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價值論

抽象勞動所創造的理論

勞動價值論是關於價值是一種凝結在商品中的無差別的人類勞動,即抽象勞動所創造的理論。商品價值決定於體現和物化在商品中的社會必要勞動的理論是人們在長期的歷史過程中逐漸認識到的。勞動決定價值這一思想最初由英國經濟學家配第提出。亞當·斯密大衛·李嘉圖也對勞動價值論做出了巨大貢獻。價值是一個商品經濟範疇。產品成為商品以交換為前提。交換就有個比率的問題。價值以這個比率,也就是以交換價值為其具體的表達形式,因此,價值和勞動的關係從而價值的實質往往被模糊了。

事實的真相是:如果不從歷史存在者出發,那麼,李嘉圖所得到的“社會存在”就只能是抽象知識和概念。馬克思論證和研究勞動價值論的方式是:“我又把黑格爾的《邏輯學》瀏覽了一遍,這在材料加工的方法上幫了我很大的忙。”但也正是在這裡,馬克思譏笑了資產階級工作者:“在所有的現代經濟學家中,巴師夏先生的《經濟的諧和》集庸俗之大成。只有癩蛤蟆才能搞出這種諧和的爛泥湯。”

定義


勞動價值論(LaborTheory ofValue)
馬克思主義的勞動價值論是馬克思創立並完成的,包括以下內容:
商品具有二重性,即價值和使用價值,使用價值是商品的自然屬性,具有不可比較性。價值是一般人類勞動的凝結,是商品的社會屬性,它構成商品交換的基礎。商品的使用價值和價值等範疇,是馬克思用來說明商品的自然屬性和社會屬性的概念,深刻地揭示了商品的本質。
馬克思把價值定義為:價值是凝結在商品中的無差別的人類勞動。即由抽象性的勞動所凝結。勞動價值論把價值定義為一種人類勞動,因此在勞動價值論的價值定義範圍內“不能說勞動能創造價值”,《資本論》也沒有“勞動創造價值”的語句,只提到具體的人或者勞動者能創造價值。商品交換中的交換是一種勞動(價值)而不是交換的不可度量的效用,這一思想最初由英國經濟學家配第提出。配第認為,物的有用性使物成為使用價值,使用價值總是構成財富的物質內容,同時又是交換價值的物質承擔者。勞動是價值的唯一源泉,同時也是財富的源泉,勞動是財富之父,土地是財富之母。亞當·斯密和大衛·李嘉圖也對勞動價值論做出了巨大貢獻。

發展過程


資產階級古典學派的代表亞當·斯密特別是李嘉圖對勞動形成價值的理論和價值量的分析已經取得了很大成績,還在勞動價值論的基礎上揭示了資本主義制度中的資本家、雇傭工人、土地所有者這一階級結構,並闡述了三者之間的階級矛盾。由於他們是把資本主義這一制度和階級結構看作是當時最能推動生產力發展的制度,所以他們在這方面的研究是無所顧忌的,從而能在一定程度上揭示出資本主義社會的內部結構。但是隨著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鬥爭日益尖銳,他們的學生則越來越丟棄他們老師的科學性,把為資本主義制度和資產階級剝削關係作辯護當成自己的唯一任務了。政治經濟學日益走向庸俗化。否定勞動是價值的唯一來源理論是其主要內容之一。
馬克思繼承了亞當·斯密、李嘉圖理論的科學成分,用辯證法和歷史唯物論從根本上論證了它的歷史性質,並在勞動價值論基礎上科學地創立了剩餘價值理論以及後來的利潤、平均利潤理論,並認為資本主義的企業追求的是剩餘價值這種剩餘勞動,而不是追求的使用價值,所以企業是階級鬥爭的產物,指出了隨著生產力的發展,資本主義社會的階級矛盾和這種生產關係對生產力發展的阻礙作用。

