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派戲劇
荒誕派戲劇
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是西方戲劇界最有影響的流派之一。它興起於法國,50年代在巴黎戲劇舞台上上演了尤內斯庫、貝克特、阿達莫夫、內斯內斯等劇作家的劇作。
這些劇作家在20世紀20年代流行的超現實主義文學影響下,特別是在阿爾托戲劇理論的影響下,打破了傳統戲劇的寫作手法,創作了一批從內容到形式別開生面的劇作。貝克特的《等待戈多》就是典型的荒誕派戲劇的代表作。
荒誕派戲劇(absurd theatre)現代戲劇流派之一。荒誕(absurd)一詞,由拉丁文的sardus(耳聾)演變而來,在哲學上指個人與其生存環境脫節。“荒誕派戲劇”這一名詞,最早見於英國戲劇評論家馬丁·艾思林1962年出版的《荒誕派戲劇》一書,它是作者對20世紀50年代在歐洲出現的S.貝克特、E.尤內斯庫、A.阿達莫夫、J.熱內、H.品特這類劇作家作品的概括。
荒誕派戲劇的哲學基礎是存在主義,否認人類存在的意義,認為人與人根本無法溝通,世界對人類是冷酷的、不可理解的。他們對人類社會失去了信心,這正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西方資本主義社會現實在意識形態上的反映。
荒誕派劇作家拒絕象存在主義的劇作家那樣,用傳統的、理智的手法來反映荒誕的生活,而是用荒誕的手法直接表現荒誕的存在。
荒誕派戲劇在藝術上有以下幾個特點:
①反對戲劇傳統,摒棄結構、語言、情節上的邏輯性、連貫性;
②通常用象徵、暗喻的方法表達主題;
③用輕鬆的喜劇形式來表達嚴肅的悲劇主題。
荒誕派劇作中最先引起注意也是最典型的,是貝克特的《等待戈多》(1952);最極端的是他的《呼吸》(1970),這齣戲連一句台詞都沒有。其他著名的荒誕派劇作有尤內斯庫的《禿頭歌女》、《椅子》,熱內的《女僕》、《陽台》,品特的《一間屋》、《生日晚會》等等。荒誕派戲劇在西方劇壇享有極高的聲譽,但它的全盛時期實際上在艾思林《荒誕派戲劇》一書出版時已經過去。
多數荒誕派劇作家不得不作出妥協以贏得觀眾。尤內斯庫的劇作越來越寓言化,貝克特的劇作越來越短,阿達莫夫索性放棄了荒誕劇轉向B.布萊希特的史詩劇,品特的新劇作喜劇成分也比荒誕成分更多。荒誕派戲劇作為一種強大的戲劇潮流已成為陳跡,但這一戲劇流派對西方劇壇的影響是深遠的。
荒誕派戲劇:20世紀50年代興起於法國的反傳統戲劇流派。1950年法國劇作家尤奈斯庫的《禿頭歌女》問世,1953年貝克特又以劇作《等待戈多 》轟動法國舞台,1961年英國批評家艾思林發表《荒誕戲劇》一書,將這類作品作了理論上的概括,並予正式命名。
荒誕派戲劇
它們開始出現時受到批評界的冷遇,後來逐漸獲得社會承認,並被世界上不少的國家競相上演。在法國戲劇影響下,其他國家亦相繼出現一些從事這種新戲劇創作的劇作家。60年代初,英國著名戲劇理論家馬丁·埃斯林在《荒誕派戲劇》一書中,給貝克特、尤內斯庫等為首的這一流派定名為荒誕派戲劇。
法國的荒誕派戲劇的幾個重要劇作家,幾乎全是青年時期來到法國從事文學活動的外國人,後來他們加入了法國國籍。尤內斯庫原籍羅馬尼亞,他加入法國籍后,並被選為法蘭西學院院士。貝克特原籍愛爾蘭。阿達莫夫原籍俄國。
貝克特
