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狀經濟
塊狀經濟
塊狀經濟(Massive economic)是指一定的區域範圍內形成的一種產業集中、專業化極強的,同時又具有明顯地方特色的區域性產業群體的經濟組織形式。因為塊狀經濟往往能帶動當地的經濟和社會發展,因而往往又被稱為區域特色經濟。
塊狀經濟(Massive economic)
“塊狀經濟”的歷史十分悠久,不是什麼新生事物。手工業時代“塊狀經濟”就已出現,而且已是手工業發展過程中十分突出的現象。工業革命之後,“塊狀經濟”更加明顯。現代工業城市的產生就是“塊狀經濟”的集大成。當然,現在人們所突然注意到的“塊狀經濟”主要是相對於傳統的城市大工業而言的,它更多的是指“鄉村小工業的集聚”,或是“城市邊緣新興產業群落的快速崛起”。前者如義大利北部地區,日本大田,德國巴登,中國的浙江,珠三角的個別地方(順德古鎮燈飾,東莞厚街傢具、虎門服裝、長安電子等);後者如美國西部的矽谷,印度班加羅爾,北愛爾蘭,中國的東莞、蘇州、崑山,台灣新竹等。各類科技“園區”、“開發區”“工業小區”就是由此而來。義大利的人文歷史底蘊十分深厚,但這個國家在工業革命中落後了半拍,以大機器為標誌的重型製造業比不上其他發達國家,所謂“福特式工廠”並不佔主導地位。尤其義大利北部山區,交通不便,治安不良,大工業的發展幾乎是一片空白。但這裡以日用品、小商品為主的傳統加工製造業近幾十年來卻不聲不響地發展了起來,義大利西北和東北的許多小鎮,成為一些國際知名品牌的誕生地和出口創匯基地。
在中國浙江,除杭嘉湖寧紹的大部分地區,基礎設施差,國家投資少,大企業少,人均耕地少,資源更少。尤其溫州,78%的山地,5%的河流海島,只有17%的平原。但浙江以“輕、小、私、加”起步,工業經濟快速增長,由一個“資源小省”成為“經濟大省”。“浙江現象”越來越受到人們的關注。 “浙江現象”除產權清晰的微觀主體外,最引人注目者當屬“塊狀經濟”。
據國家統計局對全國532種主要工業產品調查,浙江有56種特色產品產量全國第1,居前10位的有336種,佔總數的63%。這,或許就是“浙江現象”最大的奧妙所在。溫州鹿城區的鞋、服、眼鏡、打火機;永嘉橋頭鈕扣;甌海泵閥、閥門;柳市低壓電器;蒼南金鄉標牌、包裝;錢庫印刷;湖前塑料紡織;宜山再生紡織;虹口電子元件;蕭山軸承、冥幣;湖州織里鎮的童裝;上虞嵩廈制傘;嘉善木條;濮苑羊毛衫;分水制筆;紹興柯橋的輕紡、化纖;永康小五金;海寧皮革、服裝;餘姚輕工模具;鄞縣服裝;奉化服飾、塑膠;慈溪魚鉤、長毛絨;嵊州領帶;諸暨店口的鋁塑複合管;大唐襪業;牌頭蚊香;義烏小商品;東陽木雕;椒江精細化工;溫嶺摩托車配件;路橋日雜百貨;玉環小農具;新昌膠囊;安吉轉椅等等。
塊狀經濟
1、“企業-產業-市場”的角度
也就是說,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講,為什麼企業、產業和市場呈現出“塊狀”分佈。斯密在《國富論》里反覆闡明,分工和專業化(產業)程度受到市場容量的限制。但市場容量可以在企業家才能的作用下超乎尋常的擴大,在市場容量達到一定規模后,加工各環節與前期供料、後期銷售自然形成專業化分工的協作體系,產業鏈也會不斷分解、拉長,產品越做越精,企業越做越多,產業越做越強,市場越做越大。大唐制襪被分解成8道工序,金鄉徽章則有12道工序。這時,新的技術設備、工匠們的技藝、產品的工藝和質量都能夠得以及時發現並被準確定價。特定產品、特定產業和特定市場又不斷滋生出只有在這一特定空間里才具備的特定生產要素,這些特定要素的存在如同空氣一樣,瀰漫在一個特定空間里,根植在一塊特定的土壤中。“塊狀經濟”便由此而生。
