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新覺羅·薩哈廉
愛新覺羅·薩哈廉
愛新覺羅·薩哈廉(1604—1636年),滿洲正紅旗人。清朝宗室大臣,清太祖努爾哈赤孫子,禮烈親王代善第三子。
多次隨軍作戰,頗有功勞。天命十一年(1625年),加封貝勒,參與政事。努爾哈赤去世后,薩哈廉與父兄相商,擁戴並最終促成皇太極繼承汗位。其後的歲月里,薩哈廉始終保持著對皇太極的忠誠,在清朝初年開拓疆域的軍事和政治活動中發揮著重要作用。
崇德元年(1636年),擬封多羅郡王。同年五月,卒,時年三十三歲,追封和碩穎親王,成為清初八大鐵帽子王之一。康熙二年,謚號為毅。
人物關係
明萬曆三十二年(1604年),薩哈廉出生於遼東,是和碩禮親王代善的第三子。努爾哈赤在位的時候,因功受封為貝勒,參與議政。
天命十一年(1626年),薩哈廉跟從其父代善征討喀爾喀巴林部,接著討伐扎魯特部,兩場戰役都有戰功,被授為貝勒。
天聰三年(1629年),皇太極親自征討明朝,代善與莽古爾泰在行軍途中秘密準備回軍的時候,薩哈廉和其他貝勒支持皇太極繼續進軍;路遇金朝帝陵時,又是薩哈廉奉命祭祀金太祖、金世宗之陵。
天聰四年(1630年),后金攻克永平,薩哈廉在駐守永平期間,秉承皇太極恩養漢人的旨意,錄用明朝歸降道員白養粹、革職漢官孟喬芳、楊文魁等共同管理永平地方軍政事務,並將造謠說后金意欲屠城的李春旺斬首示眾,保得永平一方安定不說,還迅速招撫了遷安、灤州、建昌、台頭營、鞍山堡等周邊地區,顯示出了卓越的管理才幹。
天聰五年(1631年)十一月,皇太極親征一直與后金為敵的察哈爾蒙古林丹汗,薩哈廉與皇太極長子豪格為前鋒。皇太極讓諸貝勒指點時政,薩哈廉說:“圖治需要看人才。君主辨明正邪,那麼臣下就愛惜名節,皇上謹慎委任官吏。遇到大的作戰,皇上親自指揮,各位大臣都聽從皇上的戰略。如若調兵遣將,最好選擇賢明能幹的人為帥,賜給兵符,讓他全權辦理。”皇太極初設六部的時候,薩哈廉掌管禮部。
天聰七年(1633年)六月,皇太極向大臣們詢問,打明朝、朝鮮、察哈爾這三個地方,先打哪個。薩哈廉說:“應該對朝鮮寬大,拒守察哈爾,而專門攻打明朝。察哈爾即使不派兵攻打,也像巢穴中的蟲子,威勢將要窮盡。至於明朝,我們稍微放緩攻擊,他們的守衛就要更加堅固。臣以為今年秋天就要派兵,趁他們秋收時節,搶奪他們的糧食。看情況留兵防止察哈爾的侵襲。先以騎兵往來襲擊蹂躪,再挑選精兵從一片石入山海關,則寧錦防線就沒用了;或者仍然從寧錦進入,切斷北京的四路,看一下地形、立足糧食多的地方。乘機攻打,兩三年的工夫,就見效了。”就能攻克山海關。
天聰八年(1634年),薩哈廉偕同睿親王多爾袞迎接降將尚可喜,招撫廣鹿、長山二島戶口三千八百多人。又跟從討伐明朝,薩哈廉從喀喇鄂博攻克得勝堡。攻打代州,夜襲明朝的崞縣並將其攻克。王東、板鎮二堡軍民棄堡遁而走。又擊敗代州的明軍。在大同與皇太極會師,向他彙報俘獲的數目。
