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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毅

東晉北府兵將領

劉毅(?~412年),字希樂,小字盤龍,沛國沛縣(今江蘇沛縣)人。東晉末年北府兵將領。少有大志,不恤產業。元興三年(404年),隨同劉裕何無忌等舉北府兵消滅桓玄之亂,拜豫州刺史,封南平郡公。劉裕北伐南燕時,劉毅攻打盧循,大敗而回,聲望大跌,請求出鎮地方。歷任衛將軍、江州刺史、荊州刺史,佔據長江中上游大部分地區,開府設置百官,雄居一方。內心忌妒劉裕,不肯屈居其下,暗中勾結建康朝中的謝混、郗僧施等大族聯絡,擴充勢力,欲以荊州為本,舉兵反叛,攻打建康。義熙八年(412年),劉裕搶先討伐荊州,劉毅兵敗自殺。

人物關係


人物生平


建立義軍

劉毅少有大志,並不管理家族的產業,曾入士為徐州從事,后被桓弘任命為中兵參軍屬。
元興二年(403年),大將軍桓玄篡位,建立桓楚
元興三年(404年),劉裕與何無忌等北府軍舊將在京口圖謀起兵討伐桓玄,當時家住京口的劉毅與何無忌交好,亦參與他們的圖謀。當時何無忌特地問:“桓氏現在強盛,可以討伐嗎?”劉毅回答道:“天下自會判定強弱,若是違背道義,雖然強盛亦算是弱小,只看究竟有沒有成就大事的領袖。”何無忌再問:“天下之中並非沒有英雄呀。”劉毅就答:“我只看見劉裕。”何無忌笑而不答,但都讓劉毅參與他們的行動。劉裕等人決定行動后,就命劉毅與劉道規及孟昶同往江北,謀殺桓玄的青州刺史桓弘並佔據廣陵。二月,劉毅等人成功襲殺桓弘,控制了廣陵;而劉裕亦成功控制京口。次日,劉裕率劉毅等義軍西進攻擊建康。桓玄在桓謙的力勸下派了皇甫敷及吳甫之迎擊,但都被劉裕等人擊敗,二將皆戰死。其後劉毅登蔣山,與劉裕一同進攻防禦的桓謙等,終成功擊敗桓謙等軍,桓玄於是出奔。劉裕等佔領建康,以劉毅為冠軍將軍、青州刺史,率何無忌和劉道規等各軍追擊桓玄。桓玄西走江陵,留何澹之、郭銓和郭昶之守湓口,但被何無忌等擊敗,並進駐尋陽。及后劉毅等率兵自尋陽出發繼續進攻桓玄,而桓玄亦率在江陵重組的軍隊東下迎擊,兩軍於五月在崢嶸洲相遇。劉毅乘風施以火攻,並派精兵進攻,大敗桓玄,令桓玄再度西退江陵,郭銓亦向劉毅投降。戰後,桓玄舊將劉統、馮稚等乘虛偷襲尋陽,劉毅派了劉懷肅平定亂事。

平滅諸桓

桓玄在逃回江陵后就棄城西走入蜀地,而江陵就在荊州別駕王康產等人控制下,守護安帝並等待義軍。不久,桓玄在益州被督護馮遷殺害,劉毅等則在江陵迎晉安帝複位。而桓玄死後,義軍中人都認為大事已成,全皆鬆懈起來,且又因大風,桓玄死後差不多十日,各軍都未及到達江陵,於是被桓玄堂侄桓振趁機襲取江陵,並劫奪了晉安帝。何無忌等進攻但敗於桓振,劉毅唯有率諸軍退屯尋陽。劉毅因失江陵而被免官,但不久就再受命督何無忌等進攻桓振等,並進至夏口。當時桓謙部將馮該駐軍東岸,分據魯山城和偃月壘,總計有萬餘人,戰艦連接兩岸,水上陸地相互支援。劉毅於是與何無忌、劉道規領兵分別進攻二城,未到夏口,遇大風吹來,千餘人被飄走淹死在大江里。劉毅與劉懷肅、索邈等又率部攻打魯城,劉道規率兵攻打偃月壘,何無忌與檀祗將艦擺列在大江中間嚴陣以待,以防止叛軍船隻逃跑。劉毅身穿甲胄,攻佔了魯城,只過半日而偃月壘亦被義軍攻破,生擒了桓山客,馮該逃走。十二月,劉毅佔領巴陵,劉裕就以劉毅為使持節、兗州刺史,將軍職號不變。劉毅號令嚴整,所經城邑,秋毫無犯,百姓安定喜樂。
義熙元年(405年)正月,劉毅進攻江陵,因桓振當時正領兵抵禦起兵的南陽太守魯宗之,劉毅於離江陵二十里的豫章口擊敗馮該就直攻江陵,留守江陵的桓謙棄城逃走,劉毅於是成功入城,收殺卞范之等桓玄餘黨。及至三月,桓振反攻江陵,荊州刺史司馬休之敗走,劉懷肅前赴與桓振相持,劉毅派了廣武將軍唐興助戰,殺死了桓振,並斬偽輔國將軍桓珍。及后劉毅又攻下遷陵,在臨嶂將桓玄偽朝的太守劉叔祖斬首。其餘聚眾稱王假號的十幾伙叛賊,也全部被剿滅。江、荊二州平定后,朝廷任命劉毅為撫軍將軍。其時刁預等人作亂,盤踞出沒湘中一帶,劉毅派軍將分路討伐,將其全部剿滅。

