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克理

威廉·克理

威廉·克理﹝1761年 8月17日至1834年 6月9日﹞,是一位英國宣教士和浸信會牧師,被譽為「近代宣教士之父」。他是英國浸信會差會的創辦人之一。在印度塞蘭坡(Serampore)宣教期間,他將聖經翻譯成包括孟加拉文(Bengali)、北印度文(Hindi)和梵文(Sanskrit)在內的多種語言。

童年


家庭情況

「倘若一個人在耕田時,要氂出一道筆直的氂溝,他的雙眼必須看定一個目標。」
威廉克理於1761年 8月17日生於Paulerspury,這是位於英國 北安普敦郡(Northamptonshire)西南隅的一個小村落,是個富於歷史和文學遺傳的地方。她是一個美麗而布滿樹林的鄉間,那地的山峰巒起伏,給這出生的小傢伙培育愛好自然的根基。克理的父親Edmund Carey原本是一個舊毛布的織工,在克理六歲時,他得到另一個差事,就是被任為村中的教員,於是他們舉家遷入了村中禮拜堂附近的教員住宅。

喜愛植物

這棟新屋大門前有兩株大樹,屋後有一個花卉、果樹園,而且擁有小山和淺谷的「皇家森林(Royal forest)」就在附近,他酷愛自然的內在性格,使他不由自主的愛好那一些繁殖於森林間的花草樹木。這樣的經年累月,培養出他對各種植物和動物觀察的興趣。幼年的克理在他的個人房間里,養著各種不同的昆蟲和飛鳥,保存著各種植物的標本。並在他年紀稍長的同時就接管了他父親的花園。這個花園隨之成為全村的花卉展覽處。

好學

克理對於學問是一種自然的饑渴,有一種不斷驅策他的動力,使他到處尋求他要獲得的資料。他的弟弟Thomas說:「克理在童年時便很勤學,他的性格是要把所有要想明了的徹底了解,不然不會罷休的,他既不會因外界的誘惑而分心,也不會因別人的譏笑威脅而停止研究。」這些特點使他的一生與別人不同,他晚年自稱是個「勞苦者」,說自己在任何一種工作中均能無限度堅持下去。他喜歡徹底的工作,不論那工作的性質。

愛讀書

小克理也是一個非常愛看書的孩子但是當時要取得一本書並不容易,他總是把家裡的書或借來的書一看再看,他為歷史類、科學類的書尤其渴慕,還有關於旅遊、探險的書也會讓他愛不釋手。之中對哥倫布的探險故事最為喜歡,並常在大樹下就開起了「佈道會」,向他的同伴們述說這位探險家的英勇事迹,最後他還得到了同伴們封他為「哥倫布」的綽號。

童年收穫

克理的童年,在某些方面是很豐富的,但是他們家的經濟,卻也沒有因為父親新的工作而富有起來。生活是相當困難的,在他十二歲時他就得幫助家人分擔經濟。他選擇的第一份工作,就是種地。他極熱愛這份工作,但是因為種田使得他的臉上、手上一直生紅斑,痛的無法成眠,身體因此負荷不了,克理不得以認輸的放棄這份他所熱愛的工作。不過在他晚年回想起這段日子,他說他至少學會了一件事,就是:「倘若一個人在耕田時,要氂出一道筆直的氂溝,他的雙眼必須看定一個目標。」
這雙眼看準一個目標的習慣,成為克理日後生活的最大特點與優勢,他無論做什麼總是預定一個目標,理出計劃,無論經過的過程如何艱苦,克理堅定的往那既定的目標,循著一條直線,向前耕去。就是這個決心,使克理成為「近代宣教之父」。
克理童年的教會生活並沒有令他像其他的興趣如此的高昂,但是因為他有敬虔的祖母與父母親,在信仰上為他奠下基礎。十二歲的克理,已經因為家計提早的結束他的童趣生活。這個結束將又為他帶來什麼人生的驚奇呢?上帝為他的道路預備了些什麼呢?
要等候神成就大事,更要嘗試為神成就大事。