崇德元年(1636年)正月起,薩哈廉開始卧病在床,皇太極不僅多次親自探望,而且還遣人“時時存問”,如派大學士希福前往慰問薩哈廉說,朕是多麼盼望你的病能快點好啊,可是你卻不要因為朕如此切念而著急上火,千萬要安心調養恢復健康,那才是真的愛戴朕。薩哈廉對此感激涕零,回奏說,蒙皇上如此恩眷,臣或生或死又有何憾?只是“當國家大勛垂就”之際,臣卻不能“儘力捐軀”,反而纏綿病榻,真是恨事啊!皇太極聞奏,十分傷感,惻然嘆道,國家豈是堅兵利甲能治理的,他日大業成就,“沒有這樣的人,誰來整理朝政啊”同年五月十一日,皇太極不顧諸王諫阻,又一次親臨探望薩哈廉。久病的薩哈廉已羸弱不堪,皇太極一見忍不住潸然淚下,而薩哈廉也悲不自勝,淚流千行,片刻薩哈廉病逝,時年33歲。皇太極為此非常傷心,輟朝三日以示悼念。
五月二十三日,因病而未得封王的薩哈廉被追封為和碩穎親王。當日,皇太極率諸王及文武大臣等親往祭奠,皇太極不僅親自奠酒,而且再次悲傷地哭,遣官宣讀封冊之文後,皇太極“復痛哭三奠”,追封薩哈廉為穎親王。
擁立太宗
天聰九年(1635年),薩哈廉隨多爾袞等招撫察哈爾林丹汗之嫡子額哲並獲元傳國玉璽歸來后,即與諸貝勒大臣一道反覆力勸皇太極上尊號,即皇帝位,但皇太極卻以大業未成,受尊號恐上天降罪為由而固辭。又是薩哈廉看出了端倪,派希福、剛林等啟奏說,汗不受尊號,臣日夜惶恐,思之原因,過失全在臣等,是臣等不修身養性,不為汗王盡忠信,行仁義,以致汗拒絕上尊號,如莽古爾泰、德格類等即曾犯上作亂。為此,臣等將立誓為證,恪盡臣道,竭忠輔國,請汗接受上天賜與的尊號。皇太極聞奏稱善,說薩哈廉“實獲我心”。於是,在薩哈廉的主持下,以代善為首的諸貝勒各自立誓,跪焚誓詞,均表示誠心擁戴——皇太極稱帝的條件成熟了。
后金天命十年(1625年),薩哈廉統兵援助蒙古科爾沁部抗拒察哈爾林丹汗。天命十一年(1626年),從征喀爾喀巴林部、扎魯特部。天聰元年(1627年),跟從皇太極征明,與貝勒德格類一起敗明軍於大凌河、錦州。天聰三年(1629年),跟從皇太極攻克遵化,攻打北京。天聰四年(1630年),破水平,同鄭親王濟爾哈朗駐守。天聰六年(1632年),同濟爾哈朗率右翼兵略歸化城,俘蒙古千餘人,分置蒙古諸貝勒牧地,並申約法令。天聰七年(1633年),同貝勒阿巴泰等攻打明山海關。天聰八年(1634年),隨皇太極征明,克得勝諸城堡。天聰九年(1635年),同多爾袞收降察哈爾林丹汗子額哲,沿途略明山西府縣。
天聰五年(1631年)三月,皇太極下詔令諸貝勒議論國政流弊。對此,薩哈廉指出,“圖治之道”,在乎用人。如果一國之君“誠能知邪正”,那麼作為臣下的就會崇尚名節,盡心竭力去建功立業;反之如果邪正混淆,即使是忠臣良將,也會各自顧念其身家而不肯專心勤於政務了。
同時,直陳皇太極用人之弊,即所設八大臣中有不諳國事者,亦有隻知奉承汗意者,懇請皇太極“體察”“洞鑒”。關於司法,薩哈廉認為執法“貴乎忠直而明決”,建議皇太極精兵簡政,只設“聽斷”之貝勒一人、大臣一人及審事官四人“專任其事”,除了死罪、籍沒以外,“俱委令斷決”。
