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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仙詩
遊仙詩
遊仙詩是漢詩的一個類型,以遨遊仙境為主題的詩歌。廣義的遊仙詩,包括《楚辭》等辭賦。遊仙詩在中國歷史上最興盛的時期是魏晉時代,代表詩人有東晉的郭璞和晚唐的曹唐。根據列子、莊子等人對於神仙傳說的描述,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的逍遙而游的仙人觀念已經深入人心,在社會廣泛流傳。秦始皇曾作《仙真人詩》,及行所游天下,傳令樂人歌弦之”。這些《仙真人詩》已佚,魯迅認為“其詩蓋後世遊仙詩之祖”。就其本義而言,這指的是歌詠仙人漫遊之情的詩。其體裁多為五言,句數或十句,或十二句,或十六句不等。關於遊仙詩的類型,前人曾做過種種劃分:或從作者思想傾向出發,以富貴者而遊仙,為遊仙詩之正體,以坎坷者而遊仙,為遊仙詩之變體;或從表現形式出發,以作者同神仙共游為古體,作者不在內,僅神仙自游為近體。
遊仙詩源於漢代以前的道家歌賦,早在《莊子》中已有抒寫仙人“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千歲厭世.去而上仙:乘彼白雲,至於帝鄉。”的篇章。通過"游"的描寫以表現逍遙世界,抒發內心的憂思情緒,初具遊仙詩的雛形。到了秦朝,始皇帝好神仙,曾"使博士為《仙真人詩》,及行所游天下,傳令樂人歌弦之"。《仙真人詩》的出現,反映了當時求仙氛圍的濃厚。繼此之後,漢樂府之中,亦有反映道家仙人思想的作品,如十九首郊廟歌中的《日出入》、《天馬》都表達了暢遊太空的理想。
漢魏六朝是遊仙詩興起和成型的階段,它為後代奠定了一個基本的範式。
就類型而言,後代的遊仙詩就總不出遊仙(狹義)、詠仙和慕仙三大類,只不過踵事增華、變本加厲而已。特別表現在大量組詩的出現,較突出的例子如曹唐《大遊仙》十八首、《小遊仙》九十八首等。
就結構而言,遊仙詩可能出現的基本板塊在六朝均已具備。但後代並不是簡單因襲,而是進行了變化和重組。主要表現在板塊的省略上,也就是說在六朝遊仙詩中通常會出現的板塊,在後代常常有一些會被簡化掉。
這主要是由兩個原因造成的:
一是因為體例關係。例如吳筠《遊仙二十四首》,由於它是組詩,遊仙詩的緣起、過程和終結三大板塊被分散到各首詩中。第一、二首交待了緣起“啟冊觀往載,搖懷考今情。終古已寂寂,舉世何營營。悟彼眾仙妙,超然含至精”,“吾方遺喧囂,立節慕高舉。解茲區中戀,結彼霄外侶”。此後的幾篇開始敘述遊仙的過程,如“縱身太霞上,眇眇虛中浮。八威先啟行,五老同我游”(其二十三)。最後,第二十四首歸結為“返視太初先,與道冥至一”、“玄棲忘玄深,無得固無失”,回歸永恆。因此,單就其中的某一章而言,結構是“殘缺”的,但通篇來看,卻依然是完整的。