荒誕派戲劇的代表作主要有:貝克特的《等待戈多》(1952)、《美好的日子》(1961),阿達莫夫的《一切人反對一切人》(1953)、《塔拉納教授》(1953),尤內斯庫的《禿頭歌女》(1950)、《椅子》(1952),熱內的《女僕》(1947)、《陽台》(1956)、《黑人》(1958)等。
談論人生的荒誕性,早就見諸古代西方戲劇。自希臘悲劇開始,在索福克勒斯、埃斯庫羅斯的劇作中就有對人類的命運、人類的生存條件的殘酷與荒誕性表示關注的一面。20世紀的存在主義文學家、戲劇家薩特和加繆在他們的許多小說和劇本中,從理性出發,揭示了人的存在的荒誕性。荒誕派戲劇家則更進一步對人生的荒誕性表示強烈的反感和深刻的諷刺,為了揭示世界的不合理性,存在的無依據、無理由,人命賤如螻蟻、微不足道,他們不僅藉助語言,而且藉助各種舞台手段去表現,使荒誕性本身戲劇化。為表現人生的荒誕不經,他們任意破壞、支解、割裂傳統的戲劇結構,把戲劇的所有傳統要素如動作、語言、人物,一一去掉。荒誕派戲劇一般沒有具體的情節,沒有符合客觀現實的人物形象,整個舞台無非是突出世界的荒唐性的一種象徵。
尤內斯庫、貝克特等人劇作的主題,是面對人的生存條件的荒誕不經所引起的抽象的恐懼不安之感。他們在表達這個主題時,故意不用合乎邏輯的結構和明智的理性去闡明人的生存處境的不合理性、荒誕性,而是直接用形象表現對理性的懷疑和否定。他們要表現的是"原子時代的失去理性的宇宙"。在他們的劇作中,在戲劇發展過程中,明確的時間和地點均被抽掉,行動被壓縮到最小極限,甚至行動不復存在。這些劇作沒有戲劇性事件,沒有劇情轉折、起伏跌宕,沒有結局。他們用抽象的、還原到人的原型的形象去代替人物性格的描繪與概括。他們筆下的人物往往沒有固定的姓名,而是用教授、女生、房客、女僕,甚至可以用字母做標誌。語言不再是人們交流思想的媒介,他們藉助語言本身的空洞無物,以顯示存在的空虛;他們以既不連貫又毫無意義的語言、詞句的多次重複或語音的反覆再現,去誇大語言的機械錶象,用滑稽可笑、荒謬絕倫的語言體現人生的荒誕性。
荒誕派戲劇藉助於舞台上出現的場景去表現存在的荒誕性,最大限度地調動一切舞台手段把人類的惶惑不安呈現在觀眾面前。為了揭示人生現實的不合理性,機械可笑的動作,幻象的顯現,燈光和音響的作用都發揮到最大程度。尤其突出的一個特點在於誇大物體的地位,讓大量的物體佔領舞台空間,用來說明反理性的世界倒過來壓迫人的理性世界,反映了物質文明的高度發達與人的精神空虛的矛盾。
貝克特在他的劇作里塑造的人物都是些病態、醜惡的流浪漢、癟三、殘廢者、老人。從《等待戈多》中的流浪漢,《最後一局》中的4個殘廢人,漢姆和他的縮在垃圾桶里不時探頭出來覓食的雙親,到《美好的日子》
里埋在沙土中的老婦溫尼,都是些喪失"自我"、徒具人形的人。一方面呼號"自我"的不存在,一方面又在探索尋找"自我"。他在劇作中一再表現的另一個基本命題,即人在死亡面前束手無策,人生荒誕絕望,只能無可奈何地走向死亡。
尤內斯庫的劇作描述了現實的荒誕、人格的消失、人生的空虛和人的存在無希望無意義。
阿達莫夫劇作中的人物幾乎全是還原為人的原型的人,旨在揭示物質文明的殘酷而又冷漠無情。
熱內的劇作最突出的特點是美化罪惡,使邪惡成為美德,視黑暗為光明的化身,把地獄變為天堂。他筆下的人物全是正常社會之外的人,並表明人世間現存的一切都是夢幻和騙局。
荒誕派戲劇是戰後西方社會的一面哈哈鏡,它曲折地反映了戰後一代的人們從內心深處對於資本主義現實生活感到的荒誕和虛無。這一流派被認為戰後西方社會思想意識通過舞台藝術的最有代表性的反映。荒誕派戲劇最終被西方正統文學所承認,貝克特於1969年獲諾貝爾文學獎,尤內斯庫於1970年成為法蘭西學院院士。
