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連成科班

富連成科班

富連成科班是中國京劇科班。1903年由吉林商人牛子厚出資、京劇演員葉春善籌辦,於1904年在北京正式成立,初名喜連升,后改喜連成。牛子厚為班主,葉春善任社長。1912年夏,因業務不振,牛子厚倒讓給沈姓接辦,改名富連成,沈仁山、沈秀水先後任班主,仍由葉春善掌理。后沈因破產虧累,退出。1935年葉春善去世,由其長子葉龍章繼任社長。至1948年,無力延續下去,第八科慶字輩學生剛剛入科,即告停辦。富連成社徠培養了喜、連、富、盛、世、元、韻7科學生近700人。它改變了傳統的口授傳藝方法,實現了京劇教學的突破性變革。

正文


富連成科班
富連成科班

戲班簡介


京劇科班“富連成社”創始人、首任社長是葉春善先生。他自幼入小榮椿科班學老生,與楊小樓是師兄弟。葉春善好學善思,文、武、昆、亂不擋,能戲甚多。除了演戲,他還熱心公益事業,並善於經營管理。他不動煙酒、潔身自好、公私分明、寬和忠厚,在業內享有很好的口碑。葉春善辦科班的宗旨是傳承京劇、培養後繼人才。為了實現“每一科都要出幾個挑大樑的”的願望,幾十年來,他嘔心瀝血,將全部身心投入了“富連成”。最終,他“20年後,甭管哪個班子沒我的學生就開不了戲”的預言變成了現實。幾十年慘淡經營,他積勞成疾,在59歲那年過早地離開了人世,離開了耗盡他心力的“富連成”。葉春善雖然去了,但“富連成”並未垮下去,長子葉龍章接任父親的社長之職,繼續著父親為戲曲培育人才的未盡事業。葉龍章自幼學戲,后又上了高中,畢業后參軍還當上了軍官。因此,他在業務上懂行,思路上開闊。自他頂立門戶后,學生們每日增加兩小時的文化課學習,還定期開家長會和教師學術交流會。他還為社內人員辦理了合同醫療。在當時能有這些做法,足見葉龍章是頗具改革開拓精神的。為了更好地培養人才,他還聘請律師作法律顧問,購置房產和教學設備等。葉龍章在任期間,“富連成”又培養了幾批優秀人才,成為當時京劇藝術的中堅力量。
富連成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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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春善


富連成班主。字鑒貞,號仲利。原籍安徽省太湖縣人。父親葉坤榮,是老嵩祝科班出身的花臉,在四喜班,與老生王久齡並稱台柱。
祖上原本挺富有後來家道中落。葉春善幼入小榮椿科班,工老生,與楊小樓、程繼仙、郭際湘、郭春山等為師兄弟,出科后,曾搭四喜、福壽等班。他雖然本工老生,但旦凈末丑的戲也會,兼通崑曲,可以說是六場通透。當時除了演戲以外,也教學生,而且稍有名氣。後任富連成社社長。娶妻段承榮。生有六女五子,茹富蘭、宋繼亭、蕭盛萱為其女婿。長子葉龍章、次子葉蔭章、三子葉盛章、四子葉盛蘭、五子葉世長。
逝世:1935年12月19日,農曆乙亥年十一月廿四日
富連成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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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班院校
富連成社 社長