忠心的鞋匠


克理因著他身體的緣故他不得已要停止他所喜愛的園藝工作,在經過一次家庭會議之後,他們決定克理應該學習當時英國正新興的工業--製鞋業,於是在他十六歲那年,由他的父親幫他尋找到鄰村的一個鞋匠師傅學習,但兩年後這個師傅突然去世,他改往Hackleton,名為 Clarke Nichols的師傅那裡學習,他學會了修鞋,也學會了製鞋。在他晚年回想這段日子,他並不因為工作內容的卑微,而感到羞愧。
他是一個既有好技術又誠實的工匠,每天辛勤的工作,但他仍不忘記知識上的追求,在他三十一歲之前,已經可以閱讀希臘文希伯來文荷蘭語、法語和英語等不同譯本。克理也學習去愛上帝,他成為一個熱心敬虔的基督徒,這是因為和他一起製鞋的同事John Warr,他是一個敬虔、正直、具有基督愛心的年輕人,John的生命吸引克理,他們一同工作、在晚上討論信仰的問題。並因著這位大他三歲的弟兄帶領,他也加入「不奉國教者(Dissenters or Non-Conformists)」的祈禱會。他真誠悔改,決心跟隨主。他堅持人要完全跟從基督,並受了一節經文感召,「這樣,讓我們出到營外就他去,忍受他所受的凌辱(希伯來書13:13)。」他離開有政府保護不會受到十架凌辱的安利甘宗教會。
在他持續的在靈性上進步時,上帝又在他生命中賜下另一個回答他在神學的和屬靈的問題的人,就是當時著名的聖經 註釋家Thomas Scott ,而這位先生也是一個熱心傳講上帝話語的傳道人,影響克理在信心建立的操練。
由於一個浸禮會 牧師的影響,克理加入了浸禮會,並在1783年 10月5日,由Dr. Ryland為他施浸,他成為一個浸禮會的會友。克理雖無法預知時代的巨輪將給他什麼有價值的工作,但他深信,自己倘要勝任神為他預備的事工,無論大小,均非有充分的預備不可。克理在1786年 8月1日,他25歲那年在Moulton 這個地方接受按牧,當時為他按牧的三位主禮人:Ryland,Sutcliff,Fuller,這三位牧師後來也因著信心,共同支持克理的傳教 事業。
克理本來可能終身作補鞋匠,但從這時候起,他已受了神的膏抹,被分別出來,受差遣要成為一個地位崇高的宣教拓荒者,他不僅憑自己的力量做工,也憑著上帝所賜予的恩典工作。他的志願逐漸實現了,在這等候的過程,他先學習牧會。在他的教會,會眾人數增加,聚會的禮拜堂也需要擴建,人們受了聖靈的感動而興奮起來。這位年輕的牧師,無論怎樣忙於專研聖經、語言,忙於教會的工作和職責,他總不忘記為那未見真光的國家禱告。他屢次眼中含淚悲嘆的說:「這些國家是拜偶像的,拜偶像的!」他也就更加的感覺到神每天要求教會把福音傳到那些地方去。
故事寫到這裡,克理二十九歲了;他從十六歲離開家鄉,十八歲經歷師傅突然過世,另外再跟了另一個師傅,他人生的第一次結婚也是在這時候,在他二十歲的那年,與他的這位修鞋師傅的小姨子結婚,這名為Dorothy 的女孩,比克理大五歲,也未受過很好的教育。隔年,師傅突然過世,他得負起贍養他師傅的遺孀與孩子的責任。這對於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人,是一個很大的磨練。他的生活持續的忙碌,為了家計:製鞋、修鞋,晚上還在夜校為學生上課。但他仍持守了從神來的異象,上帝也記得他,雖然貧窮,但卻意外的得到一個銀行主人顧琪的支助,讓他可以下製鞋的工作,專心研究語文。即便貧窮,他仍願意長途跋涉只是為了做探訪、講道的工作,並且他認為當牧師是「世上最榮譽的工作」。

