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式愛情
希臘學者的愛情觀
柏拉圖式愛情,是以西方哲學家柏拉圖命名的一種愛情觀,追求心靈溝通和理性的精神上的純潔愛情。
柏拉圖式愛情最早由Marsilio Ficino於15世紀提出,與蘇格拉底式愛情是同義詞。柏拉圖式愛情根植於古希臘的理性主義傳統和同性戀愛風尚。
柏拉圖認為人們生前和死後都在最真實的觀念世界,在那裡, 每個人都是合體的完整的人,到了這世界我們都分裂為二。所以人們總覺得若有所失, 企圖找回自己的“另一半”。柏拉圖也用此解釋為什麼人們會有“戀情”,以及同性戀為什麼更好,此段描述可參見柏拉圖的《會飲篇》。
柏拉圖認為:“當心靈摒絕肉體而嚮往著真理的時候,這時才是最好的。而當靈魂被肉體的罪惡所感染時,人們追求真理的願望就不會得到滿足。當人類沒有對肉慾的強烈需求時,心境是平和的,肉慾是人性中獸性的表現,是每個生物體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謂的高等動物,是因為人的本性中,人性強於獸性,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
按照《會飲篇》的理論而言,柏拉圖式的愛情主要是指成年男子與美少年之間的愛情,而這個也和當時希臘風氣相關。希臘學者認為同性之間的愛情才是真正屬天的愛情,異性的婚姻制度不過是為了社會的建構。而現今柏拉圖式愛情已經扭曲成精神愛情,基本上是斷章取義用來形容男女之間的愛戀,這正是因為現代社會對於同性戀的排斥。
在今天的人們看來,柏拉圖的愛情觀讓人不可思議。而有一位美國學者卻對今人所理解的這種柏拉圖的愛情觀,提出了新的見解。美國東西部社會學會主席,《美國家庭體制》一書的作者伊拉·瑞斯(Ira·reiss)經研究后認為,柏拉圖推崇的精神戀愛,實際上指的是同性之間的一種愛,也就是同性戀。
古希臘人認為,同性戀的過程更多地是靈交、神交,而非形交。這就是柏拉圖偏重同性之間的愛情的原因。柏拉圖堅信“真正”的愛情是一種持之以恆的情感,而惟有時間才是愛情的試金石,惟有超凡脫俗的愛,才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北大哲學系教授先剛也提出:柏拉圖在談論愛情時,如果不是全部,那也絕大多數都是指同性戀,尤其是指成年男子與少年男子之間的愛情。
“柏拉圖之愛”的真正意義就是同性之間的同性愛,只有這種愛才是高尚而珍貴的。
在雅典,同性愛被法律賦予了最大限度的保護和支持,甚至被認為是對無節制生育的一種控制方法而加以提倡,同性戀是當時雅典的驕傲之一。公元前4世紀,著名演說家愛斯基尼斯曾在法庭上公開陳說:“迷戀上一位貌美如花、風姿翩翩而又舉止得體的少年,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情,這是任何一位感情豐富而又明智的男性必然會產生的愛情,是不可違抗的。”
古希臘時期,男人是喜歡女人的,但他們更喜歡男人。在柏拉圖的愛情觀里特別明顯,他所討論的愛情基本上是男子之間的感情,就是同性戀。
在柏拉圖的愛情里,主要是指成年男子與少年男子的戀愛,當時流行於古希臘尤其是雅典的貴族階層。成年男子愛戀美少年,屬於主動的“愛人”,被愛的少年則是“情人”。在這種關係中,處於被動一方的社會地位往往比較低,而主動方的社會地位則較高。
在柏拉圖看來,最崇高的愛情是精神之愛,擁有能使人靈魂上升的力量。但柏拉圖認為,這種高尚而珍貴的愛,僅限於同性之間。
