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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班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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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班尺,全稱“魯班營造尺”,亦作“魯班尺”,為建造房宅時所用的測量工具,類今工匠所用的曲尺。魯班尺長約46.08厘米,相傳為春秋魯國公輸班所作,后經風水界加入八字,以丈量房宅吉凶,並呼之為“門公尺”。又稱“角尺”,主要用來校驗刨削后的板、枋材以及結構之間是否垂直和邊棱成直角的木工工具。1市尺=0.8魯班尺。
魯班尺產生不久即融合了丁蘭尺,后又融入寸、厘米。是度量、矯正的重要工具。由於其特殊的功能,在風水文化、建築文化中表現最為廣泛。
這些木工工具的發明,使當時工匠們從原始、繁重的勞動中解放出來,勞動效率成倍提高,土木工藝出現了嶄新的面貌。這裡面都包含著原始的物理科學知識。
魯班還是一個很高明的機械發明家。他製造的鎖,機關設在裡面,外面不露痕迹,必須藉助配合好的鑰匙才能打開。
《墨子》一書中有這樣的記載:“公輸子削竹木以為鵲,成而飛之,三日不下。”就是說魯班製作的木鳥,能乘風力飛上高空,三天不降落。這不可不認為,魯班是原始航空科學的先頭兵。
魯班還改進過車輛的構造,製成了機動的木車馬。這種木車馬由木人駕御,裝有機關,能夠自動行走。
後世不少科技發明家,如三國時期的馬鈞、晉朝的區純、北齊的靈昭、唐朝的馬待封等,都受這個傳說的影響,相繼朝這個方向發展過。
在兵器製造方面,魯班曾為楚國製造攻城用的器械,在戰爭發揮過巨大作用。後來在墨子的影響下,不再製作這類戰爭工具,專門從事生產和生活上的創造發明,以造福於勞動人民。
魯班是春秋時代魯國人,是歷史上有名的工匠。木工行業供奉魯班為祖師。
當木匠在製作供桌神案、門窗傢具時會使用一種長一尺四寸四分的尺子,尺子上不僅有尺寸,還標明有避凶取吉的文字,人們就叫它魯班尺,又叫文公尺。
相傳魯班和文公都是有名的能工巧匠,但魯班總是技高一籌,令文公非常嫉妒。
一次,兩人奉命各自率眾修建宮殿。文公趁人不注意,將魯班用來丈量長度的尺子鋸短,一尺半變成一尺四寸一分。當魯班的徒弟們用這把尺子將木料裁切完畢后,才發現長度不對。時間緊迫,材料用盡,魯班急中生智,把不足的長度用石墩代替,結果更加堅固、美觀。國王十分滿意。當人問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奇思妙想時,魯班笑答,全靠文公送的尺子啊!從此文公心服口服。這把尺子也就一直流傳至今。
即木工用尺,又稱“角尺”,主要用來校驗刨削后的板、枋材以及結構之間是否垂直和邊棱成直角的木工工具。1魯班尺=0.8市尺
魯班尺產生不久即融合了丁蘭尺,后又融入寸、厘米。是度量、矯正的重要工具。由於其特殊的功能,在風水文化、建築文化中表現最為廣泛。建造房屋和製作傢具時,從整體到每一部位的高低、寬窄、長短,都要用此尺量一下,求得與吉利有關的刻度吻合,避開與災凶有關的刻度,以適應祈求平安吉祥的心理。從所標文詞的內容看,顯然與舊時的星相學相聯繫。
魯班尺[度量工具]
1、財:吉,指錢財、才能。
A、財德:指在財、德善、功德方面有表現。