讀書筆記


中國共產黨人歷來注重對《資本論》的學習和研究。
建國至今,我國理論界對馬克思勞動價值論的討論有五次:第一次是20世紀50年代中後期關於社會主義制度下商品生產和價值規律問題的討論。在生產資料所有制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後,以孫冶方為代表的經濟學家,開始關注社會主義制度下商品生產和價值規律的地位、作用問題。從1958年開始,毛澤東同志和黨內部分高級幹部、理論家研讀了《蘇聯社會主義經濟問題》和《政治經濟學教科書》,明確提出“價值法則(即價值規律)是一個偉大的學校” ,推動了對勞動價值理論的研究和社會主義經濟規律的探討。
第二次是20世紀70年代末關於價值規律問題的討論。這場討論涉及價值規律在社會主義經濟中的地位和作用、社會主義商品經濟、市場經濟、計劃與市場的關係等問題。
第三次是20世紀80年代初關於“生產勞動”的討論。在20世紀60年代初關於生產勞動問題的討論基礎上,于光遠又提出:只要是參與物質產品生產的,包括教育、科研、文藝、服務等行業的勞動,都屬於創造價值的生產勞動。孫冶方不同意於的觀點,指出:創造價值的生產勞動,只能是物質生產勞動。由此引發了理論界的討論和爭鳴,並逐步形成了“寬派” 、“中派” 、“窄派”三種不同觀點。
第四次是20世紀90年代初關於“價值創造源泉”的討論。蘇星針對南開大學谷書堂教授關於非勞動生產要素也創造價值的觀點,在《中國社會科學》發表《勞動價值一元論》,提出:只有物質生產領域的活勞動,才是價值的唯一源泉。於是,由“谷、蘇之爭”,引發了“一元論與多元論”的討論。
第五次是中央提出“在新的歷史條件下,要深化對勞動和勞動價值理論的認識和研究”后,全國上下展開的新一輪關於勞動價值理論的學習和討論。這次討論有兩個鮮明特點:一是從深化對當代勞動的認識入手,探討社會主義社會勞動的新特點;二是結合新的實際,圍繞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價值形成的源泉問題,提出了多種不同觀點和見解。
資本論
資本論

