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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陽雜俎
唐代筆記小說集
《酉陽雜俎》唐代小說,作者是段成式。
徠作為筆記小說集,有前卷20卷,續集10卷。這本書的性質,據作者自序,“固役不恥者,抑志怪小說之書也”。所記有仙佛鬼怪、人事以至動物、植物、酒食、寺廟等等,分類編錄,一部分內容屬志怪傳奇類,另一些記載各地與異域珍異之物,與晉張華《博物志》相類。其所記述,或采緝舊聞,或出自己撰,“多詭怪不經之談,荒渺無稽之物,而遺文秘籍,亦往往錯出其中,故論者雖病其浮誇,而不能不相徵引”(《四庫全書總目》)。其中不少篇目頗為隱僻詭異,如記道術的叫《壺史》,鈔佛書的叫《貝編》,述喪葬的叫《屍穸》,志怪異的叫《諾皋記》等等。續集中有《寺塔記》2卷,詳述長安諸佛寺的建築、壁畫等情況,保存了許多珍貴史料,每為後代編長安史志者所取資。
酉陽雜俎[唐代筆記小說集]
所記有仙佛鬼怪、人事以至動物、植物、酒食、寺廟等等,分類編錄,一部分內容屬志怪傳奇類,另一些記載各地與異域珍異之物,與晉張華《博物志》相類。其所記述,或采緝舊聞,或出自己撰,“多詭怪不經之談,荒渺無稽之物,而遺文秘籍,亦往往錯出其中,故論者雖病其浮誇,而不能不相徵引”(《四庫全書總目》)。其中不少篇目頗為隱僻詭異,如記道術的叫《壺史》,鈔佛書的叫《貝編》,述喪葬的叫《屍穸》,志怪異的叫《諾皋記》等等。續集中有《寺塔記》2卷,詳述長安諸佛寺的建築、壁畫等情況,保存了許多珍貴史料,每為後代編長安史志者所取資。
《酉陽雜俎》,酉陽,重慶市酉陽縣﹐相傳山下有石穴,中藏書千卷。秦時有人避亂隱居學習於此。梁元帝為湘東王時,鎮荊州,好聚書,賦有“訪酉陽之逸典”語。《新唐書·段成式傳》稱段成式“博學強記,多奇篇秘籍”,因而以家藏秘籍與酉陽逸典相比。其書內容又廣泛駁雜,故以《酉陽雜俎》為名。
《酉陽雜俎》(注音:yǒu yáng zá zǔ)撰者段成式(803~863)。段成式(803-863),字柯古。晚唐鄒平人,唐代著名志怪小說家,約生於唐德宗貞元十九年(公元803年),卒於懿宗咸通四年(公元863年),其父段文昌,曾任宰相,封鄒平郡公,工詩,有文名。在詩壇上,他與李商隱、溫庭筠齊名。段成式信佛讀經,飲酒賦詩唱和,以解其憂,詩中多流露出超脫世俗的消極情緒。
如寫李淵的精奇悍勇:“隋末,嘗以十二人破草寇號無端兒數萬。又龍門戰,盡一房箭,中八十人。”這是正史所不存的。又如,寫駱賓王的《討武曌檄》傳到武則天手中:“則天覽及‘蛾眉不肯讓人,狐媚偏能惑主’,微笑而已。至‘一抔土未乾,六尺之孤安在’,驚呼曰:‘宰相何得失如此人’。”堪稱神來之筆。還有像李白讓高力士脫靴,王勃寫文章蒙在被裡打腹稿等故事,更是膾炙人口,流傳很廣。
從中國小說史的角度看,《酉陽雜俎》最有價值的部分是志怪小說。魯迅曾予以高度評價,認為這部書與唐代的傳奇小說“並驅爭先”。到了明末清初,淄川人蒲松齡寫下了著名的志怪小說集《聊齋志異》,把這種文體推向了高峰。應該說,《酉陽雜俎》是一部上承六朝,下啟宋、明以及清初志怪小說的重要著作,對後世產生了較大的影響。清代紀昀等編寫的《四庫全書總目提要》指出:“其書多詭怪不經之談,荒渺無稽之物。而遺文秘籍,亦往往錯出其中。故論者雖病其浮誇,而不能不相徵引,自唐以來,推為小說之翹楚。”
《酉陽雜俎·天咫》中有一段情節生動曲折、頗有文學色彩,酷似《聊齋志異》中的故事:
永貞年,東市百姓王布,知書,藏襁千萬,商旅多賓之。有女年十四五,艷麗聰悟。鼻兩孔各垂息肉如皂莢子,其根如麻線,長寸許,觸之痛心髓。其父破錢數百萬,治之不差忍。一日,有梵僧乞食,因問布:“知君女有異疾,可一見,吾能止之。”布被問大喜,即見其女。僧乃取葯,色正白,吹其鼻中,少頃,摘去之,出少黃水,都無所苦。布賞之白金。梵僧曰:“吾修道之人,不受厚施。唯乞此息肉。”遂珍重而去,行疾如飛。布亦意其賢聖也。計僧去五六坊,復有一少年,美如冠玉,騎白馬,遂扣門曰:“適有胡僧到無?”布遽延入,具述胡僧事。其人吁嗟不悅的:“馬小踠足竟后此僧!”布驚異,詰其故?曰:“上帝失樂神二人,近知藏於君女鼻中,我天人也,奉帝命來取,不意此僧先取之。吾當獲遣矣!”布方作禮,舉首而失。
這樣徠一個荒誕不經的故事,寫得簡練、有趣,結構完整,情節生動,形象鮮明,比起其他著名的唐人傳奇小說來也毫不遜色。正是《酉陽雜俎》奠定了段成式在文學史上的地位,使他成為有唐一代的著名作家。段成式的兒子段安節,在父親的文學藝術熏陶下,成了山東歷史上不可多得的音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