加官進爵

當初,劉毅在家遵制守孝服喪,等到劉裕初舉義旗,便身穿黑色喪服從事征戰。至此,戰事稀少,天下逐漸安定,於是劉毅上表朝廷請求返回京口,以終結喪禮,上奏說:“以大道治國者,其義理的核心在於仁孝。訴說對歸天者的悲哀,莫過於對自己的親人了。愚臣也是平庸之人,本無什麼大志,不能超凡脫俗,因此情感和常人一樣。往昔年月國難深重,為此愚臣盡忠報國,慚愧苟活於世。去年春天雖然聖上回京複位,而狂妄狡詐之敵未滅,雖奸凶首惡已除,殘賊逃匿,但聖上的威望和恩德還未能傳布四方,文武將士依舊辛勞疲敝,愚臣微薄的心愿未得伸展,使愚臣不免顧影悲憤。如今皇威遠揚,海內清平,愚臣深切的悲哀和艱難的困境,聖上都已知曉。又兼風濕之疾更加嚴重,且併發多種疾病,如今已衰敗到無法履行人臣之責。愚臣的本心,本不甘於苟活偷生,傾吐了心事,也就可以去死了。請求聖上允許愚臣辭職還鄉,終老於親人墳前,希望能符合忠孝兩全之道以得到天下的諒解和寬恕。”朝廷未許。三月,詔令劉毅為都督豫州揚州之淮南歷陽廬江安豐堂邑五郡諸軍事、豫州刺史,持節、將軍、常侍等職號不變,且本府文武官佐全部跟隨劉毅西赴豫州。
義熙二年(406年),朝廷追論興復晉室的功勛,封劉毅為南平郡開國公,兼都督宣城軍事,配給鼓吹一部。梁州刺史劉稚反叛作亂,劉毅派遣將佐前往討伐,生擒劉稚。
義熙五年(409年),劉毅進衛將軍、開府儀同三司。

兵敗盧循

義熙六年(410年),盧循作亂,何無忌出兵戰死,朝廷震驚。劉毅備辦船艦討伐盧循,臨近出發,而疾病忽然轉重,朝廷內外大驚失色。百官商議打算護衛晉安帝朝北撤退向中軍將軍劉裕靠攏,適逢劉毅病癒,劉毅準備率兵南征,劉裕寫信給劉毅說:“我先前曾與妖賊交過戰,知道他們用兵行陣的變化方略。現在我部戰船修建即將完畢,準備在前方攻擊賊軍。攻克之日,上流的重任皆託付與你。”又派劉毅的堂弟劉藩前往勸止劉毅南征。劉毅大怒,對劉藩說:“我不過以一時之功相推讓罷了,你就以為我不及劉裕!”將劉裕來信擲於地上。於是劉毅率水師二萬從姑孰出發。徐道覆聞知劉毅將到建鄴,告知盧循說:“劉毅所部為精兵,成敗在此一戰,應盡全力抗拒劉毅。”盧循便領兵從巴陵出發,與徐道覆會師一處,浮江而下。劉毅駐紮在桑落洲,與盧循軍交戰,大敗,丟棄船隻,領數百人徒步逃走,其餘部眾全部被盧循軍所俘虜,輜重堆積滿地,全部丟棄。劉毅逃走,進入南晉蠻荒之地,飢餓疲乏死亡不斷,走到者十之二三。參軍羊邃竭力救護劉毅,僅以身免於難。劉裕殷情安慰勉勵劉毅,恢復其官職。劉毅便以羊邃為諮議參軍。及至劉裕進討盧循,詔令劉毅主持內外留守之事。劉毅以戰敗喪師,請求解除職務,朝廷降為後將軍。