理論內涵


價值和使用價值
勞動價值論
勞動價值論
價值是馬克思在對交換價值進行分析后得到的一個概念。他先講交換價值:“交換價值首先表現為一種使用價值同另一種使用價值相交換的量的關係或比例,這個比例隨著時間和地點的不同而不斷改變。因此,交換價值好象是一種偶然的、純粹相對的東西,也就是說,商品固有的、內在的交換價值似乎是一個形容語的矛盾。”為了解決這個矛盾,馬克思決定“進一步考察這個問題。”馬克思先從一種商品的角度來進行考察:“某種一定量的商品,例如一夸特小麥,同x量鞋油或y量綢緞或z量金等等交換,總之,按各種極不相同的比例同別的商品交換。因此,小麥有許多種交換價值,而不是只有一種。既然x量鞋油、y量綢緞、z量金等等都是一夸特小麥的交換價值,那末,x量鞋油、y量綢緞、z量金等等就必定是能夠互相代替的或同樣大的交換價值。”於是他得出了兩個推論:“第一,同一種商品的各種有效的交換價值表示一個等同的東西。第二,交換價值只能是可以與它相區別的某種內容的表現方式,‘表現形式’。”接著,馬克思又從兩種商品的角度進行了考察:“我們再拿兩種商品例如小麥和鐵來說。不管二者的交換比例怎樣,總是可以用一個等式來表示:一定量的小麥等於若干量的鐵,如1夸特小麥=a英擔鐵。”由這個等式,馬克思又得出了一個推論:“它說明在兩種不同的物裡面,即在1夸特小麥和a英擔鐵裡面,有一種等量的共同的東西。因而這二者都等於第三種東西,後者本身既不是第一種物,也不是第二種物。這樣,二者中的每一個只要是交換價值,就必定能化為這第三種東西。”那麼,這“第三種東西”是什麼呢?馬克思首先排除了商 品的天然屬性:“這種共同東西不可能是商品的幾何的、物理的、化學的或其他的天然屬性。商品的物體屬性只是就它們使商品有用,從而使商品成為使用價值來說,才加以考慮。另一方面,商品交換關係的明顯特點,正在於抽去商品的使用價值。在商品交換關係中,只要比例適當,一種使用價值就和其他任何一種使用價值完全相等。”而“如果把商品體的使用價值撇開,商品體就只剩下一個屬性,即勞動產品這個屬性。可是勞動產品在我們手裡也已經起了變化。如果我們把勞動產品的使用價值抽去,那末也就是把那些使勞動產品成為使用價值的物體的組成部分和形式抽去。它們不再是桌子、房屋、紗或別的什麼有用物。它們的一切可以感覺到的屬性都消失了。它們也不再是木匠勞動、瓦匠勞動、紡紗勞動或其他某種一定的生產勞動的產品了。隨著勞動產品的有用性質的消失,體現在勞動產品中的各種勞動的有用性質也消失了,因而這些勞動的各種具體形式也消失了。各種勞動不再有什麼差別,全都化為相同的人類勞動,抽象人類勞動。”那麼,還剩下什麼?“它們剩下的只是同一的幽靈般的對象性,只是無差別的人類勞動的單純凝結,即不管以哪種形式進行的人類勞動力耗費的單純凝結。這些物現在只是表示,在它們的生產上耗費了人類勞動力,積累了人類勞動。這些物,作為它們共有的這個社會實體的結晶,就是價值——商品價值。”於是,我們可以得出結論:交換價值是價值的表現形式,而價值的本質就是凝結在商品中的無差別的人類勞動。
接下來,馬克思談到了商品價值量的問題:“那麼,它的價值量是怎樣計量的呢?是用它所包含的‘形成價值的實體’即勞動的量來計量。勞動本身的量是用勞動的持續時間來計量,而勞動時間又是用一定的時間單位如小時、日等作尺度。”為了避免誤解,他進一步寫道:“可能會有人這樣認為,既然商品的價值由生產商品所耗費的勞動量來決定,那末一個人越懶,越不熟練,他的商品就越有價值,因為他製造商品需要花費的時間越多。但是,形成價值實體的勞動是相同的人類勞動,是同一的人類勞動力的耗費。體現在商品世界全部價值中的社會的全部勞動力,在這裡是當作一個同一的人類勞動力,雖然它是由無數單個勞動力構成的。每一個這種單個勞動力,同別一個勞動力一樣,都是同一的人類勞動力,只要它具有社會平均勞動力的性質,起著這種社會平均勞動力的作用,從而在商品的生產上只使用平均必要勞動時間或社會必要勞動時間。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是在現有的社會正常的生產條件下,在社會平均的勞動熟練程度和勞動強度下製造某種使用價值所需要的勞動時間。例如,在英國採用蒸汽織布機以後,把一定量的紗織成布所需要的勞動可能比過去少一半。實際上,英國的手工織布工人把紗織成布仍舊要用以前那樣多的勞動時間,但這時他一小時的個人勞動的產品只代表半小時的社會勞動,因此價值也降到了它以前的一半。”由此,馬克思得出結論:“可見,只是社會必要勞動量,或生產使用價值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決定該使用價值的價值量。在這裡,單個商品是當作該種商品的平均樣品。因此,含有等量勞動或能在同樣勞動時間內生產出來的商品,具有同樣的價值量。一種商品的價值同其他任何一種商品的價值的比例,就是生產前者的必要勞動時間同生產後者的必要勞動時間的比例。作為價值,一切商品都只是一定量的凝固的勞動時間。”接下來,馬克思又分析了影響商品價值量變化的因素:“如果生產商品所需要的勞動時間不變,商品的價值量也就不變。但是,生產商品所需要的勞動時間隨著勞動生產力的每一變動而變動。勞動生產力是由多種情況決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練程度,科學的發展水平和它在工藝上應用的程度,生產過程的社會結合,生產資料的規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條件。例如,同一勞動量在豐收年表現為8蒲式耳小麥,在歉收年只表現為4蒲式耳。同一勞動量用在富礦比用在貧礦能提供更多的金屬等等。金剛石在地殼中是很稀少的,因而發現金剛石平均要花很多勞動時間。因此,很小一塊金剛石就代表很多勞動。傑科布懷疑金是否按其全部價值支付過。至於金剛石,就更可以這樣說了。厄什韋葛說過,到1823年,巴西金剛石礦80年的總產量的價格還趕不上巴西甘蔗種植園或咖啡種植園一年半平均產量的價格,雖然前者代表的勞動多得多,從而價值也多得多。如果發現富礦,同一勞動量就會表現為更多的金剛石,金剛石的價值就會降低。假如能用不多的勞動把煤轉化為金剛石,金剛石的價值就會低於磚的價值。”經過這樣的分析后,馬克思得出結論:“總之,勞動生產力越高,生產一種物品所需要的勞動時間就越少,凝結在該物品中的勞動量就越小,該物品的價值就越小。相反地,勞動生產力越低,生產一種物品的必要勞動時間就越多,該物品的價值就越大。可見,商品的價值量與實現在商品中的勞動的量成正比地變動,與這一勞動的生產力成反比地變動。”
