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衚衕
翠花衚衕
翠花衚衕位於北京市東城區西南部,東起王府井大街,西至東黃城根大街,因過去有給王府種花的花房而得名。衚衕9號院曾是張勳的住宅。民國6年,張勳率領辮子軍進入北京,擁立溥儀復辟,他的行為很快招致全國的反對,隨後不久就被共和軍擊敗。如今的翠花衚衕,大多數院落已經不復存在了,只留下空空的工地,還有鄰接繁華馬路的圍牆。歷史早已經遠去,但八十多年前張勳導演的那場復辟鬧劇被永遠記載於這片土地上。
就因為翠花衚衕這個名字,不少東北人到衚衕里轉悠,想看看它和“翠花,上酸菜”到底有沒有關係。抱著這個想法的人大都失望而歸,其一,翠花衚衕是一條地地道道的北京衚衕,四合院里高大的槐樹遮天蔽日;其二,即便在衚衕里住了近半個世紀的老街坊,也不知道翠花衚衕這一名稱的來歷。
翠花衚衕在王府井東廠衚衕的北面,由東廠北巷連接,呈現“工”字形。和東廠衚衕一樣,東起王府井大街,西至東黃城根南街,明朝屬於保大坊,清代也曾有鑲白旗軍隊在此駐紮。然而在地形上的共性並不代表衚衕性格的一致,每條衚衕都有自己獨有的靈魂。
金街廢墟竟然荒置20餘年
那已經是20幾年前的事了,從翠花衚衕東口向左拐,有一間極小的門臉兒,店主是個老太太。
夏天賣冰棍兒,冬天賣糖葫蘆,門口幾乎天天排著長隊,生意好得讓老街坊還直得意:“我們這兒可是黃金地段吶!”
翠花衚衕
開發商本打算蓋一座商場,可是房子拆完后,拆遷方卻夾著巨款逃之夭夭。一直到今天,衚衕東面仍是廢墟,從華僑大廈的頂層往下看,彷彿一塊巨大的傷疤。
又過了幾年,有個收破爛的突然把一輛帶有集裝箱的破舊大卡車開到了這片無人理會的廢墟上。車胎癟了后,簡易的集裝箱就成了他們一家子吃喝拉撒的“安樂窩”,廢墟儼然成了一個大垃圾場。吳大媽想起那時的衚衕東口,還是忍不住皺眉撇嘴地說:“那日子,簡直沒法過了。”衚衕的居民每次走到衚衕東面,都要踮起腳尖,避開橫流的污水,一股股惡臭讓人不得不大老遠就把鼻子捂上。這樣的日子,居民們忍受了10多年。直到有個重要會議要在華僑大廈舉行,有關部門認為垃圾場影響市容,才強行把收破爛的一家趕走。
如今,這片廢墟周圍已經圍起了水泥牆,每天都有專人看守。吳大媽還記得以前的看門人不怎麼和衚衕居民說話,只是一天到晚坐在電線桿下捧著本書看,直到昏黃的路燈亮起。
東廠古宅季羨林“與鬼為鄰”
翠花衚衕
最早翠園是明代東廠錦衣衛所屬的一座古宅,晚清時,大學士瑞麟在此建立私家花園,抗戰勝利后,劃歸北京大學文科研究所,解放前夕為國民黨空軍會所。1949年1月北平和平解放,3月5日民盟總部從香港遷至北平,此後翠園長期為民盟中央機關辦公地址。
60年前,季羨林就住在這座後門在翠花衚衕,前門在東廠衚衕的深宅大院里。院子里重樓復閣,迴廊盤曲,庭院錯落,花園重疊,陌生人走進去如入迷宮,不辨東西。那時的季羨林深居簡出,極少有人來拜訪,就因為他住在這座陰氣森森的古宅里。
季羨林曾經在文章里寫到,他住在最深一層院子的東房,院子里擺滿了漢代的棺槨,黃昏時分,總會讓人感覺到鬼影憧憧,毛骨悚然。這裡曾經是明朝的特務機關東廠所在地,是折磨、困禁、拷打、殺害“犯人”的地方,冤死之人極多,據說他們的鬼魂常出來遊逛。當然,季羨林並不相信什麼鬼怪神靈,用他的話來說:“每日‘與鬼為鄰’,倒也過得很安靜。”
開封地處溫帶,氣候適中,很適宜各類花草生長。特別是菊花,自北宋以來家家養菊,戶戶菊香,世代不絕,時至今日每逢秋末冬初仍然是滿城菊花,被人譽為“菊城”。可是在開封衚衕的地名中,走遍全城的角角落落,翻閱史志圖書數十冊,不論是從歷史上或現實中卻沒有發現一條以花草命名的衚衕。倒是有一條叫做“翠花”和另一條叫做“茅”的衚衕,雖然與作為觀賞植物的花草毫無關係,但從字面上看總算多少和花草沾上了點邊,那麼就侃侃這兩條衚衕吧!