移鎮豫章

不久轉任衛將軍、開府儀同三司、江州都督。劉毅上表說:“臣聽說上天以盈滿虛虧為運行規律,理政以增減變化為法則。時運不通而政令不改,人口凋落而事務不減,則無法醫治已經垂危的疾病,拯救行將亡絕於災難的生靈。近來戰事頻繁干戈不息,將士飽受征戰之苦,臣所統轄的江州,以一隅之地而作為正逆爭戰的要衝、前沿。自桓玄作亂以來,人們陷入絕境,遭受摧殘蹂躪,以至男多死亡,女無匹偶,百姓紛紛流亡他鄉,不避險阻幽深,如果不是窮困無法生存,決不至於到此地步。倘不全心治理,改變政策措施,則必將有‘靡有孑遺’的哀嘆。設置官職分配職務,軍政各不相同,治理國政以息事安民為大,軍事謀略以成事克敵為先。將理政治軍兼而統之,都是權宜之法,因實行的時間久了,好像成了正常的體制。江州在國家腹心之內,與揚州、豫州相連接,是京師的屏障,所以軍政歸於一體。從前胡寇放縱恣肆,飲馬長江,為抗敵方便,才採取這種權宜之法。今江東區區之地,戶不滿數十萬家,地不超過數千里,卻擁有如此眾多的軍事機構,未能得到裁減,從大的方面來講,足以為國家恥辱。況且江左之地沒有憂患危險,竟還設置軍府配備大批文武將佐,耗費資財不得要領,這難道就是所謂治國大計方針,揚湯去火標本並治嗎!江州各郡臨近長江,百姓寥落無幾,加上驛館阻隔,路途不平多有風險,運輸轉移出入往返,常發生滯留不通之事,這不又是因為有所利卻又帶來有所弊嗎?臣以為應將州府與軍事機構分開,移鎮到豫章,使軍府治所處在十郡之中,厲行簡易仁愛之政,經過數年,可望有生氣。而且下屬各縣凋敝不堪,百姓需要示以撫恤,而服勞役征賦稅出資迎送官員無休無止,必須根據情況合併機構以減免百姓負擔的多種費用。刺史庾悅,自任職以來,頗有救濟傷痛貧苦的誠意,只是上面法度政令不改,自然下面辦不好事情。尋陽地接蠻荒與蠻人為鄰,應制定防護措施,可調江州軍府一千士卒協助戍守。”於是,朝廷解除了庾悅的職務,劉毅移鎮到豫章,派其親信將佐趙恢率領一千士兵守尋陽。
義熙八年(412年)四月,劉毅遷都督荊寧秦雍四州及司州之河東河南廣平、揚州之義城四郡諸軍事、衛將軍、開府儀同三司、荊州刺史,持節、開國公不變。劉毅上表朝廷認為荊州編戶居民不滿十萬,器械蕩然無存。廣州雖凋殘衰敗,但還能出產可用的丹漆,請求依照先前的標準。於是朝廷加封劉毅都督交、廣二州。