B、寶庫:比喻可得或儲藏珍貴物品。
C、六合:合和美滿。六合為天地四方。
D、迎福:迎接福。福為幸福、利益。
2、病:代表凶。指傷災病患 及不利等。
A、退財:損財、破財之意。
B、公事:多指因公家的事如貪污受賄及案件官司等。
C、牢執:指牢獄之災。
D、孤寡:指有孤獨寡居的行為。
3、離:代表凶,指六親離散分開。
A、長庫:古有監獄之說。
B、劫財:破耗及耗損財。
C、官鬼:指有官煞引起之事。
D、失脫:物品失落、人離散之意。
4、義:代表吉。指符合正義及道德規範,或有募捐行善等行為。
A、添丁:古時生男孩叫添丁。
B、益利:增加了財資利祿。
C、貴子:日後能顯貴的子嗣。
D、大吉:吉祥吉利。
5、官:代表吉,指有官運。
A、順科:順利通過考試而獲中。
B、橫財:意外之財。
C、進益:收益進益。
D、富貴:有財有勢。
6、劫:代表凶,意指遭搶奪、脅迫。
A、死別:即永別。
B、退口:指有孝服之事。
C、離鄉:背井離鄉。
D、財失:財物損失或丟失。
7、害:代表凶,禍患之意。
A、災至:災殃禍患到。
B、死絕:死得乾乾淨淨。
C、病臨:疾病來臨。
D、口舌:爭執爭吵。
8、本:代表吉,事物的本位或本體。
A、財至:即財到。
B、登科:考試被錄取。
C、進寶:招財進寶。
D、興旺:興盛旺盛。
為時下風水師必備之工具。主要用於建造墳墓或奉置祖先牌位及神位時,據以測量,並定吉凶。尺長39厘米,分十格,每一格又分四小格;其十格,各印有代表吉凶之文字,分別是
魯班尺[度量工具]
“害”:口舌 病臨 死絕 災至
“旺”:天德 喜事 進寶 納福
“苦”:失脫 官鬼 劫財 無嗣
“義”:大吉 財旺 益利 天庫
“官”:富貴 進寶 橫財 順科
“死”:離鄉 死別 退丁 失財
“興”:登科 貴子 添丁 興旺
“失”:孤寡 牢執 公事 退財
“財”:迎福 六合 進寶 財德。
以上十字及其小格的字義不難理解,這裡就從略了。2011年,中國風水家協會把魯班尺定為風水勘察必要工具。
古代魯班尺長46.08厘米
現代兩種魯班尺長度分別為42.9厘米和50.4厘米
古人建房非常重視尺寸,建築設計師常用壓白尺決定房屋整體的空間尺度,如高度、進深、面寬等,木匠則用魯班尺來丈量裁定門口的尺寸。相對而言,現代人在進行建築設計和室內裝飾時,對房屋整體尺度和門口尺寸的確定就隨意得多,很少有人根據壓白尺和魯班尺的吉利尺寸來建房和進行室內布局擺設。
魯班尺又稱“門光尺”
魯班尺
古代堪輿學非常重視魯班尺的運用。堪輿學著作《陽宅十書》稱:“海內相傳門尺數種,屢經驗試,惟此尺(魯班尺)為真。長短協度,吉凶無差。蓋昔公輸子班造,極木作之聖研,窮造化之微,故創是尺,後人名為魯班尺。非止量門可用,一切床房器物,俱當用此。”
故宮安門以魯班尺為準
魯班尺有多長?古人使用的魯班尺和時下流行的魯班尺有何區別?古籍記載,“魯班尺乃有曲尺一尺四寸四分,其尺間有八寸,一寸准曲尺一寸八分。”“曲尺”即古代木工匠師用木工尺,其長度與歷代朝廷工部頒布的營造尺相同。因明清時期的營造尺長32厘米,故魯班尺的長度為46.08厘米,魯班尺每寸為5.76厘米。古代流傳下來的魯班尺並不多見,北京故宮博物院收藏有一把魯班尺,長46厘米,與古籍記載的魯班尺長度非常接近。
目前國內流行的魯班尺主要有兩種,一種是42.9厘米,另一種是50.4厘米,目前使用最多的就是42.9厘米節制的魯班尺。
