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羅便臣

威廉·羅便臣

威廉·羅便臣(Sir William Robinson,1836年-1912年),英國人。早年供職於英國殖民地部。先後在該部的不同部門擔任要職,當殖民部通知他任職香港總督時,他已經55歲了,是英國派駐香港的第11任港督。威廉·羅便臣在1898年2月期滿離任,香港並沒有任何地方以威廉·羅便臣爵士命名;羅便臣道其實是以第5任港督夏喬士·羅便臣爵士命名的。

任職履歷


威廉 羅便臣 (Sir William Robinson)
威廉 羅便臣 (Sir William Robinson)
1869年成為奴隸貿易委員會成員。
1874-1880出任英國駐巴哈馬群島總督。
1881-1884年出任英國駐溫德華德群島(Windward Islands)總督。
之後出任英國駐巴貝多總督及最後一任的英國駐特立尼達(Trinidad)總督。
1889-1891第一任的英國駐特立尼達及多巴哥(Trinidad and Tobago)總督。
1891-1898年成為英國派駐香港的第11任港督,這也是最後一次出任殖民地部官員。
1898年2月期滿離任。

任內事件


1892年

7月23日,附設於“雅麗氏紀念醫院”的香港西醫書院舉行第一屆結業典禮。孫中山獲醫學、產科、衛生與公共健康學三科第一名。威廉·羅便臣出席典禮,並向成績優異者頒獎。雅麗氏紀念醫院是何啟為紀念亡妻、英國皇族貴胄雅麗氏·韋甘比而建的香港第一家教會醫院。

1893年

1月,氣溫猛降到冰點以下,創開埠之後最冷的紀錄;經濟嚴重困難,庫房短絀,靠向外借貸維持財政開支。

1894年

5月,鼠疫侵襲香港。

1894年

4月,一些自稱香港居民的英國人上書英國當局,要求香港地方自治,改組立法局。要求書中稱:
一、立法局中的非官守議員應自由選舉產生;
二、非官守議員應比官守議員席位多;
三、非官守議員在會議上應有言論及表決的絕對自由;
四、立法局有權支配地方全部行政經費;
五、立法局有權管理地方一切事務;
六、凡關於英國與香港的問題,立法局有權儘先參與討論,然後執行。8月23日,英國殖民地部大臣李邦批複稱,香港不能擺脫英國殖民統治的地位,因為華人佔多數,在目前情況下,應維持原有政治制度。
威廉·羅便臣向英國殖民地大臣發出了拓土的信件,信中說:“雖然難以置信,但我請閣下注意下列事實:加普礁和橫瀾及其上面的兩個有價值的燈塔屬於中國。港口的東、西進口鯉魚門海峽和青洲水道屬於中國。鯉魚門要塞是中國領土。海港北岸方圓二英里之外屬於中國。九龍城屬於中國。距離維多利亞港只一英里左右的鯉魚門水域屬於中國。
“中國本身,或是同中國或英國開戰的另一個國家可能登陸珠江北岸或鯉魚門海峽外的大鵬灣,南下九龍半島,這不僅對我守軍不利,而且很容易從中國領土炮轟維多利亞港,截斷糧食供應。
“竊以為,香港邊界應該推至大鵬灣,從那裡伸延到后海灣,至少也得像威斯特利走向那樣,以東北面鯉魚門海峽伸展到九龍背後的山頂,包括珠江口汲水門在內,以確保女皇這塊有價值的領土的安全。再者,加普礁、橫瀾、大嶼山和所有香港三英里以內的海島均應割讓給英國。否則,一旦爆發戰爭,本殖民地將難以防守。
“如果女皇陛下政府有意在適當時候介入中日戰爭,我冒昧祈求上述建議受到仔細考慮。這算不上大計,但在中國從失敗中恢復過來之前,應當施加壓力。”
威廉·羅便臣唯恐自己的信不能說服倫敦,在信中還附上駐軍司令柏立基的一份備忘錄,備忘錄強調中國軍隊控制港口對香港英國統治的不利因素。
幾天後,威廉·羅便臣急不可待地又發出第二封信件,更詳細闡述了擴大侵佔中國領土的理由:
“如果說割取對岸大陸的一角並完全控制鄰近水域,對本殖民地安全和應付歐洲敵人是非常必要的話,更不用說對付中國了。
“中國的國力現正處於最低點,但考慮到日本的進步,50年之後,也許20年,中國可能成為一個軍事強國,具備足夠的技術知識開發他的自然資源。到那時候,如果香港邊界仍像現在一樣,中國的艦隊停泊在九龍灣,周圍的山頂和島嶼為中國所有,我們往哪裡躲。靠人家發慈悲?……
“眼前的大好時機一縱即逝。不管日本的成功有多大,不管中國的屈辱有多深,中華帝國資源豐富,潛力巨大,她不會長期安於現狀。日本對華戰爭將激發起全面起義,20年後的中國再不是吳下阿蒙。想做就立刻去做,時不與我。”
一百多年後的今天,把威廉·羅便臣的信函翻出來,擺在同胞們的面前,重溫一次帝國主義侵略者的夢囈,對於年輕一代,對於健忘的人們,對於那些持有外國侵略有利於中國發展的觀點的人來說,恐怕都是必要的。
威廉·羅便臣真不愧為老牌帝國侵略者的政治家,他在一百多年前就看到了中國終有一天要站起來,成為世界上強大的國家,但是,儘管如此,他的侵略者立場還是促使他要求乘中國虛弱,還沒有強大起來之前搶擄中國領土。
清政府同日本簽訂《馬關條約》之後的第二個月,1895年5月,英國軍事聯合委員會乘機發表《關於殖民地香港邊界問題的報告》,提出拓展土地的要求,立即得到英國有關當局的贊同。1897年底,英國通過廣州領事提出租借戰略要地,以保衛香港的要求。

