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佗紀念館
華佗紀念館
(圖)華佗紀念館
佔地面積:8600平方米
地址:安徽省毫州市永安街12號
建館時間:1981年
亳州華佗紀念館
亳州華祖庵
華佗辭世后,家人流散,故居被水沖壞。唐初尚文,譙人便在他的故居前建了華佗廟,而後又多次修建。現存華佗紀念館與華佗故居連為一體,佔地1.3 萬平方米,有山門、耳房、大殿、東西殿、禪房、元化草堂、存珍齋、益壽軒、課徒館、自怡亭、五禽戲台、葯圃、洗芝池、碑廊等建築。大殿上方懸有清嘉慶2年(1797)安徽巡撫朱圭題寫的“燮理通微”的匾額。殿內金柱上有朱圭題寫的楹聯:“五戲轉靈樞道本皇軒仙位業,四輪消劫運功參地釋佛菩提”。店內供奉著雕塑大師錢紹武為華佗雕塑的銅像。碑廊上襄著古今名人為華佗題寫的詩文。整個紀念館,古樸典雅,環境優美,凝聚了中醫藥文化的精髓。
毫州華佗紀念館
華氏家族本是一個望族,其後裔中有一支定居於譙縣以北十餘里處一個風景秀麗的小華庄。至華佗時家族己衰微,但家族中對華佗寄託了很大的期望。從其名、字來看,名“佗”,乃負載之意,“元化”是化育之意。華佗自幼刻苦攻讀,習誦《尚書》、《詩經》、《周易》、《禮記》、《春秋》等古籍,逐漸具有了較高的文化素養。在華佗成長的過程中,除受到中原文化的熏陶外,盛產藥材的家鄉也給他以不少的影響。譙縣出產多種藥材,如“毫芍”、“毫菊”,早已聞名天下。再加水陸交通較為發達,所以譙縣自古就是一個藥材的集散中心。至今在毫縣的通衢大街上,中藥材貨棧比比皆是。幼年的華佗在攻讀經史的同時,也留心醫藥,當地父老傳說他曾在泥台店一帶讀書養性,學醫識葯。在封建社會裡,讀書人大多以出仕做官為榮。而華佗則不然,他選擇了一條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終身以醫為業,矢志不移。他青少年時期,正值東漢桓帝、靈帝之際,外戚宦官交替專權,朝綱不正,政出私門,賣官鬻爵,賄賂公行。對百姓敲骨吸髓,瘋狂榨取,人民陷入了深重的苦難之中,華佗目睹官場之腐敗和蒼生之苦難,決心棄絕仕途,以醫濟世。當時朝廷中的一些有識之士,對華佗的品行、學識很為賞識,太尉黃琬要徵辟他為官,華佗謝絕了,沛相也薦舉華佗為孝廉,對此他也婉言謝絕了。這充分表明了華佗志向的堅定和品德的高尚。
華佗行醫,並無師傳,主要是精研前代醫學典籍,在實踐中不斷鑽研、進取。當時我國醫學已取得了一定成就,《黃帝內經》、《黃帝八十一難經》、《神農本草經》等醫學典籍相繼問世,望、聞、問、切四診原則和導引、針灸、藥物等診治手段已基本確立和廣泛運用;而古代醫家,如戰國時的扁鵲,西漢的倉公,東漢的涪翁、程高等,所留下的不慕榮利富貴、終生以醫濟世的動人事迹,所有這些不僅為華佗精研醫學提供了可能,而且陶冶了他的情操。在華佗多年的醫療實踐中,他非常善於區分不同病情和臟腑病位,對症施治。一日,有軍吏二人,俱身熱頭痛,癥狀相同,但華佗的處方,卻大不一樣,一用發汗藥,一用瀉下藥,二人頗感奇怪,但服藥后均告痊癒。原來華倫診視后,已知一為表證,用發汗法可解;一為里熱證,非瀉下難於為治。又有督郵頓某,就醫后自覺病已痊癒,但華佗經切脈卻告誡說:“君疾雖愈,但元氣未復,當靜養以待完全康復,切忌房事,不然,將有性命之慮。”其時,頓妻聞知夫病已經痊癒,便從百裡外趕來看望。當夜,頓某未能慎戒房事,三日後果病發身亡。另一患者徐某,因病卧床,華佗前往探視,徐說: “自昨天請醫針刺胃管后,便咳嗽不止,心煩而不得安卧。”華佗診察后,說:“誤矣,針刺未及胃管,誤中肝臟,若日後飲食漸少,五日後恐不測。”後果如所言而亡。某郡守患疑難症,百醫無效,其子來請華佗,陳述病情,苦求救治。華佗來到病人居室,問訊中言語輕慢,態度狂傲,索酬甚巨,卻不予治療而去,還留書謾罵。郡守原已強忍再三,至此大怒,派人追殺,蹤跡全無。憤怒之下,吐黑血數升,沉痾頓愈。原來這是華佗使用的一種心理療法,利用喜、怒、優、思等情志活動調理機體,以愈其疾。華佗對民間治療經驗十分重視,常吸取后加以提煉,以治療一些常見病。當時黃疸病流傳較廣,他花了三年時間對茵陳蒿的藥效作了反覆試驗,決定用春三月的茵陳蒿嫩葉施治,救治了許多病人。民間因此而流傳一首歌謠:“三月茵陳四月蒿,傳於後世切記牢,三月茵陳能治病,五月六月當柴燒”。華佗還以溫湯熱敷,治療蠍子螫痛,用青苔煉膏,治療馬蜂螫后的腫痛;用蒜畝大酢治蟲病;用紫蘇治食魚蟹中毒;用白前治咳嗽;用黃精補虛勞。如此等等,既簡便易行,又收效神速。