柏拉圖在《會飲篇》中提到,陷入愛情中的男人願意為他們所迷戀的少年做任何事,不惜一切代價。
古希臘神話中,眾神之王宙斯的最愛,既不是天后赫拉,也不是他化身為公牛前去誘惑的歐羅巴公主,而是一名克里特美少年,伽倪墨得斯(加尼米德)。他化為雄鷹將這名美少年擄走,在奧林匹斯山上公然與之歡愛,引發赫拉的嫉妒並設計害死這名美少年,將之變為一隻水瓶,宙斯傷心不已,將伽倪墨得斯的靈魂封印在天上,這就是水瓶座的由來。
荷馬在史詩《伊利亞特》中非常明確地指出了,伽倪墨得斯被宙斯擄走的原因是“他過於迷人的身體”。這句話也揭示了整個古希臘時期最重要的社會風化現象,即男性之間對於男性美的互相愛慕。
柏拉圖在對話錄《會飲篇》中提到最崇高的愛情是精神之愛,是愛的雙方對真善美的共同追求,而這種共同追求僅限於同性之間,只有這種愛才是高尚而珍貴的。所以說柏拉圖式愛情,最開始指的並不是一般的精神戀愛。而應該是同性之愛,且摒棄對性的慾望。
在雅典,同性間的愛被法律賦予了最大限度的保護和支持,甚至被認為是對無節制生育的一種控制方法而加以提倡,同性戀是當時雅典的驕傲之一。而美國的社會學者對“柏拉圖式愛情”是只有神交的“純愛情”,還是雖有形交卻偏重神交的高雅愛情,也眾說紛紜。
古希臘人熱衷於談論愛,思考爰,追求愛,愛情對於他們來講,似乎是上天賜予他們的甜蜜的痛苦,陶醉的煩惱。與當時缺乏教育的女人建立愛情關係的艱難,以及對美獨特的理解,使得希臘男子認為那些精力旺盛、充滿朝氣,又略帶一絲靦腆的俊美少年男子是更為理想的愛慕對象。這種男性之間的愛往往超出了肉體之欲,更多的是思想和情感上的傾慕和連結。青年男子間的互相青睞和眷戀,往往會使當代人感到費解。但就是這樣一個虔誠、善思、充滿活力的民族,在人類歷史上第一次把愛演繹得如歌如泣,第一次把愛賦予理性的思考,並上升到哲學的高度。
柏拉圖在其著名的對話錄《會飲篇》中,通過他的老師蘇格拉底之口,闡述了自己關於真正的愛的見解。在他看來,最崇高的愛是精神上的,是愛的雙方對真實和美德的共同追求,但這種共同追求僅僅限於男性之間。也就是說,柏拉圖所推崇的以感情為基礎的愛情完全是同性之愛,是男性的同性戀。從這裡似乎可以看出,柏拉圖具有明顯的同性戀傾向,而他終生未娶,似乎也證明了這個推斷。
在同一篇對話錄中,出身名門、以貌美著稱的雅典將軍阿西比德向眾人坦言,他和蘇格拉底是一對情人,並稱讚蘇格拉底是一個高尚的、對愛情非常專一的情人,對此蘇格拉底絲毫沒有予以否認。這樣看來,柏拉圖的同性戀傾向也許並不完全是出於偶然,而是具有其特定的社會和文化背景,需要進行更為深人的歷史分析。
早期地中海文明開始便存在著鮮明的男性美崇拜文化。最早的古埃及貴族裡已經不乏男性之間互相愛慕以及結合的現象,迄今發現最早獲得王權認可的同性伴侶,為古埃及神侍柯南姆赫泰普(Khnumhotep)與尼安科南姆(Niankhkhnum),這幅在埃及法老墓穴中發現的壁畫上兩個男子親密依偎,說明在古埃及同性婚姻是被接受的。
作為古希臘文明的起點,克里特文明深受古埃及文明的影響,因此古希臘城邦崇尚男性美的傳統也許極有可能源自於此。
早在原始部落和青銅器時代早期,克里特島上便已經出現了此類傳統:當少年進入青春期后(13歲到20歲之間),部落會派一名成年的男性將他帶離部落,向他傳授作為一名成年人的社會責任以及謀生能力,教育他如何擁有強壯健美的體魄,同時身體力行對他進行性的教育,直到少年成為一名真正的成年人。在這個過程中,男人與少年之間會產生一種類似於伴侶的感情,不僅體現在肉體上,也體現在精神上。
