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弼

杜弼

杜弼(公元490-559年),字輔玄,中山曲陽(今河北曲陽縣)人。東魏徠官員,淮南太守杜彥衡孫子。

自幼聰敏,出生寒門。以軍功起家,投靠大將軍高歡,官至膠州刺史,遷中書令,封長安縣開國伯。為政清廉,敢言直諫,為高德正所等嫉恨。

北齊天保十年(559年),以收受賄賂為由殺害。天統五年,平反昭雪,追謚文肅。

人物生平


早年經歷

杜弼,字輔玄,中山曲陽人。祖父杜彥衡,任淮南太守。父親杜慈度,任繁時縣令。
杜弼從小聰明敏捷,家中貧窮買不起書,十三歲那年寄住在郡中的學校內讀書。同郡人甄琛任定州刺史,考試學校的生員,對他策問,他對答如流,聲音響亮。甄琛十分驚嘆詫異,命自己的兩個兒子甄楷、甄寬與他交往。定州牧任城王高澄聽說后召見他,詢問后也大加嘆賞,認為他有輔助天子的才幹。高澄和甄琛到京城洛陽又稱讚他,丞相高陽王元雍等多次推薦,但因為他的父親和祖父官職低微,所以不被徵用。他因建立軍功,才離開家任征虜府的墨曹參軍,負責記錄文書。他善於寫文章,常被世人們推崇。孝昌初年,任太學博士,又遷任光州曲城縣令。為政清廉,遠近的百姓都稱讚他。他的父親在家鄉被賊人害死,他居喪六年。