牛子厚


牛子厚(吉林牛家代表人物,著名京劇科班“富連成”的創始人)
牛子厚,本名牛秉坤,字子厚,祖籍山西太原。1866年(同治五年)出生於吉林,是著名鉅賈“船廠牛家”的第四代傳人,是在吉林城擁有幾十家商號,並在東北各主要城鎮都布有“買賣”的大東家,同時也為中國京劇事業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
經營商業是牛子厚的主業。他是眾多“升”字型大小企業的財東、老闆,但直接的經營活動和具體的管理都不需要他參與,對牛家所有商業的具體負責,則是“源升慶”大掌柜。在從封建社會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的歷史轉變過程中,由於牛子厚在經營上缺少創新,沒有根據時代條件的變化而變化,更沒有向近代工業投資,儘管他的財勢很大,商號很多,曾輝煌於一時,但在國際資本主義勢力的衝擊下,終於免不了崩潰瓦解的結局。
牛子厚聲名顯赫的另一個原因是他“富而好行其德”,樂善好施。牛家的施捨非始於牛子厚,而是“率由舊章”,其父牛化麟,老實厚道,待人處事,不善言談,願做好事。捐巨資資助公益事業。對於貧民,往往“夏施單舍衣,冬設場賑粥”,讓貧民愁眉而來,歡聲而去。到了牛子厚這一代,更是有過之而不及。在吉林市開設“粥棚”,無償向窮苦人施捨稀粥;捐款修建了“凌雲寺”;創辦了“三皇會”(盲人聚會之所);對無親無故的貧寒人,慷慨相助。1900年(光緒二十六年)八國聯軍進攻北京時,為了解救嗷嗷待哺的市民,他曾在前門外設一粥場,施捨粥飯。因為他施捨行善,市民多有讚譽,“牛善人”之稱遠近聞名。清光緒皇帝、中華民國大總統徐世昌曾分別向牛家頒發“樂善好施”的匾額。永吉縣長送楹聯一副,稱牛子厚是“泊然與人無爭,修世服疇,應共松江流澤遠;富而好行其德,賑災濟困,料諸廬室感恩多”。
牛子厚又一大成就是創辦了“喜連成”京劇科班,培養了梅蘭芳周信芳馬連良等一大批京劇大師和表演藝術家,為中國京劇事業的繼承和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
牛子厚對培養京劇人才傾注心血,梨園弟子也給予他盛情回報。1934年,家道衰落的牛子厚遷居北京。京劇界名人梅蘭芳、蕭長華等倡議梨園界給牛先生義演三天,用演出的收入為牛子厚購買了位於北京宣武門外西河沿衚衕的一所四合院,房屋14間,又用1 500元銀大洋購買香木棺材一口。
牛子厚對京劇事業所做出的貢獻在中國戲劇史上留下了珍貴的一頁。
1943年牛子厚於北京病故,終年77歲,后歸葬于吉林市

七科傑出學員


七科代表人物為
喜:侯喜祿(丑)
連:馬連良(生)
富:譚富英(生)
盛:裘盛容(凈)
世:袁世海(凈)
元:譚元壽(生)
韻:冀韻蘭(旦)