勞動價值論
勞動價值論
關於使用價值,馬克思是先從有用物的質和量的角度來講的。他這樣寫道:“每一種有用物,如鐵、紙等等,都可以從質和量兩個角度來考察。每一種這樣的物都是許多屬性的總和,因 此可以在不同的方面有用。發現這些不同的方面,從而發現物的多種使用方式,是歷史的事情。為有用物的量找到社會尺度,也是這樣。商品尺度之所以不同,部分是由於被計量的物的性質不同,部分是由於約定俗成。”然後他用到了“使用價值”這個詞:“物的有用性使物成為使用價值。”
關於使用價值的特點,馬克思這樣寫道:“但這種有用性不是懸在空中的。它決定於商品體的屬性,離開了商品體就不存在。因此,商品體本身,例如鐵、小麥、金剛石等等,就是使用價值,或財物。商品體的這種性質,同人取得它的使用屬性所耗費的勞動的多少沒有關係。在考察使用價值時,總是以它們的量的規定性為前提,如一打表,一碼布,一噸鐵等等。商品的使用價值為商品學這門學科提供材料。使用價值只是在使用或消費中得到實現。不論財富的社會的形式如何,使用價值總是構成財富的物質的內容。在我們所要考察的社會形式中,使用價值同時又是交換價值的物質承擔者。”從這裡,我們可以總結出使用價值的幾個特點:首先,使用價值決定於商品本身的屬性;其次,使用價值同人取得它所耗費的勞動的多少沒有關係;第三,在考察使用價值時,總是以量的規定性為前提;第四,使用價值只是在使用或消費中得到實現;第五,使用價值是構成財富的物質內容。
價值決定問題
社會必要勞動與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是市場經濟發揮作用的方式和途徑:
這部分主要是理解勞動價值論中“價值”二字的含義及其理論的和實踐的價值。馬克思的勞動價值論雖然是在繼承古典政治經濟學的科學遺產的 基礎上得來的,但對價值概念的內涵卻給予了極大的豐富和創新。
首先,與古典政治經濟學不同,馬克思認為價值是人類抽象勞動的凝結,這就揚棄了斯密的“勞動一般”在形式上、內涵上的模糊性和局限性,而把一切形式的人類腦力和體力的消耗都算在“勞動”範疇之內,保證了範疇使用的徹底性,擴大了“勞動價值論”的適用範圍。用馬克思自己的話說就是:“勞動就它表現為價值而論……不再具有它作為使用價值的創造者所具有的那些特徵。商品中包含的勞動的這種二重性,是首先由我批判地證明了的。這一點是理解政治經濟學的樞紐”。
其次,馬克思用“社會必要勞動”和“社會必要勞動時間”這一組範疇獨具特色地說明了他所理解的勞動價值論是如何確定商品的價值、又如何深刻地說明了商品交換中所蘊含的深刻矛盾及解決矛盾的方法的。在馬克思看來,形成價值的勞動不是一般的勞動,也不是一般的抽象勞動,而是經過市場的選擇被證明是社會所需要的、必要的勞動,因此,決定商品價值量的不是普通的勞動時間,而是社會必要勞動時間。這種界定不但說明了商品交換所依據的量的關係的決定、商品交換的性質,而且說明了價值的實現途徑及其所體現的社會關係。它極大地擴展了勞動價值論的理論內涵,把對勞動價值論的理解和運用推到一個相當高的理論和實踐層次。
關於商品價值量的決定,也即價格的決定問題,是古典政治經濟學一直試圖在理論上搞清楚卻沒能搞清楚的東西。斯密的勞動價值論是雙重標準和混亂的;李嘉圖的勞動價值論雖然是徹底的,卻因為沒能說明勞動與資本相交換的關係而徹底破產;在馬克思之後,效用價值理論不再從生產的供給方面探討價值的決定,而是改為從商品的需求,也即商品對消費者效用滿足程度的角度探討價值的決定;但邊際效用價值論在號稱是一場“革命”之後,在西方經濟理論發展史上,也被完全不研究價值的均衡價格理論所取代。
價值規律
商品的價值量由生產商品的社會必要勞動時間決定;商品交換以價值量為基礎,遵守等量社會必要勞動相交換的原則。價格隨供求關係變化而圍繞價值上下波動,不是對價值規律的否定,而是價值規律的表現形式。嚴格意義的價值規律是關於“價值之道”和“價值之德”的闡述,它的基本框架是:質——量——形式——規律。
其實,我們更應該把“價值規律”看作方法論,即在科學之前討論的歷史過程的規定。馬克思說過: 《資本論》是“把辯證方法應用於政治經濟學的第一次嘗試”;“這部著作第一次科學地表述了對社會關係具有重大意義的觀點。”這是他這本書應具有的唯一“科學性質”。馬克思聲稱他所從事的學科研究的方法是“辯證方法”,第一次指出社會歷史領域內的這一方法是“要我們把社會看作活動著和發展著的活的機體。”給那些不善於考察社會問題的人們上了生動一課,也給那些根本沒有打算說明社會問題的人們以當頭棒喝!“馬克思和恩格斯稱之為辯證方法(它與形而上學方法相反)的,不是別的,正是社會學中的科學方法,這個方法把社會看作處在不斷發展中的活的機體(而不是機械地結合起來因而可以把各種社會要素隨便配搭起來的一種什麼東西),要研究這個機體,就必須客觀地分析組成該社會形態的生產關係,研究該社會形態的活動規律和發展規律。《資本論》開篇集中討論了價值規律,完結早已在《〈政治經濟學批判〉導言》中承諾的分析。啟示我們:第一,《資本論》辯證法規定乃是起步和釀成於“商品”中的;第二,馬克思文本結構是開放的,就首章而言,所要完成的是“商品本身”的大寫規定剖解,在指向性上,其始終與歷史發展同步,即堅持商品精神現象學批判(馬克思暫名為“拜物教批判”)工作進路;第三,商品辯證法是實踐化的批判規定,是活的工作邏輯,旨在消除自足,堅持始終在生長運動現象中認識存在規定,把握存在的整體發展;第四,歷史唯物主義是實踐化的形成歷程,它從歷史中發掘社會存在規定,統一歷史存在和社會存在;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統一化研究對象和理論範疇用語,例如:“生產方式”(歷史形成的社會生產)與“勞動一般”,“生產關係和交換關係”(社會再生產)與“價值(形式)”,使理論分析具有明確的可操作性。總的來說,這是一個成熟的研究範例,據此,辯證法具象化為歷史的實踐的工作方法(馬克思稱為“我的辯證方法”),而又藉助工作提升,使唯物主義規定不再束縛在象牙塔中,成為直接蘊涵實踐批判的歷史的“階級科學”。這一構造解開了歷史唯物主義的奧秘。