第一個宣教士


我願意下到礦穴去,但你們必須握住繩索。
一七九一年,克理完成他的第一本書《基督徒當竭盡所能引領異教人民歸正》(Enquiry into the Obligation of Christians to Use Means for the Conversion of the Heathen)。內容分三大類:(一)世界各國宗教概況,(二)異教徒 得救之道與基督徒之義務,(三)前人引領異教徒歸成功歸主事例,與未來可行的方法。原稿計長87頁,是克理花了八年的時間嘔心瀝血的結晶,這本小書在第二年出版,它是一本文學的傑作,被讚譽為『現代傳教事業的憲章』。書頁好比螢幕,克理把神讓他看見的異教徒景象投影在其上,他赤誠的心也幡然紙上。他道出基督吩咐門徒『往普天下去』的命令,也相信『基督同在』的應許。
由於這本小冊子的出版和克理本人不斷鼓吹傳教事工,牧師聯誼會便請這位火熱的牧師於1792年 5月30日發表演說,克理當天所引用的經文是以賽亞書54:2-3節的經文:要擴張你帳幕之地,張大你居所的幔子,不要限止;要放長你的繩子,堅固你的橛子。因為你要向左向右開展;你的後裔必得多國為業,又使荒涼的城邑有人居住。
克理獲勝了。牧師聯誼會於1792年10月2日接受了克理的建議,終於通過以下的議案:「我們願意照克理所提的,把福音傳到未見真光的人們中間去。,我們特命此差會為--浸禮會異域傳播福音差會(Baptist Society for Propagating the Gospel Among the Heathen)。」,近代第一個傳教士差會就這樣成立了。克理是第一位被差派出去的宣教士,後來又因他在印度所寫的書信,有使許多宣教事業的崛起,例如1795年成立的倫敦傳道會(London Missionery Society),就是一個超宗派聯合主辦的宣教事業,是回應克理的鼓勵建立的。
因克理的忠心,上帝的祝福也不斷的賜下,除了一直支持他,從為他按牧到成立差傳會,並願意成為克理的後勤的那三位牧師外,帶他前往印度的前導也出現了,他就是孟加拉(Bengal)的宣教士John Thomas,他本是一位東印度公司的外科醫生,後來在印度悔改信主,就本著行醫探險的精神,全心全意的為主工作,他熱情、也很樂觀。但他也有一些缺點:做事衝動、缺乏先見,他在印度也常舉債過日。這就是上帝為克理預備的夥伴。禾場已經確定,準備出發了。
事業已經開始,並非一帆風順,而且立刻就發生了攔阻,第一個最大的困難就是克理的妻子。克理花了許多的時間在與她溝通,最後終於是全家一起出航。另一個困難是,當時整個印度是東印度公司控制著,而當時的政策是他們並不歡迎任何的宣教士進入英國,當時的印度就像是東印度公司手中一個封鎖的獵場。未曾取得公司所發的執照而貿然到印度去,就等於進入獵場偷捕鳥魚之人,是非常冒險,而且很有因此救被驅離出境、遣返回國的。這時的印度是一個偶像崇拜和不道德的宗教儀式控制幾乎全數人口,並且百姓受教育的機會也是一種奢侈。這的國家陷於最可憐、落後的狀況里。
再大的困難似乎已經不能再攔阻這兩位宣教士為主得人的赤誠。1793年 7月13日。克理全家並Thomas和他的妻子,一起出航。他們在這五個月的漫長航行中,每個星期就在船上載福音、守主日。克理也在這五個月里施展了他的語言天才,學會了孟加拉語,協助Thomas翻譯孟加拉聖經的工作。這趟艱辛確有意義的航程終於在同年11月11日落幕,停靠在Calcutta

祝福印度


靛青園計劃

克理的雙腳終於踏上印度的土地,這片他嚮往、流淚禱告達七年之久的國度,經過這番長久的忍耐、等候。好不容易的將要展開為主贏得這地的雄心壯志,他們離開了Calcutta,往南離首都五十哩的地方步行而去。Thomas用當地話講道,Carey在旁邊靜聽,學習當地話,這樣的配搭,也給克理屬靈的看見,他想到印度有無數的群眾等候基督的真光。但是困難又來了,Thomas和克理身上只有一點點的錢,兩個月之後,他們已經是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了。
Thomas 選擇回到Calcutta如此可以繼續行醫,並過著較好的生活,窘迫的克理只好舉家遷往更內陸的鄉下--一個連土著都不住,時有猛虎毒蛇出沒的沼澤地。只因為這地三年無須付租。克理將闢地砍下的木材拿去賣,家中的幾個男孩全都一起幫父親的忙,用竹子建築了一個家,他們也辟了一個園地種植靛青樹,製作靛青原料,克理喜歡這份工作,因為發揮了他從小就培育的對植物認識的專才。好景還是不長,更大的劇痛臨到這個家,一個病疫重生的雨季,他自己累的病倒了,而且他那已經學會孟加拉語的兒子彼得,一病不起,這是他犧牲的第一個孩子。妻子Dorothy也瘋了,這位勉強到異地的妻子,再也無法與克理一起同工,直到1807年去世,都在一種精神錯亂的狀況里。這個鐵漢在日記里承認了自己的軟弱,1795年3月14日,他寫道:「我所過的,是寂寞的生活。」
如果這時候能接到英國的來信問候,或許會有久逢甘霖的喜樂,信是到了,但是卻對克理自給自足的宣教策略不能認同,英國的同工並不願意支持克理的靛青園計劃。不能理解的英國同工們以為克理是為了賺錢而擱置了傳福音的正業。而克理是多麼的知道除非他可以自足,否則隨時他都可能會被「召」回國去。在這極度的困苦中,他仍然仰望這位帶他來到印度的主,將一切的盼望建立在磐石之上。他的成功就是因為他有一種決心,要完成神所給他見到的異象—翻譯印度、孟加拉聖經、將福音傳到印度每一個角落。就是這個信念,克理處境危機重重,他仍一邊研讀語言,翻譯聖經,也不斷的講道。他盡心竭力,在到了印度的第五年後,在1797年在印度建立了第一間教會。這可以說是對他的一個安慰吧。