翠花衚衕位於市區北部,東司門北邊,北興街路東一側中間向東拐的一個小衚衕便是。它東西走向,沒有東口,是個單口巷。翠花實際上不是花,而是開封人對製作各種玉器(包括瑪瑙琥珀)飾物的俗稱。清代時因有幾戶經營翠花和金銀首飾的商家在這個單口巷內聚居營業而得名,並一直延續了下來。衚衕本來就不深,早幾年北門至小南門道路擴寬、沿大街店鋪位置后移時,翠花衚衕失去了地盤,已經不存在了。
茅衚衕位於東司門西邊的南京巷內,距離南京巷北口內不遠處向東有一條衚衕便是。據說清代時該衚衕內居民所住多為茅草屋頂的小屋而得名毛衚衕。以毛代茅,喻其小也。清末時更名為茅衚衕。
過去的茅衚衕什麼模樣?大家沒有看見過,今天的茅衚衕卻是一間茅草屋頂的房屋也沒有了。並且也是個單口巷,只能由南京巷出入。衚衕內路北一側,除了最東頭兩個院外,全是文廟街文廟小區的樓房。從路南一側現存的一個門樓及幾座老房看,清代的建築格式、高大的牆體規模,雖然有點破舊,至少可以說明,最遲在清末民初時期,這裡已非復初建時的茅屋草舍,而是已經建有相當講究的房舍院落了。
【名稱】:熙春洞石匾
【類別】:石刻
【年代】:清
【文物原屬】:原為圓明園 長春園澤蘭堂翠交軒石洞額。
【文物現狀】:1860年“火燒圓明園”后流散民間,現存於在北京東城翠花衚衕(民盟招待所)的院落內。
【簡介】:此石匾為乾隆御筆。
長春園在圓明園東側,始建於1745年(乾隆十年)前後。此地原是康熙大學士明珠自怡園故址,有較好的園林基礎,兩年後該園中西路諸景基本成型,1751年(乾隆十六年)正式設置管園總領。稍後又在西部增建茜園,北部建成西洋樓景區,並於1766年-1772年(乾隆三十一年至三十七年)間,集中增建了東路諸景。佔地70餘公頃,有園中園和建築景群約20處,包括仿蘇州的獅子林、江寧(南京)的如園和杭州的西湖的小有天園等園林勝景。
【名稱】:稱松岩刻石
【類別】:石刻
【年代】:清嘉慶時期
【文物原屬】:原為圓明園 如園石刻
【文物現狀】:現存於北京東城翠花衚衕(民盟招待所)
【簡介】:嘉慶御制,為“如園十景”之一。
【相關資料】:
稱松岩詩
數仞蒼岩百尺松,
清貞不改后凋容。
天濤謖謖延虛籟,
搖漾檐前蓋影重。
翠花衚衕在王府井大街的西側,是東西走向的衚衕。明朝時,翠花衚衕屬保大坊,清代屬鑲白旗。1965年整頓地名時將南花枝衚衕、雙輦衚衕南部併入,“文化大革命”中一度改稱人民路十一條。
翠花衚衕內的四合院幾乎都是“大宅門”,一看就可以推想出原來住在翠花衚衕的人家一定是非富即貴的。原來衚衕內的9號院就曾是張勳的一處住宅。
張勳(1854~1923年)字少軒,號松壽。江西奉新縣赤田鎮赤田村人。出生農家,8歲喪母,12歲喪父。15歲入富家做牧童,後轉書僮。