中年以後,華佗因中原動亂而“遊學徐土”。徐州是江淮重地,有郡、國六,下轄六十二個城、邑,人口二百餘萬,首府為彭城(今江蘇徐州)。民間傳說他就住在彭城附近的沛國(今江蘇沛縣)。其實華佗的行醫足跡,遍及當時的徐州、豫州、青州、兗州各地。根據他醫案中所及地名查考,大抵是以彭城為中心,東起甘陵(今山東臨清)、鹽讀(今江蘇鹽城),西到朝歌(今河南淇縣),南抵廣陵(今江蘇揚州),西南直至譙縣(今安徽毫縣),即今江蘇、山東、河南、安徽等省廣大地區,方圓達數百平方公里。在行醫的同時,為了採藥他還先後到過朝歌、沛國、豐縣(今江蘇豐縣)、彭城卧牛山、魯南山區和微山湖。由於行蹤地域廣闊,又深入民間,華佗成了我國歷史上民間傳說眾多的醫家。就這樣,經過數十年的醫療實踐,華佗的醫術已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他熟練地掌握了養生、方葯、針灸和手術等治療手段,精通內、外、婦、兒各科,臨證施治,診斷精確,方法簡捷,療效神速,被譽為“神醫”。對此,《三國志》、《後漢書》中都有一段內容相仿的評述,說他善於養生(“曉養性之術,時人以為年且百歲而貌有壯容”),用藥精當(“又精方葯,其療疾,合湯不過數種,心解分劑,不復稱量,煮熟便飲,語其節度,捨去輒愈”),針灸簡捷(“若當針,亦不過一、兩處,下針言,‘當引某許,若至,語人’,病者言 ‘已到’,‘應便拔針,病亦行差’”),手術神奇(“刳剖腹背,抽割積聚”、“斷腸滴洗”)。所留醫案,《三國志》中有十六則,《華佗別傳》中五則,其他文獻中五則,共二十六則,在先秦和兩漢醫家中是較多的。從其治療範圍看,內科病有熱性病、內臟病、精神病、肥胖病、寄生蟲病,屬於外、兒、婦科的疾病有外傷、腸癰、腫瘤、骨折、針誤、忌乳、死胎、小兒瀉痢等等。正當華佗熱心在民間奉獻自己的精湛醫術時,崛起於中原動亂中的曹操,聞而相召。原來曹操早年得了一種頭風病,中年以後,日益嚴重。每發,心亂目眩,頭痛難忍。諸醫施治,療效甚微。華佗應召前來診視后,在曹操胸椎部的鬲俞穴進針,片刻便腦清目明,疼痛立止。曹操十分高興。但華佗卻如實相告:“您的病,乃腦部痼疾,近期難於根除,須長期攻治,逐步緩解,以求延長壽命。”曹操聽后,以為華佗故弄玄虛,因而心中不悅,只是未形於色。他不僅留華佗於府中,還允許他為百姓治病。公元208年,曹操操縱朝政,自任丞相,總攬軍政大權,遂要華佗盡棄旁務,長留府中,專做他的侍醫。這對以醫濟世作為終身抱負的華佗來說,要他隔絕百勝,專門侍奉一個權貴,自然是不願意的。何況,曹操早年為報父仇,討伐徐州的陶謙,坑殺徐州百姓數萬人,屍體壅塞,泗水為之不流,接著又連屠取慮、夏丘諸縣,所過“雞義亦盡,墟邑無復行人”。徐州是華佗後期行醫和居住之地,與百姓休戚與共,內心豈不憤慨!因而決心離開曹操,便託故暫回家鄉,一去不歸。曹操幾次發信相召,華佗均以妻病為由而不從。曹操惱羞成怒,遂以驗看為名,派出專使,將華佗押解許昌,嚴刑拷問。面對曹操的淫威,華佗堅貞不屈,矢志不移。曹操益怒,欲殺華佗。雖有謀士一再進諫,說明華佗醫術高超,世間少有,天下人命所系重,望能予以寬容,但曹操一意孤行,竟下令在獄中處決。華佗臨死,仍不忘濟世救民,將已寫好的《青囊經》取出,交獄吏說:“此書傳世,可活蒼生。”獄吏畏罪,不敢受書。華佗悲憤之餘,只得將醫書投入火中,一焚了之。後來,曹操的頭風病幾次發作,諸醫束手,他仍無一絲悔意,還說,“佗能愈吾疾,然不為吾根治,想以此要挾,吾不殺他,病亦難愈。”直到這年冬天,曹操的愛子曹沖患病,諸醫無術救治而死,這時曹操才悔恨地說:“吾悔殺華佗,才使此兒活活病死。”華佗一生有弟子多人,其中彭城的樊阿、廣陵的吳普和西安的李當之,皆聞名於世。為了將醫學經驗留傳於後世,華佗晚年精心於醫書的撰寫,計有《青囊經》、《枕中灸刺經》等多部著作,可惜失傳。
安徽亳州華佗紀念館長顏語
池州市內交通較為方便,乘坐公交車基本可抵達市內主要場所,其中,1、3、6路公交車均可到達池州市長途汽車中心站,而1、5、6、7路公交車可到達碼頭,但請先確認要到達的是哪個碼頭,以便乘坐相應的公交車;池州市內的運營的公交車票價均為1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