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雄文化
象雄文化
象雄文化是西藏人民的傳統文化,亦被稱為西藏的根基文化,古象雄文化的痕迹貫穿於西藏的方方面面。從生產到生活,從民俗到信仰,處處都有象雄文化的影子。比如祭山神、轉山等宗教活動儀式,都源自象雄文化。
中象雄為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的發祥地,雍仲本教是辛饒彌沃如來佛祖(釋迦牟尼佛前世“白幢天子”的師父)為了救度眾生而慈悲傳教的大乘佛法),其歷史可以追溯到一萬八千年前的古象雄王朝。遠在印度佛教傳入西藏之前一萬多年,古象雄佛法“雍仲本教”早已在雪域高原廣泛傳播,是西藏民族最重要的精神信仰。
古象雄佛法在古象雄傳統文化中居於最至高無上的位置,是西藏本土最古老的佛法,也是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佛法,更是一切佛法的總根源。
《王統世系明鑒》、《西藏王統記》記載:自聶赤贊普至墀傑脫贊之間凡二十六代,均以本教護持國政。
中央對外聯絡部研究室副主任欒建章曾撰文評價象雄文明及本教的歷史意義:“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要了解西藏文明,必先了解古象雄文明;要研究藏傳佛教,也必先研究本教。
佛典上總講:中國有大乘根器,是佛法歸處。現今,藏區以及印度、尼泊爾、布丹、蒙古國、俄羅斯等地區仍然有很多象雄文明中產生的宗教文化的遺跡和寺廟、僧侶,從藏區到世界各地有很多的人信奉象雄文化中的象雄佛法。
幸饒彌沃如來佛祖
象雄人的宗教、文字等深刻影響了吐蕃以及後來西藏社會的各個方面。今天藏族人的習俗和生活方式,有許多也是象雄時代留傳下來的,比如轉神山、拜神湖、插風馬旗、插五彩經幡、刻石頭經文、放置瑪尼堆、打卦、算命,都有雍仲本教遺俗的影子。
古象雄文明
其“活起來”,無法繞過一部全景式反映象雄文明的百科全書——《象雄大藏經》。雖然名字叫“經”,但《象雄大藏經》並非單純的宗教經典,而是一部涵蓋了哲學、天文、地理、醫學、藝術、建築等領域的全景式反映古象雄文明的百科全書,有著豐富的歷史文化價值。
《象雄大藏經》 其實就是藏族一切歷史、宗教和文化的濫觴與源頭,是研究藏族古代文明的極其珍貴的資料,這也是任何藏文化研究者都無法繞過的一塊重要領域。
中央對外聯絡部研究室副主任欒建章曾撰文評價古象雄文明及本教的歷史意義:
”公元7世紀,松贊干布兼并統一西藏各部落,建立強盛的吐蕃王朝,西藏正史開始書寫。而近幾年考古發現紛紛證明:古象雄文明才是西藏文明真正的根。
外象雄瓊波六峰山
西藏本土古老佛教雍仲本教的文獻被專家稱為“象雄密碼”。《吐蕃王統世系明鑒》記載:“自聶赤贊普至墀傑脫贊之間凡二十六代,均以本教護持國政。”而當時的古象雄文字,主要用於本教經書典籍的書寫。
據《西藏王統記》《朵堆》等典籍記載,象雄幸饒彌沃如來佛祖對過去原始本教進行了許多變革,創建雍仲本教,被稱為西藏最古老的古象雄佛法。幸饒彌沃如來佛祖首先創造了象雄文字,並傳授了“五明學科”:工巧明(工藝學)、聲論學(語言學)、醫學、外明學(天文學)和內明學(佛學)。
古象雄文明就以“雍仲本教”的傳播為主線而發展起來。史料記載,公元7世紀,當唐朝文成公主攜帶釋迦牟尼12歲等身佛像和佛經遠嫁松贊干布之時,後者已迎娶了彼時象雄國公主李圖曼,當時松贊干布的祖輩皆尊崇國教本教。