魯班尺的八個字為“財、病、離、義、官、劫、害、吉”,有的尺中“吉”字寫作“本”字。一般來說,古人認為八字中財、義、官、吉所在的尺寸為吉利,另外四字所在的尺寸表示不吉利。但在實際應用中,魯班尺的八個字各有所宜,如義字門可安在大門上,但古人認為不宜安在廊門上;官字門適宜安在官府衙門,卻不宜安於一般百姓家的大門;病字門不宜安在大門上,但安於廁所門反而“逢凶化吉”。《魯班經》認為,一般百姓家安“財門”和“吉門”最好。
單扇門宜開“二尺八寸”
魯班尺在古代不僅是民間建築安門的標準,也是皇家建築安門的標準。清《工部工程做法則例》就開列出124種按魯班尺裁定的門口尺寸,其中有添財門31個,義順門31個,官祿門33個,福德門29個。
魯班尺
吉利尺寸應用廣泛
《事林廣記》認為,一寸(3.2厘米)為魯班尺中的“財”;六寸(19.2厘米)為“義”;一尺六寸(51.2厘米)為“財”;二尺一寸(67.2厘米)為“義”;二尺八寸(89.6厘米)為“吉”;三尺六寸(115.2厘米)為“義”;五尺六寸(179.2厘米)為“吉”;七尺一寸(227.2厘米)為“吉”;七尺八寸(249.6厘米)為“義”;八尺八寸(281.6厘米)為“吉”;一丈一寸(323.2厘米)為“財”,這些都是吉利的尺寸,可應用在室內布局各個方面。
魯班尺
古猿與“人”
在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大自然界,動物只是憑著自身器官,趨勢避害地求得生存的環境,即使是其中最高度發展的古猿,也只能利用一些天然的材料,隨意地拾取折斷的樹枝和散落的石塊去與野獸搏鬥,挖掘植物的根塊和擊落樹上的果實充饑。這種使用天然工具的勞動只是一種自然的勞動。古猿在長期使用天然工具的過程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終於在難以察覺的速度中開始了一個從猿到人的飛躍。
魯班尺
從對量有了認識到製造工具
舊石器時期的“猿人”雖然已把石塊分割成不同大小、相對尖銳的三角形、多邊形的砍斷器和帶有鋒芒的尖狀器,但從這時期石器的表面上看,他們並不能很好地控制石材去製作較為理想的、有一定形狀和一定大小的石質工具,只是在任其一擊之後產生的震動而發生物理性的分裂。儘管如此,猿人在製造最簡單的木、石工具時,都是在對大小、長短這些直覺的量有所比較和認識之後開始的一種有意識的、創造性的勞動。這種意識首先反映在對“量”的分辨和利用上。
大約20萬年前後,即舊石器的第二階段,稱之為“古人”。這時期的工具已可分成各種類型:如石刀、石斧、石鐮等,甚至出現了複合工具,即在石質工具上安木製的柄,從而大大提高了生產效力。複合工具的製造,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了古人在對量的認識上又有了一個很大的提高;在石斧或石鐮上鑽孔時,必須考慮到所鑽的孔與木柄的粗細如何保持相對的一致,才能達到複合的效果。儘管當時還沒有任何的測量工具,但比較下孔的大小、木棒的粗細、長短,石斧的輕重的活動已經產生了。
舊石器時期發展到距今約四萬年前的第三階段,即“新人”時期,各地遺址除出土數以萬計的各種石器外,還發現了顏色鮮艷、鬆軟的灰燼層。標明“新人”們已掌握了人工鑽木取火的辦法。
從熟食到高溫的利用
《禮記》載:“昔者先王,米有火化。食草木之食,鳥獸之肉,茹其毛。”這時期的“新人”正處在舊石器向新石器進化的過程之中。而火的利用和骨針的發明,終於掙脫了“茹毛飲血”,赤身裸體的生活,徹底的從動物界分離出來,開始進入古老的文明階段。
“火”在大自然中一直存在,只有人類社會經濟發展到一定高度才被利用。從“古猿”到“人”經過幾十萬年的進化,逐漸從懼怕火、逃避火到保存火、......