光緒五年(1879年)當兵,張勳時年26歲。光緒十年(1884年)隨部入廣西參加中法戰爭,次年在鎮南關大戰中戰功卓著,越級提拔。后官升參將,管帶廣武右軍各營,駐紮廣西邊防。光緒二十年(1894年),中日甲午戰爭爆發,隨四川提督宋慶調駐奉天。后隨袁世凱到山東鎮壓義和團,升總兵。1901年調北京,宿衛端門,多次擔任慈禧太后、光緒的扈從。宣統三年(1911年)擢江南提督。
武昌起義后,奉令鎮守南京,戒備第九鎮新軍。不久,江浙聯軍圍攻南京,他兵敗退徐州,仍被清政府授為江蘇巡撫兼署兩江總督、南洋大臣。袁世凱任大總統后,所部改稱武衛前軍,駐兗州,表示仍效忠清室,禁其部卒剪去髮辮,人稱“辮帥”。“二次革命”中,率軍攻下南京,縱兵殺掠。旋被袁世凱任為江蘇督軍。繼轉任長江巡閱使,移駐徐州。
1917年5月,因是否解散國會問題,大總統黎元洪和國務總理段祺瑞爭持不下。黎下令解除段的職務。段到天津后,即策動北洋各省督軍在徐州集會示威。會後,一些省宣布獨立,不承認北京政府。黎元洪被迫召張勳入京調解。張勳便以調解黎、段衝突為名,帶領三千軍隊於6月14日入京。經過一番秘密策劃,於6月30日晚入清宮,召開“御前會議”,決定發動復辟,恢復清帝國。深夜,張勳派兵佔據火車站、郵電局等要地。同時派人勸黎元洪“奉還大政”。7月1日凌晨,張勳穿上清代的朝服朝冠,率領康有為等群黨,擁十二歲的溥儀登極。當天發布八道上諭,把民國六年改為宣統九年,易五色旗為龍旗,恢復清末官制,封官受爵。張勳自為議政大臣、直隸總督兼北洋大臣,掌握軍政大權。復辟消息傳出后,全國輿論一致聲討。孫中山在上海發表討逆宣言,並命令各省革命黨人出師討逆。備大城市群眾團體、社會名流,紛紛集會,發表通電,堅決反對復辟,要求討伐張勳。黎元洪拒絕與復辟分子合作,逃入日本使館避難。握有軍事實力的段祺瑞藉助全國反對復辟的聲勢和日本政府的財政支援,於7月3日在天津附近的馬廠組成“討逆軍”,誓師討伐張勳。“討過軍”很快攻入北京,張的軍隊一觸即潰。
估計當時張勳信奉的是“哪裡都不如家安全”的原則,他竟帶著一些殘兵敗將,跑到自己的宅院內負隅頑抗。共和軍在張勳宅院附近的北京大學樓上等處,架起了大炮,對準張宅一陣猛轟。張勳倉皇逃到東交民巷躲起來。張勳的宅院在這次事件中被毀嚴重,他的家又被人趁亂搶劫一空。張勳復辟不成,翠花衚衕的宅院被毀,磁器庫南巷的宅院變成了火場。他的名字也如曇花一現般消失在歷史中了。
翠花衚衕:位於東城區西南部,中國美術館南側。東西走向,東起王府井大街,西至東黃城根南街,全長322米,寬約5米。明朝屬保大坊,清朝屬鑲白旗。“文化大革命”中一度改稱人民路11條。現屬東華門街道辦事處管轄。
雪村有首歌,名叫《東北人都是活雷鋒》。最後有句東北味兒賊濃的道白:翠花,上酸菜!就這句,當年可是傳遍了大江南北,咣咣的流行語。
不過,東城區有條翠花衚衕。在北京眾多的衚衕中,也是相當有名,那也是咣咣的。