馬克思對簡單商品生產起源與進化的分析也有助認識塊狀經濟的起因。第二次社會大分工之後,以家庭為單位的私營手工工場,完全可以依靠市場交換而存在,於是手工業主內部,分化出專業的包買商。在包買商支配之下,一些手工工場內部或各作坊之間開始了簡單協作。那些效率較高,資本積累較快的手工業作坊主便率先引進先進動力和自動化機器生產,手工業作坊主再次分化成私營企業主、小店主、幫工、產業工人等各個階層,乃至隨著私營企業間社會分工的深化,商人資本家、產業資本家和貨幣資本家漸次獨立出來。所不同的是,“塊狀經濟”的原始積累,一般是通過在外經商、務工,如台州金華一帶的許多老闆都是80年代外出,從修鞋、理髮、修廢利舊、做豆腐、賣豆芽、開乾洗店等不起眼的小生意起家。當然,由於短缺經濟的存在,也不排除一些人靠假冒偽劣完成原始積累。
按照科斯的企業觀,企業的存在是由於其內部組織制度能夠代替市場價格以降低資源配置中的交易費用。相反,因為信息流通快、競爭充分、資產通用程度高,利用市場配置資源的交易費用甚至低於企業內部的組織管理成本,這時,眾多同類或相關的企業則更願意依賴於市場而獨立存在,從而形成以外部化交易為特徵的企業塊(群)狀集聚和市場的點狀集聚。選擇企業群集聚,而非以一體化為特徵的企業內集聚,主要是由交易費用的高下來決定。
2、“社會-歷史-文化”的角度
塊狀經濟
塊狀經濟是一種人脈基礎上形成的地區性商圈。在這個商圈中,有一些“酵母”作為特定要素而起作用,“酵母”的基因決定著商圈內技術持有的方式、學習的過程、信息傳遞的渠道、企業組織形式及產業氛圍。這些“酵母”的淵源大多根植於歷史傳統和民風民俗中。在溫州,私人產權及其產權保護的概念歷來比較牢固,民間金融源遠流長,私人借貸十分頻繁,而且有非常靈活的融資方式。在資本市場發育滯后的情況下,民間融資對中小企業的發展起到過極大的作用;浙南一帶的“盟兄弟”、 “金蘭會”等“抱團”組織十分流行,這種組織既強調互助互利,又強調個性獨立和平等,成為日後“商圈”的雛形。
至於血緣、學緣、鄉緣所形成的經濟網路則更是普遍;浙江民眾一般都具備出門闖世界的意識和本領。樂清人依託同鄉、親戚關係的裂變來進行市場拓展,形成了十分發達而成熟的代理制。這種人文網路對經濟的影響已經超出了亞當·斯密關於“經濟人”理性的原始假定,而更接近於人類經濟學中“差序格局”等概念。 “塊狀經濟”的特殊之處還在於知識和技術的內生性。創新來源於社會化的學習過程,包括文化、制度等非經濟因素。集群的產業氛圍可以培養生產要素中勞動力要素對該種產業相關知識與創新的敏感性,尤其對於創造性要求高的產業,如計算機軟體、高檔時裝業、工藝品製造業等,技、藝難以嚴格區分。產業集群內知識與技術通常以隱含類、非編碼化的形式傳播與擴散,技術創新通過在“干中學”而傳承。
所謂“塊狀經濟”只是一個統稱,從不同角度可以對“塊狀經濟”做出各種不同的分類。
分為傳統產業延續型、新興產業型。一般來講,勞動密集性傳統產業較為普遍,但由於對傳統產業的技術創新,如新材料、新工具、新工藝的運用,傳統產業可以重新激發出活力;新興產業多出現在大都市邊上或航空中心附近,而且多數具備外資背景。