......響先民們在實踐中不斷地對它從感性上有了高認識,他們在燒制陶器、冶鍊金屬時憑經驗傳授,目測火光的變化而對溫度進行控制。《考工記》中就有關於觀察火候的記載:在銅和錫熔化過程中,先產生黑濁之氣,隨著溫度升高,先後產生黃白、青白和青色的氣體,這時便可以澆鑄了。類似觀察火的方法,在《韓非子》中也有:“視鍛錫而察青黃色”之說。
1933年,在北京周口店山頂洞遺址發現了一枚骨針,把我們的思路引向了另一層次的原始人群生活的環境中。骨針長82毫米,最粗直徑約3.3毫米。針身光滑、針眼狹小,針尖也比較銳利。山頂洞人精心磨製出來的骨針,穿上獸筋或獸皮做成的“線”,便可以把獸皮縫合成可以抵禦風寒的衣服了。從“量”的角度來分析,這時期的先民不但會把大塊的石頭破碎成小塊,長樹枝截成短枝,而且會把小塊的獸皮拼成大塊,縫合成皮囊盛水,製成有一定形狀的衣服穿在身上了。這類活動已蘊含著對總量和分量的朦朧理解。又過了漫長的歲月,在採集、漁獵的活動中,逐步掌握了利用樹皮、草莖等植物纖維經過搓製成繩索的技術。隨著時間的推移,勞動知識的積累,有從結繩發展到利用有韌性的纖維如葛、麻等,再經過搓捻,提高其強度,便可以編製更細密的紡織物了。新石器時期出土了大量陶輪、骨椎等,說明了衣著已進入到一個新的時期。在甘肅辛店出土的彩陶上,繪有穿著衣裙進行舞蹈的人們。這時期的衣服已不僅僅只是拼成大塊后隨意地裹在身上擋擋風寒,而且還注意到服飾的長短、式樣了。他們在縫製這類衣裙時,比較一下各部位的“尺寸”已成為必要。
恩格斯在《自然辯證法》中說:“數學是數量的科學,它從數量這個概念出發”。數是比較抽象的,人類社會早期並不會數數。先民們對數量的最早認識是從具體的自然單位“量”的基礎上形成的。如採集野果時,一個野果是“少”,一堆野果是“多”。當人們對“量”有了進一步認識之後,便逐步學會了各種表示數量的方法。“結繩記事”、“契木記時”就是對早期記數活動的描寫。而“測量”則是用“數”來表示事物具體的“量”。在測量的過程中,數和量是不可分的。嚴格地說,人類在沒有學會數數之前就沒有測量。
人們有了對數量的認識之後,逐漸開始了簡單的測量活動。以居條件為例:先民們在漫長的歲月里,一直過著櫛風沐雨、風餐露宿的生活。有時在遮天蔽日的大森林裡“構木為巢”,有時又遷徙到蜿蜒起伏的山丘,尋找可供居住的洞穴以避風雨。隨著生產工具的不斷改進,人們已不滿足於居住在不穩定的樹上或陰暗潮濕的山洞,而要求有一個比較安定舒適的居所而開始了建造房屋的工作。
西安是我國古代文化發源地之一,它依山伴水、氣溫適中,土地肥沃,是氏族部落定居的好地方。1953年在西安市郊滻河東岸半坡村北發掘出一處典型的仰韶文化遺址,揭開了原始公社的帷幕。國家還在這裡建成了一座別具風格的半坡遺址博物館。
進入博物館大廳,好似親臨幾千年前原始人居住的村莊,俯瞰著一座座圓形、方形的房屋地基,撫摸著滲透了祖先血汗的簡陋工具,環視畫家們描繪的一幅幅公社村民勞動、生活的畫卷,好像看到了一些身披獸皮、體格強壯的人群胝手胼足地建造著一幢幢低矮的土屋。另一些人手提木棍,背著獵獲的野獸歡欣地奔跑。以及氏族酋長帶領大家開墾著一片片荒地。這些充滿著沸騰生活情景的場面,一幕幕呈現在眼前。
半坡村落分居住區、制陶區和氏族墓地三部分。居住區在村落中心,也是主要構成部分。房屋的風格各異,主要以方形、圓形兩種。要建造方形、圓形的房屋就離不開測量工具。《屍子》中說:“古者,倕為規矩、準繩,使天下仿焉。”傳說中倕是皇帝時代的人,又說是堯舜時代的人。時代雖不能確定,但從距今六七千年氏族村落中這些圓形和方形房屋地基足以說明,原始社會已有划圓和方的工具了。建造房屋時對長度的簡單測量是必不可少的。如用“規”划圓,圓的直徑要多大,“矩”划方,每一邊要多長才能適合居住。半地下式的房屋地下挖多深,地面的牆築多高,這些都離不開“數”和“量”。人類在建造最原始的住房時,每一個建築者都可以根據自己的步距或拉繩為準去測量地基。在砍伐木材時,只要帶著自身的標準,用手臂或身高去比較一下長短,用手幅去測量一下粗細以幫助記憶就可以了。對測量的準確度還沒有提出要求,也還不需要統一的單位和建立統一的標準。