第二個原因是由於時代風尚的不同造成的。六朝詩歌受玄言詩的影響,好作申發,後代詩歌講究含蓄,敘述者的主觀色彩往往含而不露,潛藏於字裡行間。例如曹唐的大、小遊仙詩,詠懷仙人,重在客觀展現,少有主觀點評,但慕仙之情依然溢於言表。當然在結構上完全沿襲六朝遊仙詩的也不在少數。例如盧照鄰《懷仙引》是很典型的遊仙詩三段式結構,先說明緣起:“若有人兮山之曲,駕青虯兮乘白鹿,往從之游願心足”,恍惚看見仙人,而生同游之心,然後敘述過程:“懷飛閣,度飛梁。休余馬於幽谷,掛余冠於夕陽。曲復曲兮煙庄邃,行復行兮天路長”,最後終結為獲得永恆:“天長地久時相憶,千齡萬代一來游”。此外,反遊仙詩在後代同樣存在,例如白居易《夢仙》敘述一個求仙失敗的“夢仙者”的故事,最後歸結為神仙不可求:“神仙信有之,俗力非可營。苟無金骨相,不列丹台名。徒傳辟穀法,虛受燒丹經。只自取勤苦,百年終不成。悲哉夢仙人,一夢誤一生。”
遊仙詩至漢魏六朝而基本成型,後世可以超越,卻無法脫開。深入剖析其類型特徵和結構模式,對探明遊仙詩萌發與演化軌跡具有重要的意義。
不過,作為一種成熟的體裁,遊仙詩的流行則是漢代以後的事。魏晉階段,不僅道人創作遊仙詩,文人亦相繼創作遊仙詩,蔚然成一代詩風,故我國第一部文學作品選集――梁朝蕭統所編《文選》列"遊仙"為文學體裁之一。劉勰在《文心雕龍》中對遊仙詩有專門的評說,至於鍾嶸的《詩品》就更加細緻地品評郭璞等人的作品風格。魏晉南北朝以後,儘管遊仙詩不像此前那樣興盛,但作此等詩歌者依然大有人在。像白居易、李賀等人仍頗具遊仙之遺風。
遊仙詩的主題大致有五種:
2.寄託:作者大多身當亂世,有志難伸,懷才不遇,憤世嫉俗,嚮往神仙之說抒發不滿和憂愁,如屈原、嵇康、阮籍等;
3.擬古:文人欣賞遊仙詩的幽美意境,模仿前人的藝術成就,憑想像加以虛構,如宋玉、傅玄、鮑照、庾信等;
4.祝頌:向帝王祝頌長生不老,如西晉成公綏〈晉四箱歌〉、陸機〈前緩聲歌〉;
5.狎邪:以仙女比喻妓女,仙境比喻妓院,自命風流的詩人以仙郎仙夫自居,這類世俗化的遊仙詩是一種娼妓文學。
早期遊仙詩的典型情節,有以下兩類:
1.詩中人登山遇仙,得到仙丹,自己服下,或將丹藥帶回凡間,獻給帝王。例如曹植〈飛龍篇〉,寫詩人登上泰山,得遇仙翁,獲授仙丹,由此長生不老。
2.詩中人修練得道,飛升仙境,拜會仙人,如西王母、赤松子,或在天庭盛宴,或得仙丹秘術,得以長生不老。例如曹操〈陌上桑〉,寫詩人自九嶷山經玉門關到昆崙山,見西王母,遇見赤松子,獲授秘術和靈芝,升天遨遊,最後長生不老。曹植〈五游詠〉先寫離世升天,車馬鼎盛,然後寫天路歷程與仙境,以及在仙境的樂趣,也是遊仙詩的典型結構。
遊仙詩在思想上往往表現出超越世俗社會局限的強烈道家思想;在藝術上,遊仙詩想象奇特,善於運用誇張、擬人、象徵等多種修辭手法;而道家神仙典故的運用,則使遊仙詩更具備浪漫的色調。
遊仙詩的淵源可以上溯到先秦。遊仙詩內容向有兩種不同傾向,一種純寫求仙長生之意。另一種則是憤世嫉俗之言。