軍事管理
對於軍事管理,薩哈廉建議逢大規模之徵伐戰役,如果汗“親在行間,諸臣自悉遵方略”,但如果另有派遣,宜選一賢能者為主帥,“給以符節,升以事權”,一切機務皆聽總理,並限定自某品官以下有阻礙軍令者,主帥可處以軍法從事。對於採取此軍事立法的原因,薩哈廉直言不諱地指出,后金國之八旗及兩大貝勒(即代善與莽古爾泰)如沒有汗的當面諭訓,則“勢難統御”,“我國雖一,而旗則分”,汗不可不察。薩哈廉之言真是說到了皇太極的心坎上,故皇太極欣然採納其建議,特別是在軍事管理上,兵權平時歸上承汗意,總理各旗之兵部,凡出征則重新授予主帥以軍銜印綬,這種制度一直延續至清末,對於突破八旗旗際之間之畛域,使軍權握於汗一人之手而無他人掣肘之虞,薩哈廉立下了無人能及之功。
行政管理
天聰五年(1631年)七月,皇太極設六部,才華出眾的薩哈廉奉命掌禮部,負責后金國之典章制度與外交往來事宜。他不僅起草更定了后金國的一系列典章制度,而且還發揮其語言特長,或前往蒙古諸部宣示后金國之諸項法律禮儀,或處理國內漢官糾紛等,出力頗多。
薩哈廉在其政治生涯中,曾上書三次,為後金政權的建設和完善提出自己的政治見解,眼光獨到,見識敏銳。
第一次上書,薩哈廉直言不諱地指出,滿洲貴族中有許多無能之輩身居高位,且八旗旗主分權,與君權矛盾,主張改變所用大臣“未必盡得其人”和八旗各行其政的局面。
第二次上書,是針對皇太極關於察哈爾、朝鮮和明三者首先征伐哪一個為宜的問題做出回答。薩哈廉明確指出“征明實不可緩”,積極主張“寬朝鮮、拒察哈爾,而專征明國”,並提出具體的對明作戰指導方針。皇太極採納了薩哈廉的意見。
第三次上書,薩哈廉促成了皇太極稱帝之事。
薩哈廉三次上書,均關乎后金重要國是,他的許多見解和方針政策對后金的政治、軍事和經濟發展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薩哈廉忠言直諫,一心謀國,正如他自己所說:“夫忠臣者,鬼神且不懼,何懼於人!是以忠臣無所忌諱,盡言之於上。”皇太極稱帝之時,薩哈廉已經病重卧床。薩哈廉遺憾地表示,大金功業將成,自己卻不能為國儘力,只能躺在床上,實在可恨!皇太極知道后,沉痛地說:一個國家哪有專靠堅甲利兵進行治理的?一旦疆土越來越大,直至統一中國,而薩哈廉這位懂得治理國家的才能之士已死,誰又能幫助我治理國家?皇太極屢次探視薩哈廉,每次都不禁流淚。
愛新覺羅·代善,和碩禮親王。
烏拉納喇·濟海爾:布占泰貝勒之女,崇德八年(1643年)八月十八日,因罪與其子阿達里一同被處死。
第一子:已革多羅郡王阿達禮,母嫡福晉烏喇納喇氏,布占泰貝勒之女;原封多羅郡王。崇德八年(1643年)八月十八日,因罪與母被處死,黜宗室:嫡妻姓氏未祥,生有一子:杜爾渾。
