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氏
中國上古時期神話傳說中大禹妻子的氏族
塗山氏是中國上古時期神話傳說中大禹的妻子的氏族,最早見於文獻《尚書·皋陶謨》和《楚辭·天問》,“娶於塗山。辛壬癸甲。啟呱呱而泣。矛弗子。惟荒度土功。”《尚書·皋陶謨》,“禹之力獻功,降省下土四方。焉得彼塗山女,而通之於台桑?《楚辭·天問》,今安徽省蚌埠市懷遠縣塗山,有塗山氏祖廟。
夏族的始祖神為塗山氏族,夏族就是日後建立中國第一個王朝夏的一個部落集團。據東漢趙曄《吳越春秋·越王無餘外傳》:禹三十未娶,行到塗山,恐時之暮,失其度制,乃辭云:“吾娶也,必有應矣。”乃有白狐九尾造於禹。禹曰:“白者,吾之服也。其九尾者,王之證也。塗山之歌曰:‘綏綏白狐,九尾痝痝。我家嘉夷,來賓為王。成家成室,我造彼昌。天人之際,於茲則行。’明矣哉!”。禹娶塗山氏族一女子,謂之女嬌。取辛壬癸甲,禹行。十月,女嬌生子啟。啟生不見父,晝夕呱呱啼泣。
《呂氏春秋音初篇》記載禹時塗山氏之女唱“候人兮猗”,這是有史可記的中國第一首情詩。等候人的是女嬌,被候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治水英雄大禹。
娶於塗山。辛壬癸甲。啟呱呱而泣。矛弗子。惟荒度土功。”《尚書·皋陶謨》
禹之力獻功,降省下土四方。焉得彼塗山女,而通之於台桑?《楚辭·天問》
《史記正義》引《帝系》說:“禹娶塗山氏之子,謂之女媧,以生啟也。”
舜封禹為司空,讓他繼承被殺的父親鯀的事業,繼續治水。禹東奔西走,三十歲時,在塗山遇見了塗山氏之女女嬌。春暖花開,綠染桑林,純潔而健康的男女,在野外一見鍾情,
三皇時代,中國氏族部落最大的問題就是治水。禹遇到了女嬌的本家,東夷強大的塗山氏。如果能聯姻塗山氏,則整個東夷都會為己所用,朝內的重臣、類似大理卿(獄官之長)的皋陶也會支持自己。況且與女嬌兩情相悅,豈不是天作之合?不過因為大禹奔走天下治理洪水,禹只能暫做上門女婿,“夫從婦居”。然而以治水為己任的大禹在成親第四天就率眾離開塗山,從此為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直到治水成功。
對禹來說,治水的業績決定著前途;但是對女嬌來說,愛情是惟一的。禹出門在外的日日夜夜,女嬌獨守空房,不覺憶起了初次見到這個“身九尺二寸長”的魁梧男子的情景,一縷笑意襲上彎彎的嘴角,恰如那天邊的一勾新月。觸景生情,這個野生野長的不識文字的女子,居然觸動靈機,發為心聲:“候人兮猗!”在那彎彎的月亮下面,我等候著心愛的人兒。愛情多麼偉大,多麼神奇,它不僅開啟了這個痴情女子的心智,而且書寫了漢語愛情詩的最初篇章。———當然,“候人”,也是禹入贅的明證:“候人”,“候”的不是歸人,而是上門的毛腳愛人啊。
相思成疾,女嬌再也顧不得世俗規矩,親自跑到了禹的家鄉。如同小說家們喜歡說的那樣:悲劇發生了。女嬌有一天給禹送飯,看見了化身為熊的禹,十分羞慚,遂化為石頭,禹向此石索要兒子,石頭裂開,禹的兒子啟誕生了。
遠古時候,中國大地上到處洪水為患。帝舜任命禹負責治水。大禹非常認真負責,帶領著治水的人馬走遍中國大地,曾三過家門而不入。一次,他治水到了安徽濠州的塗山(今屬蚌埠市懷遠縣),同塗山氏女認識相愛。這時,禹已經三十歲,本該儘快成親。但禹以人民利益為重,成親第四日就與塗山氏女告別,奔走治水。
大禹走後,塗山氏女在家天天盼望夫君大禹回來。在家盼望不到,又跑到塗山山南的山坡上去等候。一天天過去了,塗山氏女望穿了秋水,還是未見禹回來。她不禁長嘆一聲,吟詠出這樣的一句:候人兮,猗!