分析架構


商品起點

關於以商品作為分析起點的原因,馬克思這樣寫道:“資本主義生產方式占統治地位的社會的財富,表現為‘龐大的商品堆積’,單個的商品表現為這種財富的元素形式。因此,我們的研究就從分析商品開始。”《資本論》的邏輯固然要以資本作為中心範疇,但決不能把資本作為邏輯起點。因為資本本身就需要論證和說明。資本,如果沒有雇傭勞動、價值、貨幣、價格等等,它就什麼也不是。資本就會成為不可理解的具體。因此,要揭示資本這個具體豐富的許多規定的全部內容,科學的方法就是按照商品—貨幣—資本這樣的上升路線,從資本主義財富的元素形式商品出發,才能在後面的上升過程中把構成資本總體的各個環節和內部結構複製出來。

商品本質

馬克思認為,商品是使用價值和價值的統一體。他這麼認為:一個物可以是使用價值而不是價值。在這個物不是以勞動為中介而對人有用的情況下就是這樣。例如,空氣、處女地、天然草地、野生林等等。一個物可以有用,而且是人類勞動產品,但不是商品。誰用自己的產品來滿足自己的需要,他生產的雖然是使用價值,但不是商品。要生產商品,他不僅要生產使用價值,而且要為別人生產使用價值,即生產社會的使用價值。而且不只是簡單地為別人。中世紀農民為封建主生產作為代役租的糧食,為神父生產作為什一稅的糧食。但不管是作為代役租的糧食,還是作為什一稅的糧食,都並不因為是為別人生產的,就成為商品。要成為商品,產品必須通過交換,轉到把它當作使用價值使用的人的手裡。最後,沒有一個物可以是價值而不是使用物品。如果物沒有用,那麼其中包含的勞動也就沒有用,不能算作勞動,因此不形成價值。

勞動二重性

即具體勞動和抽象勞動。
它強調勞動價值論中“勞動”二字的含義及其理論價值。它強調和認可了勞動在創造社會財富方面的巨大的、不可替代的作用,揭示和確認了勞動是人類存在、發展的動力和條件。它來源於馬克思的歷史唯物主義世界觀,來源於馬克思對勞動大眾的關切和重視,與他一貫地以人民大眾的根本利益作為經濟學研究的起點和終點的階級立場和思想方法一脈相承。這是勞動價值論的精華部分。
在人類經濟思想發展史上,對什麼是“財富”經歷了一個曲折的探索過程。在前資本主義社會,人們生產出來的產品主要供自己消費,產品的具體的、直接的使用價值是財富的直接表現,人們既不追究“一般財富”的概念,也不存在一般的、普遍的、抽象的致富欲。在資本主義早期階段,隨著交換範圍的擴大,隨著人們對原始資本積累渴望的日趨增長,有了“抽象的”以貨幣為目的的商人,開始把金銀貨幣當做財富的象徵,貨幣主義就是這種觀念在理論上的反映。在這之後,又產生了分別把商業勞動、農業勞動、工業勞動作為創造財富的源泉的重商主義、重農主義和重工主義,他們雖然意識到了勞動在創造社會財富中所起的作用,但都不能從各種各樣的具體勞動中抽象出“勞動一般”,因而想不到探究如何增長一國財富這樣的問題。只有到了斯密,才第一次從形式多樣、紛繁複雜的具體勞動中抽象出“勞動一般”這個範疇,把經濟學的研究對象從流通領域轉到生產領域,並以探求一國財富如何增長作為自己的研究課題,開創了現代意義上的真正的經濟學。
馬克思繼承了斯密在“勞動一般”問題上的貢獻,並且科學地闡釋了這項研究之所以能在斯密那裡取得重大進展的原因,即:人們之所以能夠對任何種類的勞動予以同樣看待,並且確立勞動在現代經濟運行中的作用,並不是聰明的人腦對由各種具體勞動組成的“具體總體”進行了總結和歸納,而是因為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各種勞動在現實中形成了一個十分發達的“總體”。在社會經濟運動過程中,任何一種勞動已不再是支配一切的勞動,個人很容易從一種勞動轉到另一種勞動,特定種類的勞動對他們說來只是偶然的形式,因而是無差別的。勞動已經不僅在範疇上,而且在現實中成了創造財富的一般手段,而不再是與具有某種特殊性的個人結合在一起的規定了。它發生在資本主義社會,是現代經濟的產物,對現代社會開闢財富之門具有重要的意義。
馬克思認為,“勞動”、“抽象勞動”這些作為現代經濟學的起點的範疇的產生,是與以追求貨幣為目的的雇傭勞動制度的產生相聯繫的,它打開了現代勞動分工體系的形成和發展之門。因為,當工人可以在現實中,通過直接與貨幣相交換,把自己各種各樣的具體勞動轉化為被社會承認的抽象勞動的時候,工人就可以不關心自己所從事的“勞動的內容”和“活動的特殊方式”,“只要分工沒使勞動能力完全片面化”,工人對於使“自身勞動能力”得到發展的和“預示著”向“較好工資”方向的“任何改變,在原則上都是可以接受的,都是有準備的”。因此,這將促進“勞動能力品種的發展”,促進“勞動種類”的形成和“工資方法的劃分”,促進新的勞動部門和新的勞動方式的建立,促進整個社會內部的分工和現代勞動體系的深化和發展。所以,承認勞動價值論,承認勞動是創造價值的源泉,就為現代社會打開財富創造之門奠定了必要的理論基礎和實踐基礎。
與馬克思所處的時代相比,今天人們生產產品、創造價值的勞動,不再是以生產簡單工具和簡單日常用品為基礎的、只需要很簡單的工藝流程就可以完成的簡單勞動,而是需要許多現代化的機器設備等資本要素的社會化大生產條件下的複雜勞動,生產和消費之間的鏈條也大大地拉長了。但是,即使是最複雜的生產工具和機器設備,如果向前層層推移,最終都歸結於人類的活勞動,勞動在社會生產過程中仍然起著重要的、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勞動創造價值仍然是正確的。