近千年間,藏地的印度佛教吸收了本教和民間宗教文化,融合期間,大量《甘珠爾》經典和聖物被多次埋藏起來,史稱伏藏。隨著時光流逝,那些記錄象雄文明的文字慢慢消失於歷史塵埃之中。後代挖掘出的伏藏手抄本流傳下來。新中國成立后,中國政府將散落各地的《甘珠爾》陸續集結成冊。據了解,《甘珠爾》的內容原本篇幅浩大,歷經數千年歲月變遷,其中一些經文已軼失不存,現存178部,包括《律》74部,《經》70部,《續》26部,《庫》8部。內容涉及佛學、哲學、邏輯、文學、藝術、星相、醫學、科學、工程等領域,是總匯藏民族本土文化知識的百科全書,至今仍對西藏人民的信仰和生產、生活發揮著不可缺少的作用。
新中國成立以來,黨和國家十分重視藏文化的保護和挖掘,為此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和精力,這也使古象雄文化得以重現生機。然而長期以來,由於古象雄文獻分佈零散、內容龐雜,給翻譯和整理它們帶來了巨大的困難。同時,優秀的翻譯人才也十分匱乏,除了要精通古象雄文和藏文、漢文,還必須了解古象雄的歷史。這些都導致我國對古象雄文化的研究一直處於滯后狀態。
雖然我們擁有古象雄文化的‘所有權’,但其‘話語權’卻長期落在外國人手裡。資料顯示,國際上對《象雄大藏經》的翻譯乃至古象雄文化的挖掘已經走在中國前面:
古象雄佛法八字箴言報身佛心咒
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於古象雄文化的挖掘與保護已極為迫切地需要發出中國之聲。如果古象雄文明研究工作做好了,我們將對伊朗高原文明、中亞西亞文明、歐亞大陸橋文化獲得絕對性話語權,這對提高我國的文化軟實力,乃至提高我國的國際地位,都將大有裨益。
象雄和吐蕃皆為古瑪桑赤面種族分支,同屬一族,而語各異。象雄王室姓“亭葛”,西藏古代一氏族名,傳說源出於天神。《唐會要》大羊同國條雲,“其王姓‘姜葛’,其中‘姜’字譯音有誤外,與藏文史料載王室姓‘亭葛’音同。說明象雄族與吐蕃同出一派,並非象一些人所說,象雄為羌族,原是羌族的發祥地等等。”
並早於吐蕃與唐朝建立關係。據史料記載,早在公元2、3世紀時,今阿里地區札達縣、普蘭縣即為象雄國中心轄區。據《世界地理概況》載:“在崗底斯山西面一天的路程之外,那裡有詹巴南誇的修鍊地--穹隆銀城,這還是象雄國的都城。這片土地曾經為象雄十八國王統治。本教文化史上著名的四賢澤棲巴梅就誕生在這裡。這兒還有笨教后弘期的著名大師西饒堅參和其他賢哲們修練的岩洞。”象雄國曾在此中心地域築有四大城堡:穹隆銀城堡、普蘭猛虎城堡、門香老鼠城堡和麻邦波磨城堡。
古象雄的壁畫
協會的宗旨:讓全社會關注和了解象雄文化獨特的人文理念和非同尋常的長處,使象雄文化更好地為社會進步、和諧,為民眾安樂服務,亦即“讓世界了解象雄,讓象雄文化走向世界”
協會的性質:本協會是由一批熱愛藏族文化事業的人士、學者、以及象雄文化研究領域的有關人員共同組成的集社會性、公益性、學術性為一體的社會團體。
象雄大藏經
古象雄佛法化身佛心咒
《漫話古西藏》一書說,“象雄”一詞,在象雄語中意為鵬地,即大鵬鳥之地。藏語稱鵬鳥為“架瓊”,與象雄語文完全不同。根據古象雄人以大鵬鳥為圖騰的情況來看,上述解釋,完全可信。
古象雄佛法 法身佛心咒
現代在國外的一些藏族學者,認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礎上,學習克什米爾和印度的聲明,進行了改造,這一設想,不無道理。據資料記載,有個別藏學家,將珍藏的與松贊干布同一時代象雄王李迷夏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為證,進一步證明了確有象雄文。
