陝西省戲曲研究院小梅花秦腔團

2008年組建的演出團體

小梅花秦腔團,是陝西省戲曲研究院於2008年9月在院第9期演員訓練班的基礎上新組建的演出團體,擔負著秦腔藝術事業薪火傳承的重任。該團現有演職人員120餘人,其中演員80餘人,演奏員20餘人,舞美及其它管理工作者10餘人,藝術人員平均年齡20歲。

小梅花團概況


他們在院演員訓練班坐科學習6年,得到了嚴格的教育和規範的管理,奠定了厚實的戲曲基礎,相繼排出了本戲《鍘美案》、《周仁回府》、《龍鳳呈祥》以及《將相和》、《挑滑車》、《戰金山》、《三岔口》、《一箭仇》、《連升店》、《殺四門》、《庵堂認母》、《殺惜》、《八大鎚》、《伐子都》、《隔門賢》、《打鎮台》、《三娘教子》、《掛畫》等傳統摺子戲四十餘個,一批青年優秀演員、演奏員也嶄露頭角。
在完成中專學業后,該團成員又集體考入西安交大繼續教育學院,繼續接受大專學歷文化教育。
2007年10月,由小梅花秦腔團新排演的青春版秦腔歷史劇楊門女將》亮相舞台,其強大的陣容,靚麗的風采,震撼人心的劇情和宏大的場景,贏得了社會各界的肯定和讚譽,至今演出已逾百場。該劇於2008年7月,被國家文化部選調進京參加“2008年北京奧運重大文化活動”演出;08年11月參加“上海國際藝術節”演出;同年榮獲第五屆陝西省藝術節優秀劇目獎及優秀導演獎、優秀舞美設計獎、優秀表演獎等多個單項獎;2009年4月榮獲第19屆上海白玉蘭戲劇表演藝術集體獎;2009年5月,參加澳門國際藝術節演出;2009年6月,參加國家文化部在山西太原舉辦的第三屆全國地方戲(南北片)優秀劇目展演。
2008年11月,陝西省戲曲研究院暨小梅花秦腔團培訓項目榮獲美國總統藝術人文委員會“站得更高”獎。

主要演員


當家青衣:魏艷妮
當家花臉:李江偉
當家小生:王航
青衣 花旦 老旦:李迎 張曉蘭 孫艷 王靜 於苗 段黎瑛 孟佳茹 錢瀟 李園 王璟 宋娣娣 車紅娟 潘文娟 段黎英 孟陽芝 付鑫瑤 方海燕 楊靜
小生:崔江 范凱 齊濤 李凱哲
花臉:劉劍
鬚生:包東東 盧濤 唐喜良
武生:楊運 郭楠
醜行:翟博 譚敏 陰亮
其他:惠小龍 許鵬 弋長江 史挺 李雲 郭小天 張康 代海江 郭小天 郭楠 劉琰 劉松 郝利軍 吉方興 樊雄偉

主演劇目


本戲:《周仁回府》、《鍘美案》、《龍鳳呈祥》、青春版《楊門女將》、《三請樊梨花》、《五女拜壽》、《趙氏孤兒》、《春草闖堂》、《玉堂春》、《春江月》、《劉海戲金蟾》、《珍珠塔》、《福壽鏡》等。
摺子戲:
青春版《楊門女將》
青春版《楊門女將》
打金磚》《庵堂認母》《三娘教子》《弔孝》《盼子》 《痴夢》《掛畫》《賣酒》《活捉三郎》《殺惜》
《打鎮台》《戰金山》《伐子都》《一箭仇》
《殺四門》《將相和》《八大鎚》《隔門賢》《挑滑車》
《月下來遲》《五台會兄》《三對面》《武松殺嫂》
《打砂鍋》《連升店》《教學》《寫狀》《白逼宮》《失子驚瘋》
《借水》《花為媒》《群英會》《悔路》《打神告廟》
《鍘美案》
《鍘美案》
《三請樊梨花》
《三請樊梨花》
《三請樊梨花》
《三請樊梨花》
《五女拜壽》
《五女拜壽》