1895年

7月,英國政府指令威廉·羅便臣,香港政府每年總收入的17.5%作為駐港英軍費用。渣打銀行總經理湯姆斯。韋赫特領導在港洋商反對英國政府這一決定,但無法改變倫敦當局的指令。
1896年7月,威廉·羅便臣決定,行政局新設兩名非官守議員,委派怡和洋行總經理艾溫和大地產商遮打出任。這是香港行政局設非官守議員的開始。

1896年

英國皇家海軍決定將皇后道以北海岸划作海軍區,建立香港第一個旱塢。於是,香港中區和灣仔被分隔開,這既妨礙了填海工程計劃,又把海岸沿線的交通阻隔,歷時60年之久。

1897年

6月5日,香港政府通過決議,廢除1843年即開始實施的宵禁。至此,才算結束了中國居民五十多年夜間行動不自由的苦難歷史。

1898年

2月,威廉·羅便臣離任。屬於第一個離職后沒有以其名字命名街道或建築物的總督。據說其原因是避免與同姓的第五任總督相混淆。

1896年

3月4日,孫中山被驅逐出境,五年內不準回來,孫親筆去信港督查詢。
孫中山先生早期的革命活動是從香港開始的。他1883年冬到香港,1886年在香港完成了中學的課程,1886年夏,孫中山考進了美國基督教長老會所辦的廣州博濟醫院附屬南華醫學堂學醫。1887年1月,香港立法局華人議員、律師兼醫生何啟開設香港西醫書院。孫中山感覺南華醫學堂教學質量不高,同時,在廣州公開發表政治言論受到限制,不如香港自由,所以決定轉到香港西醫書院學習。
孫中山在香港西醫書院不僅認真學習專業課程,而且廣泛地研讀了西方國家的政治學、軍事學、歷史學、物理學、曲學等等,獲得了廣博的知識。
孫中山在香港期間,對於政治問題十分關心,常常對人抒發他的愛國情懷,闡述他的新政治抱負和見解。他利用節假日和周末,經常往來於廣州、澳門等地,與一班志同道合的人士,共同研究救國救民的真理,探索中國的出路。引起了港府的注意。1892年,孫中山以最優異的成績畢業,取得了醫科碩士學位。

1892年秋

歷史照片
歷史照片
孫中山應澳門鏡湖醫院邀請,到該院擔任西醫師。後來他在澳門大街仁慈堂附近開設一間中醫藥局,單獨行醫。不久又改赴廣州行醫,開設東西藥局,雖是行醫,其實是借行醫為掩護,結識一批愛國青年,研究救國之道。1894年,孫中山赴美國檀香山,組成了中國早期資產階級革命團體——興中會,第一次提出了推翻帝國主義走狗清朝政府,建立資產階級民主共和國的理想。
甲午戰爭爆發后,港督威廉·羅便臣於1894年11月以香港“防務安全”為名,向殖民部提出了九龍擴界的具體方案:“香港邊界應推廣至大鵬灣,從那裡伸延到后海灣(深灣),以確保女皇這塊有價值的屬土通道的安全。再者,隱石島、橫瀾、薄寮洲和所有香港三英里內的海島,均應割讓給英國。”這實際便是後來擴界的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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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5年