象雄,漢族學者在歷史的後期稱之為“羊同”,也有寫成“象雄”的,是根據藏文“象雄”兩字的譯音寫成的漢字。在七世紀之前,藏地象雄地區的所有的天文學家、教育學家、翻譯師、醫師、掛師、算命師、風水師以及一切有文化的學者們都被尊稱為“本波”,當時青藏高原的所有文化和宗教信仰都可稱為“本教”。古象雄佛法不僅僅涉及到宗教,還涵蓋了民風民俗、天文、歷算、藏醫、哲學、因明學(邏輯)、辯論學、美術、舞蹈、音樂等方方面面,是西藏 及其周邊地區人們重要的精神信仰,至今仍對西藏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發揮著不可缺少的作用。
古象雄佛法百字明箴言
1.本教對藏傳佛教的影響。在漫長的歷史中,象雄佛教與印度佛教互相滲透、互相借鑒,又各自保持本身的信仰和特點。1000多年來,藏傳佛教在廣大藏族地區居於統治地位,但是本教的一些宗教儀式、教義和神祇仍然保持著原始的面貌流傳至今,如在信奉本教的地區,仍可到處看到“念”、“贊”、“巴色”、“豆拉”、“瑪居”等古老神祇的塑像和捲軸畫,善男信女們仍虔誠地念誦著這些神祇的禱文。而且有些本教的宗教儀式也已為佛教糅合、接受,如在今天廣大的佛教地區看到的“招福”、“福箭”和“俄博”等儀式都是從古老的本教儀式中沿襲而來。一些原是雍仲本教信奉的神祇後來也一直為印度佛教供奉著。
2.本教對藏族文化的影響。在燦爛豐富的藏族文化遺產中,本教文化是發端於象雄並以本教的傳播為主線而發展起來的。由於這個宗教產生年代早、傳播地域廣,對藏族文化的形成和發展,有著重要的影響。象雄,作為一個民族雖已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但象雄文化卻隨著時間的推移,滲透和糅合到豐富多彩的藏族文化中,成為廣大藏族人民的寶貴的精神財富。
國際雍仲本教聯合會
古老象雄文字的經書
2013年7月,在中國社科院中國社會文化發展研究中心的支持下,丁真俄色活佛開始自費組織人員整理、翻譯《象雄大藏經》。一個計劃用10年時間完成的《象雄大藏經》漢譯工程就此展開。
據介紹,《象雄大藏經》內容原本篇幅浩大,歷經數千年歲月變遷,其中一些內容已軼失不存,現存178部,包括《律》74部,《經》70部,《續》26部,《庫》8部。
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白庚勝認為,《象雄大藏經》漢譯工程不僅將解密雪域高原的古象雄文明,還將揭示古中國與古印度、古波斯,甚至與古希臘之間文明及文化互相影響、融合的歷史。
作為《象雄大藏經》漢譯工程的主譯師,孜珠.丁真俄色活佛精通漢藏以及象雄文字,他希望通過漢譯讓更多的研究者能夠直接接觸文本,從而推動象雄文化研究,挖掘和發揮古象雄文化對現代社會的作用。
在《象雄大藏經》的《甘珠爾》《經》部中,有關地球的起源,是這樣描述的:地球是風的速度所帶來的溫度、溫度所帶來的粘合度、粘合度所帶來的土壤、宇宙分子積澱其中組合而成的。在醫學方面,《甘珠爾》記載了人體陰陽結構、身體結構、病原的顯現和預防治療等;今天人們所說的“七分飽”,被《甘珠爾》描述為“胃的四分說”:兩分飯、一分水、一分消化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