翠花衚衕在東城區西南部,中國美術館南邊、王府井大街的西邊。從明朝叫到如今,名字沒有什麼變化的北京衚衕也就30多條,翠花衚衕就是其中之一。翠花衚衕,也算是北京衚衕中的老資格了。
老資格的衚衕,自然故事就多了。
翠花衚衕的南邊是東廠衚衕。有明一代,東廠是個人人懼怕的特務組織。東廠衚衕就是由此得名。這裡就不說東廠特務在翠花衚衕的事兒了。讓我們從明代跨越幾百年時間,看看民國時期發生在翠花衚衕的故事。
1919年,翠花衚衕12號迎來了一位文質彬彬的教授,他叫張西曼。張西曼7月從俄羅斯考察歸國后,進入北京大學圖書館工作,就把家安在北大附近的翠花衚衕12號。在翠花衚衕,他以“西曼”的筆名,翻譯了列寧1918年起草的《俄國共產黨黨綱》。俄共黨綱的傳播,對先進的中國人接受共產主義思想的貢獻是不能低估的。
張西曼教授後來曾在北京大學、武昌中山大學(武漢大學前身)、中央大學等多所高校任教。但他不是安於書齋、鑽故紙堆的教授,他關注時局、經世致用,曾出任國民政府的立法委員、蒙藏委員、中蘇文化協會常務理事(實際負責人)等社會職務。
1949年3月,張西曼和大批民主人士一樣,來到了北平,投身即將成立的新中國的建設事業。然而,天不假年,7月10日,張西曼因肺癌在北平病逝。
1924年底,孫中山應馮玉祥之邀北上。由於北方黨務急速發展,原來設在織染局衚衕29號的國民黨北京執行部,在1925年2月20日遷到翠花衚衕8號(今27號)。同時,國民黨北京市黨部也遷到了這裡。於是,共產黨員李大釗、於樹德、蔡和森、王盡美、張昆弟、繆伯英、何孟雄和國民黨員路有於、王法勤等著名人士,紛紛出現在翠花衚衕。那兩年,國共合作領導下的革命在北京風起雲湧。如國民會議運動、關稅自主運動、首都革命、三一八示威遊行等等。而這些運動的醞釀、指揮,就是在翠花衚衕8號。
在翠花衚衕,有這麼一家人,女主人叫劉桂仙,有五個孩子,日子過得緊巴巴的。1978年,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實行改革開放政策,不僅改變了中國的命運,也改變了每一位北京市民的生活。
當時,學了一手炒菜好手藝的劉桂仙,正在一位首長家中做菜。一個偶然的機會,首長對劉桂仙說:你們家生活這麼困難,兩口子又都會做飯,咋不開個飯館呢?可那會兒飯館都是國營的、集體的,哪聽說個人開飯館的呀?但思想解放、敢想敢幹的劉桂仙決定試試再說。就讓兒子寫了份申請書,親自送到乾麵衚衕的東城區工商局。
工商局的同志聽完她的想法后,覺得她的膽夠大的。一個月里,劉桂仙每天都往工商局跑好幾趟,逮著誰跟誰磨。直到有一天,工商局一個副局長終於對劉桂仙說:“劉大姐,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我們再討論討論。”
整整等待了21天後,工商局副局長親自告訴她:“你的事經過討論已經批了。辦照還得等幾天,你就先開吧!”