在與半坡同類型的臨潼寨居住區遺址中,也能看到當時房屋規劃的大致情況。在已發掘的八千多平方米內,有九十多座房屋,其中有四座方型的大房子,最大的一座面積約120平方米,其餘三座面積約80平方米左右,其中有一座四面地基均長9.1米。可以推斷,在修建時是經過測量的。依照當時的生產水平,要建造這類寬敞的大房子,往往要集中一定的勞動力共同協作,在共同勞動並進行比較式的測量時,很可能臨時規定一個統一的長度標準,必要時相互比較一下。房子蓋完后,這個臨時的標準往往會被遺棄,並不會成為蓋所有房子統一的標準。在蓋各自的小房屋時,面積大小隻是約略相同。在跨步或拉繩來確定房基時,即使各人步距大小並不相同也不會引起爭議。
據考古發掘報導,半坡遺址除有許多房屋之外,還有許多地窖,是氏族公社的公共倉庫,其中一個大地窖里發現了堆積層厚達18厘米已腐朽的粟(小米)。有那麼多儲存的糧食,是當時生產效率已很高,糧食多得吃不完了嗎?如果那樣想可就把氏族公社太理想化了。
粟是較耐旱的農作物,適合於黃土地代生長。黃河流域的氏族村民們,用砍倒燒光的辦法,開墾著大量荒地,經過火耕的荒地既鬆軟,又有一定的肥力,只要撒種、栽培,當年都能有所收穫。農業生產雖然帶來了比較固定的生活來源,但是仍處在以石斧、石鐮為主要工具的時期,收穫量之低是可想而知的,僅靠種植農作物尚不能維持生計,大多數時間還得外出狩獵和採集野生植物。在集體勞動僅能維持基本生存條件的情況下,氏族公社沒有私人財產,大家仍過著共同生產、共同分配的原始共產社會的生活。在這樣低水平的生活條件下,地窯里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糧食呢?原來這些都是氏族公社集體的儲備糧。其實對儲存糧食的必要性,半坡村民也是經過長期生活經驗的積累才逐步認識的。初期,在收穫的季節里,氏族酋長按人口把所有的糧食都分給了大家。得到比較多的糧食后,大家不再外出尋找其它食物進行補充了。一旦這些糧食吃完,尤其是冬季來臨,自然界又找不到其他食物時,不少人會因長期得不到食物而先後死亡。許多年代過去了,大家才逐漸認識到收穫時不能把所有糧食都分光、吃光,而應該有所儲備。經過氏族議事會討論后,才決定在收穫的季節里只把一部分糧食分給大家,其餘的儲存起來,平時不足的部分仍以採集、狩獵來補充,待到天寒地凍,再把儲備的糧食分給大家。因此大大減少了因飢餓而死亡的人數。
在分光吃光的年代,可以臨時找一件陶罐作為分配的工具,每人得到的糧食也能做到基本相等,下次分配重新再找一件。當有了儲存活動之後,就要考慮儲存多少才能勉強度過寒冷的冬季。
於是用“結繩記事”的辦法,把前一年的收穫量記錄下來,待第二年仍用同一個陶罐來測量。這樣,年復一年,終於總結出一個經驗,知道應該分配多少、儲存多少。這時選擇一件或幾件容器,每年都用它來測量和分配糧食,久而久之,這些器具便成為在一定範圍內固定的測量器具了。但由於當時還沒有制定出統一的單位和固定的量值,這些測量器具還不能稱之為真正意義上的度量衡器具。