塊狀經濟座談會
分為城郊輻射型和村落獨立型。因為城市政府的多頭管理及地價因素,大城市郊區往往成為異地嵌入者的選擇,但那些原生性的“塊狀經濟”多為村落獨立型。
分為縣域集中型、鎮域集中型和專業村莊型。縣域集中型多以縣城為中心呈放射狀分佈,鎮域集中型則沿交通幹線以帶狀分佈居多,專業村莊型屬典型的“塊狀經濟”。
分為能人發動型和政府推動型,或者也叫經濟精英發動型和政治精英發動型。這種分野從浙南與蘇南的比較中可以清楚的看出來。當然,兩種型式也會相互轉化,而且也有能人發動和政府推動緊密結合的情況。
分為出口導向型和內銷導向型。隨著外貿自主權的擴大,出口導向型的“塊狀經濟”在浙江得到快速發展。如浙江的打火機、眼鏡、領帶、萬向輪等等。但多數仍以跨區域的國內市場拓展為主。
可分為市場循環型、技術創新推動型及來料加工型。前者最典型的當屬義烏。紹興的輕紡城、蘇南的常熟服裝招商城也屬此類,其周圍遍布成百上千家小紡織廠或服裝加工廠;在“塊狀經濟”達到一定規模后,技術競爭與創新獲得優勢,其發展主要依靠產業區內的技術創新推動;一些先發企業品牌做大之後,嘗試發展“虛擬經濟”,總公司只抓研發和銷售,加工則採用來料、來樣加工的方式,或者后發企業購買知名商標冠名權。這一方式多存在於落後地區“塊狀經濟”的初始階段。
分為資源開發型、市場開發型。前者如青田石雕、東陽竹藝,都是就地取材,發展成一個自然壟斷性的產業。而多數“塊狀經濟”與當地自然資源關係不大,如海寧皮革加工,宜山再生晴龍。一些產業乾脆是靠做市場做出來的。比如華東石材市場,在宜興萬石鎮,但這個鎮並沒有石頭資源,完全是當地人利用“萬石”這個名字“做”出來的石頭經濟。
分為交通樞紐型和技術人才集中型。前者有所謂“道口經濟”的說法,而後者多存在於大都市郊區,有較好的人居條件。
1、地域的集中性。塊狀經濟首先表現為一種廠商的扎堆現象,企業密集,相距較近。按照浙江省委政策研究室的統計標準,構成“塊狀經濟”的企業個數至少要10家以上,且銷售總收入超1億元。“集中”和“扎堆”,這也是集群生成發展的內在要求所決定了的。因為,只有近距離才能使大量信息通過非正式接觸得以迅速傳遞和擴散,只有零距離才不需要庫存甚至於可以不建庫房,只有集中布局才會出現基礎設施利用的鄰里效應和共享機制,技術外溢和創新才會發生連帶效應。這種生產力要素的集中狀態也叫“範圍經濟”。
2、要素的根植性。每個地方都蘊藏著一些潛在的生產力,機會恰當,便如枯木逢春。但特定生產要素一旦生成在某一特定地域,很難向四周擴散。“塊狀經濟”離開的特定的地脈、文脈和人脈就成活不了,它不像竹竿插進土裡,而是像自然而然從地里長出來一樣(工廠的英文Plante也即植物的意思,Local Industrial Cluster也有人翻譯成“本土產業群”)。
3、起源的自發性。在那些政府力量過於強大的地方,不易產生“塊狀經濟”。“塊狀經濟”極有可能產生於經濟最不發達的地方,或者是在夾縫中偷生下來。“塊狀經濟”完全是憑市場這隻無形之手來起作用,通過自由競爭和民間力量,優勝劣汰,新陳代謝,亂中有致。不斷的模仿跟進,不斷的創新淘汰。沒有“計劃”,沒有“戰略”,歪打正著,但偶然中有必然。制度演進和誠信機制的建設都是按照哈耶克所說的“自發的組織秩序”來不斷試錯、不斷矯正、不斷完善的。