郭璞的遊仙詩兼具上述兩種內容。一類是"坎壈詠懷,非列仙之趣也。" 雖有遊仙之名,實則是借遺世之志發泄對現實社會的不滿。郭璞的遊仙詩現僅存14首,是中國遊仙詩體的鼻祖。
另一類內容,則是在承繼傳統上求仙長生之主題,以高蹈輕舉、服食採藥為主旨。郭璞的遊仙詩感情真實,坎壈詠懷,與東晉辭意夷泰的詩風殊非同道。另外,郭詩情采斐然,描寫形象生動,色澤豐富,也與平典似道德論之玄言詩風大異其趣。
遊仙詩是道家詩詞的一種體式。就其本義而言,這指的是歌詠仙人漫遊之情的詩。其體裁多為五言,句數或十句,或十二句,或十六句不等。關於遊仙詩的類型,前人曾做過種種劃分:或從作者思想傾向出發,以富貴者而遊仙,為遊仙詩之正體,以坎坷者而遊仙,為遊仙詩之變體;或從表現形式出發,以作者同神仙共游為古體,作者不在內,僅神仙自游為近體。
遊仙詩在思想上往往表現出超越世俗社會局限的強烈道家思想;在藝術上,遊仙詩想象奇特,善於運用誇張、擬人、象徵等多種修辭手法;而道家神仙典故的運用,則使遊仙詩更具備浪漫的色調。遊仙詩內容向有兩種不同傾向,一種純寫求仙長生之意。另一種則是憤世嫉俗之言。
漢魏時的遊仙詩,仙境集中於太華、泰山等名山,詩中人可由崑崙上升天庭,仙人以王喬、赤松為主,其次為西王母與東王公,所用典故較為固定,成為套語,意象缺乏新意。東晉開始,詩人取材較廣,如郭璞的〈遊仙詩〉有取於《山海經》,庾闡的遊仙詩取材自劉向《列仙傳》,庾信則有取於葛洪《神仙傳》。南北朝的遊仙詩受道家道教影響較深,加入了道教辭彙,甚或述說學道過程。
部份遊仙詩抒發苦悶之情,在衝突中掙扎,但沒有找到出路或歸宿,如阮籍〈詠懷詩〉,即使寫到神仙境界,也難以擺脫俗世的羈絆。詩人往往憤世嫉俗,想逃到另一世界,但理智上,他們大多並不真正相信仙界,幻想醒覺以後,只有更空虛和更苦悶的心情。遊仙詩的情懷往往沒有歸宿,雖然不滿現世而希冀另一世界,卻不能產生莊嚴燦爛的意像。
遊仙詩歷史可分三期:
1.《楚辭》時期,由戰國至東漢,以屈原為中心,主要體裁是賦;
2.五言詩時期,由魏晉到盛唐,以曹植、阮籍、郭璞為中心,主要體裁是七言古詩;當中魏晉是歷史上遊仙詩的鼎盛期,到南北朝漸趨衰歇;
3.七言詩時期,由中唐到明清,以曹唐為中心,主要體裁是七絕,間中用七律或七古,當中曹唐創出遊仙詩的新格局。
屈原的《離騷》和《遠遊》是遊仙詩的開山鼻祖,前無古人,後來的摹擬作品也有所不及。《離騷》設想自己上天下地,上叩帝閽,但天門不開;屈原陳志無路,於是有去國遠逝之想,又望見自己的故鄉,最後決定以身殉國;《遠遊》有道家神仙思想,描寫赤松、王喬、韓終等仙人。漢賦中,賈誼〈惜誓〉、嚴忌〈哀時命〉、張衡〈思玄賦〉等遊仙作品,都模仿《楚辭》;後來曹操和曹植的遊仙詩,也都受到辭賦的影響。
秦朝博士所作的〈仙真人詩〉,是遊仙詩最古的例子。〈仙真人詩〉的主題,學者有二說:一為長生不老,一為巫師的神遊體驗。漢代朝廷祭祀所用的〈郊祀歌〉,也表達登仙或飛升天界的願望。漢代樂府詩中的遊仙詩,有〈王子喬〉、〈董逃行〉及〈善哉行〉等,都是源自民間歌謠,部份遊仙詩以淮南八公為主題,則源自民間祠廟祭祀所用的樂曲。