生產工具是生產力發展水平的客觀尺度。母系氏族公社向父系氏族公社轉化,首先表現在生產工具明顯進步上。這時期各地出土的大量石器,一般都通體磨光。大型石斧、石刀、石錛等,經過研磨后,都表現出器形規整、輪廓清晰、刀口鋒利,大大提高了砍伐樹木,開墾荒地的效率。生產工具的進步促進了農業的發展,也帶動了飼養業的興旺。在基本生存條件得到保障的條件下,使一小部分人脫離第一線生活必需品的生產而從事手工業勞動,並且逐漸形成獨立的生產部門。隨著生產力的發展,男子在社會中的地位變化,促使母權制向父權制過渡。社會化的大分工,造成氏族公社成員之間地位上的差別,客觀上為私有制觀念的產生起到了推動作用。對財富的貪慾,又使人類意識形態產生變化,即平均分配觀念產生了動搖。分配製度重大變化,使分配方法比平均分配時要複雜得多。為了要對量的多少有相對穩定的概念,保留幾件專門用來測量的器具便首先在父系氏族社會產生了。
1983年,考古工作者在甘肅秦安大地灣新石器遺址發掘出一座罕見的大型“宮殿式”建築,編號F901。經發掘者全面研究考證后認為,應屬家庭私有制出現並進入父系氏族社會的遺址。值得特別注意的是,在F901房屋基址中出土了一組容量成倍比關係,形制非同一般容器和祭祀禮器的陶器:條形盤、鏟形抄、箕形抄和四柄深腹罐。研究者認為,這四件容量約略成倍比關係的陶器,是私有制產生后,為解決合理分配出現的專用量器。理由如下:F901房屋遺址規模宏偉,工程浩繁,是個需要耗費幾百以至上千個勞動日,動員整個氏族力量來修建的大型建築。根據房屋結構和周圍環境分析,很可能是部落或部落聯盟的活動場所,主要用於集會、祭祀或舉行某種儀式的“宮殿式”建築。四件陶器與其他陶鼎等祭祀性禮器同置於房基遺址的主室內居住面上。經將器物修復后,測算出四器的量值,得到它們之間容積比例大致為1:10,1:20,1:100。即1四柄深腹罐=5箕形抄=10鏟形抄=100條形盤。但是必須說明,這4件陶器的器形很不規整,出土時又有很大程度的破損,雖經修復,也很難準確地反映它們的容積了。這組數據是考古學家將器物修復后,用現代手段測算出來的。這樣精確的比例關係在當時是很難做到的。即便如此,這4件陶器之間已有了約略的倍比關係。部落首領們用它們來分配和計量糧食的可能性是存在的。這些量器在當時是否已有專門的單位名稱已無從考證了。
寒來暑往,春華秋實。原始的農業是在採集和保護野生植物的過程中,通過長期觀察、實踐,逐步了解到一年生草木植物生長的規律。由物候——植物的謝榮、動物的遷徙、出入現象入手,是探索一年季節變化最早的方法。我國以物候定農時到星象定農時的階段,至遲在先商以前已經完成了這一過渡。《晉書·律曆志》云:“斷考曆數,時以計農,月以記事,其所由來,遐而尚矣。”其意為:用四時記農,用各月記事,起源於十分遙遠的古代,而且是被視為極其重要的事。古籍中記載:“黃帝使羲和占日,常儀占月。臾區占星氣,伶倫造律呂,大撓作甲子,隸首作算數。”(見《世本》),即早在黃帝時已命令他的臣子羲氏、和氏二人觀測太陽,常儀觀月亮,臾區觀星象,伶倫編製樂律,大橈編製甲子紀年的方法,命令隸首作數。《尚書·堯典》又載:“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時。”“羲暨和,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閏月定四時成歲。”“曆象”在此作動詞解,就是觀察日月星辰運行的位置,以定春夏秋冬,並規定一年有三百六十六日,以閏月定四時。由於有確定農時的需要,身為人君必須因勢利導,頒行授時典禮。“敬授”二字含有人君代天頒行曆數,表示出對曆法的極端重視。什麼是曆法呢?簡單地說,就是人們為了生產實踐的需要而創立的長時間的紀時系統。具體地說,就是對年、月、日、時人為的安排。