屢次升遷

居喪結束,任侍御史,御史台中他寫的彈劾奏章,都受到信任和重視。儀同竇泰率軍西討,朝廷命杜弼為監軍。竇泰作戰失利自殺,杜弼與下屬六個人逃至陝州。刺史劉貴將他們鎖拿,送至晉陽。神武帝高歡責備他不勸諫竇泰,因房謨勸說,他才免於死罪。
此後,多次升遷,他官至大行台郎中,又被神武帝高歡任用,掌管機密,很被信任和厚待。神武帝高歡偶爾疏忽沒有來得及口授,就讓杜弼寫文告,只交給他一張白紙,讓他裝模作樣地宣讀。他找機會勸高歡代魏自立,高歡不同意,拿起棍子將他打走。相府法曹辛子炎諮詢事情說了“取署”兩個字,他把“署”字讀成了“樹”,高歡惱怒他犯了諱,對他進行杖責,杜弼進前解釋說:孔子還把“在”讀成“征”,辛子炎可以饒恕。高歡罵他說“:明明知道我在發怒,又引經據典。”呵斥他出去。他才走十多步,高歡又將他喊回來,辛子炎也被寬宥。高澄在鄴城聽說后對楊愔說“:父王的身邊有這樣一個人,天下的人都可以得到好處,豈獨我一個人呢?”
當初,高歡從晉陽率兵東進,為改變朱榮貪婪的政風,在行軍路上,不讓士兵入村騷擾,不飲村社中的酒。平定洛陽之後,賄賂取利之風漸漸盛行。杜弼看到在職的文武官員很少有廉潔自守的,把情況告訴了高歡。高歡說:“你往前來,我對你說。天下渾濁動亂,貪取財利的習俗相沿已經很長時間。現在我軍將領們的家屬大多住在關西,黑獺常常用重利招引誘惑,他們考慮著是去是留,情緒很不穩定;江東還有一個叫蕭衍的老頭,專門在南梁提倡士大夫的等級和禮儀音樂,中原一帶的士大夫都很嚮往,認為那裡是文化的正統所在。我如果急於嚴肅綱紀法律,恐怕將領都會投奔黑獺,讀書人都去投奔蕭衍,我還靠什麼建立國家?你暫且等一下,我不會忘掉這些的。”沙苑之役開戰之前,杜弼又請求高歡先除掉內部的貪污腐敗分子,再去討伐外來的敵人,指出許多勛貴要員搶掠百姓的事。高歡聽后也不答話,便命軍士們拉開弓,箭上弦,舉起刀,挺起矛,站在道路兩旁,讓杜弼從中間走過,並寬慰他說“:一定不會傷害你。”杜弼戰戰兢兢從中間走過,嚇得汗流浹背。高歡然後勸他說:“箭雖上弦卻不射出,刀雖舉起而不砍下,矛雖然握在手中卻不刺來,你卻嚇得魂飛膽喪。那些在戰場上建立功勛的人身體碰著敵人銳利的刀刃,百死一生,縱然有貪婪卑鄙的地方,但他們的作用還是很大的。”杜弼點著頭謝罪說“:我這個愚蠢的人不認識這個深刻的道理。”後來在邙山打敗敵人,高歡命他寫露布,他立即在絲絹上寫成,沒有起草。因建立功勞,被賜爵為定陽縣男。
他奉命到京城拜見天子,魏帝在九龍殿接見他,問:“聽說你精於學問,我問一個問題。佛經中所說的佛性和法性,是一樣還是不一樣?”杜弼答道“:二者原為一理。”魏帝又問:“議論的人妄說,都說法性寬宏,佛性偏狹,這種說法對嗎?”他回答“:該寬的時候就寬,該狹的時候就狹。如果論起這兩者本來的性體,既不寬宏,也不偏狹。”魏帝問:“既然說該寬就寬,該狹就狹,怎麼還會有既不寬宏,又不偏狹的情況?”他回答:“如果必定是寬宏的,則不能成為偏狹;如果必定是偏狹的,也不能成為寬宏。至於既不寬宏又不偏狹,形成的原因雖然不同,但能夠形成的道理卻是一樣的。”魏帝稱讚他回答得很好,領他到保存佛經的府庫,賜給他《地持經》一部,帛一百匹。杜弼喜好名理佛法,探索其中的奧秘,行軍時也常帶著經卷。他註釋了老子的《道德經》兩卷,上表呈送朝廷。遷任為廷尉卿。
