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晨
劉秀晨
劉秀晨 男,1944年2月生,山東濟寧人,回族。1986年加入九三學社。現任九三學社第十一屆中央委員會委員,第十屆北京市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北京市園林局副局長。教授級高級工程師。第十屆全國政協委員、全國政協民族和宗教委員會委員。
享受政府特殊津貼。長期從事風景園林規劃設計工作。2006年2月被聘任為國務院參事。
劉秀晨,1944年生,回族,山東人。第六、七屆北京市政協委員,第八、九屆北京市政協常委,第九、十、十一屆全國政協委員。曾任九三學社北京市委副主委、北京市園林局副局長。2006年起任國務院參事。長期從事園林規劃設計工作,是全國綠化獎章、國優工程獎、北京市園林設計一等獎獲得者,北京市第一批有突出貢獻的科技專家,北京市勞動模範。
1961年至1965年就讀於北京林業大學園林系。1965年至1989年曆任石景山區園林局工程師、高級工程師、副局長。1989年至今任北京市園林局副局長。
曾任九三學社第九、十屆中央委員會委員,第八、九屆北京市委員會副主任委員。第六、七屆北京市政協委員,第八、九屆北京市政協常委。
主持北京園林綠化志編纂工作
主持施工北京植物園展覽溫室,玉淵潭櫻花園等。
1965年北京林業大學園林系的劉秀晨一畢業就趕上了“文革”前夕。他所學的這個規劃設計公園、風景區和研究應用園林植物的專業,被列入“封資修”,一夜之間所有志向被打碎了。在綠化隊幹活的他所能做的就是刨坑栽樹。
1978年的一天,劉秀晨接下了設計北京石景山區古城公園的任務。沉寂了十幾年的創作慾望一下子被激活了,變成了一幅幅改了又改的圖紙。此後一年間,他一天也沒有離開過工地,帶著剛剛3歲的女兒,每天吃住在公園工地,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把公園建好,讓群眾和專家都能認同。他去求曾任山東省委書記的書法家舒同為公園題名,找溥傑老先生書寫“攬霞”、“滴翠”的匾額,與中央美院盛揚老師研究創作“母與子”雕塑,所有的亭台樓榭、透窗洞門、挖湖堆山、植樹種花,都在他一天天的日晒雨淋中,從圖紙變為實景。1980年公園開園了。遊人如織、好評如潮。劉秀晨的心也沉醉了。
一天,胡耀邦同志路過古城公園,駐足觀看,頻頻點頭,對身邊的北京市領導講:這個公園挺好,為群眾解決了就近文化休息的問題,值得提倡。市委焦若愚書記專程來公園調研,讓劉秀晨介紹設計立意。焦書記聽后握著他的手深情地說,幹得好,早就應該這麼幹了!
不久劉秀晨被選為石景山區的人大代表,北京市綠化模範並推薦為市政協委員。很快,他接受了石景山雕塑公園的設計任務。不要小瞧這個小公園才3.1公頃,但它是中國第一個雕塑公園,沒有經驗可鑒,只能查找資料和請教老專家。劉開渠老先生不斷鼓勵他,並為公園題名。劉海粟老先生特意書寫“春早院”景區的字幅。全市30幾位雕塑家都送來作品,一時間這裡成了全市和外地領導來參觀的熱點,甚至成為中央黨校京外幹部學習班必備的觀摩考察點。市裡主要領導全來剪綵和祝賀,很快榮獲北京市優秀新園林大獎。焦若愚同志親自打來電話,請劉秀晨陪他去寬溝策劃市委招待所的規劃。
真是一發而不可收了。1985年劉秀晨主持設計的石景山遊樂園,在與日本東京大學藝術系教授的方案競選中,被市規劃局定為實施方案。1986年石景山遊樂園建成至今,一直是全國最能盈利的主題公園之一。此後,他相繼設計了法海寺森林公園、亞運會石景山體育館綠地、七色園、八大處映翠湖、李四光地質博物館……
上世紀八十年代,劉秀晨成為北京市設計公園綠地最多的人。這一時期他能強烈地迸發創作激情,還要說“文革”中的十年他一直沉下心積累思考。藝術上的悟性是要靠逐步沉澱吸收才能流淌出來。
劉秀晨
年輕時的劉秀晨可謂“才子”。他興趣愛好廣泛,尤其熱愛音樂,16歲就考上了上海音樂學院作曲系。不幸的是,雖然錄取通知書已經拿到手,但因為出身資產階級,政審時被淘汰下來了。多年以後,一次偶然的機會,劉秀晨遇到著名小提琴家俞麗拿,還開玩笑地說:“知道嗎?咱倆當初差點成為同學哩。”