我國最早的曆法知識雖無文字記錄,但史前時期的天文知識,還是可以從出土器物上所繪圖像中零星地得到一些印證。1960~1973年,山東大汶口龍山文化遺址出土的陶器上,繪有“日”、“月”、“雲”、“山”的圖案。從圖形中我們看到太陽緊貼在雲彩和鋸齒形的山頭上。山上的雲氣托出初升的太陽,為早晨的景象。反映了遠在4500年前的新石器時代,人們已掌握了一定的與“日出”、“日沒”相關的知識,這實際上就是最原始的時間概念。其後1972~1976年,在仰韶文化鄭州大河村遺址,出土了一些有太陽紋、月牙紋、月亮紋的彩繪陶片,提供了考察距今約3070~3790年前,史前人對天象觀察的資料。根據陶片上太陽紋的大小形狀而繪製的復原圖中,可以看到生活在母系氏族社會圖的大河村人,已經開始把太陽在星空背景上繞一周的路徑均勻地分成12個等份。從而可以進一步推測當時人們已經掌握了將一年分成12個月和一個太陽月分成30天的天象知識和曆法觀念了。
在文字出現之前,這些曆法知識的表達和傳遞的途徑,只能是通過結繩和契木來表示數,用圖形示意。而“契木記時”當決非只是後人的臆想。在半坡遺址出土的陶缽口沿上所刻的各種符號,雖尚不能確知其含意,但很可能是時數字的記錄或對某些重大事件的示意。在當時,以人君到民族群體最關心的無非是獲得更多的農作物以充饑。那些符號如果與曆法無甚關聯,推測一定還會有其他的表述方式,只可惜還沒有得到證實。
中國古代第一位建立度量衡標準的人——治水的大禹
“微禹吾其魚乎”。“微”在此作如果不是解。這是古人面對滾滾黃河發出的感嘆;如果沒有大禹治水,我們早已變成水裡的魚蝦了,(見《左傳·昭公九年》)。翻開中國的古籍,有多種、多處提到鯀和禹治水的故事。
相傳三、四千年前,黃河流域發生了一次特大的水災,洪水泛濫持續了幾十年。《孟子》中說,當時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洪水橫流,浩浩滔天,五穀不登,禽獸逼人。以治水而著稱的共工氏,採用鏟高填低的辦法卻幾經失敗。當特大洪水威脅著人們的生存時,不得不引起部落酋長們的高度重視。《尚書·堯典》說:帝堯憂於洪水泛濫。問大家誰可以治水。四岳公推夏部落的酋長鯀。《尚書·洪範》載:“鯀陻洪水。”湮是窒塞的意思。《國語·周語》又載:“有崇伯鯀……稱逐共工之過”。是說他不適當地沿用共工氏的舊辦法,即“欲壅防百川,墮高堙庳以害天下。”他為了防治水流,就把高處割平,低處填高,修築堤埂和土圍子來保護居住區和耕地。在當時勞動工具十分簡陋的條件下,要把堤壩修築或堅實牢固,足以阻擋兇猛的洪水,幾乎是不可能的。這種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辦法終究無法成功。鯀既失敗,被逐遠出。
水患未除,治水還得另舉賢者。四岳再推鯀之子禹繼承其父的遺志。禹受命治水,一方面邀請契、后稷、皋陶三位氏族酋長帶領部落群眾加入治水行列。另一方面又認真總結前人失敗的教訓,找出失敗的原因在於沒有察看水的流向,不了解山川澤數的自然狀況,所以不能因勢利導去排除水患。《淮南子》中說:“是故禹決瀆也,因水為師。”“瀆”即水溝,“因”作依照或憑藉解。又說:“決江浚河,東注之海,因水之流也。”都是說禹治水已總結出水往低處流的規律,依照水的流向去疏通水道,加速了洪水的排泄。《尚書·禹貢》中,大致記述了禹考察和經過的地域,與中國地勢西高東低的走勢基本相吻合。多種史籍還記述了禹多年在外奔走,跋山涉水,探尋水源,疏通水道。《史記·夏本紀》載:禹“卑宮室,致費於溝淢。陸行乘車,水行乘船,泥行乘橇,山行乘檋……載四時以開九州,通九道,陂九澤,度九山。”《國語·周語》也說:“高高下下,疏川導滯,鍾水豐物,封崇九山,決汨九州。”這些記載,對禹治水曹經實地調查,測量之事,都言之鑿鑿。綜合許多資料可以證明,大禹治水是有規劃,有路線並經過測量,最後把當時所了解的疆域劃分為九州。
禹是如何去完成這樣偉大的治水和疆域劃分工程的呢?