進入城邦時期之後,克里特島開始出現成年男子“誘拐”少年的風俗,並最終成為一種約定俗成的社會制度。他們將此種關係稱為“erastês(愛者)和ermenos(被愛者)”。成年的愛者會挑選一名少年成為他的被愛者,以充滿男性魅力的行動和禮物誘惑他,如果少年接受了誘惑,便與之同居兩個月,並一同社交,狩獵,舉辦宴會,以及進行某些肉體接觸。同居期滿之後,少年會帶著愛者的禮物——軍裝、牛(獻給宙斯)和水杯(象徵宙斯與伽倪墨得斯的關係),宣布進入成年人的世界,成為一名真正的成年人。
在克里特島,成年男性為了愛而誘拐或者劫持少年是被容許的,而且少年的父親也必須接受此類行為。
到了雅典,這種風氣變成了令人趨之若鶩的時尚。雅典城裡每一位父親都生怕自己的兒子不夠俊美無法吸引到優秀的成年男子前來追求,以至於他們會祈禱自己的兒子進入青春期之後能變得充滿魅力,成為整個雅典成年男性都夢寐以求的追逐對象——這幾乎和現代選秀節目中心焦如焚的父親們如出一轍。雅典的“少年愛”關係主要表現為:成年的貴族男性對自由公民少年進行“愛的教育”,讓他們在成年之後成為一名合格的、具有迷人外表和風度以及完好學識修養的自由公民。
古希臘城邦中最無限制鼓勵男性之愛的當屬底比斯。古希臘歷史學家、作家色諾芬在著作《希臘史》中寫到,底比斯的成年男子可以和少年以一種類似於婚姻的關係同居。底比斯少年們會共同學習音樂和摔跤,來培養優雅的內涵和強健的體魄,並且與自己的搭檔產生愛情。人類歷史上最著名的同性戀軍隊,底比斯聖軍,由150對男性愛侶組成,也是古希臘城邦史上最精銳的軍隊之一。他們比普通軍隊更加具有戰鬥力,更加忠誠,也更加勇猛,會與自己的愛人並肩作戰到最後一刻。
由此不難看出,對於男性力量美、男性學識魅力的崇拜,是整個希臘古典社會“男性美崇拜”文化的中流砥柱。從本質上看這是一種特殊的師生關係和教育方式:具有豐富學識、涵養和男性魅力的成年男子,將俊美的少年培養成同樣具有豐富學識、涵養和男性魅力的美男子,如此世代相傳,良性循環。可以想象,在基因遺傳和後天培養的雙重作用之下,古希臘社會隨處可見外在與內在同樣優秀的男性。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均與他們的學生有過情人關係。也正是對“男性美”和“知識”的高度崇尚,使得古希臘的文明具有了太陽般的光輝和海洋般的浩博。
柏拉圖和亞里士多德是古希臘哲學家中最有影響的人,而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柏拉圖對於後代所起的影響尤其來得大。
在歐洲,很早就有被我們中國人稱之為“精神戀愛”的柏拉圖式的愛,這種愛認為肉體的結合是不純潔的是骯髒的,認為愛情和情慾是互相對立的兩種狀態,因此,當一個人確實在愛著的時候,他完全不可能想到要在肉體上同他所愛的對象結合。
而美國的社會學者對“柏拉圖式的愛情”是只有神交的“純愛情”,還是雖有形交卻偏重神交的高雅愛情,也眾說紛紜。
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即柏拉圖認為愛情能夠讓人得到升華。對一個活得高尚的人來說,指導他行為的不是血緣,不是榮譽,不是財富,而是愛情。世上再也沒有一種情感像愛情那樣深植人心。一個處在熱戀中的人假如作出了不光彩的行為,被他的父親、朋友或別的什麼人看見,都不會像被自己的戀人看見那樣,使他頓時蒼白失色。
柏拉圖式愛情是一種理想式的愛情觀。極為浪漫或根本無法實現的愛情觀。站在愛人的身邊,靜靜地付出,默默地守候。不奢望走近,也不祈求擁有;即便知道根本不會有結果,也仍然執著不悔。也許這種不求回報註定了一個悲劇的結局。最終,也只能是兩條在遠處守候的圓弧,留下回憶中最為美好的片段當作永恆!