1895年1月,孫中山回到香港,聯絡鄭士良陳少白等進步人士,為推翻清朝政府做準備工作。在香港中環士丹頓街十三號組建了興中會總部機關。為了避人耳目,以“乾亨行”公開名義做掩護。香港的興中會領導成員多次開會,討論和制定起義的具體計劃和起義的政策。8月27日,港英當局下令封閉了乾亨行。孫中山決定於當年10月26日(農曆九月初九)利用舊曆重陽節,許多群眾回省探視的機會,炸毀兩廣總督府,在廣州舉行武裝起義。由於內部步調不一,謀事不密而事先被清朝政府察覺,從香港秘密運送機械往廣州時,被海關查出扣留。清政府多次與港府交涉,要求威廉·羅便臣制止孫中山在香港的政治活動。香港當局同清政府密切配合,將興中會的活動情況,隨時向兩廣總督通報。兩廣總督譚鍾麟調動軍隊加強廣州防禦,封閉革命機關,逮捕起義人員。
廣州起義失敗后,孫中山乘船“離開廣州”,經澳門到香港。

1896年

3月4日,港督威廉·羅便臣根據清政府的要求,發出驅逐孫中山出境令,宣布五年內禁止孫中山等進入香港,理由是總督及港府認為,“孫逸仙會危害本殖民地的和平與良好秩序”。孫中山只好離開香港轉赴日本。行前,他寫信給威廉·羅便臣的副手香港輔政司駱克,詢問是否因為他“試圖從韃虜桎梏的酷刑中解救受難同胞”,才將他驅逐。如果如此,他將訴諸英國公眾和整個文明世界。因為他已經請教過倫敦許多英國朋友,英國朋友認為,香港當局的做法“不符合英國的法律和慣例。”

1897年

1897年10月4日,駱克回信給孫中山答覆說:“茲奉命函復先生,本政府不願允許任何人在英屬香港地方,組織策動機關以為反叛或謀危害於素具友誼之鄰國,茲因先生行事誠如來書所云,‘弔民伐罪,為解除國人備受韃虜專制暴虐之羈絆’。凡若所焉,有礙鄰國之邦交,自非本政府所允許,如先生突然而來,足履斯土則必遵照1896年所頒放逐先生出境命令辦理,而加先生以逮捕也。”從此以後,孫中山雖然為組織革命起義多次經過香港,但一直沒有上岸,只在船上與在港革命志士研究和布置任務以後,就離開香港。
當時,香港報紙曾發表評論,批評威廉·羅便臣的錯誤政策。英國國內也有人對孫中山表示同情。議員達維特曾多次向殖民地大臣張伯倫提出質詢。
威廉·羅便臣對孫中山的排斥態度,最根本原因是局外人很難洞察的,也是威廉·羅便臣不能啟齒的,那就是英國政府以此向清政府示好,以此作為誘使清政府在香港展拓界址談判中讓步的一個籌碼。
強租新界展拓界址。強佔新界地區,英國侵略者已經醞釀很久。
早在第五任總督羅便臣時期,1863年香港英國官員就提議,在扼守海港東部入口的鯉魚門設立炮台。戰爭大臣認為,佔據新界、九龍,對鞏固軍事立足點很有價值。

1898年

7月18日,他提出:“事前中國政府曾否請求香港總督將孫逸仙驅逐出境?若有此事,在採取行動之前,是否呈報過殖民地部?如果這位中國的改革家在英屬領土未曾觸犯英國的法律,能否撤回該驅逐令?”
張伯倫的答覆是:此事依據之理由在於當地總督與 認為該人危及香港殖民地的和平與良好秩序。中國政府未曾請求進行驅逐。該人捲入陰謀反對中國政府的活動,已無疑義。這使其不宜在香港一事,並無理由加以干預。
羅便臣對孫中山的排斥態度,最根本原因是局外人很難洞察的,也是羅便臣不能啟齒的,那就是英國政府以此向清政府示好,以此作為誘使清政府在香港展拓界址談判中讓步的一個籌碼。
強租新界展拓界址,即:強佔新界地區,英國侵略者已經醞釀很久。
早在第五任總督羅便臣時期,1863年香港英國官員就提議,在扼守海港東部入口的鯉魚門設立炮台。戰爭大臣認為,佔據新界、九龍,對鞏固軍事立足點很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