南梁貞陽侯蕭明等人領兵入侵彭城,大都督高岳、行台慕容紹宗奉命討伐。朝廷命杜弼任軍司,代理行台左丞。臨出發時,文襄帝高澄賜給他一匹胡馬,說“:這是我馬廄中的第二匹好馬,我常常自己騎,贈給你聊作紀念。”又命他陳述為政中需要注意的地方,杜弼說:“天下最重要的事情,都不超過處罰和獎賞兩種。獎賞一個人可以使天下的人都高興,懲罰一個人可使天下的人都畏服,這兩件事處理得恰當,其他事自然盡善盡美。”高澄聽了很受啟發,高興地說:“話雖然不多,道理卻很重要。”與他握手告辭。杜弼隨部隊打敗蕭明后,又隨軍出發,在渦陽打敗侯景。後來,東魏孝靜帝召集著名僧人在顯陽殿講說佛教義理,命杜弼坐在老師的座位上,沒有人的辯論能使他屈服。孝靜帝感嘆道“:這樣的賢才如果生長在孔子的家門,又會怎麼樣呢!”西魏派王思政攻佔潁州,朝廷派杜弼到潁州,代理行台左丞,潁州的敵兵被打敗后,高澄問:“你分析一下王思政為什麼會被擒拿?”他答道“:王思政不明白逆和順的道理,不明白大與小的情形,不審度強與弱的態勢,有這三種弊端,他必定被俘。”高澄說:“古代有逆勢而取,順勢而守,國土遼闊的吳國卻被小小的越國打敗,弱小的燕國卻能戰勝強大的齊國,你說的這三種道理,怎麼能夠成立?”他說“:君王如果順人心,軍隊數量就不必太多。軍隊數量多但不強壯,軍隊力量很強但不順乎人心,情理偏頗,雖然有這些條件,下達的聖旨卻是空洞虛無的條文。現在,這三種道理我們都具備。我說的這些是可以成立的。
文宣帝高洋任東魏的宰相,杜弼任中書令,仍兼任長史,又晉封爵位為侯。他志在匡扶朝政,所以知道的無所不說,該做的無所不為。文宣帝接受東魏孝靜帝的禪讓,稱帝建立北齊。杜弼因參與禪讓有功,升任衛尉卿,封為長安縣伯。
他常與邢邵一起跟從文宣帝到山東,共同討論分析事物的是非和道理。邢邵認為人死了還會轉生,恐怕是畫蛇添足。杜弼說:“生物沒有產生,本來就沒有。沒有卻能會有,不會產生懷疑,因為前面的孕育了後來的,這有什麼奇怪的呢?”邢邵說:“聖人創設禮儀教義,本來是為了勸勉獎勵世人,所以懼怕死了還會轉生,只希望萬物各隨原來的性情。”杜弼說“:聖人的道德合於天地的規範,符合四時變化的要求,說的話都是經典,做的事則成為法則,而你說聖人拿虛無的說教去衡量萬物,用詭詐的言詞勸勉人們,怎麼能使北斗放射光芒,龍宮裡蘊藏著盛寶珠的木匣?既然如你論說的,設教可以陶冶性情,弘揚獎勵風氣,為益之大,沒有別的方法能超過的。這就是真正的教育,為什麼還說不真實具體?”邢邵說“:吳季札說人死了會無所不至,又說死後形體散盡。如果人死了又能聚集成人,不應該說無所不至啊。”杜弼說“:人死了,骨肉埋在土裡,魂靈則無所不至,這便是形體墜毀,魂魄遊動,哪裡都可以到達。因為靈魂存在,所以說人死了還會無所不至。如果說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靈魂將會到哪裡去呢?”邢邵說“:靈魂對於人來說,就像燭光對於蠟燭,蠟燭燃盡則光亮就會滅掉,人死了靈魂就會消失。”杜弼“:蠟燭因為有材質才會被點亮,體積越大,光亮也越大。人的靈魂則不繫於身體,身體小而靈魂不小。所以,孔子的智慧一定不比長狄的短淺;曹孟德的雄才大略,遠遠地超過崔琰。”後來,他與邢邵通信,前後信札往返再三,直到邢邵理屈詞窮才停止。這些書信的內容許多文章都沒有記載。
杜弼又以原來的官職任鄭州刺史,沒有出發上任,就被家裡的賓客告發謀反,經過調查沒有實據,過了很久才被釋放回家,因此不再上朝參拜天子。又因二兒子廷尉監杜台卿處理獄案延誤時間,與寺官都被郎中封靜哲所訴訟,被流徙到臨海鎮。這時,楚州人東方白額造反,臨海鎮被賊兵首領張綽、潘天合等人率兵攻打,杜弼率領全鎮人防守,終於使全鎮得以保存。文宣帝嘉獎了他,命他管理海州的政務。後來,任命他為海州刺史。杜弼在所任職的地方,能清靜待民,廉潔自守,被官吏百姓懷念。他喜好探究老莊道家們幽深微妙的義理,註釋了《〈莊子〉惠施篇》和《〈易〉上下系》,合起來稱《新注義苑》,刊行於世。