柏拉圖式愛情是一種純精神的愛情觀。追求心靈的溝通。當心靈摒絕肉體而嚮往著真理的時候,這時的思想才是最好的(夢幻的);美好而又道德的人性強於獸性。真正的愛情是一種持之以恆的情感,惟有時間才是愛情的試金石。惟有超凡脫俗的愛,才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柏拉圖式愛情是一種雙方平等的愛情觀。愛情具有平等性,不存在依附或佔有關係,相愛的雙方是自願、絕不勉強的,即無怨無悔地愛你所喜愛的人。在觀念世界里,你原本的另一半就是你最完美的對象。他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裡正等待尋找著你。“雨中站崗”、“每日一花”那是種浪費奢侈。要知道愛情在培育發展過程中,雙方都是平等的。
在這世上有且僅有一個人,對你而言,他是完美的,而且僅對你而言是完美的。也就是說,任何一個人,都有其完美的對象,而且只有一個。
柏拉圖式愛情是一種完美的愛情觀。感情的事沒有誰對誰錯。正如歌里唱的那樣:“不在乎天長地久,只願曾經擁有”。在你的意念里,這個世界上存在一個生動而又完美的他,他對你而言是毫無瑕疵、唯一永恆的。也許他不會出現在現實,但永遠存活在你的心底。
柏拉圖式愛情是一種自由的愛情觀。愛需要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才能茁壯的成長。愛,不是犧牲,不是佔有。擁有愛情的時候,要讓對方自由;失去愛情的時候,更要讓對方自由。愛就像風箏一樣,你要給它飛翔自由,也要懂得適時把它拉回來。沒有自由的愛情,也會慢慢趨向自然死亡。愛需要自由,正如同愛也需要呼吸是一樣的。距離和神秘感,才是維繫愛情溫度的好方法。
在濁世之中,心靈留出一方凈土,讓純純的柏拉圖式愛情紮根,多一些簡單,多一些幻想,便會多一些美好!如果你願意,不妨泡上一杯咖啡,在陽光下繼續寫柏拉圖式愛情的文字!
人總是在渴望愛情,古今中外、男女老少,概莫能外。但是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地域和不同的個人,愛情的內容和形式有很大不同。原始人的愛情大概不需要寫情書,因為那時還沒有文字;十九世紀的人也不知道可以通過抱電話機來卿卿我我、海誓山盟;直到二十世紀後期,人們才知道上網也可以傳情達意。
在西方愛情文明的發展過程中,現存最早的有關文獻就是柏拉圖(公元前427~347年)的論述,他的論述被認為是一座豐碑,“柏拉圖式的愛情”作為一種觀念,影響了一代又一代的西方人,東方人也將他的名字當作“精神戀愛”的代名詞。
第一個意義最常被使用,但其實是一個誤解。不過既然大家都這樣用, 也就算是另一個意義了。這誤解來自於柏拉圖的一個有名的著作“理想國”。該書探討如何建構一個理想的國度,因其或許過於理想化而難以實現,故有人以此來詮釋何謂柏拉圖式的愛情。
第二個意義也經常被使用,但基本上也是誤解。這誤解來自柏拉圖的形而上學,他認為思想的東西才是真實的而我們看見的所謂的“真實世界”的東西反而不是真實的。
第三和第四個意義才真的是柏拉圖的愛情觀。
在他的理論中,沒有哪一半是比較重要的。所以,雙方是平等的。而且,在觀念世界的你原本的另一半就是你最完美的對象。他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也正在尋找著你。
柏拉圖
有一天,柏拉圖問蘇格拉底:“什麼是愛情?”
