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象雄文化
中國古象雄文化
中國古象雄文化是世界佛教的起源。古象雄堪稱“古代文明交往的十字驛站,地理位置的特殊性,造就了象雄成為古絲綢之路驛站的先天優勢。古象雄文化 是西藏文化和雲南納西文化的共同根基,融合了中原、西亞和南亞三大文明精華。研究古象雄文明:亟待中國之聲!
“古象雄文明的所有權在我們這裡,但其話語權和解釋權卻長期落在外國人手裡。目前,國際上不少國家正在對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大藏經進行翻譯,而中國尚缺少對雍仲本教的基礎研究。翻譯經典只是第一步,古象雄文字、語言、天文學、醫學、哲學等領域的研究都要展開,這是對中國文化史的一大貢獻,更是對世界文化史的貢獻。
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白庚勝認為,《象雄大藏經》漢譯工程不僅將解密雪域高原的古象雄文明,還將揭示古中國與古印度、古波斯,甚至與古希臘之間文明及文化互相影響、融合的歷史。
作為印度佛教傳入西藏以前的先期文化,古象雄文化的痕迹貫穿於西藏的方方面面。雖然我們擁有中國古象雄文化的‘所有權,但其‘話語權’卻長期落在外國人手裡。”資料顯示,國際上對《象雄大藏經》的翻譯乃至古象雄文化的挖掘已經走在中國前面: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於古象雄文化的挖掘與保護已極為迫切地需要發出中國之聲,搶救保護已迫在眉睫。如果古象雄文明研究工作做好了,我們將對伊朗高原文明、中亞西亞文明、歐亞大陸橋文化獲得絕對性話語權,這對提高我國的文化軟實力,乃至提高我國的國際地位,都將大有裨益。
目錄
中國古象雄文化是世界佛教的起源。
中國古象雄文化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萬字佛號
象雄是吐蕃王朝崛起以前青藏高原最大的文明古國。今天的西藏自治區乃至四川、甘肅、青海、雲南等藏地僅僅是遠古的中華古象雄王國的一部份,古老的象雄國以西藏的今天阿里為中心,通過至少十八個部落覆蓋中亞的大片疆土。象雄古國是古代橫跨中亞地區及青藏高原之大國。
幸饒佛陀
遺落的本教文明仍保持著自身的生命力,以變換了的形式在高原各處流傳,潛移默化地進入高原民族的精神空間,有的甚至已轉化為民間習俗。如煨桑、望果節、瑪尼石等的生生不息,還有供奉廚房的灶神、跳鍋莊、占卜和轉山神、祈神湖等獨具高原特色的宗教民俗儀式,無不綿綿不絕地延續著象雄——本教的血脈。從阿里高原穹窿銀城的斷垣殘壁上一路追索,象雄文明的當代面孔時而閃現,嘉絨陡峭絕壁上的修行山洞,尼泊爾本教活佛講經的場面,終於可以被解讀的古老象雄文字……象雄文明的痕迹仍舊滲透在西藏及其周邊地域的文化基因中,在當下的僻靜之所熠熠閃光。正是因為象雄,我們得以接近神秘西藏的源頭和靈魂。而本教崇拜和象雄文字所承載的文化價值,將如同一條綿延無盡的大河流淌。
美國弗吉尼亞大學學者約翰·文森特·貝勒扎(John Vincent Bellezza)在二零零八年出版的專著《象雄》中,將象雄定位為西藏自治區藏民族的根基文明。象雄古遺址,為藏民族的根基,文明的再現逐步展示給世人越來越多的驚奇。“座座雪山,條條江河,還有一處處散落的遺址,構成了一幅龐大而深邃的象雄文化地圖。
“大唐天竺使之銘”。這一系列文化實體的考古發現,證明象雄與內地的文化傳播與交流歷史久遠,輝煌的中原文化與象雄文化在遙遠的年代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克服了時空的局限互通往來,鋪展出多種文明在古老象雄相遇、交融的美麗與奇幻的畫卷。對象雄文化密碼的找尋和解讀,付諸於對以象雄文化為代表的西藏史前歷史文化遺址的尋訪和保護性考古實踐,使西藏的根基歷史以文化實體的形式展現給世人,掀開了世界最高秘境西藏歷史文化的面紗。
象雄不僅是一個強大的國家,一種久遠的文化,也是一種影響至今、難以磨滅的精神氣質。而這種精神氣質,是與青藏高原的渾厚、博大、包容、純樸融為一體的。
研究古象雄文明:亟待中國之聲
對於古象雄文化來說,要使其“活起來”,無法繞過一部全景式反映象雄文明的百科全書——《象雄大藏經》。然而長期以來,因其缺乏漢譯版本,致使我國對象雄文化的研究基本處於停滯狀態。相比之下,國外對象雄文化的研究和重視程度已走在前面,催促著我們去挖掘和梳理這一寶藏。作為印度佛教傳入西藏以前的先期文化,古象雄文化的痕迹貫穿於西藏的方方面面。從生產到生活,從民俗到信仰,處處都有象雄文化的影子。比如祭山神、轉山等宗教活動儀式,都源自象雄文化。據介紹,《象雄大藏經》內容原本篇幅浩大,歷經數千年歲月變遷,其中一些內容已軼失不存,現存178部,包括《律》74部,《經》70部,《續》26部,《庫》8部。
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白庚勝認為,《象雄大藏經》漢譯工程不僅將解密雪域高原的古象雄文明,還將揭示古中國與古印度、古波斯,甚至與古希臘之間文明及文化互相影響、融合的歷史。
新中國成立以來,黨和政府投入大量精力改善藏族地區的經濟社會狀況,真正的藏文化也得到有效保護和挖掘,從而使一脈相承的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在保護和繼承藏族文化的方針政策下獲得新生,並使象雄文化得以重現生機和希望。
古象雄文明乃至本教大藏經文獻研究於上世紀90年代就已開始。挪威科學院高級研究中心於1995年至1996年間組織了幾個國家的有關學者對溫倫版本教《大藏經》進行了編目和研究;日本國立民族學博物館研究院也曾組織一個大型本教文化研究項目,對本教《丹珠爾》進行編目並已出版。在象雄文字研究方面,丹麥學者艾力克·哈爾於1968年著寫《來自西藏本教的預言:一個未經探索的預言——象雄語語法詞典》,成為這一領域唯一的研究代表作;義大利藏學專家杜齊教授曾多次深入阿里地區考察,他認為,岡底斯中的“底斯”即為象雄語,但在10世紀以後,吐蕃王室後裔統治象雄、傳播佛教、通用藏漢文,將象雄逐步藏化。
“古象雄文明的所有權在我們這裡,但其話語權和解釋權卻長期落在外國人手裡。國際上不少國家正在對雍仲本教大藏經進行翻譯,中國尚缺少對本教的基礎研究。翻譯經典只是第一步,今後與經典有關的各項子課題、子項目的開發,影像、文物文獻,乃至古象雄文字、語言、天文學、醫學、哲學等領域的研究都要展開,這是對中國文化史的一大貢獻,更是對世界文化史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