局限性


李嘉圖對勞動價值理論研究方法的先進性和局限性:
先進性:李嘉圖是科學經濟學的先鋒,他在方法論上最大的特點就是他放棄了從古希臘延續到斯密的歸納法,而採用演繹的方法來解釋經濟學問題。
勞動價值論相關書籍
勞動價值論相關書籍
局限性:一李嘉圖把歷史和社會同經濟範疇徹底割裂開來,因此他永遠無法發現剩餘價值,也就不能解決他的體系之中的根本矛盾,二是認為演繹法不能證明其前提的正確性,必然導致先驗論
馬克思對李嘉圖勞動價值理論研究方法的改造:馬克思的勞動價值理論雖然是剩餘價值理論、資本積累理論等的基石,但卻首先是關於商品價值的學說。《資本論》是針對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勞動價值論是貨幣理論的基礎。認為勞動價值論不適合市場經濟的觀點,是源於普通人潛意識默認的價值定義與勞動價值論的價值定義衝突造成。勞動價值論把供給與消費看成是表像,認為其實質是勞動之間的相互交換。
資產階級古典勞動價值論體系的重要缺陷,在於沒有一貫地堅持無差別人類勞動的標準,沒有認識勞動領域的剝削,勞動與價值之間的關係沒有徹底澄清,實際上使用了價值和勞動的雙重標準,以價值的差異來逆推勞動存在“價值密度”,即不平等性,與無差別人類勞動的一般性質違背,在實踐中陷入重重矛盾,以至於實踐中失敗,陷入破產。新勞動價值論則要彌補這個理論漏洞,徹底以無差別人類勞動為基礎,實現徹底的勞動價值論。矛盾集中點體現在簡單勞動與複雜勞動的關係上。