遊仙詩最具代表性的名篇,大部份完成於魏晉時期。三曹父子開始大量寫遊仙詩,曹操現存有〈氣出唱〉、〈精列〉等4篇,曹丕有〈折楊柳行〉1篇,曹植則有〈升天行〉、〈仙人篇〉、〈五游詠〉等10多篇。曹植在理智上懷疑神仙,卻假託神仙以抒發不滿,其詩有模仿屈原之處。朱光潛批評曹植的遊仙詩“沒有真正的生命,既無深情,也無逸致”。
阮籍的遊仙詩寄託懷抱,成就較高,其〈詠懷詩〉82章中有接近40章涉及遊仙,往往抒發對人生的不滿,表明其退隱自處,不與當權者合作的政治態度。陸機的〈東武吟行〉則以辭藻華美,對偶工整見稱。
東晉遊仙詩文字較華麗,講究對偶。郭璞嚮往神仙之說,所寫仙景新鮮而具體,但氣象規模較狹小,詩中主角多是棲于山林的隱士,多用對偶,詩風華麗,多作自敘及慷慨之辭。郭璞受阮籍影響,把遊仙詩當作詠懷詩來寫,抒發苦悶與不滿,詩中部份素材來自《山海經》。郭璞作品是中國遊仙詩的代表作,劉勰讚賞郭璞“仙詩亦飄飄而凌雲”、“挺拔而為俊”,影響唐代與道教有關的詩人,如李白、李商隱、曹唐等。
南北朝遊仙詩創作較少,或因山水詩的興起,遊仙詩相對減少,遊仙詩自楚辭變為五古,到郭璞發展可說告一段落,其後鮑照、庾信、李白等都寫過遊仙詩,但大體上只是繼承阮籍和郭璞,沒有很大的發展。唐代許多遊仙詩寫夢遊仙境,當中王勃〈忽夢遊仙〉為最早例子,中晚唐詩人如白居易、李沇、沈彬等,亦寫入夢后遊歷仙境。然而,與魏晉名篇相比,唐代遊仙詩較少達致“新鮮而有力”。
唐代的遊仙詩,有狎妓的新意思,其意源自張鷟的唐傳奇〈遊仙窟〉。唐代妓院中人常以仙、真為藝名,遊仙詩的“仙家”,實為妓院,仙家玉女,實為妓女。這種遊仙詩強調人仙戀,特別喜歡運用六朝志怪小說中劉郎、阮郎與仙女結為夫妻的典故,表現文人的風流自賞,如徐鉉的〈夢遊〉,就是流連妓院之作。這類遊仙詩可說是娼妓文學。
晚唐道士曹唐為遊仙詩開一新方向,不再用五古的體裁,改用七律和七絕,是寫下最多遊仙詩的唐代詩人,著有七律〈大遊仙詩〉50篇,七絕〈小遊仙詩〉近百篇,現存詩兩卷,大半是遊仙詩。曹唐雖然還俗,仍傾慕神仙,熟讀道教經書,採用葛洪《神仙傳》、陶弘景《登真隱訣》、《漢武帝內傳》以及其他道經中的傳說,素材之豐富多樣,前所未有。
曹唐遊仙詩常以神仙傳說為題材,如劉晨、阮肇上天台、漢武帝與西王母、張碩與杜蘭香等故事,往往涉及男女感情。詩風方面,遣詞鮮明亮麗,〈大遊仙詩〉敘事精簡,善於改造神話情節,表現神話中人的心境,〈小遊仙詩〉則寄寓作者對神仙傳說的感慨,如以下一例:
長房自貴解飛翔,五色雲中獨閉門。看卻桑田欲成海,不知還往幾人存。
此詩引用《神仙傳》中費長房的故事,表現滄海桑田、人事全非的感慨。曹唐也把仙女當作妓女的隱喻,部份作品有濃厚的性愛色彩,寫宮嬪服飾之盛,逍遙行樂的痛快,與當時盛行的宮體詩相似。
從曹唐起,遊仙詩與宮體詩合流,其後用七絕寫遊仙詩,數目最多的是清代的厲鶚,共有300多首,聲稱學習郭璞與曹唐,風格亦與曹唐相似。