這就是一首詩。“候人兮”等候我所盼望的人,“猗”是古漢語的嘆詞,相當於現代語的“啊!”。一個“猗”字,包含著豐富複雜的感情:見到心愛人兒的渴望,望而不見的焦慮、彷徨及無可奈何的心情;還塑造了一個鮮明的形象:一個佇立山頭,翹首遠盼,長吁短嘆,淚流滿面的多情女子的形象。“詩貴含蓄”,是中國詩歌的寶貴傳統。這首詩,可說是呈國最古的這方面的一個典範。
相傳大禹在治水之際,認識了一位塗山氏族的女子,這位女子深深地愛上了禹,禹忙於治水,在巡視南方時,塗山女就令她的侍女到塗山之南守候禹,並唱了一首自已所做的歌,全歌僅一句歌詞:“候人兮猗”(兮音為a,猗同兮),據說這就是中國的第一首女聲獨唱,也是第一首南方民歌。
大禹後來同塗山女結婚,生下的兒子就是啟,傳說啟曾上天偷《九天》、《九辨》之樂,並親自指揮演出,可見啟不僅喜歡音樂,並有著較高的音樂修養。
塗山氏塑像
從上面的兩項文獻,後人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塗氏的祖先在滁河流域“因水命姓”之後,是很快地出現於江西的南昌一帶,並且自此在江西省境內札下了穩固的基業。南昌古稱豫章,所以一直到今天,普天下的塗氏家族,仍然世代沿襲著“豫章”的堂名,以示不忘本身的所來自。
不過,過去也有一些學者認為,塗氏跟絕大多數姓氏一樣,當初也是中原播遷過來,而不是在江南土生土長的,像《姓氏族譜箋釋》就指出:“系出塗山氏;晉新吳侯塗欽渡江南至豫,為東南塗之氏之祖”。
所謂“塗山氏”,根據過去學者的考據,很可能是上古時期一個諸侯的名稱,據《史記帝王世紀》的記載,夏禹便曾娶塗山氏之女為妻。有關當時塗山氏的所在地,長久以來眾說紛紜,不過。當以《清一統志》所指的今安徽省懷遠縣之塗山,最受據遍採信。
大禹率領民眾治水,苦幹了幾年,大家都未回過家。人們想家,幹活就開始鬆懈了。大禹只以為大家累了也沒去管,只顧自己拚命干。又過了幾年,眾人更拖沓了。大禹一邊督促眾人,一邊自己身先垂範,三次路過家門而不入。
塗山氏知道后,擔憂大禹變了心,就跑去找他。眾人見她來到工地,就紛紛向她哭訴思家挂念父母妻兒之苦。塗山氏很受感動,便悄悄放走了他們。後來,不斷有人來訴苦,她便不斷放人,工地上的人越來越少了。
大禹知道后,就找到塗山氏說:“這怎麼行!像這樣啥時候才能打通九江啊?”塗山氏說:“你以為人家都像你樣沒有良心,(據《中國民故事集成·重慶卷上》縮寫。)不知想家嗎?”說著I奪眶而出。大禹也感動得流淚,忙說:“其實我也很想你,想歸想,要是我回家,這麼大攤子誰來管理?我瑚在拚命干,一半也是為了早點完成治水好回家和你團聚嘛。”塗山氏見他沒變心,看到他變得又黑又瘦,忙回嗔作喜:“歌也不是讓你丟下大事回家陪我,只是怕你變了心,又想來服侍伢嘛。”禹說:“你把人放走,也不是全無道理;只怪我太粗心,沒有去問過眾人思家的心思。這樣吧,今後把中青年和老年人分成兩撥,春秋兩個農忙季節,讓中青年回家做活;最冷的時候,放老年人回家休假一個月,你看如何?”塗山氏連聲稱好。第二天,大禹就把這個主張與部落頭領們商量,大家都說贊成。於是各自回部落宣布。眾人吹呼雀躍,從此幹活也更加賣勁。
大禹靠祖傳的一砣寶石來分辨農事季節。這寶石一年變四次顏色,就是四季;每種顏色要變六次不同的深淺色,一年變二十四次,正好二十四個節令。他把寶石珍藏在妻子做的荷包里,晝夜不離身上,以此掌握天氣、節令的變化,按時下令民眾分批輪換回家。一晃四五年了,塗山氏再也沒有來過。大禹很想念她,部落頭領們也勸他該回家看看,並保證代他管理好工地。
大禹便從巫山峽沿江上走,到了家門正好天亮,見妻子站在門口笑著迎接他。吃了早飯,大禹疲勞得在桌邊睡著了;妻子服侍他進屋脫衣睡在床上。塗山氏幫他脫衣服時發現他枕邊荷包脹鼓鼓的,掏出一看,見是塊黃石頭,便扔到門外去了。大禹醒后吃完午飯說要走。塗山氏留他不住,便把新衣服和裝了針錢、新布塊的荷包交給大禹。這時,他才發現荷包里石頭不見了。大禹忙問她,妻子說:“恁大個人還玩石頭,我給你扔了。…“哎呀!那是我們祖傳的寶石,你扔到哪裡了?快去找!”塗山氏一聽也慌了,忙拉著丈夫的手一齊出門尋找,見草叢中一石閃閃發光。大禹忙跑去撿起來,詳細告訴妻這塊寶石可以變顏色顯示季節和節令的變化。據說,一年分四季和二十四節令的曆法就是從此而來的。