由於這一戲劇流派所反映的精神空虛在西方社會具有一定程度的普遍性,因此,繼法國荒誕派戲劇之後,西方各國在50、60年代陸續出現其他一些荒誕派劇作家,法國荒誕派戲劇因而成為西方具有國際影響的文學潮流。
荒誕派戲劇在50年代最早出現在法國,後來風行於法國、英國、美國,60年代統治了西方戲劇領域,成為二次世界大戰後西方最重要的戲劇流派之一。荒誕派戲劇全面反對傳統戲劇的創作程式,這一派戲劇以存在主義哲學為理論基礎,在創作上吸取了表現主義、象徵主義和超現實主義的表現手法加以融會,從思想內容和藝術表現方法上獨闢蹊徑,進行了大膽的試驗和創新,創作出了一批離奇怪誕、泅異於傳統戲劇的作品,因此被戲劇評論家們稱為“先鋒派”、“反戲劇派”。60年代初,英國戲劇家埃斯林將其定名為“荒誕派戲劇”,這個名稱很快被文學戲劇界認可。
卡夫卡
荒誕派戲劇最主要的代表作家是尤金·尤奈斯庫(1912-1994)和貝克特(1906—1989)。尤金·尤奈斯庫是荒誕派戲劇的創始人。他原籍羅馬尼亞,母親是法國人,幼年全家遷往法國,後來返回羅朗懈。1938年定居法國。他的《禿頭歌女》(1949)是最早的荒誕派戲劇之一, 1950 年首次在巴黎的一家小劇院上演,備遭冷落,景況十分可憐,曾因只有三個觀眾而退票停演,但尤奈斯庫並未因觀眾的冷落而該弦另張,不懈地做他的戲劇實驗。從1956年起,《禿》劇引起注意,后連演70多場,成為法國歷史上連續演出時間最長的戲劇之一,被譯成多種文字。塞繆爾·貝克特是長期居住在法國的愛爾蘭猶太小說家、戲劇家,繼尤奈斯庫之後,他的荒誕戲劇《等待戈多》1953年在巴黎上演成功,使荒誕派戲劇被觀眾,確立了它在法國劇壇上的地位,《等待戈多》也成為法國戰後最叫座的一齣戲,在巴黎連演三百多場,被譯成20多種文字。荒誕派戲在50年代後期越過法國國境,在歐美各國產生了廣泛的影響。尤奈斯庫在《禿頭歌女》之後,先後寫了《椅子》(1952)、《未來在雞蛋中》(1953)、《阿麥迪或脫身術》(1957)、《犀牛》( 1959 )等 40 多個劇本。貝克特則在《等待戈多》之後,寫出了《最後一局》(又譯《劇終》)( 1957 )、《啞劇》( 1957 )、《屍骸》( 1959 )、《美好的日子》( 1961 )等 10 多個劇本。貝克特獲得 1969 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金,獲獎的原因是“他那具新奇形式的小說和戲劇作品使現代人從精神貧困中得到振奮”。瑞典皇家學院的代表在授獎儀式上稱讚貝克特的戲劇“具有古希臘戲劇的進化作用。”
除尤奈斯庫和貝克特外,重要的荒誕派戲劇作家和作品還有:在俄國出生的法國劇作家阿爾圖爾·阿達莫夫(1908~1970)的《侵犯》( 1950 )、《彈子球機器》( 1955 ),讓·日奈的《女僕》( 1951 )、《陽台》( 1956 )、《黑人》( 1958 )、《屏風》( 1948 )等。在 50 年代後期,形成了一個國際性的荒誕戲劇流派。英國有荒誕戲劇家哈羅德·品特(1930~2008),著有《一間屋》( 1957 )、《生日晚會》( 1958 )、《侏儒》( 1960 )等 20 多部荒誕派戲劇。美國的阿爾比(1928~2016)愛德華·阿爾比是美國戰後最重要的戲劇家之一,著有《動物園故事》( 1958 )、《美國之夢》( 1960 )、《誰害怕維吉尼亞·伍爾芙》( 1962 )等。