含冤被殺

他的性格坦誠質直,在高歡專權的情況下對朝政進行很多匡助糾正。高澄任他為宰相,位在群僚之首。他聽說朝廷有關於禮儀的議論,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文宣帝曾問他“:治理國家當用什麼樣的人?”他答道“:鮮卑人只能任管理車馬的職務,治國應當用中原人。”文宣帝認為是在譏諷自己。高德正身居政要,也不能使他屈從。他還在眾人面前批評高德正。德正內心十分忌恨他,多次說他的壞話。高德正還命主書杜永珍秘密啟奏杜弼任長史時受人囑託,大肆操辦婚嫁,文宣帝也對他懷恨在心。他倚仗同文宣帝的關係,仍不斷陳奏公事。天保十年(559)夏天,文宣帝因飲酒過量,積算杜弼的過失,派人到海州將他斬首。不久又後悔,派人騎快馬追趕使者,已來不及,時年六十九歲。

身後

北齊天統五年,平反昭雪,謚號文肅。
官膠州刺史。弼幼聰敏,才華橫溢。以軍功起家,歷任中軍將軍、長史、中書令、驃騎將軍、膠州刺史、定州縣侯等職。長於筆札,為時輩所推。神武破芒山軍命為露布,弼手即書絹,曾不起草。(《北史本傳》)
杜弼一生,為官清潔仁恕,敢言直諫,深惡貪官污吏,遭奸佞嫉恨,北齊天保十年,被北齊皇帝枉殺,時年六十九歲。北齊天統五年,平反昭雪,謚號文肅。著有《注老子道德經》二卷、《新注義苑》和文采激揚的《移梁檄文》。

人物成就


官膠州刺史。弼幼聰敏,才華橫溢。以軍功起家,歷任中軍將軍、長史、中書令、驃騎將軍、膠州刺史、長安縣伯、定州縣侯等職。為官清潔仁恕,敢言直諫,深惡貪官污吏,遭奸佞嫉恨。
杜弼雖以軍功起家,但在文學上頗有成就,著有《注老子道德經》二卷、《新注義苑》和千古雄文《移梁檄文》。其中《移梁檄文》文采激揚,辭藻華麗,氣勢恢宏,許多典故皆出於此,常與陳琳的《為袁紹檄豫州文》並稱。

論為政

朝廷命杜弼任軍司,代理行台左丞。臨出發時,文襄帝高澄賜給他一匹胡馬,說“:這是我馬廄中的第二匹好馬,我常常自己騎,贈給你聊作紀念。”又命他陳述為政中需要注意的地方,杜弼說:“天下最重要的事情,都不超過處罰和獎賞兩種。獎賞一個人可以使天下的人都高興,懲罰一個人可使天下的人都畏服,這兩件事處理得恰當,其他事自然盡善盡美。”高澄聽了很受啟發,高興地說:“話雖然不多,道理卻很重要。”與他握手告辭。
西魏派王思政攻佔潁州,朝廷派杜弼到潁州,代理行台左丞,潁州的敵兵被打敗后,高澄讓他你分析王思政失敗的原因。弼曰:"思政不察逆順之理,不識大小之形,不度強弱之勢,有此三蔽,宜其俘獲。"世宗曰:"古有逆取順守,大吳困於小越,弱燕能破強齊。卿之三義,何以自立?"弼曰:"王若順而不大,大而不強,強而不順,於義或偏,得如聖旨。今既兼備眾勝,鄙言可以還立。"世宗曰:"凡欲持論,宜有定指,那得廣包眾理,欲以多端自固?"弼曰:"大王威德,事兼眾美,義博故言博,非義外施言。"世宗曰:"若爾,何故周年不下,孤來即拔?"弼曰:"此蓋天意欲顯大王之功。"

