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禪寺秋彥
小說《京極堂系列》中的人物
中禪寺秋彥是日本作家京極夏彥所著的京極堂系列小說中的主人公。其主業為舊書店“京極堂”的店主,家業為武藏晴明神社的神主,副業則是驅魔師。
京極堂
戰時被迫進行宗教洗腦(即強制改宗)實驗。這段經歷很不愉快,本人後來也不願提起。
做過一段時間的高中講師,後來辭職,改建房子,開起 舊書店——即京極堂【京極堂原來是千鶴子娘家的糕餅店屋號,中禪寺開書店時擅自挪用】。與開釣魚場“伊佐間屋”的伊佐間一成一樣,後來店名直接變成了外號,即中禪寺秋彥=京極堂。
嗜書如命。京極堂無心經營書店買賣,經常在店中“擺著一張如喪考妣的臭臉看一本以和綴方式裝訂的古書”。記憶力驚人,幾乎過目成誦。旅行也帶著書,甚至在顛簸的旅途之中也不停地埋頭讀書也不會暈車,被夫人千鶴子戲稱為“沒有三半規管”。
對日本的 妖怪文化有十分深入的研究;對 佛教文化有相當程度的了解,但本人並無宗教信仰,對此也十分嚴謹和謙遜,自稱“門外漢”、“外道之人”,“我為大策子上抄死老漢語,為執名句,被他凡聖名礙的外道學人。悉知十二分教如表顯之說,依然不知佛法為何物之人——一介書商是也”。
中禪寺秋彥
中禪寺秋彥
中禪寺千鶴子——京極堂的妻子,“白皙的皮膚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看起來頗有西洋美人之姿”“……是個品德超凡的女性,對這個性情怪癖的丈夫平素沒有半句怨言”。娘家在京都,其父母與中禪寺秋彥的父母是熟人,將敦子從七歲起撫養長大。被敦子當作姐姐尊敬。娘家糕餅屋叫做“京極堂”,據此推測中禪寺夫人的娘家姓可能是“京極”?
中禪寺敦子——京極堂的妹妹。與哥哥年齡相差懸殊,現年約二十三四歲。和京極堂是親兄妹。七歲時被送到父母京都的熟人家——千鶴子的娘家當養女。八歲時第一次見到哥哥,在祖父去世的一年到東京投靠哥哥。外表與哥哥完全不相像,有著少女般的外表,靈活的動作卻活像個少年。經常被不熟悉的人誤認為是千鶴子的妹妹。是一個個性活潑爽朗、有主見、工作能力強、能夠獨當一面的堅強女子。自學考上大學,後來感到無趣而退學參加工作。在稀譚舍擔任記者,深受上司好評。
京極堂與 關口巽、榎木津禮二郎是高中的同學和舍友,自始至終保持著深厚友誼,學生時代三人會在假期外出旅行;與木場刑警也是朋友;同時,木場與榎木津是幼時的玩伴,木場與關口則是參軍時的戰友;四個人有著命中注定般相當奇妙的因緣。
與關口的交往尤為密切,關口每月會三番兩次拜訪京極堂,而“這種情況調過來倒相當少見”。
京極堂的師傅是 明石老師,據傳是中央區最瀟灑的男子,在《狂骨之夢》中為京極堂提供"腦髓之屋”的資料,《鐵鼠之檻》中拿出寬永寺院本末帳,到第6本為止尚未露出廬山真面目。
還有一位被京極堂稱作老師的是 宮村香奈男,在川崎開著一家經營和書和古地圖的書店“熏紫亭”。京極堂稱他為“在那一行連他也望塵莫及的高人。”在《塗佛之宴——備宴》中登場。
以下是益田對京極堂在“箱根僧侶連續殺人事件”——即《鐵鼠之檻》中的解謎的看法:
益田認為,中禪寺並沒有解謎。中禪寺 並非提出謎團的解答,而是 把謎團拆解到一般人能夠理解的水平。他只是 撼動謎之所以會是謎的背景,虛擬出一種是謎團本身失效的情景。換言之,他的做法是 將現實暫時作廢,利用誆騙或詭辯,創造出謎團不再是謎團的另一個現實。破壞關係者身處的世界觀並重新構築的手法,作為療愈確實有效……
這名男子並非享受著既有的世界,而是執著於創造世界——即使是偽造的世界。(——《絡新婦之理》)
1.(偶然與必然的分界何在?)