第二子:多羅順承恭惠郡王勒克德渾,母為嫡福晉烏喇納喇氏,布占泰貝勒之女,與第一子同母;崇德八年(1643年),因伊兄罪黜宗室;順治元年(1644年)十一月,復入宗室,封多羅貝勒;順治五年(1648年)九月,以功進封多羅順承郡王;順治九年(1652年)壬辰三月二十七日戌時薨,年三十四歲;嫡福晉: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公伊爾圖齊董果羅之女(為科爾沁左後旗洪果爾之女,崇德七年九月嫁娶),繼福晉:他塔喇氏,頭等侍衛岱恭之女;側福晉:噶爾扎氏;妾:劉氏,劉久武之女;生有四子:長子,哈爾哈;次子,薩喇;第三子,多羅順承忠郡王諾羅布;第四子,已革順承郡王勒爾錦。
第三子:奉恩鎮國公杜蘭,母嫡福晉烏喇納喇氏,布占泰貝勒之女,與第二子同母;順治六年(1649年)十月,封多羅貝勒;康熙七年(1668年)正月,緣事降為鎮國公;康熙十四年(1675年)五月十六日寅時卒,年四十三歲;嫡妻:博爾濟吉特氏,內大臣伯巴特馬之女;妾:盧氏,盧紹之女;育有四子:長子,奉恩輔國公訥默孫;次子,奉恩輔國公弼禮克;三子,常洛;四子,賜德。
第一女:縣主,母為嫡福晉烏喇納喇氏,布占泰貝勒之女;天聰六年(1632年)八月,選鄂董佳氏和爾本公為額駙。天聰七年(1633年)正月,成婚;額駙於崇德四年(1639年)二月卒,縣主於康熙六年(1667年)丁未三月卒,年四十七歲。
第二女:縣主,母為嫡福晉烏喇納喇氏,布占泰貝勒之女,與第一女同母;崇德五年(1640年)正月,選蘇尼特博爾濟吉特氏多羅郡王騰吉思為額駙,本年七月成婚;額附於順治四年(1647年)丁亥六月卒,縣主於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庚辰三月卒,年七十五歲。
第三女,母為嫡福晉烏喇納喇氏,布占泰貝勒之女,與第二女同母;崇德七年(1642年)九月卒,年十六歲。
薩哈廉受父牽累最大的案子,就是其父代善爭娶察哈爾林丹汗的蘇泰太后未果,遂與心懷謀逆的莽古濟(太祖第三女)格格打得火熱而共同“怨望”皇太極。皇太極聞訊,遣人質問薩哈廉,說你父代善“自率本旗人任意行止,又將怨朕之哈達公主邀至營中設宴饋物”,薩哈廉你身掌禮部,“爾父妄行”,你為何知情卻無一言諫阻?並因此怒閉大清門而罷工,請眾貝勒另立新汗。諸貝勒在定議代善之罪后,同時議定應罰薩哈廉雕鞍馬5匹,空馬5匹,銀2000兩,奪兩牛錄屬人。當皇太極再次臨朝聽政后,薩哈廉依然受罰,只是免革其兩牛錄屬人而已。時隔不久,莽古濟與莽古爾泰等盟誓謀逆事發,剛剛受過責罰的薩哈廉怒不可遏地說,莽古爾泰等所行悖亂,該遭天譴--並未因個人私利受損而心懷不滿,而是依然衷心擁戴皇太極。
天聰五年(1631年)的正月里,大貝勒代善遣薩哈廉向皇太極進獻了兩匹良馬。皇太極親自看視了所獻之馬後,遣人對薩哈廉說,兄長“以誠敬之心來獻”,論情理我不能推卻,但收下是收下,請你暫時牽回代養,等我“欲乘時則乘之”。聰敏的薩哈廉則回奏說,父親得此良馬後,認為汗才配擁有,所以才急令我來獻“可充御廄”,現在汗命令將此馬“養於臣家”,臣擔心自家沒有好飼料,“奈何?”一席話把皇太極說樂了,於是,“納其一”,並賜薩哈廉“絞金佩刀一口”。
