詩人韓愈《歐陽生辭》“歐陽世居閩越,自詹以上皆為閩越官”“閩越地肥行,有山泉禽魚之樂”“閩越之人舉進士由詹始”
唐代詩人包何《送泉州李使君之任》“傍海皆荒服,分符重漢臣,雲山百越路,市井十州人”
唐代僧人智升《開元錄》“閩縣,越州地,即古東甌,今建州亦其地,皆夷種”
北宋文學家樂史《太平寰宇記》依然引用這段話,說明北宋人也根本不承認他們是中原移民。
南宋著名史學家鄭樵就表示閩人冒籍,同時期的擢監六部門,累遷右正言,兼國史院編修官、實錄院檢討官的方大琮亦表示同意鄭樵的觀點。
古今學者鄭樵、方大琮、陳振孫、洪受、陳支平、楊際平、謝重光、徐曉望等人對閩人的批評和質疑是正當而合理的。

飲食文化


閩南菜的發展與傳承也有一個漸進的過程。它從泉州及周邊地區發源,流傳到漳州、台灣、廈門等閩南文化圈中。泉州人下南洋后,由於交往的頻繁,對外交流擴大,飲食文化的交流與磨合融會也更加密切,這樣,閩南菜的風味不但影響漳、廈、海陸豐、台海等地區還輸出到廣大東南亞地區。許多到東南亞旅遊的人會驚訝地發現,吃的飯菜正是家鄉的味道,街頭的小吃攤也能吃到海蠣煎、花捲、肉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