批判性反思


舊的政治經濟學理論已經在20世紀的社會主義革命失敗中被證明破產了,它存在致命的缺陷,即它不是能夠實現經濟平等的理論,而是維護經濟不平等的理論,而共產主義,本身是要追求經濟平等,乃至按需分配——徹底的經濟平等的。但舊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基礎——舊的勞動價值理論最終發展成了為資產者乃至壟斷者維護等級社會的理論,喪失了為無產階級革命所利用的價值,反而成為徹底的公有製革命的絆腳石。
舊的勞動價值理論,根本缺陷在於將無差別的人類勞動劃分成三六九等,假設其存在不同的“價值密度”,要按勞動成果分配,或者說是按資本的勞動要素分配,這在維護了資本的價值平等的條件下否定了勞動本身的平等性,這成為經濟不平等的理論根源,倘若不對舊的勞動價值理論進行根本改造,那麼它就不可能服務於無產階級的公有製革命。
無差別的人類勞動,本應是勞動價值論的基礎,但這個基礎卻被實際中的“價值密度”的解釋架空了,或者說推翻了,舊的勞動價值論,完全是以資本價值平等的事實來為勞動樹標準,但無差別的人類勞動——根本體現在勞動者的體力和精力耗費上,既然價值產生於勞動,那麼本應是無差別的人類勞動為價值立標準。但標準卻被根本顛倒過來了,這造成了舊的勞動價值論只為經濟不平等辯護,而要求經濟平等則被斥責為了平均主義。甚至說在20世紀社會主義運動中的根本教訓,被視為“官僚篡權”。但官僚能夠篡權,成為特權階級的根本的政治經濟學理論依據就出在舊的勞動價值理論上。
官僚權力是“複雜勞動”,是簡單勞動的“累加”或“倍乘”,那麼他們就理所當然地安富尊榮,組成收入層級,凌駕於勞動人民之上,一個集體主義的社會始終沒有形成,反而被等級森嚴的社會取代了。等級社會能夠是公有社會嗎?它就只是官僚私有社會。普通勞動者處於被經濟壓迫的地位,其勞動付出再多也不能僭越這種收入等級,那麼這樣的等級社會是能夠被普通勞動者衷心擁護的嗎?是不可能的,它是必然要瓦解的。它僅有的一點社會主義性質——計劃經濟,最終也被官僚私有集團瓦解掉,去繼續實現自身利益最大化去了。這是舊的勞動價值理論不能批判的,也是其反動之處。
那麼這樣的根本的政治經濟學理論問題該怎麼處理呢?新馬克思主義的第一個要點就是對舊的政治經濟學進行根本批判,將舊的勞動價值理論的基礎根本建立在人類無差別的勞動基礎上,舊的勞動價值理論不如說是價值勞動論,它是以勞動形成的價值為標準來衡量勞動,一方面無視人類勞動耗費無差別的特性,另一方面也是絕對不可靠的,它的基礎是動搖的,只有以人類無差別的勞動——即勞動耗費的付出為標準,勞動價值論才是鞏固的,徹底的。在勞動耗費平等基礎上,才有可能建立起經濟平等來,才有向按需分配過渡的路徑。
但勞動耗費本身與商品價值之間存在巨大的矛盾,這個矛盾就被資本的價值標準的角度解釋成了勞動不平等的價值密度。勞動耗費平等的基礎上如何解釋該巨大的矛盾呢?就是勞動力領域存在普遍的勞動剝削,那麼價值密度問題就迎刃而解,這是有依據的,因為既然一切商品領域都能產生生產價格,那麼勞動力的商品領域緣何不產生?勞動力商品領域必然也要產生勞動力商品的生產價格,即其包含了平均利潤的要求。有利潤在,就有剝削在,扣掉不同勞動力商品的利潤,那麼勞動本身就應當是平等的。即在勞動耗費上是完全平等的。因此在資本價值平等角度看不到的剝削,在勞動耗費平等的角度上就完全能看得到。
這不僅僅是角度問題,而且是根本的立場問題,也是科學與否的問題。舊勞動價值理論以價值密度的假說來否定勞動領域存在的實際剝削,實際就是為剝削者辯護,這是不徹底的價值理論,毋寧說是勞動價值論了,到了當今就已經完全呈現出反動性。它不再能夠為勞動者的解放而服務了,成為完全應當拋棄的東西。可以說,舊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與新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根本區別在於是否承認勞動力商品領域存在生產價格,是否承認勞動力商品領域存在剝削,是否真正承認人類勞動的無差別性。舊的勞動價值理論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它已經成為資產階級捍衛自己的聖經。新的勞動價值論維護無產階級的根本利益。政治經濟學上經濟平等的勞動價值論的根本確立,才為共產主義的按需分配打開了理論上的路徑。否則按需分配僅僅是空想,按需分配是徹底的經濟平等,這絕不是能夠簡單地推給未來就能解決的,實現它的理論武器,就是新馬克思主義的基於勞動耗費平等的勞動價值論。
舊的勞動價值理論的基礎可以說是唯心的,即基於勞動的產物——價值平等的基礎上來臆測真實的無差別的人類勞動付出——有差別。而又名義上堅持勞動無差別。這完全是本末倒置,弄錯了勞動價值論的基礎。它也是機械的,即在價值密度的問題上以價值平等來直接推斷勞動本身存在價值密度問題。既不唯物,也不辯證。必須徹底扭轉過來,堅持事實的無差別的人類勞動耗費平等和價值平等,以勞動耗費平等為基礎才是唯物,在勞動耗費平等基礎上得出存在勞動領域的剝削和生產價格平均利潤,這才是辯證地將勞動與價值平等的事實統一起來。
由此按勞分配有兩種,資產者眼中的按勞分配,以他們的利益為基礎,對勞動對他們的價值貢獻“論功行賞”,以拉開收入差距為榮。他們理解的平等,就是資本價值面前的平等。這種按資本的勞動要素分配,是資產階級的勞動價值論。而無產階級眼中的按勞分配,就是以無產階級的真實的勞動付出為基礎,實現無差別的勞動平等,是勞動付出的平等,多勞多得的基本含義不是資本價值多叫多勞,而是真實的幹活多,付出多叫多勞。這是無產階級眼中的最為科學的按勞分配,這才能維護無產階級的勞動付出者的根本利益。這也沒有犧牲掉資本價值的平等,資本價值大的勞動,無非是以勞動領域的生產價格獲取了勞動力領域的利潤,讓自己的資本價值大了起來。資本價值小的勞動,則是自身的平均利潤被吸走了的結果。
真正科學的勞動價值論才能實現基本的經濟平等,即社會主義按勞分配的平等,在此基礎上才能實現按需分配,徹底的經濟平等。這種基本經濟平等向徹底經濟平等方向的轉化,只取決於社會化大生產本身的社會化服務的發展,當服務都上升到社會層面上來,那麼一切就都共享化了,按需分配就完全形成了。
對於勞動複雜程度問題對分配的影響,應當說這不能也不應構成影響,勞動耗費程度與勞動複雜程度不是一回事。學習需要付出精力代價嗎?是不是應該得到收入的補償?但同樣可以問,實習是不是學習?是不是勞動力耗費付出的更多?實習生是不是需要付出學習精力的代價?但他們在資本主義下得到任何學習的收入補償了嗎?沒有,非但沒有,他們的收入顯著低於一般工人。這根本體現了在學習代價的問題上,問題提出者本身所持的雙重標準——複雜勞動學習本身應該要補償,而實習的學習等就不應該要補償。自相矛盾。另外,學習本身帶來的綜合收益,也不是能拿物質收入簡單衡量的。學習的代價補償在社會地位上、自身素質上,被社會認可和尊敬上。