塞蘭坡的生活

1799年的一場豪雨,克理再次被迫遷移到新據點—塞蘭坡(Serampore),這個被丹麥政府保護的城市,不僅人口稠密、治安良好,也空氣宜人。他到死都沒有離開這個城市,讓克理在這裡因禍得福,還不僅有較佳的外在環境,更興奮的是,更多的同工加入,馬士曼(Joshua Marshman,1768-1837),和華德(William Ward,1769-1823)等到印度與克理同工。因為英國政府並不支持他們,他們就請求克理讓他們加入他的事工,克理不僅得到一批同工、丹麥政府的支持。這三位宣教士的配搭也備受讚許,他們彼此支持,每一個人都儘力去當另兩人的助手。他們關係和諧合作無間。

傳教困難

在這個美麗的環境中上帝不斷賜福教會工作,但在克理的心裡仍然感到有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沒有一個印度人信主,克理清楚知道他不僅要來開辦學校、印發單張、印製聖經,更是要改變印度民眾的信仰,他們可以接受克理介紹的福音,但就是無法承認耶穌基督是主。他們每個人都被束縛在階級制度中,如果想要打斷階級制度的鎖鍊,一個人必須忍受遭他的家人、鄰舍和朋友的斥責與排斥,就是把他所珍視的關係切斷,然後才能跟隨基督。也因此同理印度人要決志信主是必須面為各種壓力與困難。

成果

這就是帶印度人信主的困難,但神也就在這種情形下,用他的恩膏,賞賜克理多年來工作第一個成果,Krishina pala是第一個克理所結出的印度果子,這個印度人付上了極大的代價,他的信主在印度人中引起極大的騷動,示威的群眾甚至將他的大女兒幽禁,但這位弟兄毫無所懼,他仍然如期受浸,不久他的太太、妹妹和他的朋友的全家,都歸入主的名下。Krishina 日後也成為克理的得力助手。從1793年到1800年共七年的時間,才有的第一個印度教徒。後來才漸漸多了起來,所以克理不僅自己傳福音,更鼓勵印度信徒作宣教士;這在當時是嶄新的宣教戰略觀念。
一連串的幸運繼續的臨到塞蘭坡(Serampore)教會,1801年 3月5日,第一本裝訂成冊的孟加拉文的新約聖經終於付梓,這是有史一來的第一冊孟加拉文聖經,也代表克理的這七年半的專心工作成果,也代表他的堅毅的精神獲得勝利,甚至有人說克理這個偉大運動—將聖經譯成全世界各種不同語文,的一個鼻祖。同年4月8日,他們又接到一個好消息,政府詢問克理是否可以到威廉堡學院當教授,剛開始克理會擔心自己的程度,因為他所有的語文能力都是從自修而來,但神這次學院聘請教授的機會給克理很大的光榮,克理看出這是出於神的引導,同時又想到這在印度社會中間也是很好的見證,就心存感恩的接受這項新的工作。
上帝不僅重用克理,也讓這三位塞蘭坡(Serampore)教會的領袖,各有不同的發揮,使他們從合作后至克理去世都未曾分開。Marshman出身織布工人,也是語文學者,後來成為更正教第一本中文聖經的翻譯者(1822年出版)。因為英浸宣會支持的經費有限,Marshman夫婦就自立的創立了三所學校,其中二所教導歐洲人子弟,另一所為印度兒童。克理則在威廉堡大學(Fort William College)教授東方語文,繼續三十年;以所得薪資,加上Marshman收的學費,後來發展了二十六個教會,一百二十六所學校,學生達一萬餘名。Ward學過印刷及新聞,后奉獻勤修神學,參與宣道事工;是傑出的印刷者。三人同心合意,配搭洽當,是最理想的團隊,稱為"塞蘭坡三子”(Serampore Trio),他們共同組成了獨立宣道會,並設有印刷廠,印發聖經及書籍。英國政治家,國會議員兼人權運動者衛博福(William Wilberforce)稱之為"英國的殊榮”。