禹疏濬水道,引水入海,首先要考察水勢,尋找水的源頭和上下游流經地域,這一切都離不開測量。規矩準繩就是最古老的測量工具。《史記·夏本紀》云:禹“左準繩,右規矩。”“載四時以開九州,通九道,陂九澤,度九山。”都是說一切均以勘測為主,用準定平直,“繩”測長短,“規”畫圓,“矩”畫方。“矩”還可以用來定山川之高下,大地之遠近,那麼一根矩尺是怎樣來測量大地的呢?《周髀算經》開篇中假設了周公跟商高的一段問答。周公問商高,大意是說:天沒有台階,人不可能登上去,地這麼廣大,不可能一點點去測量,那麼測量的結果是怎樣得出來呢?商高說:“平矩以正繩,偃矩以望高,覆矩以測深,卧矩以知遠……夫矩之於數,其裁製萬物唯所為耳。”“偃”是仰卧,指股在下,勾直立以測高,“覆”是指倒立,將矩倒立就可以測深了。“卧”是平放,指測水平方向寬遠的方法。只要探索出直角三角形的性質,就可以摸索出對一些不可直接測量物進行測量的辦法了。所以商高說:運用“矩”通過測算就可以把握萬物數量的關係,這樣就可以無所不為了。故趙君卿在《周髀算經注》中說:“禹治洪水,決疏江河,望山川之形,定高下之勢,除滔天之災,使東注海,無浸溺之患,此勾股之繇生也。”據他推斷,運用矩尺的勾股原理測量距離、水平和高程,早在大禹治水時已經萌生了。《尚書·益稷》說:“(禹)予乘四載,隨山刊木。”《史記·夏本記》也說:“(禹)行山表木,定高山大川。”“刊”和“表”在此都有刻劃的意思,都是說治水過程中,在各個測量點豎立起刻劃了一定數度的標桿,這種在高山河流處設置各種高程標誌,有如今天大地測量技術中採用的標桿方法。
測量離不開數和量,因此必須有記數和計量的辦法。治水這樣大規模的測量必定要有統一的計量標準,這個標準是怎樣建立的呢?《史記》給出了答案:“(禹)身為度,稱以出。”這句話可以理解為以禹的身長和體重定出長度、重量的單位。有了單位和標準,並把它複製到木棍、矩尺和準繩上,測量長度時就可以直接讀數和計算了。治水工程即使在不同地區也就可以復現和傳遞這個量了。
王嘉在他所撰志怪小說《拾遺記》中說:禹因得到神的幫助而獲得丈量工具,他在開鑿龍門而進入一個深數十里的岩洞時,“幽暗不可復行”,出來一頭如豕(豬)的怪獸,口銜明珠在前面引路,至一開豁明亮處,只見九河神女華胥之子,蛇身人面的伏羲端坐在前。伏羲交給禹一支長一尺二寸的玉簡,使量度天地。禹即用此簡評定水土。大禹治水的傳說儘管帶有許多神話色彩,但它總還是一種歷史事實的反映。無論是伏羲的玉簡,還是《史記》所說的禹身為度,都說明了治水是離不開度量衡的。
《淮南子·地形訓》中還有一則記載:“禹乃使太章、步自東極至於西極,二億三萬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使豎亥步自北極至於南極,二億三萬三千五百七十五步。”大規模地治理水患,必須從東到西,從南到北作初步地勘察。太章、豎亥,善行人。禹派遣二人去四方勘測,“步”便成為測量大地最原始的單位。《考工記》說:“野度以步。”這種以步為丈量土地的單位甚至延續了幾千年。怎樣才算一步呢?《孔叢子》說“跬,一舉足也,倍跬為步。”即一條腿跨出的距離稱“跬”,再把另一條腿胯出的距離稱“步”。這些都說明了大禹治水是用各種測量方法最後達到治水的目的。
禹治理了水患,人民得到安居,他在部落聯盟中的威望也日益增高。舜死後,禹成了繼承人,並建立了夏王朝。從此治水時建立起來的度量衡便成為夏朝法定的制度了。
姓公輸,名般。又稱公輸子、公輸盤、班輸、魯般。魯國人(都城山東曲阜,故里山東滕州),“般”和“班”同音,古時通用,故人們常稱他為魯班。
魯班
魯班是我國古代的一位出色的發明家,兩千多年以來,他的名字和有關他的故事,一直在廣大人民群眾中流傳。我國的土木工匠們都尊稱他為祖師。
魯班乃木工匠開山鼻祖,魯班符咒記載:伏以,自然山水,鎮宅地板,抵抗一切災難,家宅吉祥如意,家庭興旺發達安康。釋解:伏以於魯班第一個徒弟,自然山水是仙境好風水蘊涵,其指自然山水仙境之中的土地公(神),自然山水同時蘊涵泰山可以鎮宅,所有的災難、大風大浪、雷電鬼怪、土地神泰山可以抵抗,災難被家地板抵抗了家庭自然沒有災難,順應自然給家帶來好運興旺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