當時,園林藝術被看做是“封資修”的產物,園林學自然是冷門專業。劉秀晨轉而報考北京林學院(現北京林業大學),這個選擇為他一生的事業奠定了基礎。畢業后,劉秀晨被下放到當時的遠郊石景山區去勞動,1965年,他終於調到北京市園林局,做起了自己喜愛的園林設計。
1979年,劉秀晨設計了北京第一個新式公園——古城公園。這在當時只見過老公園的人們中引起陣陣驚嘆。1984年,他又設計了雕塑公園。此後,他一發而不可收,先後主持設計了石景山遊樂園、北方工業大學、亞非學生療養院等多個項目。雖然這些設計並沒有給他帶來額外的收入,但劉秀晨的心裡是充實的,用他自己的話說,“不讓做都不行!”就這樣,園林設計逐漸融入劉秀晨的生活,成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今年他遞交的提案之一就是建議在北京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劃出大片綠地,給北京建造“綠肺”。
不要以為劉秀晨的腦子裡只有工作,只有園林,他的愛好有小說、劇本、電影都有涉獵,一本《大眾電影》訂了50多年,對電影界動態了解之深,連著名導演謝鐵驪也連聲致敬。北京奧運會之前,他還作了一首歌曲表達自己內心的喜悅。
劉秀晨一直沒有丟掉熱愛的音樂。除了鋼琴,其他多種樂器他一樣“玩得轉”,工作一天感到累了,回家就抽空彈幾段自己喜歡的樂曲,猶如飲下一杯濃香的咖啡,精神頭馬上來了。有一年在美國進修時,聯歡會上有架鋼琴,劉秀晨來了興緻,上去即興表演起來。見他對於外國民歌如此熟悉,各國客人紛紛報上自己國家的經典民歌。一位波蘭人問:“您會彈《小杜鵑》嗎?”一位俄羅斯人問:“您會彈《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嗎?”一位古巴人問:“您會彈《鴿子》嗎?”沒想到,只要他們說出來的,劉秀晨手到擒來。很快,大家紛紛傳說:“那位中國人什麼曲子都會彈!”講到這裡,劉秀晨索性當場用俄語演唱起《喀秋莎》來。劉秀晨認為,音樂和園林有相通之處,都有“序曲——展開——高潮——尾聲”。音樂有旋律,園林有韻律;音樂是形象的,園林是具體的;音樂是動態的,園林是靜態的,如同健康養生也需要“動靜結合”一般。正是從前深厚的音樂功底,給了他園林設計的諸多靈感,也正是這些藝術生活,給他創造了最好的心態,使他在身患多種疾病時,仍能發自內心地熱愛生活、感恩生活。
劉秀晨
其實,劉秀晨的這些“違章”之舉,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未必是壞事。觀察身邊的人,我們可以發現,過度關注自身疾病、生活過於刻板的人,身體往往並不健康。他們雖然嚴格遵守醫囑,逢人就請教保健方法,一絲不苟地執行各類“養生政策”,但往往最為疾病所鍾情。劉秀晨雖然也關注身體,但對於疾病並不是很在意,更不會因為指標的一點波動而緊張,這種“放鬆不放縱,隨性不任性”的寬鬆心態,在某種程度上也大大削弱了疾病對人的影響。
劉秀晨至今仍住在單位分配的福利房裡,那裡條件並不算好,連物業管理都沒有。以他的經濟條件,也完全可以購買條件更好的住宅。但是,劉秀晨不願意搬家,理由只有一個:離公園近。從他家出來,步行至附近的紫竹院公園,只需要一分鐘。到公園散步,是他每天雷打不動的健身項目。他說,公園空氣清新,散步可以使人代謝順暢,而且周邊住著很多熟識的政協委員,散步時經常能打個照面,大家一起說說笑笑,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他常常對別人說,不要抱怨生活給你的一切,更不能凡事只從自我出發,否則難免造成心理失衡。做人要樂觀、謙虛謹慎,對身邊的事情具有濃厚的興趣,以服務國家為樂。心態好,才是養生之最根本。
《綠色的夢--劉秀晨中外景觀集影》
《綠色的潮--劉秀晨中外景觀採風》
《綠色之歌--劉秀晨園林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