至死忠心


投身教育事業

我是一個愚拙、可憐、毫無力量的蠕蟲,我睡在主懷中
克理凡事順服神的引導,能到大學教書既是神的安排,他就下了最大的決心從事教育工作。要解決印度人民對信仰的冷淡和成見,只有對準印度的知識分子下功夫,神奇妙的使用克理去影響印度較高階級的人們。1806年克理當選為亞洲學會的會員,同年也晉陞為正式教授,因為克理的努力,他又陸續編輯孟加拉文字典、馬刺塔文(Marathi)字典和梵文(Sanskirt)字典。還不只這些,克理和他的同工們,也寫了許多的小說、寓言和法律的創作,並且將印度民間傳說的歷史軼事寫成專書,由Ward的印刷所承印《印度歷史文學與宗教鳥瞰》,成為研究印度問題唯一的權威有五十年之久。神就是這樣使用克理在學術方面影響了印度全國形形色色的人。

翻譯工作

克理也把聖經譯為孟加拉文(Bengali),北印度文(Hindi),梵文(Sanskrit),阿薩姆文(Assamese),及Oriya,Marthi語文。並將部分聖經譯成其他二十九種語文及方言,又繼續編訂不同語文的文法及字典達六種之多。在另加上與Marshman合譯的,使印度共有四十四種聖經譯本。他們也把印度文學中的史詩,和中國古典文學,譯成英文介紹給西方。另外克理為了促進文化和社會福利,他首創印度的醫藥宣教事工,儲蓄銀行,並神學院,女童學校,和孟加拉文報紙。他也建立了印度第一所現代印刷所,造紙廠,和蒸氣火車。他也翻譯西方的農業及園藝書籍介紹到印度,並推廣農業改良試驗;於 1820年,成立了印度農藝學會。

關心社會問題

他也關心社會問題。早在克理任教九個月後(1802年)就開始調查印度利用宗教殺人的傳統的惡俗,就是把寡婦用火燒死,給亡夫殉葬,稱為"蘇替”(Suttee,梵文作Sati);克理深深恨惡,以為是極不人道。他得到了印度"大聖人”泰戈爾(Maharidhi Debendranath Tagore,諾貝爾文學獎詩人泰戈爾的父親)的支持,經過他近三十年的努力終在1829年,正式禁除了這個駭人聽聞的殘忍舉動。
神給克理四十一年的光陰為印度服務。他比他在英國終身支持他的三位牧師長壽,也比在印度與他同工的Thomas,Ward都長壽。他在印度的長期居留期間,並無一次回英國休假。在他晚年,有時病的不能下床,他就在床上工作,他仍繼續聖經翻譯的校正工作。克理在世的最後的日子,有許多朋友和世界各地的名人都來探訪他。而有一則對話可以看出克理他真是一個謙遜的人。「Duff先生,你今天的話全部都是關於克理博士,克理博士,當我離世之後,請不要再說任何有關克理博士的事,而要多談談有關克理的救主。」

彌留之際

1834年 6月9日,威廉克理安息主懷,在他彌留的那段日子,他的心思充滿著對主的愛與敬畏:「我知道我所信的是誰,我知道他能夠保守我交給他的,直到那日,但我想起我就要站在神的面前,而又想起我犯的許多罪時,我就害怕。」他心弦最後的顫動,還是對父神和對親友的感謝。克理在他的遺囑里說「我吩咐,在未辦任何後事之前,先把我的債務全部清償,葬禮要簡單節省,請把我安葬在我第二個妻子旁邊,在我為他樹立的墓碑上空白處,勿加任何藻飾的刻上以下的句子:我是一個愚拙、可憐、毫無力量的蠕蟲,我睡在主懷中。

評價


毫無疑問的,克理博士是現代整個基督教世界中一個偉大的人物,他的願意進入另一個世界,是多麼重大的事情,他不僅祝福了印度,也帶動近代宣教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