只是,人類是聰明狡猾的動物,說是偶然,是不會信服的。人會想要製造出明確的圖像,就像蜘蛛結網那樣,在朦朧的偶然與偶然的點之間牽上絲線。如果形成美麗的圖像,就稱之為必然,若是呈現扭曲的圖像,就稱之為偶然。只是這樣罷了。如果把蜘蛛絲——道理拿掉的話,世界就只是一團混沌的偶然的積累罷了。
2.祈禱驅魔是我的工作。縱然不情願,縱然違反我的主義主張,甚或自相矛盾,都沒有關係。我只是選擇當下最有效的咒文來念誦罷了。現代、凡現代、人道、非人道——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這類區別。
3.工業革命是紡織機的開發所帶來的,這實在是個諷刺的吻合。近代男性社會是藉由榨取女性的神性而成立的,而女性依然只能夠靠著紡織來加入這個社會……結合女郎與蜘蛛,妓女與女工……女郎蜘蛛這個妖怪簡直就像預言了近代女性史的黑暗面。
——《絡新婦之理》
在家中經常性的裝束是身穿 簡便和服,在《魍魎之匣》中被比作“身穿夏季和服的芥川幽靈”。前去解開謎團時常常身著染有晴明桔梗(五芒星)的黑色簡便和服,帶著手甲,黑襪黑木屐。冬季外面穿著黑色和服外套。《魍魎之匣》中被比作黑鴉,《姑獲鳥之夏》的內藤則諷刺其像歌舞伎的助六。
不悅而冷淡的表情是常態,關口等熟人對這一點十分了解,但不習慣的人會感到分外惶恐。
原著中解決事件前夕的描寫
中禪寺秋彥
星形符號從黑暗的背景中浮現,清明桔梗出現了,是那盞燈籠。一名打扮奇異的男子從煙雨迷濛的眩暈坡上緩緩走下。他手持油紙傘,穿著彷彿用墨水染過的純黑簡便和服,薄布料的黑色和服外套上同樣染著晴明桔梗的家紋。手上帶著手背套,腳上穿著黑布襪與黑木屐,只有木屐帶是紅色的,
京極堂來了。
京極堂總算願意挪動他的尊足走下眩暈坡了。
友人的眼睛周圍多了一圈像是黑眼圈的黑影,看起來有幾分憔悴。
這就是這名男子的 另一個面貌。
《魍魎之匣》——
薄影逐漸顯示出輪廓。
那不是影子,是穿黑衣的男子。
黑色的簡便和服,手上戴著手甲。腳穿黑布襪與黑木屐,只有木屐帶子是紅色的,手上拿著染上除魔晴明桔梗的純白和服外套,他就是黑衣男子——
京極堂回來了。
《鐵鼠之檻》——
此時,一道漆黑的影子自階梯步下。
那是……
一身祈禱師漆黑裝束的京極堂。
黑色手背套與黑色布襪,黑色圍巾。
黑色簡式和服與黑色木屐。
中禪寺秋彥
京極堂說完這些,便消失在昏暗的走廊。
敦子和飯窪愣住似的望著他的背影,但京極堂的背影很快地就與暗處的黑色同化,消失不見了。
《絡新婦之理》——
人牆分開來,一個戴著銀框眼鏡、長相醒目的西裝男子如同嚮導般出現了。後面有兩名男子並肩站著,一個是娃娃臉的年輕男子,另一個則是有著一副不可思議長相的和服男子。
兩人往左右讓開,那裡站著一個身披黑暗的—— 死神。
黑色的和服外套,衣擺底下露出的服裝也是漆黑的。
他
是偵探找來的人。
杉浦一瞬間露出痴獃的表情,隨即戒備起來。津*和警官也都露出奇異的眼神望去。
場面動搖了。
死神望向杉浦,就這麼無言地解下和服外套。銀框眼鏡男子從柴田後方附耳過去,急急地說了些什麼,柴田瞪大了眼睛。死神望著杉浦,將和服外套遞給長相不可思議的男子。
黑色的簡便和服,黑布襪及黑木屐,只有木屐帶是紅的,手中的短外套也是黑的。
死神從懷裡取出手背套戴上。
然後他將黑色的短外套一甩,穿上。