實踐意義


複雜勞動與簡單勞動的協同勞動是時代的基本事實,這個基本事實可以歸結為馬克思主義勞動價值論的公理性假設,可以歸結為複雜勞動與簡單勞動協同創造價值。因此,科學技術的發展非但沒有“證偽”勞動價值論,反而證實馬克思主義的勞動價值論理論邏輯的正確性。
勞動價值論
勞動價值論
馬克思經濟學與現代經濟學的交流、融合以科學價值理論為中介。科學勞動價值論的內涵在於科學化、體系化和現代化,具有兩類總體假設(經驗假設和概念假設)作為基礎。從這些科學前提出發,運用基本抽象勞動範疇作為理論分析的核心工具,沿分工和交易進路,通過模型建構,可以演繹複雜性勞動與簡單性勞動協同創造價值的全部可能的邏輯形式。從馬克思既有方法論的內在涵義看,科學勞動價值論應該作為現代經濟學之理論奠基。
第一,馬克思主義勞動價值論揚棄了英國古典經濟學的觀點,為剩餘價值論的創立奠定了基礎。
第二,馬克思主義勞動價值論揭示了商品經濟的一般規律,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發展提供了理論指導。
第三,深化對創造價值的勞動的認識,對生產性勞動做出新的界定。
第四,深化對科技人員、經營管理人員在社會生產和價值創造中所起作用的認識。
第五,深化對科技、知識、信息等新的生產要素在財富和價值創造中作用的認識。
第六,深化對價值創造與價值分配的相互關係的認識。
合作工廠是勞動者自己,特別是少數勇敢的手獨立創辦起來的勞動合作運動,以抵制勞動非合作行為。與此同時,“不管合作勞動在原則上多麼優越,在實際上多麼有利,只要它仍然限於個別工人的偶然努力的狹隘範圍,就始終既不能阻止壟斷勢力按照幾何級數增長,也不能解放群眾,甚至不能顯著地減輕他們的貧困的重擔……要解放勞動群眾,合作勞動必須在全國範圍內發展,因而也必須依靠全國的財力……所以,奪取政權已成為工人階級的偉大使命。”
勞動價值論
勞動價值論
這說明:“過去的聯合決不像《社會契約》中所描繪的那樣是任意的,而只是關於這樣一些條件的必然的聯合……在這些條件下,各個人有可能利用偶然性。”“這正是由於他們作為個人是分散的,是由於分工使他們有了一種必然的聯合,而這種聯合又因為他們的分散而成了一種對他們來說是異己的聯繫。”
對於資本家統治下的聯合呢?“工人的聯合,像它在工廠里所表現的那樣,也不是由工人而是由資本造成的。他們的聯合不是他們的存在,而是資本的存在。”“活勞動能力屬於本人自己,並且通過交換才能支配它的力的表現。雙方作為人格互相對立。在形式上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一般交換者之間的平等和自由的關係。至於這種形式是表面現象,而且是騙人的表面現象,這一點在在考察法律關係時表現為處於這種關係之外的東西。”相反,我們只能夠說契約無論如何僅僅是實體關係的外在表現,“契約規模隨資本主義生產的規模和水平一同擴大。”歸根結底,社會分配率的存在證實了沒有皇帝的社會抽象統治權的客觀實在性。
但是,馬克思同時又說:“他們的勞動的聯合,表現為一種特殊行為,與此同時,他們勞動的獨立分散性仍然存在……資本不僅表現為工人的集體力量,他們的社會力量,而且表現為把工人連結起來,因而把這種力量創造出來的統一體。”
勞動價值論研究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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