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皋
漢賦作家
枚皋
《西京雜記》:枚皋文章敏疾,長卿製作淹遲(司馬相如字長卿),皆盡一時之譽。而長卿首尾溫麗,枚皋時有累句,故知疾行無善跡矣。揚子云曰(揚雄字子云):軍旅之際,戎馬之間,飛書馳檄,用枚皋。廊廟之下,朝廷之中,高文典冊,用相如。
枚皋(公元前153年—?),字少孺,枚乘庶子,是有名的漢賦作家。當年枚乘從梁國重歸故里時,枚皋的母親不肯相隨,於是枚乘留錢給枚皋,讓他陪伴母親。枚皋深受父親熏陶,自幼愛好文學,並且善於辭賦。十七歲那年,他上書梁共王,梁共王非常賞識他的才學,便召他為郎。
西漢辭賦
枚皋不同於當時一般文人之處還表現在他談吐滑稽,不拘禮節,經常在漢武帝面前調笑取樂,但是只要有機會,他便直言切諫。當漢武帝濫用人力物力,修建奢華的上林苑時,他就曾和東方朔一起上書反對。《漢書。藝文志》說枚皋有賦一百二十篇,確實是漢賦的一個多產作家,不過其成就比起枚乘來,自然遜色多了。今淮安河下有枚亭、枚公河、枚里街,皆為紀念枚氏父子。
漢人風貌
漢代初期的作家多具備陸賈那種精神、氣質,他們集縱橫家、文學家的品格於一身。他們的修養、素質對漢初文學風貌的形成影響至深。同陸賈最為接近的作家當屬賈誼,他是促進漢代文學繁榮期早日到來的最重要的作家。漢初為鞏固剛剛建立的政權,劉氏集團先後消滅了具有實力的異姓諸侯,而廣建同姓諸侯。這些劉氏宗親不具備秦以前諸侯那樣獨立王國的地位,卻也具有相當強大的勢力。他們不能像戰國諸侯那樣開疆拓土,於是,便向著經濟、文化、享樂方面發展。此時的諸侯國,還有養士的遺風。大國諸侯多禮賢下士,延攬人材。當時諸侯國的賓客除在政治、邦交方面發揮一定的作用之外,更多的人則將注意力轉移到文學方面。漢初的劉氏宗親多具有較高的文化修養,劉氏子孫以文學見於歷史記載者有多人。
枚皋故里
枚皋字少孺,枚乘的庶子,生於梁,生年大約為吳、楚反后一年,即漢景帝四年,卒年不詳,他的母親是枚乘在梁時所娶小妾。乘東歸,小妾不肯同行,乃分給他錢數千,與母留居梁。年十七,(約公元前一三七年)上書梁共王,(孝王子,即沒於是年)得召為郎。后因得罪家室沒入官,皋就逃長安。遇赦,上書自稱枚乘子。武帝得之,大喜,拜為郎。皋所作辭賦,都出以俳優嫚戲的態度,與東方朔同以滑稽得武帝歡。所以開帝雖加恩遇總肯給以高官厚爵,而只似優伶般養他們。
他的著作很多,可分為二類:一是雖詼諧,還可以讀的,有百二十篇,一是因其嫚戲而,致不可以讀,尚有數十篇他也自知他不該這樣,所以他常說所作不及司馬相如,但他天才高,作文速,和相如相反,故當時有“枚速馬遲”的呼號。枚皋以文思敏捷而著稱。可以“倚馬作露布”就是倚著軍馬寫軍事文告,一揮而就。淮陰人引以為豪的“馬上文,胯下武”者,這“馬上文”說的是枚皋,“胯下武”指的是韓信。
西漢著名文學家枚乘之子枚皋,曾侍梁恭王為郎。後到長安,為漢武帝文學侍臣,枚皋不通經書,詼諧調笑,甚得武帝寵幸。常從武帝東,獵射嬉遊之際,帝每有所感,即命其作賦。枚皋才思敏捷,受詔即成,所賦甚多。同時大文學家司馬相如善為文而遲,故所作少而佳於枚皋。梁代張率奉命作《待語賦》,梁武帝讀後贊道:“相如工而不敏,枚皋速而不工。卿可謂兼二子於金馬矣!”金馬,漢宮門名。后因以“馬遲枚速”、“馬工枚速”或“馬遲枚疾”,喻文人才性各異。
枚皋自幼受父熏陶,愛好文學,善於辭賦。17歲上書梁王,被召為郎。西漢后元三年(前141年),遭讒害獲罪,隻身逃往長安。漢武帝得知枚皋是枚乘之子后,便召見他,讓他作《平樂館賦》,見他得到枚乘賦學真傳,便拜他為郎中,隨待左右,與司馬相如、東方朔等平列。漢武帝每行幸、巡守、遊歷,必詔枚皋侍從,如有所感,即令其作賦。枚皋在長期奉制的過程中,練就了一腔急才,速度快得驚人,遠遠超過了司馬相如,他才思敏捷,一揮而就,人以“馬上文”稱讚他。
枚乘
枚乘故居座落在肖家湖畔。枚乘從小對文學就有著濃厚的興趣,後來他寫辭賦出了名,就離鄉遠遊尋求生活的出路。不久,他來到了物阜豐的廣陵,在吳王劉濞言中當了一名郎中(文學侍從)。枚乘不僅善於文辭,而且富有膽識,當他得知吳王劉濞醞釀反叛漢朝廷時,便及時上書勸阻,但劉濞不予理睬,他就毅然離吳投梁,被梁孝王劉武奉為上賓,為了維護統一,制止分裂,枚乘再一次上書諫阻吳王,但吳王一意孤行,仍然不予理睬。公元前154年,劉濞聯合其他六個王國起兵反叛中央朝廷,結果僅僅三個月時間,就被漢景帝平定了下去。由於枚乘屢次上書,所以他善諫的聲名大著,漢景帝任命他為弘農都尉,但他不樂意擔任地方官吏,覺得還是作賦論文自在,於是稱病辭官,復回梁國。梁孝王劉武的賓客都善作賦,但以枚乘為最高。劉武死後,賓客盡散,枚乘回淮安老家居住。漢武帝劉徹做太子時就已仰慕枚乘的名聲,待到即位以後,特地用“安車蒲輪”徵召他到京城長安去,此時枚乘已年邁體衰,結果病死在途中。《漢書。藝文志》著錄枚乘賦九篇,其國的《七發》是他的代表作。
枚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