50 年代和 60 年代初是荒誕派戲劇的鼎盛時期, 60 年代中期后荒誕派戲劇便開始走向衰落,雖然依然有荒誕派戲劇問世,但沒有出現《禿頭歌女》、《等待戈多》一類引起轟動的作品。荒誕派戲劇的創始人尤奈斯庫認為:現代派文學已經走入了死胡同,而從這一條死胡同內走出來就應該向傳統回歸。當然,他指的這種回歸併不是要放棄現代主義的創作方法,重新去走傳統的現實主義老路,而放棄現代主義的一些過分晦澀、怪誕、抽象的表現手法,吸收現實主義比較明朗單純的表現手法。對於荒誕派戲劇,他說:“我們的路已經走到了眼,現在不太清楚怎樣走下去。”後來他尋求的一條新的創作道路是:深入到平凡生活中去尋找那些不平凡的、奇特的和新鮮的東西。尤奈斯庫的困惑和對新的創作道路的尋求,表現了西方現代派文學思潮的總趨勢。
尤奈斯庫
好不容易,兩人終於證實了,是一對夫妻。於是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這時,女佣人瑪麗出來告訴觀眾:馬丁先生的小女兒和馬丁夫人的小女兒不是同一個人。馬丁先生的小女兒和馬丁夫人的小女兒都是一隻白眼珠,一隻紅眼珠。可是馬丁先生的小女兒白眼珠在右邊,紅眼珠在左邊;馬丁夫人的小女兒紅眼珠在右邊,白眼珠在左邊。這樣,馬丁先生和馬丁夫人的夫妻關係又不能確定了。
等待戈多
在錯位式結構形態中,經常出現人自身角色的錯位,人物與人物關係的錯位,人與物關係的錯位以及現實與幻想等不同層面的錯位。這種錯位一般幅度大,不少呈兩極對換狀態,熱奈的《女僕》便是一個人物與人物關係錯位的例子。開幕時,我們看見一個貴婦人由女僕克萊爾為其穿戴,當我們記認了兩人之間的主僕關係,並以期待的心情看事情如何發展時,突然間,鬧鈴響了,看來是貴婦人的人竟是女僕克萊爾,而原以為是克萊爾的人結果卻是索朗日。貴婦人回來后,兩人決定在茶里放毒,把女主人殺了。但女主人沒有喝那杯茶,又出門了。於是又一次出現錯位,克萊爾再次飾女主人,索朗日再次飾克萊爾。克萊爾終於喝下了那杯毒茶,以女主人的身份死掉了。劇中通過幾次人物關係的錯位,從而完成了該劇的結構。熱奈經常採用這種錯位式結構方式。他通過錯位來完成一種鏡像遊戲。人彷彿置身萬鏡之廳,感到一種絕望與孤獨,無情的被只不過是他本人被扭曲的無窮幻想,幻覺中的幻覺所欺騙。《女僕》中的女僕扮演貴婦人的遊戲,便是這種幻覺中的幻覺。這種錯位式的鏡像遊戲,是熱奈用來揭示存在的本質荒誕的一種十分有效的手法。
在重複式結構形態中,情境經過一個運動過程后,又出現了類似的運動過程,周而復始,循環往複。如《等待戈多》,第一幕,在一條鄉間的路上,在一棵樹旁,兩個流浪漢弗拉季米爾和愛斯特拉岡在等待著什麼。後來他們遇到了波卓和幸運兒,第一幕結束時,一個小孩來告訴他們,說戈多先生今天不來了,但他明天一定來。第二幕重複了同樣的情境:一條鄉間路上,兩個流浪又在樹旁等待,他們又遇到了波卓和幸運兒。第二幕結束時,又有一個小孩來說,說戈多先生今天不來了,但他明天一定來。這種重複彷彿西西弗把巨石推上山,巨石滾下來,他又把巨石推上山,巨石又滾下來。這個不斷重複的過程導致人們對自身的存在的價值和目的產生疑問,從而導致人們所希望的或所追求的意義產生失落,最終導致荒誕派。在片斷式結構形態中,戲劇情境的整體運動呈片斷狀態,片斷與片斷間失去了有機聯繫和因果邏輯,相互間的聯接散漫、偶然、任意。劇中人物失去了對意義的追求,失去了為追求某一目標不斷行動的連續性,而呈現出散漫的任意的生存片斷。這些生存片斷,往往直喻出人生的無意義與荒誕。