連科 馬連良


馬連良,男,京劇老生。字溫如。回族,回回名尤素福。北京人。
富連成科班
富連成科班
8歲入喜連成(后改富連成社)科班。先從茹萊卿學武小生,后從葉春善、蔡榮桂、蕭長華學老生,一年以後即登台演出。11歲時同時學演老旦、丑角和小生戲,有時扮演龍套。14歲開始主演老生。15歲變聲后,學習重念劇目《審潘洪》《十道本》《胭脂褶》《盜宗卷》。他時常觀摩譚鑫培所演《連營寨》《天雷報》《捉放曹》《南陽關》等傑作,潛心揣摩,獲益頗深。17歲,學藝十年期滿出科,應邀去福州擔任主演。18歲北返,聲譽鵲起。南赴福建之後,繼續深造之心迫切,再次坐科三年以上。每天清晨去西便門外喊嗓、練念白,回家吊嗓,堅持不輟,不動煙酒,嚴格律己。富連成社科班每天演出日場,他為學習前輩藝術成就,則於晚間看戲。21歲時初演於上海,標以譚派鬚生。當時變聲尚未恢復,嗓音較低,但已贊聲四起,灌制唱片數張,風行各地。辭出富連成社搭班演出期間,為追摹譚派藝術,時常登門求教於王瑤卿
派藝術簡介
馬連良成名於20年代,享譽數十年不衰。他的演唱藝術世稱“馬派”,是當代最有影響的老生流派之一。馬連良在師法眾多前輩藝人的基礎上,獨出心裁,加以融會貫通,形成了具有鮮明個人特色的完整表演體系,“美”是它的核心。馬連良原宗譚鑫培,早年曾受蕭長華、蔡榮桂的悉心教導,倒倉后以賈洪林為依歸,在做、念、武打等方面刻苦自礪,並採取賈洪林低、柔、巧、俏的唱腔和唱法,后又師事孫菊仙、劉景然,嗓音恢復后又吸收劉鴻升、高慶奎的唱法,同時大量觀摩余叔岩的演唱藝術,多方面的藝術營養豐富了他的表現能力與方法。他雖采眾家之長,卻決不停留在摹學具體演唱技藝的水平上,而是通過自己的消化與理解,提取各家的神韻,使一腔字,一招一式,都顯示出自己鮮明的特色。不僅演出新編馬派劇目時如此,即使一般的老生傳統劇目,凡經他演出,也必然呈現出馬派的風格。馬連良嚴肅對待自己的藝術、精益求精、力圖面面俱到。他的嗓音甜凈醇美,善用鼻腔共鳴,晚年又向蒼勁醇厚方面發展。對於氣口、音量甚至音色都有較高的駕馭能力,演唱從容舒展。唱腔新穎細膩,流暢華美,大段、成套唱腔固然飽滿酣暢,而小段唱腔或零散唱句同樣推敲打磨,愈見精彩,決不草率從事,他的流水板、垛板都輕俏靈巧,層次清楚,節奏多變,於閃板、垛板時,氣口巧妙。散板、搖板更見功力,如《四進士》中“三杯酒下咽喉我把大事誤了”及《十老安劉》蒯徹在淮河營的“聽罷言來笑吟吟”唱段等。一些傳統劇目中的老腔經他化用在自己的唱段中,頓呈異彩,如將《雍涼關》的唱腔移入《借東風》等。