蘇格拉底微笑著說:“你去麥田裡摘一株最大最好的麥穗回來,在這過程當中,只允許摘一次,並且只能往前走,不能回頭。”柏拉圖按照蘇格拉底的話去做,很久才回來。
蘇格拉底問他摘到沒有?
柏拉圖搖搖頭說:“開始我覺得很容易,充滿信心地出去,但是最後空手而歸!”
蘇格拉底繼續問道:“什麼原因呢?”
柏拉圖嘆了口起氣說:“很難得看見一株不錯的,卻不知道是不是最好的,因為只可以摘一株,無奈只好放棄;於是,再往前走,看看有沒有更好的,可是我越往前走,越發覺不如以前見到的好,所以我沒有摘;當已經走到盡頭時,才發覺原來最大的最飽滿的麥穗早已錯過了,只好空手而歸咯!”
這個時候,蘇格拉底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愛情’。”
之後又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什麼是婚姻,他的老師就叫他先到樹林里,砍下一棵全樹林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裝飾用的樹。其間同樣只能砍一次,以及同樣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頭。柏拉圖於是照著老師的說話做。這次,他帶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亦不算太差的樹回來。老師問他,怎麼帶這棵普普通通的樹回來,他說:“有了上一次經驗,當我走到大半路程還兩手空空時,看到這棵樹也不太差,便砍下來,免得錯過了後悔,最後又什麼也帶不出來。”老師說:“這就是婚姻!”
再有一天,柏拉圖問蘇格拉底:“什麼是幸福?”蘇格拉底就叫他到田園裡去摘一朵最美的花,其間同樣只能摘一次,而且同樣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頭,柏拉圖於是照著蘇格拉底的話去做了。這一次,他帶了一朵美麗的花回來了,蘇格拉底又問了他同樣的問題。這次柏拉圖是這麼回答的,他說我找到一朵很美的花,但是在繼續走的過程中發現有更美的花,我沒有動搖,也沒有後悔,堅持認為自己的花是最美的,事實證明花至少在我眼裡是最美的。蘇格拉底又說:“這就是幸福!”
人生就正如穿越麥田和樹林,只走一次,不能回頭。要找到屬於自己。最好的麥穗和大樹,你必須要有莫大的勇氣和相當的付出。柏拉圖認為:當心靈摒絕肉體而嚮往著真理的時候,這時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當靈魂被肉體的罪惡所感染時,人們追求真理的願望就不會得到滿足。
柏拉圖認為人們生前和死後都在最真實的觀念世界,在那裡,每個人都是男女合體的完整的人,到了這世界我們都分裂為二。所以人們總覺得若有所失,企圖找回自己的“另一半”(這個詞也來自柏拉圖的理論)。柏拉圖也用此解釋為什麼人們會有“戀情”。在他的理論中,沒有哪一半是比較重要的。所以,雙方是平等的。而且,在觀念世界的你的原本的另一半就是你最完美的對象。他/她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也正在尋找著你。
柏拉圖式的愛情,只是站在愛人的身邊,靜靜的付出,默默的守候,不奢望走近,也不祈求擁有,即便知道根本不會有結果,卻仍然執迷不悔,也就是這種不求回報的原因,註定了它悲劇的結局后,也只能是一條在遠處守候的平行線,只留下回憶中,美好的片段,當作永恆!
之後,就產生了柏拉圖式愛情。
誠然,芸芸眾生,天生一副肉眼凡胎,是如何體會人類最為高尚、最為聖潔、最為理想、最為自由、最為完美的愛情呢!
若是找不到這種,便可在芸芸眾生中,穿越,徘徊,直至找到,然後付出,這之後並沒有結果,只有過程,因為你我壽載有限,等不到結果,只有留有回憶與記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