遊仙詩對仙境的理想往往並不高,有濃厚的物質主義色彩,仙境的極樂,大多就肉體需要而言,都是精緻化的肉體感受。如曹操的遊仙詩,大部份都是描述神仙歡宴的可喜可樂。不少遊仙詩一味歌頌仙境,表現對世外的憧憬,缺少寄託;仙人沒有追求什麼哲學思想,不求智慧的追求或道德的奮勉,沒有引導精神向上的激勵,精神價值“太塵俗,太鄙陋,不能產生很偉大的藝術作品”。
遊仙詩一般對仙境的描繪過於薄弱,沒有首尾貫串的故事,對仙人的描寫亦太簡略,相對於西方的史詩,遊仙詩缺少了想像力和宏偉的架構。
美國學者Edward Schafer譯註曹唐〈小遊仙詩〉33首,寫成 一書,1985年加州大學出版社出版。
李白是謫仙,因此他游於仙境猶如舊地重遊,與仙人相遇猶如故人重逢,甚至如遊子還家,一切是那麼熟悉親切,又充滿了理想色彩:“仙人浩歌望我來,應攀玉樹長相待。”(《懷仙歌》④)“我思仙人乃在海之東隅,海寒多天風,白波連天倒蓬壺。長鯨奔浪不同涉,撫心茫茫淚如珠。西來青鳥東飛去,願借一書謝麻姑。”(《古有所思》)雙方都殷切地思念著對方。一旦李白回到仙鄉,神仙們都格外熱情:明星玉女“邀我登雲台,高揖衛叔卿”,赤松子“借餘一白鹿”(《古風》),紫皇“乃賜白兔所搗之藥方(《飛龍引》⑤)”,玉女“含笑引素手,遺我流霞杯”(《游泰山》),真人“粲然啟玉齒,授以煉藥說(《古風》)”,“太白與我語,為我開天關(《登太白峰》⑥)”。而詩人對仙人的邀請則是“含笑凌倒影,欣然願相從。”(《古風》)“舉身憩蓬壺,濯足弄滄海。”(《酬崔五郎中》)他在仙境中的行動更是自由自在,隨心所欲,完全擺脫了時間、空間的限制和社會秩序對心靈的約束:“朝弄紫泥海,夕披丹霞裳。揮手摺若木,拂此西日光。雲臥遊八極,玉顏已千霜。”(《古風》)“捫天摘匏瓜,恍惚不憶歸。舉手弄清淺,誤攀織女機。”(《游泰山》)“羽化騎日月,雲行翼鴛鸞。”(《登敬亭山南望懷古贈竇主薄》⑦)。而《廬山謠寄盧侍御虛舟》“先期汗漫九垓上,願接盧敖游太清”,《送楊山人歸嵩山》“我有萬古宅,嵩陽玉女峰。長留一片月,持在東溪松。爾去掇仙草,菖蒲花茸茸。歲晚或相訪,青天騎白龍”更是徑直以成仙得道者自居,請朋友一起遊仙,那種天真、親切而傲俗的氣概,確實是一般遊仙詩人難以比擬的。
在曹操現存的詩中,遊仙詩佔了近三分之一的分量。學術界對這些遊仙詩進行了深入的研究,這些研究大多集中在曹操信不信神仙及其遊仙詩是否具有積極的思想意義,且目前沒有得出較為一致的觀點。但本文重點在於對曹操遊仙詩價值的分析。首先曹操的遊仙詩在遊仙詩發展史上起著承前啟後的關鍵作用;其次從思想價值上講這些遊仙詩表現了曹操渴望建功立業、完成統一的偉大志向和他清醒理智的生死觀;再次從藝術價值上講,曹操遊仙詩描寫了獨特的意象和奇異的意境,語言強勁有力卻又質樸自然,運用了多種藝術手法,詩本身氣勢宏大,意境奇特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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