自矜遭禍

劉毅至江陵,竟擅自選取江州士卒及豫州西府文武將佐一萬餘人,留用不遣散,又以疾病困苦,請求遣派劉藩為佐官。劉裕因劉毅存心背叛他,便上書奏報朝廷。晉安帝下詔說:“劉毅傲慢驕縱兇狠殘暴,長期行走霜上而不警惕嚴寒冰凍將至,中間招致覆滅慘敗,早應明正典刑處決示眾。但晉法寬大仁厚,依舊受到寵信並授予要職。而劉毅不引咎自責,心懷不滿日甚一日。幸賴宰相包容寬恕,使他隨其心意而不加遏止,又推薦並幫助他經略西方重鎮,使其光榮耀增長到極點,希望他能感恩戴德洗心革面,改過自新。而劉毅不思悔改,立志做行惡奸徒,欺上凌下,放縱無度。既已解除都督職任,江州不再歸他統轄,而他竟擅自遷移部眾,帶走全部軍資,指揮命令過去的部下,大樹親信黨羽。豫州西府二局,文武將佐一萬有餘,劉毅將其全部強行留用,不曾向朝廷回報片言隻語。恣肆驕縱,慾望膨脹,目無朝廷。又與其堂弟劉藩遙相呼應,招聚剽悍狡詐之徒,修繕戰甲擁兵自重,外托看視兄長疾病,實則窺伺時機,同黨相互幫襯,圖謀統領荊郢之地。尚書左僕射謝混憑藉家世資望,超格蒙受朝廷厚遇,竟輕佻浮躁,行為不檢,造成了禍亂,煽動內外,與劉毅相勾結圖謀不軌,是可忍,孰不可忍!”於是朝廷誅殺了劉藩、謝混。隨後,劉裕親自率領部眾討伐劉毅,命王弘、王鎮惡、蒯恩等率兵進至豫章口,在江津燒毀舟船而向前挺進。劉毅參軍朱顯之與王鎮惡相遇,率領所屬一千人奔赴江陵保護劉毅。王鎮惡等一直前進,於十月進至豫章口,及後攻下了江陵外城,而劉毅則守內城,率精兵數千人力戰。當時王鎮惡派人向劉毅出示詔書、赦文以及劉裕的親筆書信,但劉毅憤怒,不看就將它們焚毀。不過,當劉毅部眾知道劉裕親自到來后就沒有鬥志,而王鎮惡就焚燒城門並一直進攻,劉毅見部眾潰散,唯有率三百多人經北門單騎突圍逃走。劉毅到外城后衝擊王鎮惡軍,不能成功,於是回攻疲累的蒯恩軍,終成功從大城東門逃出江陵。劉毅到了江陵以北二十里的牛牧寺時試圖投宿,寺中僧人不知他是劉毅,但就以昔日該寺一名叫昌的僧人匿藏了桓蔚而被劉毅發現,昌亦被劉毅所殺為由拒絕劉毅留宿。劉毅自以作法自斃,絕望之下自縊而死。一夜過後,當地居民報告了官軍,於是將劉毅屍體拖到街市上斬首示眾,其餘子侄皆被誅殺。

家族成員


曾祖

劉距,官至廣陵相。

劉鎮,官至左光祿大夫。

兄弟

• 兄:劉邁,官至刑獄參軍。在劉毅和劉裕等密謀起兵討伐桓玄時,在建康的劉邁答應作為內應,但心懷恐懼,竟以為事已敗露而向桓玄報告,最終自己與王元德等其他內應皆被桓玄所殺。
• 兄:劉模,劉毅敗后出奔襄陽,被雍州刺史魯宗之殺害。
• 堂弟:劉藩,早年隨劉裕在京口起兵,擊滅桓玄。南燕滅亡后,劉藩出任兗州刺史。412年,劉毅病重,劉藩前往荊州繼任,臨行前入朝的時候被劉裕逼迫自殺。