4、企業的關聯性。“塊狀經濟”不是一麻袋馬鈴薯,而是有機關聯,相互配套,同屬一個價值鏈和技術傳遞鏈。聯而不合,自主經營,自負盈虧。有橫向關聯,如台州蘇泊爾集團,向小企業下單,購買同類企業產品的優先供給權;也有縱向關聯,如飛躍縫紉機有1700人,但在方圓幾公里的範圍內,為他們配套的企業有100多家,20000多人。溫州正泰、德力西也屬此類。現在還有一些關聯企業通過股權置換、參股甚至控股,進一步提高關聯度,形成穩定的金字塔狀企業群落結構。當然,“塊狀經濟”的關聯性不僅是指企業,還有為生產企業而存在的服務、中介、政府、金融、行會、學校等。
5、生產的專業性。由於專業市場發達,企業間高度依賴,沒有任何一個企業願意“小而全”、“大而全”,一切通過交易獲得專業化生存。雖然產品成本低,產業進入門檻低,屬勞動密集型,但知識和技術、藝術的要求很高,屬於低技術行業的高技術;雖然產品比較單一,但專門信息、專門渠道和高等級的工匠及年富力強的技工的作用十分突出,技工與普通工收入差距較大。
6、產品的差異性。企業群落中產品的差異性往往被人們忽略,其實即使各同類企業間都是高中低檔,錯位發展。溫州各皮鞋廠經過較長時間的競爭與整合,其產品的定位差異十分清晰,分為西裝皮鞋、休閑皮鞋、勞保及軍用皮鞋等。差異就是創新,差異是制勝的法寶。差異打破了平均利潤率下降規律。在永康,世世代代的鎖匠沒有做出什麼名堂,但做防盜門的商人們狠賺了一筆。在永康五金城賣茶杯,每家店沒有一個是相同的。在紹興輕紡城,很難看到花色相同的布料,流行的都是“禮拜產品”,即“三天出小樣,五天成批量,七天上市場”。紛繁複雜的差異性使得其它地方難以拷貝,也難以競爭。
7、發展的階段性。“塊狀經濟”一般都經過萌芽、發育、成熟和衰落的周期更新。由粗放到集約,由模仿到創新,從工藝簡單,利潤微薄,前店后廠,專業市場,工業小區,連鎖經營,網上交易,物流配送,市場體系,最後發展成全國性乃至世界性營銷網路。一般來講,由於其低成本優勢,都有快速擴張的特點。溫州打火機剛開始自產自銷,後來為日本韓國知名品牌代加工,再後來,自己創牌子,從而打敗了日本韓國的打火機廠商,壟斷了世界金屬打火機市場。這一過程不過10左右的時間。因此,技術更新和產品的換代像趕潮一般,永康人將此現象稱為“浪潮經濟”。
從“塊狀經濟”的發展實踐中,我們會獲得一些極具啟發意義的新概念,這些新概念反過來對經濟實踐又有很好的指導意義。
確立地方經濟發展中的集群戰略,正確認識企業大與小的關係。中小企業不僅產權明晰,而且杜絕了大企業的內部尋租,隱性收入和官僚主義。中小企業,針頭線腦,一旦成為集群,則有競爭優勢。
非正式經濟並不是灰色經濟,它與“非正式就業”一樣,不在我們自上而下的“產業”、“就業”的歸類中,屬於不起眼的產業和“雜草經濟”,往往難以進入“規劃者”、“領導者”的視野,甚至不符合“政績要求”。在這一點上,唐山和溫州是一個很好的比較,一個是“規劃經濟”,一個是“百姓經濟”。前者雖然擁有大而全的城市產業布局,但均未構成區域競爭優勢。
每個地方都有地方小傳統,開發得當,就會變成人力資本和社會資本,變成經濟發展中寶貴的知識、技術和人文資源。
不能把發展的希望寄托在“積極的財政政策”、“總量拉動”上面,對落後地區而言,“民間創新,政府引導”是更加有效的途徑。
應當設法塑造要素與要素之間的粘性,要素與地區之間的粘性。
首先,競爭應當是充分的,但競爭中的合作更為重要。溫州打火機,靠溫州人的小發明,聯手打敗日本和韓國,就是合作帶來的好處。
