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曉春
繆曉春
繆曉春,1964年生於江蘇無錫。1986年畢業於南京大學,獲學士學位。1986-1989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獲碩士學位,1995-1999年畢業於德國卡塞爾美術學院,獲碩士學位。2000至今任教於中央美術學院攝影與數碼媒體工作室。個展有:1988年中央美術學院畫廊,1991年北京藝術博物館,1992年中國歷史博物等。
繆曉春
學術論文:
1986年 第四期 "作為理論家和教育家的保羅 克利" ,《世界美術》
2000年6月 "另一雙眼睛-關於黑白攝影" ,《中國攝影》
2000年7月 "從東到西,從西到東" ,《中國攝影》
2001年 "攝影的力量" ,《藝術當代》
2001年1月 "德國藝術攝影概論" ,《中國攝影》
2001年3月 "古斯基訪談" ,《中國攝影》
2001年4月 "不用照相機的攝影--物影照片" ,《中國攝影》
2001年5月 "巴赫勒訪談" ,《中國攝影》
2001年6月 "烏爾斯 盧蒂訪談" ,《中國攝影》
2001年7月 "光學巨子-卡爾 蔡斯" ,《中國攝影》
2002年2月 "攝影的力量" ,《現代藝術》
2005年8月 "做自己的老師,做學生的同學--攝影教育隨感錄" ,《中國攝影》
繆曉春
繆曉春
繆曉春
2010 MACROMANIA, 路得維希美術館,科布倫茨,德國
BEIJING INDEX, ALEXANDER OCHS GALLERIES BERLIN|BEIJING,柏林,德國
2009 索引,空白空間,北京,中國
坐天觀井,阿拉里奧畫廊,北京,中國
坐天觀井, 沃爾士畫廊,芝加哥,美國
2008 坐天觀井,亞歷山大·奧克斯畫廊,柏林,德國
天上人間—繆曉春的虛擬世界,大未來畫廊,台北, 中國
2007 H2O,ALEXANDER OCHSGALLERIES BERLIN |BEIJING,柏林,德國
H2O-藝術史研究,空白空間,北京,中國
H2O-藝術史研究,Walsh畫廊,芝加哥,美國
H2O-藝術史研究,奧沙當代藝術空間,香港
H2O-藝術史研究,季節畫廊,新加坡
虛擬最後審判,2007南澳大利亞當代視覺藝術計劃,南澳大利亞當代藝術中心(CACSA),澳大利亞
2006 虛擬最後審判,Walsh畫廊,芝加哥,美國
虛擬最後審判,ALEXANDER OCHSGALLERIES BERLIN |BEIJING,柏林,德國
高屋建瓴,朱屺瞻藝術館,上海,中國
圖像+想象,奧沙當代藝術空間,香港
觀點,空白空間,北京,中國
都市山水,杜克大學約翰·霍普·富蘭克林文化中心,美國
2004 過去對現在的訪問,愛普生影藝坊,上海—北京,中國
Phantasmagoria,Walsh畫廊,芝加哥,美國
2001 從東到西,從西到東,中央美術學院展覽館,北京,中國
1999 文化碰撞,Stellwerk畫廊,卡塞爾,德國
1994 北京藝術博物館和上海美術館,中國
1992 中國歷史博物館,中國
1991 北京藝術博物館,北京,中國
1988 中央美術學院畫廊,北京,中國。
2009廣州國際攝影雙年展,廣東美術館,廣州,中國
2008 夜晚的影像,大宮博物館,巴黎,法國
消耗,釜山雙年展, 釜山現代藝術博物館,釜山,韓國
向上,中國當代藝術展, 新加坡美術館, 新加坡
革命繼續,薩奇美術館,倫敦,英國
二維/三維:視覺語言的協商,朴敬美畫廊,北京,中國