1980年9月30日,劉桂仙在翠花衚衕開辦的“悅賓餐館”開張了。這可是改革開放后北京市第一家個體餐館。
當時的“悅賓”飯館,所用的房子就是劉桂仙自家的住房。她簡單地安了上下水,找個大汽油桶盤了個灶,從舊貨市場買來幾張小桌子,鋪上新的塑料布,簡陋得不能再簡陋了。
開飯館還得有個冰箱啊!可東拼西湊的那點本錢都用光了,怎麼辦呢?劉桂仙拿著戶口簿想貸點款。可信用社說,要貸款得找個擔保人。上哪找擔保人去呀?正當劉桂仙一籌莫展的時候,工商局的幹部替她擔了保,貸來500塊錢。用這500塊錢,劉桂仙買了台處理的雪花電冰箱。
要開張了,劉桂仙手裡只剩下36元錢了。她就用這36元錢,買了4隻鴨子,做了幾道菜——香酥鴨、麻辣鴨、炒鴨雜……頭一天上的菜,全是鴨子菜。
開張那一天,來了好多人,劉桂仙又高興又緊張。屋裡只有四張桌子,坐不開呀?劉桂仙就讓兒子搬個小馬扎兒坐在門口,給那些排隊的人發號。
原料沒了,客人還不走。有個日本《每日新聞》的記者,等了好長時間還在店裡坐著。劉桂仙趕忙從鄰居家要了幾勺面,做了打滷麵,算是滿足了日本記者的願望。
晚上關門,點點錢,36元錢變成了80多元。算算凈賺40多元,相當於劉桂仙老伴郭培基大爺一個月的工資了。
當時,劉桂仙也沒什麼經營經驗,菜價定得很便宜:一大盤鴨子6角錢、魚香肉絲6角錢、鴨架子做的白菜湯賣1角8分錢。做一桌席,開始定的標準每人7元錢,雞鴨魚肉大蝦海參什麼都有。
結賬的時候才熱鬧呢。外國人吃飯,有付外匯券的,有付美元、日元、法郎、馬克的。由於沒見過外匯,劉桂仙不敢收,還擔心人家給的是假錢。
“悅賓”飯館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劉桂仙實在忙不過來了。當時又不敢僱人。於是,老伴郭大爺、兒子、兒媳一起請假,幫著一塊兒干。慕名而來的顧客越來越多,劉桂仙只好定出了每人消費10元錢的標準,還要先預訂。這樣一來,來的大部分是外國人和記者。當時美國使館有個人還畫了一張簡易地圖,指明從使館區到飯館的路線,印了很多份發給其他使館,不少老外都來。劉桂仙有個小本子,上面清楚地記錄著當時到“悅賓”吃飯的有72個國家的大使和74家新聞單位的記者。
年大年初一,姚依林、陳慕華兩位中央領導來到了“悅賓”餐館。他們先是把小餐館視察了一遍,邊看邊詢問飯館經營的情況,並鼓勵劉桂仙好好乾。姚依林在看了餐館的菜單后,建議劉桂仙別光做熱菜,再弄一些下酒的冷盤。後來劉桂仙照辦了,顧客們果然反映很好。
兩位中央領導走後,劉桂仙為此專門買了兩大麻袋鞭炮,足足放了半個多小時。她高興啊!中央首長能到她的小店來,可見黨和政府是支持她幹個體的,這路錯不了。就在這一年,劉桂仙又在離“悅賓”不遠的地方,開了一家面積更大的姊妹店——“悅仙”餐館,營業面積擴大了10多倍。
現如今的劉桂仙劉大媽一家,過著富裕的生活,買賣做得比以前也大得多了。
實際上,當年的“悅賓”飯館不光只是個飯館。在外國人眼裡,它是中國改革開放的晴雨表;在中國人眼中,它代表著黨的政策。當年的劉桂仙劉大媽,不知不覺中成了改革開放的先鋒,為古老的翠花衚衕增添了亮麗的一筆。
翠花衚衕,多親切的名字。有空兒,您也到那兒轉轉。瞧瞧古迹,嘗嘗劉大媽的可口飯菜,高興時來上一嗓子:翠花,上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