這幾年,浙江省出現了整體發展的好局面。浙南屬於先發地區,浙北已初步完成了轉型(“從蘇南模式中擺脫出來”)。現在,由於“塊狀經濟”的發展,又出現了以金華、台州為代表的“浙中經濟隆起帶”。義烏甚至被稱為“中國商人的延安”,其發展勢頭直追溫州。也由於“塊狀經濟”的自發性和人本性,浙江農民人均收入、人均儲蓄等“富民指標”連年居於全國前茅。
蘇南也有很多特色經濟鄉鎮,甚至蘇南“塊狀經濟”的歷史比浙南還要悠久。如“絲綢之鄉”、“服裝之鄉”、“羊毛衫之鄉”、“小五金之鄉”、“教具之鄉”。但除個別例外,多數沒有發展起來。浙江的“塊狀經濟”都是當年“戴上紅帽子”,“穿上防彈衣”才生存下來,這與蘇南大不一樣。
韓國和台灣是兩種不同的企業發展模式,韓國是受國家扶持(類似於我國“抓大”)的特大型企業為主,而台灣經濟的支撐則是數量眾多的中小企業。韓國和台灣在亞洲金融危機中有不同的表現,原因也在這裡。不僅如此,較之韓國,台灣還因為中小企業的發展,大大加快了經濟民主化進程,使全社會財富趨於平均,造就了台灣一批中產階級,化解了城鄉矛盾,促進了就業和社會穩定。
塊狀經濟
1、基礎設施建設與利用的規模經濟優勢。群落規模越大,信息通訊、交通運輸、水電供給、商業服務等基礎設施供給的成本收益均衡點就越高,相同供給水平下的平均利用成本就越低。
2、市場拓展的規模經濟優勢。這種規模經濟優勢又分別表現在內部專業市場建設和外部市場宣傳拓廣兩個方面。群落集聚的企業越多,相應配套的專業市場的商品吐納和信息匯聚的功能就越強,對外市場宣傳傳拓廣相同成本花費產生的經濟效益就越高。
3、群落的形成可以促進民營企業之間的專業分工與協作,從而對民營企業整體生產技術水平的提高和生產交易成本的降低帶來助益。在信息(主要表現為企業家之間的私人信息)、技術、質量、價格、管理以及勞動力供給上,能及時準確地發現價格,降低交易成本。
4、能夠形成機械設備和原料的集中供應與配套服務優勢以及為客戶提供服務和配套能力的優勢。集群既可以保持中小企業靈活多變反應快捷的特點,又能集少成多、聚微成著形成產品規模優勢和原料、設備供給的規模效益。關聯企業布局集中,便於客戶的結算、運輸、勞務、安裝和維修,品種、檔次上選擇餘地大,透明度高,為購買者節約了成本,提供了更多的消費者剩餘。
5、同類產業集聚能強化地方專業形象,有助於挖掘社會資本,形成新的地方文化。
6、由於同業集聚,一旦某企業需要轉產,很容易轉讓自己原有的專業化設備,從而降低轉產的沉澱成本和市場退出壁壘,極大的減輕了集群內企業的退出成本。
7、最為重要地是,同類產業集聚以後,由於同業競爭和信息交流,能進一步增強群落內各企業的學習能力和競爭能力,形成技術管理和創新的規模經濟優勢。一項技術管理創新在一個企業內部產生的直接經濟效應是有限的,但是,通過企業之間的學習與模仿對群落整體所產生的間接經濟效應卻成幾何級數放大。尤其是隱性知識由於其收斂作用,雖然擴散上存在困難,但隱性知識的增長卻如同掘井一般越掘越深。近距離交流和非正式接觸對隱性知識形成極為關鍵,而專業人才如果離開一定的氛圍和交流平台,便會很快出現專業技能的衰退甚至荒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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