馬連良的戲路極寬,各個時期都排有大量的新戲、如《羊角哀》《要離刺慶忌》《春秋筆》《臨潼山》《串龍珠》《重耳走國》《十老安劉》及《趙氏孤兒》《海瑞罷官》等。屬於馬派的傳統劇目尤多,《甘露寺》《群英會·借東風》《清官冊》《一捧雪》《九更天》《四進士》《梅龍鎮》《御碑亭》《十道本》《坐樓殺惜》《清風亭》《三娘教子》《三字經》《汾河灣》《武家坡》《桑園會》《范仲禹》《白蟒台》《火牛陣》《胭脂寶褶》《焚綿山》《渭水河》《狀元譜》《斷臂說書》《寶蓮燈》《珠簾寨》《鐵蓮花》、《打嚴嵩》《廣泰庄》《三顧茅廬》《法門寺》《打登州》《南陽關》《定軍山》《陽平關》等。非馬派劇目而能唱出馬派特色的如《失·空·斬》、《轅門斬子》《捉放曹》《烏盆記》《罵曹》《四郎探母》《連營寨》等。還有許多配角戲,如《玉堂春》的劉秉義、《英傑烈》的王大人、《胭脂虎》的李景讓等,由馬演來,亦獨具特色。馬派弟子和私淑者很多,較著名的有言少朋、周嘯天、王和霖梁益鳴遲金聲張學津、馮志孝等。

富科 譚富英


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譚富英(1906-1977)名豫升。生於北京,祖籍湖北武昌。曾任北京京劇團副團長。出身於京劇世家。祖父譚鑫培,父親譚小培。自幼耳濡目染,深受其父輩影響。后入富連成科班,向蕭長華、王喜秀、雷喜福等學藝,工老生。坐科六年,在嚴師督導之下,打下了堅實的藝術功底。擅長靠把戲,后又在其父譚小培和老師余叔岩的教導下繼承"譚派"和"余派"風格,發揮自己的藝術特長,酣暢流漓,樸實大方,技藝大進,他的演唱被人們稱為"新譚派",后被譽為"四大鬚生"之一。譚富英先與王蕙芳、徐碧雲搭班,后又到上海與荀慧生合作,並先後與尚小雲、梅蘭芳、程硯秋等人合作演出多年,在上海天蟾舞台與雪艷琴合作演出併合拍電影《四郎探母》,這是我國第一部有完整情節的京劇電影藝術片,公開放映於1935年。
富連成科班
富連成科班
譚富英活動年表
1917年3月5日,譚富英入富連成科班習老生,時六歲,六年滿科。
1917年5月9日,譚富英在浙慈館堂會初次出台,與翟富夔合演《黃金台》。
1918年,農曆戊午年:富連成社首演全本《取南郡》,富連成社由蕭長華導排全本《取南郡》,馬連良飾諸葛亮,譚富英飾魯肅,茹富蘭飾周瑜。
1923年,譚富英在百代公司灌制六張唱片:計《定軍山》兩面,《法門寺》兩面,《盜宗卷》兩面,《王佐斷臂》兩面,《打鼓罵曹》、《斬馬謖》各一面,《戰蒲關》、《戰樊城》各一面。
1923年,譚富英在大中華公司灌制兩張唱片:計《定軍山》兩面,《南陽關》兩面。
1923年3月28日,富連成三科學生譚富英滿科。
1923年4月26日,譚富英應亦舞台之聘到上海演出,頭三天的打泡戲為《定軍山》、《打棍出箱》和《珠簾寨》。同來者有諸茹香等。
1929年,譚富英在蓓開公司灌制唱片六張半,《搜孤救孤》四面,《捉放曹》六面,《瓊林宴》兩面,《陽平關》一面。
1929年,譚富英在高亭公司灌制唱片三張,《打鼓罵曹》、《失街亭》各一面,《空城計》、《捉放曹》與《法門寺》各一面。
1929年,譚富英在開明公司灌制唱片四張,《四進士》、《捉放宿店》各一面,《驪珠夢》、《黃金台》各一面,《戲牡丹》、《翠屏山》各一面,《御碑亭》、《賣馬耍鐧》各一面。