性好名理

魏帝在九龍殿接見他,問:“聽說你精於學問,我問一個問題。佛經中所說的佛性和法性,是一樣還是不一樣?”杜弼答道“:二者原為一理。”魏帝又問:“議論的人妄說,都說法性寬宏,佛性偏狹,這種說法對嗎?”他回答“:該寬的時候就寬,該狹的時候就狹。如果論起這兩者本來的性體,既不寬宏,也不偏狹。”魏帝問:“既然說該寬就寬,該狹就狹,怎麼還會有既不寬宏,又不偏狹的情況?”他回答:“如果必定是寬宏的,則不能成為偏狹;如果必定是偏狹的,也不能成為寬宏。至於既不寬宏又不偏狹,形成的原因雖然不同,但能夠形成的道理卻是一樣的。”魏帝稱讚他回答得很好,領他到保存佛經的府庫,賜給他《地持經》一部,帛一百匹。杜弼喜好名理佛法,探索其中的奧秘,行軍時也常帶著經卷。
他常與邢邵一起跟從文宣帝到山東,共同討論分析事物的是非和道理。邢邵認為人死了還會轉生,恐怕是畫蛇添足。杜弼說:“生物沒有產生,本來就沒有。沒有卻能會有,不會產生懷疑,因為前面的孕育了後來的,這有什麼奇怪的呢?”邢邵說:“聖人創設禮儀教義,本來是為了勸勉獎勵世人,所以懼怕死了還會轉生,只希望萬物各隨原來的性情。”杜弼說“:聖人的道德合於天地的規範,符合四時變化的要求,說的話都是經典,做的事則成為法則,而你說聖人拿虛無的說教去衡量萬物,用詭詐的言詞勸勉人們,怎麼能使北斗放射光芒,龍宮裡蘊藏著盛寶珠的木匣?既然如你論說的,設教可以陶冶性情,弘揚獎勵風氣,為益之大,沒有別的方法能超過的。這就是真正的教育,為什麼還說不真實具體?”邢邵說“:吳季札說人死了會無所不至,又說死後形體散盡。如果人死了又能聚集成人,不應該說無所不至啊。”杜弼說“:人死了,骨肉埋在土裡,魂靈則無所不至,這便是形體墜毀,魂魄遊動,哪裡都可以到達。因為靈魂存在,所以說人死了還會無所不至。如果說人死了什麼都沒有了,靈魂將會到哪裡去呢?”邢邵說“:靈魂對於人來說,就像燭光對於蠟燭,蠟燭燃盡則光亮就會滅掉,人死了靈魂就會消失。”杜弼“:蠟燭因為有材質才會被點亮,體積越大,光亮也越大。人的靈魂則不繫於身體,身體小而靈魂不小。所以,孔子的智慧一定不比長狄的短淺;曹孟德的雄才大略,遠遠地超過崔琰。”

諫除內患

一徠次杜弼力諫高歡,先殺貪將勛貴,才能對外用兵。高歡命令士兵張弓注矢,夾道羅列,又下令杜弼從其中走過。杜弼嚇得渾身冒汗。這時高歡告訴他,“矢雖注不射,刀雖舉不擊,槊雖按不刺,爾猶亡魄失膽。”,這些軍事將領都是在戰場上出生入死,即使貪污了點,也是情有可原,“豈可同之常人”

軼事典故

典故:“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杜弼 《全北齊文。為東魏檄梁文》
鷸蚌相危——杜弼 《全北齊文。為東魏檄梁文》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杜弼 《全北齊文。為東魏檄梁文》

人物評價


《北史》弼幼聰敏,才華橫溢。以軍功起家,歷任中軍將軍、長史、中書令、驃騎將軍、膠州刺史、定州縣侯等職。長於筆札,為時輩所推。神武破芒山軍命為露布,弼手即書絹,曾不起草。(《北史本傳》)
杜弼一生,為官清潔仁恕,敢言直諫,深惡貪官污吏,遭奸佞嫉恨,北齊天保十年,被北齊王枉殺。
北齊書》:卬卬輔玄,思極談天,道亡時晦,身沒名全。”(《北齊書》)

親屬成員


祖父:杜彥衡,任淮南太守
父親:杜慈度,任繁時縣令
兒子:次子杜台卿,少好學,博覽書記,會寫文章。北齊時擔任奉朝請,歷官司空西閣祭酒、中書黃門侍郎。隋初被召入朝,編著《玉燭寶典》十二卷。開皇十四年(594年),自請免職還鄉,約卒於開皇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