劉肅民,劉毅想逃出江陵城時因坐騎在城外不得,故向劉肅民借馬,但劉肅民不肯,將領朱顯之強奪,劉毅才得以騎馬出城。

軼事典故


驕矜自誤

劉毅剛猛沉勇果敢,然而兇狠固執喜歡獨斷專行,與劉裕協同合作完成恢復大業,而功居其次,但常居功自誇,不願推重佩服劉裕。做了一方諸侯后,常怏怏不得志,劉裕每每以寬柔隨順他。劉毅因此驕縱跋扈越加嚴重,每次讀史書,讀至藺相如屈讓廉頗處,便大為感嘆,認為不可能。曾說:“恨不能生在劉邦、項羽之世,與他們爭奪天下。”又對郗僧施說:“從前劉備之有孔明,猶如魚之有水。今天我與足下雖然才能不及古代聖賢,但事同此言。”眾人都厭惡其傲慢不遜。及至桑落洲慘敗,劉毅深知人情不歸向自己,內心更加憤激不滿。當初,劉裕征討盧循,凱旋而歸,晉安帝在西池設宴慰勞劉裕,詔令群臣賦詩頌揚。劉毅賦詩道:“六國多雄士,正始出風流。”自知武功不及劉裕,便故意顯示自己文雅有餘。後來在宰相府里聚眾樗蒲賭博,一次判定輸贏可達數百萬錢,其餘人都只擲出黑犢就退下陣去,惟有劉裕及劉毅仍在場上較量。劉毅依次擲出白雉,大喜,提起衣服繞過胡床,叫著對同座說:“不是不能擲得盧,不想如此罷了。”劉裕討厭他的輕薄,便兩手抓起五枚色子揉搓了好久,說:“老兄嘗試為你作答。”一會兒四枚色子都以黑面呈現,另一枚色子跳轉不定,劉裕厲聲吆喝,五枚色子俱黑成盧。劉毅心中十分不快,但向來皮黑,其面如鐵色,而竟勉強自己和言對劉裕道:“我本知道明公不會就此相讓!”出鎮西藩后,雖然佔據上流,享有統轄荊州大權,但朝內所有職權頓時失卻,於是又頗為忌恨不滿,因此打算擴充自己勢力,伺機打垮劉裕,終於招致失敗。
當初,江州刺史庾悅,隆安年間為司徒長史,曾到過京口。劉毅當時十分窮困貧寒,到庾悅府上借用東堂與親友習射其中。而庾悅後來與同僚佐吏徑直來到東堂,劉毅告訴他說:“劉毅困頓之人,會集一處習射遊戲非常艱難。足下到其他堂房都行,希望今日務必將東堂讓我借用。”庾悅不答應。習射者都走散離去,只有劉毅停留不走習射如故。以後庾悅吃鵝,劉毅請求得到未吃完之鵝,庾悅又不予理睬,劉毅因此常常怨恨,懷恨在心。義熙年間劉毅故意奪取庾悅的豫章郡,解散其軍府,派人向庾悅表露他的用心,庾悅氣憤憂懼而死,劉毅就是如此器量狹小性情浮躁。

盤龍宅

桓玄昔日在南州興建齋房,在齋房上全部畫上盤龍圖案,號稱盤龍齋。劉毅小名叫盤龍,至此,劉毅就住進盤龍齋。

籍貫之議

《晉書·劉毅傳》作“彭城沛縣人”,然據《晉書·地理志》及《宋書·州郡志》,沛縣皆屬沛國而非彭城國,《晉書·安帝紀》亦有:建武將軍劉裕帥沛國劉毅、東海何無忌等舉義兵的記載。

人物評價


司馬德宗:劉毅傲很兇戾,履霜日久,中間覆敗,宜即顯戮。晉法含弘,復蒙寵授。曾不思愆內訟,怨望滋甚。賴宰輔藏疾,特加遵養,遂復推轂陝西,寵榮隆泰,庶能洗心感遇,革音改意,而長惡不悛,志為姦宄,陵上虐下,縱逸無度。既解督任,江州非復所統,而輒徙兵眾,略取軍資,驅斥舊戍,厚樹親黨。西府二局,文武盈萬,悉皆割留,曾無片言。肆心恣欲,罔顧天朝。又與從弟籓遠相影響,招聚剽狡,繕甲阻兵,外托省疾,實規伺隙,同惡想濟,圖會荊郢。尚書左僕射謝混憑藉世資,超蒙殊遇,而輕佻躁脫,職為亂階,扇動內外,連謀萬里。是而可忍,孰不可懷!
《晉書》:臣觀自古承平之化,必杖正人:非常之業,莫先奇士。當衰晉陵夷之際,逆玄僭擅之秋,外乏桓文,內無平勃,不有雄傑,安能濟之哉!此數子者,氣足以冠時,才足以經世,屬大亨數窮之運,乘義熙天啟之資,建大功若轉圜,翦群凶如拉朽,勢傾百辟,祿極萬鍾,斯亦丈夫之盛也。然希樂陵傲而速禍,諸葛驕淫以成釁,造宋而乖同德,復晉而異純臣,謀之不臧,自取夷滅。
贊曰:劉生剛愎,葛侯凶恣。患結滿盈,禍生疑貳。
孫元宴:繞床堪壯喝盧聲,似鐵容儀眾盡驚。二十七人同舉義,幾人全得舊功名。
蔡東藩:無忌猛將也,而失之輕,劉毅亦悍將也,而失之愎,輕與愎皆非良將才,徐道復謂其無能為,誠哉其無能為也。然觀於毅之苟免,猶不如無忌之捨生,雖曰徒死無益,究之一死足以謝國人,況觀於後來之劉毅,死於劉裕之手,亦何若當時殉難,尚得流芳千古乎?

史籍記載


《晉書·卷八十五·列傳第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