後人評富連成


富連成 二“世”二“元”說當年
富連成開創100周年了。100年來,富連成對京劇走向輝煌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富連成成就的京劇藝術家發展了京劇,傳承了京劇,至今還在為京劇培養著新一代的藝術家。
時值富連成100周年之際,本報採訪了幾位富連成培養出來的藝術家,請他們談談在富連成坐科時的故事,談談富連成對今日京劇繼承發展的啟示。
閻世善:葉春善打爛賭博學生屁股
談起富連成,閻世善話里話外都圍繞著葉春善老師說。記者請他講講在富連成社坐科時有什麼最牛的事,他說,現在年齡大了,很多事情記不起來了,但這一輩子最難忘的是老師的“師德”和“能力”,“如果這些老師不能從嚴要求我們,我們富連成哪能出那麼多好角兒?他們即便在打我們這些孩子的時候,也是懷著對我們的愛下手的。”
閻世善回憶說:“那時候學校還在虎坊橋路南,院子比較深,前面住著大班的學生,中班在後面住。學校是絕對不允許賭錢的,有一次幾個快出科的學生聚在一起賭錢,被葉老師他們知道了,拉到後院板凳上狠狠一頓打,肉都快打開了。葉老師對他們說,你們在前院這樣帶頭賭錢,那後院的孩子肯定會跟著學。”閻世善加重了語氣說道:“雖然打學生並不提倡,但是現在想想,如果那時候老師們不嚴,孩子們年齡小又不自覺,放縱的結果就是大家的心思就不放在練功上。所謂台上三分鐘,台下十年功。為什麼從富連成能出那麼多的角兒,我想應該歸功於這些老師的嚴格,是他們幫助學戲的人揀回了時間。”
抓臭蟲獎銅板
為了讓記者對那些老師有更深的了解,閻世善又舉例說了件生活中的往事:“那時候我們都是睡通鋪,夏天特別熱,又不像現在有滅蚊蟲的葯,大家的身上都被臭蟲咬得渾身是包。老師就鼓勵大家抓蟲子,抓到瓶子里的都有獎。大家的興趣都來了,一方面可以得到獎勵,另一方面,自己的身體也不受罪。”閻世善笑著說:“我們一有空就都滿房子找蟲子,老師把銅板摞在捉蟲子的小瓶子旁邊,蟲子有多高,銅板就摞多高,一個銅板可以買一個燒餅呢。雖然這種方法並不科學,但是從這個例子可是反映出老師對我們的關心。”
譚元壽:我們的老師自己還學戲
記者已經兩次在採訪中讓譚元壽回憶在富連成時的故事,而譚元壽兩次都提起師資問題。譚元壽認為,現在出人才慢的主要原因就是師資問題,“我在富連成呆了八年,到現在感悟最深的就是,那時候老師會的戲太多了。楊小樓和我祖父是一個科班的,他們會的戲現在的角兒根本沒法比。那時候老師不光是要教學生,而且還要自己抽出時間學戲再上台演出。所以他們不論從理論方面,還是實踐方面都有很深的基礎,也容易幫助同學們走上捷徑。現在表面上看起來各個戲曲學校的師資是不錯的,但是老師對學生的教育不嚴格呀!”
譚元壽說:“另外,和現在的孩子們相比,我們那會兒演戲的機會很多,那些堂會、商演活動讓我們佔了大便宜。就算是在台上跑個龍套也是一種鍛煉。現在很多孩子沒有上台的機會,越不上座越不讓上台,可演員怎麼能離開舞台呢?說真的,這個問題我們也沒辦法,讓國家來投資保孩子們上台演戲也不太現實。”
有了富連成八年坐科的經歷,如今譚元壽也經常拿過去的制度來要求孫子譚正岩。譚元壽說:“哪個孩子不愛玩,但一星期休息兩天還真的不行。現在譚正岩學戲的條件還是不錯,至少在家裡我們都可以教他。”
杜元田:鼓槌打掉遲世恭的牙
曾在富連成學老生的杜元田,很爽快地答應向記者講幾件關於在富連成坐科的故事,記者讓他準備準備再說,杜元田笑著打斷了記者:“不用不用,都記在腦海里……”
杜元田說:“還記得當年我和師兄弟遲世恭在科班鬧了彆扭,我還用鼓槌把他的牙打掉了。我們早就和好了,而且關係更鐵了,但是我心裡一直藏著歉意,因為我的一鼓槌讓師哥挨了兩次打。”
杜元田說:“舊社會藝人相輕,王喜秀老師給我排《擊鼓罵曹》,所以我得打鼓,我就每天在練功房外練習。三九天多冷呀!回來我的手就和紅蘿蔔一樣。後來我實在冷得受不了了,就跑到練功房裡去練。我師哥遲世恭看見了就說,你要打就到外面打去,太吵了。我說師哥你看外面有多冷呀,你讓我練一會兒,我不練怎麼能唱《擊鼓罵曹》呀。其實這出《擊鼓罵曹》原先是我師哥演,如果我演好了肯定會搶了他的飯碗,所以他挺生氣,說你不能在這打,你再在這兒練我揍你。我說你敢,結果他往前一湊,我掄起鼓槌子一下就把他牙打掉了。這一下可麻煩了,他嘴裡鮮血直流呀,老師說你們趕快找醫生治去吧!看完牙以後他安了顆金牙,師哥一張嘴把金牙露出來讓我們師叔葉盛章看見了,挨了好多板子,把肉都打爛了。師叔說沒出科就安金牙,這不給富連成丟臉嗎?其實都怪我出手打掉了師哥的牙。後來我出科以後在上海演出,師哥說,我們過去都是孩子還不懂事,事兒早就過去了。你在學校不是演過《打棍出箱》嗎?我沒演過,你能幫我給學生們講講嗎?我就幫他給學生們排這齣戲,後來我們的關係反而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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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連成三十年史(修訂版)
富徠連成科班
富徠連成科班
《富連成三十年史》原書篡成於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初。我所了解的有關此書出版前後的一些情況,都寫在新印本的附錄《京劇富連成班的東家——外館沈家》一文中。
《富連成三十年史》一書,是沈秀水先生獨資出版的,基本上作為宣傳品贈閱,在社會流傳極少,至今已稀如星鳳,富連成科班對京劇之貢獻及其在京劇史上的地位,有的口皆碑,不煩惱辭費。其早期直接史料僅此一書,現在看來已極為珍貴。
富連成科班,正式稱呼的是“富連成社”一九零四年正式成立。原名起初為“喜連升”很快就改成“喜連成”。原來的東家是吉林商人牛子厚(時稱“班主”),社工是葉春善。一九一二年辛亥革命之際,牛子厚經營商業失敗,科班營業很不景氣。這些情況大約都與一九零九至一九一二年間慈禧、光緒的“國喪”以及連年鬧革命等造成的市成蕭條有關。這時,科班面臨解散。葉春善極有事業心,想盡辦法,最後聯繫上外館沈家,請沈昆(字仁山,我的外老祖)接辦科班改名“富連社。”後來名聲大了,常簡稱“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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