相傳堯、舜、禹時,部落聯盟內採用“禪讓”的方式“選賢與能”,推舉聯盟的共主。如堯老時,把“王”位禪讓給了舜。
舜把王位禪讓給大禹,大禹在塗山召集部落會盟,再次征討三苗。據《左傳》記載“執玉帛者萬國”參加了塗山會盟,可見夏後部落的號召力。有一次在會稽(浙江紹興)部落會盟時,防風氏首領因遲到而被禹處死。古文獻中亦記載禹以諸侯部落路途的遠近來分別納貢約多少,可見夏氏族對其周邊部落經濟上的控制。
禹曾推舉東方頗有威望的偃姓首領皋陶為繼承人,以示對傳統禪讓制的尊重。然而皋陶沒有等及禪讓,比禹早死。禹又命東夷首領伯益為繼承人。
禹死後,益(伯益,也有人認為益不是伯益,而是同一時代的兩個人。)按照部落聯盟的傳統,為禹舉行喪禮,掛孝、守喪三年。三年的喪禮完畢后,益沒有得到權位,而啟在民眾的擁護下,得到了權位,夏朝建立。關於這一段歷史的記載,說法不一:古本《竹書紀年》記載“益即位后,啟殺益而奪得君位“;另一說”益繼位后,有些部族並沒有臣服益,而擁護啟,並對益的部族展開戰爭,最後啟勝而奪得權位。之後益率領著東夷聯盟討伐啟。經過幾年的鬥爭后,啟確立了他在部族聯盟中的首領地位“,但其共同觀點是“公天下”變成了“家天下”。
史記
安徽塗山氏遺址
源古溯宗,塗譜記載,塗氏自從上古陶唐塗山氏朴公有史以來,至西漢元帝永光年間公元前39年,始有揮公立傳,及至晉永嘉三年公元三零九年,欽公隨晉南渡江南,出鎮豫章,功封新吳侯,去土為塗,落籍武陽塗舍村,創立塗氏之宗,後世稱為“東南一世祖”。世事滄桑,塗氏上古遠世源流,歷時2500餘年,經歷商周秦漢,雖代有傳人,幾經失傳湮沒,其中可考者寥寥可數,承承繼繼,傳裔後世七十六代(橫江譜稱:79代),欽公而下,今考全國塗姓,一脈相承,正宗血統,新吳侯欽公創宗至今一千七百餘年,衍裔後代約六十餘世,計人口一百十餘萬,全國三百大姓排行第143位。生子一:大燧。女一:嬌。
塗嬌適夏禹王為妻,生子名啟,禮尚達義,德澤宇內,賢淑治家,教子成龍,啟登帝位,創立夏祚四百餘年,三十一傳。夏朝的建立,塗山氏嬌成為我國歷史上第一位“國母國太”。嬌所作的南音“候人兮猗”之歌詩,後人頌為中國歷史上的第一位女詩人。
安徽電視台年曾報道“大禹治水,大禹娶塗山氏女,建立塗山氏國”的傳說一直困惑著人們,成為中華文明探源的重大課題。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和蚌埠市文化局不間斷地對蚌埠西郊的塗山進行科學探討。專家們對塗山腳下的禹會村進行了試發掘,探測到50萬平方米的地下遺址,並且有重大發現。“塗山氏國”遺址有望證實,也有望填補中華文明探源的空白。
曾經主持發掘蒙城尉遲寺遺址的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所研究員王吉懷主持了這次禹會村的考古工作。遺址面積大概有50萬平方米,考古人員發覺了非常豐富的器物。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王吉懷:出土的東西讓他很高興,這都屬於龍山文化比較常見的東西。而且更典型的呢,就類似於這樣的,鬼臉式的鼎腿,這個是最典型的龍山的東西。所以判斷它禹會村遺址是龍山文化遺址,那就距今四千年前後的。
這個時間段印證了傳說中大禹治水,大禹娶塗山氏女和禹會諸侯於塗山的傳說。《史記》記載“夏之興也以塗山”。地理位置吻合,地下又有大型建築遺址,使“塗山氏國”的記載有了被證實的依據。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員王吉懷錶示龍山文化就正處在這個階段,它就發展到原始社會末期了,已經到國家形成這個門檻邁進了。另外我們還相信這個禹會遺址跟大禹治水有關係
禹會村遺址已經列入“中國古代文明探源工程研究”課題,正式發掘也將開始。大量塵封地下幾千年的秘密也將逐漸被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