此外,荒誕派戲劇還對語言進行“爆破”,使其表達人物思想,表情達意,塑造人物性格,發展戲劇衝突的功能遭到“毀壞”,通過創造一種荒誕的語言言說方式,一種新的形式功能,在摧毀意義的同時又於無意義中顯示意義,從而揭示荒誕感和荒誕意識。
馬丁·艾斯林曾讚賞說:荒誕派戲劇在表達存在主義哲學方面,比存在主義戲劇表達得更充分。究其原因,應該說與荒誕派戲劇成功地運用荒誕的形式表達荒誕的內容有關,與荒誕派戲劇的內容與形式的和諧統一有關。
塞繆爾·貝克特
早年的貝克特深受意識流文學的影響。他對傳統的現實主義手法深惡痛絕。他曾指責當時的讀者只願意“不費勁地”閱讀“形式與內容嚴格分離”的作品,而不願意接受像喬伊斯小說那種“直接表述的”作品。1937年,他在給友人的信中寫道:“對我來說,用標準的英語寫作已經變得很困難,甚至無意義了。語法與形式!它們在我看來像維多利亞時代的浴衣和紳士風度一樣落後。”,並聲稱:“為了美的緣故,向詞語發起進攻。”
因此,在貝克特早期的小說創作中,他絕少涉及真實的社會生活場景和具體的社會問題,而是致力於揭示人類生存的困惑、焦慮、孤獨以及現代社會中人們喪失自主意識后的悲哀。他喜歡用一些生活的碎片和幻象來負載哲學思想。他的小說沒有連貫的情節和動人的故事,其晦澀程度和當時勃興的意識流小說並無差別。
等待戈多舞台
貝克特的小說在結構上獨樹一幟。他的小說大多採用一種環形封閉的結構,情節不斷繁衍而又不斷消解。主要情節被不斷打結和扯斷,直至被敘事徹底解構。
總體來看,貝克特的小說創作取得了一些成就。可是由於語言和結構實驗走得過於極端,使得他的作品成為很難解讀的私人寫作。進入50年代后,貝克特意識到自己的小說實驗已經沒有繼續前行的可能了,於是開始轉向戲劇創作。
戲劇:荒誕派的高峰
作為荒誕派戲劇的創始人之一和集大成者,貝克特一生共創作了30多個舞台劇本,其中有20多個被拍成電視劇或電影。其中最重要的三部作品是《等待戈多》、《劇終》和《啊,美好的日子!》。
等待戈多
西方評論界對《等待戈多》有各種各樣的解釋,而貝克特始終拒絕對自己的這部作品做出解釋。比較通行的看法是:戈多是一種象徵,可能是“虛無”、“死亡”也可能是某種被追求的超驗。戈多代表了生活在惶恐不安的現代社會的人們對未來若有若無的期盼。英國評論家馬丁·艾林斯認為:“這部劇作的主題並非是戈多而是等待,是作為人的存在的一種本質特徵的等待。”
貝克特後期的劇作,如《劇終》等,基本也都延續了《等待戈多》所奠定的風格基調。從某種程度上看,貝克特的創作思路深受薩特等存在主義哲學家和作家的影響。而由他和尤奈斯庫所開創的荒誕派戲劇的傳統,也可以看作是存在主義小說在戲劇舞台上的延伸。
哈羅德·品特
電影作品:品特的首部電影劇本TheServant寫於1962年。其後他也為TheGo-Between以及法國中尉的女人等電影編寫劇本。他也為馬塞爾·普魯斯特的《追憶逝水年華》寫齣電影劇本,不過該劇從未拍成電影。他有數部舞台劇作也被搬上大銀幕:如《看門人》(TheCaretaker,1963年)、《生日晚會》(TheBirthdayParty,1968年)、《回鄉》(TheHomecoming,1973年)及《背叛》(Betrayal,1983年)。
等待戈多
會是因為他們對意義和方向抱有希望,他們才獲得了某種形式的尊嚴,而這種尊嚴使他們能在無意義的存在中升華嗎?這就有待觀眾去領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