據傳,薩哈廉去世后,皇太極對他十分懷念,經常在夢境中見到薩哈廉的身影。
《大清實錄》記載了一個傳說:薩哈廉去世后的六月一天中午,皇太極在瀋陽故宮鳳凰樓上午睡。朦朧中,皇太極夢見自己與皇后離開瀋陽故宮內院,向城外東方走去。行走之間,皇太極忽然看到,路旁有一座規模宏大的宮殿,並在殿外遇見了禮親王代善及其三子“穎親王”薩哈廉。皇太極十分高興,拉起二人衣袖,一起走進殿內,並列坐在寶座之上,相互談笑起來。朦朧間,皇太極忽然想起,“穎親王”薩哈廉不是已經過世了嗎?怎麼能在這裡相遇呢?心中甚感疑惑,便隨即離座走出大殿,準備返回皇宮。正要舉步之間,忽聽身後有人呼喊:“請皇上慢走!”皇太極回頭一看,但見薩哈廉匆匆趕來,說:“臣有一事請求,請皇上賜臣一牛。”皇太極醒來,竟是南柯一夢。
隨即,皇太極召集內院大臣希福、剛林等人,命他們“圓夢”。當年,清朝典制尚不健全,凡事都要參照《大明會典》行事。結果,《大明會典》記載:凡是親王去世,最初祭奠時,都要賜予一頭牛。於是,皇太極當即賜牛祭奠薩哈廉。然而,皇太極做了另一件更為實惠的事:由薩哈廉生前最看重的兒子“順承郡王”勒克德渾,承繼“鐵帽子王”王位,算是對薩哈廉忠心耿耿的酬報。
《清史稿·列傳三》
薩哈廉墓碑
薩哈廉的原葬處在新賓。據《興京縣誌》記載:“穎親王墓初在興京(今新賓)城東南五里,后遷至太子河南,平頂山卜。”遷葬緣由,是因“卜吉此地”。遷葬時間,當在康熙十一年(1672年)八月立碑之前。光緒三十年(1904年)日俄戰爭時期,雙方在本溪展開激戰,砍盡薩哈廉墓周圍的林木,僅餘下光禿禿的孤墳。后修築太子河大橋時,因該墳妨礙施工,遂被遷徙,墓碑被遷立於今本溪市明山區群建街的一座小山坡,處於居民區中。由於東芬地區城市改造,薩哈廉碑正式遷移至平頂山碑林,從而得到更好的保護,並供遊人觀瞻。薩哈廉墓為什麼稱作東墳呢?原來,在它西部的山崗上,過去有一片古老的荒墳,兩地相對,人們便習慣地稱它為“東墳”。如今,這座墳墓雖然不在了,然而“東墳”這個名字,卻一直傳了下來。
《清史稿》:天資聰敏,通滿漢蒙古文義”,“禮部典文制度,多所裁奪。
皇太極:薩哈璘為朕謀,開陳及此,實獲我心。”“子弟中,整理治道,啟我所不及,助我所不能,惟爾之賴。爾其靜心調攝,以副朕望!”“國家豈有專事甲兵以為治理者?倘疆土日辟,克成大業,而明哲先萎,孰能助朕為理乎?”
碑文:自古帝王創業垂統,必懋建本枝以作藩屏,故生隆顯爵,歿錫豐碑,典甚重也。爾薩哈廉貝勒負姿忠亮,中外所推,膚功屢建,甲胃躬擐,努力行間,職司邦禮,盡心典則,益著寅清,洵百代所當瞻仰者也。擬封多羅郡王,忽焉長逝。太宗文皇帝眷爾勛勞,追封為和碩穎親王,以示隆眷。於康熙二年特賜恤典,敕建豐碑。膚今追念前徽,另謚曰‘毅’,重勒貞珉,用傳不朽,以示敦睦懿親之意雲爾。
《獨步天下》 愛新覺羅·薩哈廉介紹:代善的第三子 飾演毛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