里爾3000,里爾,法國
創意中國,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倫敦,英國,2008;辛辛那提藝術博物館,
合成時代:媒體中國2008—國際新媒體藝術展,中國美術館,北京,中國
傲慢與浪漫,鄂爾多斯美術館,鄂爾多斯,中國
對藝術的激情,Essl Museum,奧地利
集體形象,華人藝術中心,曼徹斯特,英國;香港大學博物館,香港
龍的變身-中國當代攝影,中國廣場藝術中心,紐約,美國
注意!中國!來自中國的當代攝影,ARTIUM當代藝術博物館,西班牙(Arte Garaikideko Euskal Zentro-Muzeoa, Centro-Museo Vasco de Arte Contemporaneo, Vitoria-Gasteiz)
阿爾勒國際攝影藝術節,阿爾勒,法國
中國的新方向:中國新媒體藝術,瑞士藝術與新媒體藝術協會,巴塞爾,瑞士
今日中國-希客收藏展,Centro Cultural Banco do Brazil,里約熱內盧,巴西
2007年度馬爹利非凡藝術人物巡迴展,中國美術館-上海美術館-廣東美術館,北京-上海-廣州,中國
第7屆攝影藝術節| 中國當代攝影與錄像,Gana藝術中心,首爾,韓國
浮遊—中國藝術新一代,國立現代美術館,首爾,韓國
紅色熱潮:當代亞洲藝術崛起,休斯敦美術館,美國
2006 過去與未來之間,世界文化宮,柏林,德國
澳大利亞FotoFreo攝影節,澳大利亞
始亂終棄—2006中國當代的社會學圖像,大山子藝術區0工場,北京,中國
存在的跡象,中央美術學院陳列館,北京,中國
新都市現實:中國當代藝術展,Boijmans Van Beuningen美術館,鹿特丹,荷蘭
詩意現實:對江南的再解讀,南視覺美術館,南京,中國
Totalstadt. Beijing case,ZKM 媒體藝術中心,卡爾斯魯厄,德國
虛虛實實,中國當代藝術節,Heyri藝術村,韓國
麻將—希客收藏中國當代藝術展,漢堡美術館,德國
極端意識,韓國國際攝影節,韓國
今日中國——中國當代藝術的轉世魅影,Essl Museum,奧地利
過去與未來之間,杜克大學那沙美術館,美國
2005 城市,重視,2005廣州國際攝影雙年展,廣東美術館,中國
過去與未來之間,西雅圖當代藝術博物館,美國
麻將—希客收藏中國當代藝術展,伯爾尼美術館,瑞士
景觀:世紀與天堂,2005成都雙年展,中國
過去與未來之間,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倫敦,英國
夢幻的城市,紅樓基金會,倫敦,英國
Grounding Reality—中國當代藝術,漢城藝術中心,韓國
城市的皮膚—當代都市影像的可能性研究,澳門塔石藝文館,深圳美術館,中國
2004 超越界限,滬申畫廊,上海,中國
平遙在巴黎,密特朗國家圖書館,巴黎
出神入畫,台北當代藝術館,台灣
中國之春,CRAC博物館,阿爾薩斯,法國
觀光,悉尼美術學院畫廊,澳大利亞
過去與未來之間,國際攝影藝術中心和亞洲協會,紐約;
斯馬特博物館和當代藝術博物館,芝加哥,美國
2003 Me and More,盧塞恩美術館,瑞士
今日亞洲藝術,漢城,韓國
機—逢,中央美術學院美術館,北京;上海劉海粟美術館,上海,中國
2002 都市營造,上海雙年展2002,上海美術館,中國
正在建設,國際交流基金會,東京,日本
Media City Seoul 2002,第二屆韓國漢城媒體藝術雙年展,漢城美術館,韓國