沉澱的空氣一口氣被攪亂了。
中禪寺秋彥
喜歡 揚起單邊眉毛,這一點其妹中禪寺敦子與他相同。
以手托下巴俯視下方的動作與芥川龍之介極為相像。
陰沉的表情常常一成不變,但他愉快的心情並不明顯地體現臉上。不高興或陷入苦思時,表情“超越了不悅而近乎兇惡”。
背誦時盯著眼前三寸高的虛空,念不存在於那裡的內容。
養著一隻中國金華山捉到的金華貓,名叫“石榴”,因為打哈欠時的臉像石榴。之前聽說金華貓會作怪而想盡辦法弄到手,而這隻卻只會睡覺,徹底欠缺警戒心,不會捉老鼠,喜歡睡在檐廊上。
在濕氣很重的夏天把點心放在型似骨灰罐的罐子里。
而京極堂這位偵探的與眾不同之處也就在這裡。一般的偵探恐怕是一一去尋訪謎團外的迷障,企圖透過刪去各種的不可能而得到最後唯一的可能,但京極堂卻以一種先驗性的方式理解謎團的核心,對他來說,理解案情不如識破妖怪本體來得優先。因為只有了解妖怪本身,才能知道謎團的核心在哪裡,也才能予以擊破。真正讓偵探困擾,不在於如何揭露案情,而在於 如何剝除真相以外的重重迷霧、關卡,才能讓眾人都得以理解,並且回歸正常。用書中的話來說,就是要如何接觸在人們身上的詛咒、護身物,讓生活回到正軌。由此觀之,京極小說中特有的長篇累牘的人物對話也變得可以理解了,因為在京極堂逐步剝落書中人物的附身物,也就是那些被我們視為常識、常理的東西……所以京極堂必須博學、好辯,因為只有這樣的角色,才有可能突破常識給我們帶來的束縛,進而透視人心,理解案情。
——曲辰《人心,才是妖怪真正的名字》
……第二個特色是京極堂的對白。京極堂非常喜歡長篇大論地闡述道理,內容從古籍軼事民間傳說文化背景到近代物理,幾乎無所不包;在《姑獲鳥之夏》的開場,關口向他提及傳聞時,就被京極堂滔滔不絕的言語攻擊的體無完膚,但,京極堂並非漫無目的地賣弄學問,相反的,從傳聞當中發展出來的所有言論,都 同傳聞主題有關,更 與整個故事解密的關鍵緊緊相扣;京極堂的立論絕大所屬都不是空穴來風,但聽演講畢竟還是可能讓人吃不消,角色們的幽默個性,就正好讓我們在閱讀京極堂演講時能夠停頓,喘口氣,好消化一下這些奇妙的信息。
——卧斧《姑獲鳥在夏日裡,唱著陰森的戲碼》
姓 名:中禪寺秋彥 性 別:男
介 紹:
這次介紹的是當偵探的陰陽師……“驅邪”的能人——京極堂!本名叫中禪寺秋彥,別人都用他家經營的古書店·京極堂來稱呼他。他長發飄飄,身穿和服,但面帶病容,總習慣性地拉長臉。平時每天都在讀書中度過,但是一旦朋友關口來拜託他去對付那些“附身的東西”,他就會穿上驅魔的晴明桔梗印的黑羽披風迎戰,這種神秘的打扮與他聲稱“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神秘的東西”的言辭截然相反。他根據自己廣博的知識和科學的思考,看穿了那些隱藏在奇怪事件背後的真相。京極夏彥的這部作品每卷都超過800頁,所以也被稱為“磚頭書”,這麼說來我的漫畫好象也很厚……
(註:晴明桔梗印其形狀為五芒星,因形似桔梗花,而且是日本平安時代知名陰陽師安倍晴明首創,故稱為“晴明桔梗印”。這個印表示五行的相生相剋,在日本有驅魔的含義。)
№ 其他 聲優平田広明
真人堤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