中國—傳統與現代,路德維希博物館,奧伯豪森,德國
“2012:打開天空”國際當代藝術展 重慶長江匯當代藝術中心
1988年中央美術學院畫廊,1991年北京藝術博物館,1992年中國歷史博物館,1994年北京藝術博物館和上海美術館,1999年“文化碰撞”德國卡塞爾Stellwerk 畫廊,2001年“從東到西,從西到東”中央美術學院展覽館;2002年“盤桓”瑞士盧塞恩Urs Meile 畫廊。主要聯展:2002年“都市營造”上海雙年展2002(上海美術館),德國科隆藝術博覽會,第二屆韓國漢城媒體藝術雙年展2002(韓國漢城美術館),“中國—傳統與現代”( 德國奧伯豪森路德維希博物館),“中國當代藝術展”(克羅埃西亞薩格勒布當代藝術博物館);2003年“Me and more”(瑞士盧塞恩藝術博物館),ARCO西班牙馬德里藝術博覽會和瑞士蘇黎世藝術博覽會。
繆曉春對藝術史的態度徹底顛覆了這個令人厭倦的觀點:舊的總是已經滲入到新的當中。他使用了一種相反的觀察方式,於是在舊的當中發現了一些新的東西。他所進行的是一種帶有預見性的考古學研究,當他穿行於“過去”時,他向今天的我們展示了過去的世界曾是怎樣的。
米開朗基羅以其對西斯廷教堂內部裝飾所做的後期補充展示了文藝復興時期繪畫和建築藝術所達到的完美程度,這種完美在繆曉春這位中國藝術家的解讀里同時也是一個對主體認知的出發點,而這種認知是自十七世紀起,隨著現代的開端和自然科學統治地位的確立才開始發展起來的。第一眼看去,米開朗基羅作品中那些密密麻麻排列在整個場景之中的眾多形象只是經過精心處理的各種可能性的表象。米開朗基羅將最後審判日闡釋為仇恨和震怒之日,即Dies irae, dies illa (震怒之日,這一日)。充斥於場景之內的這些形象都是絕望和墮落的,代表上帝權力的無情的車磔(也是上帝在塵世的代表)並沒有給這些形象什麼新的自主性,而是把他們變成了亞-體,就如Sub-jekt這個詞本身所表達的那樣:讓他們屈於神下,讓他們卑躬屈膝。勒內·笛卡爾在此一百多年後將人視為上帝創造的自動機器,人在運作著並且在這種運作中遭受著無邊的苦難,這是由罪與罰組成的永無止境的循環往複,而過去的130年裡,梵蒂岡教廷就是在這幅壁畫下的聖壇後面選舉新教皇。
繆曉春用精確模擬出的自己的形象置換了米開朗基羅作品中的人物形象,這是一種幾何形式的、與客體無關的對人體器官感知的摹寫,繆曉春以此將對文藝復興時期的典範的瓦解推向了極致。在克隆的世界內已經不再存在什麼原型,在千篇一律的面具後面,僅存的只是對某些持久不變的東西的模糊感覺,但這種東西卻失去了與自身之間的同一性。Always the same, but never myself (永遠都是相同的,但從未是我自己),我們可以把Calvin Klein的廣告策劃在上世紀末為其香水所設計的存在主義廣告詞倒過來說,這廣告詞當時是為凱特·摩斯這位藝術天堂中的公主量身製作的,而波德萊爾曾將毒品的世界稱作藝術天堂。有那麼一段時間,在那之後主體才意識到從來沒有過“整體的”,並且認為,永遠也不會再有“整體的”了。繆曉春的《最後審判》中可以稱之為原型的東西只有各個克隆出來的形象之間可能存在的某種關係,而藝術家又是可以使用機器隨意改變這種關係的。特殊性、出其不意性都被相對化,變得靈活,變成了黑與白,變成了一種抽象的東西。由此,藝術家在完成《虛擬最後審判》之後,又轉向了同樣色彩斑斕的《俗世樂園》,並最終在《青春泉》中對自我進行了全面超越。(依舊出新:從早期近代通往未來的可能。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