漫談秦腔


【作者:子樂】秦腔作為一個地方劇種,在陝西乃至西北地區已經唱了數百年,其高吭的唱腔,豐富的曲牌,眾多的劇目,不知迷倒過多少痴情的觀眾。然而進入90年代,秦腔似乎成了黃昏藝術,觀眾也不像過去那樣痴迷。於是就有了老陝們“振興秦腔”的口號,究其原因,一些人歸罪於電視對秦腔的衝擊。其實不然,就當前不是有很多的人在默默無聞著,就如:秦腔常青樹李愛琴,秦腔名丑孫存碟,最能折騰的秦腔演員李小鋒,讓秦腔時尚的秦腔演員侯紅琴,最跟得上時代的秦腔演員任小蕾,最耐得住寂寞的秦腔演員李淑芳,最值得認識的秦腔演員楊蓉,最有潛力的秦腔演員楊升娟等等,還有很多正在成長中的新秀,在秦腔這塊土地上默默的真守著。再比如我所了解的秦歌第一人——十三狼,一首主打歌《大秦腔》:“吼一聲大秦腔聲聲牽腸,大秦腔鄉音鄉情讓它流淌。人生的戲劇如訴如泣,做念唱打都是咱自己的形象……
有些人認為秦腔跟娛樂不沾邊,不適合你年輕人的喜好,其實是沒有真正懂得秦腔,難道有著幾百年歷史的古老秦腔藝術就這樣不堪一擊?是外因?還是內因?倒是值得我們的戲劇工作者好好地反思一下了。秦腔是中華民族的藝術瑰寶,是三秦兒女的驕傲,但如不改革,轉變觀念,破一破一些老規程,不去借鑒姊妹戲曲藝術,求得自身的發展,秦腔的路將會越走越窄,別說讓秦腔走向全國,怕連潼關都走不出去,振興秦腔只能是一句空洞的口號。時下有人認為秦腔普及在農村,農民愛看就行,甚至提出用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來振興秦腔,這種戰略是否可行,有待商榷。但他們卻忽視了秦腔作為一種民族文化的屬性,戲劇發展實際上就是文化的發展,既然是文化必然需要傳播,而現如今最先進的傳播手段無疑是在城市。
社會發展到今天,城鄉差別仍然很大,城市是一個地區經濟文化的中心,從知識結構、經濟實力、信息傳播遠超過農村,城市觀眾的文化層次、鑒賞能力,更有利於秦腔的提高和發展,培養城市觀眾群,倒是戲劇工作值得研究的大問題。改革秦腔是為了更好地振興秦腔,但有些人認為秦腔規程大不好改,改多了就不像秦腔,擔心把秦腔變成秦歌,似乎老祖宗留下的家法改不得。豈不知秦腔如不改革,總有一天秦腔會變成窮腔,怕連秦歌都沒有了。改革才能發展,這條真理適合於任何行業的藝術門類,電影、電視首先改變了戲曲的化妝,使其更接近生活妝,台前演員表演,後台演員為其配唱,相得益彰,在戲劇的節奏上也明顯加快,觀眾不是也認可接受了嗎?只要觀眾喜歡看,秦腔在不傷筋動骨的情況下,改改又何妨?
在現代化方面最為“成功”的黃梅戲,所贏得的城市化生存空間大概是最為優越的,但是作為戲曲,她真的很成功了嗎?秦腔如果有一天也像黃梅戲那樣,被西北之外廣大地域的觀眾欣然接受,秦腔還是秦腔嗎?秦腔贏得城市化生存的過程,實際上也是戲曲自身解構和重組的過程,茶園和劇場作為秦腔城市化生存的兩種形態,幾乎是截然相反的指向。這種矛盾讓秦腔陷入兩難之地,回歸還是解構,面臨生存問題的時候,的確無從選擇。但是,只要主流話語的評判價值不變,社會城市化的腳步不停,秦腔的解構和重組將是歷史的必然。
“看了《梁秋燕》3天不吃飯”,其藝術魅力之大,實屬罕見。50年代眉戶戲《梁秋燕》雖屬關中小劇種,但這齣戲從思想內容確應和了人們反對封建包辦婚姻、提倡青年人自由戀愛的大眾心理。在唱腔設計和演員的扮相上達到了賞心悅目的藝術效果,使看慣了歷史劇的觀眾耳目一新。而現如今戲曲舞台上卻很少有現代戲唱紅,帝王將相、才子佳人佔據舞台,離現實生活又是那樣的久遠,藝術脫離生活就成了無本之源,天天“教子”,夜夜“回府”,月月“殺廟”,年年打“金枝”,其歷史故事觀眾也是家喻戶曉,毫無新鮮感,誰又去花錢看那過時的戲?!浙江小百花越劇團曾來西安演出,場場爆滿,秦人本聽不懂吳儂越語,又為何如此偏愛呢?一些評論家說得好,“聽唱腔,看演員,一股青春氣息撲面而來”。小百花的演員大多年輕貌美,唱腔設計又委婉動聽,服、化、道、舞美符合了現代人的審美意識,觀眾豈有不愛看之理?!
再看我們陝西的《秦之聲》,相對於其他各頻道的節目來看,還算可以,起碼其他地方人知道陝台有檔《秦之聲》欄目,且不說它如何如何,就陝西其他的娛樂等熱門節目來看,已經辦得很不錯了,起碼靠媒體已走出了陝西,試想:如果同時把一台交響樂、一台舞劇或者一場歌舞演出和一部優秀的秦腔放在一起選擇時,很難說秦腔獲得首選機會的可能性有多大,概率有多高。當戲曲和戲曲之間,戲曲和舞劇、音樂劇等其他藝術形式幾乎完全走向同質化的時候,戲曲的實際生存狀態就成了一個疑問。
秦腔藝術在國外是比較特殊的一門藝術,被譽為“陝西的搖滾”。且不是說上面不重視,關鍵下面勾心鬥角的太多,很多人都不願意參合,除了藝術外也沒多大的商業價值,媒體自然不會太多的關注了,導致了大家各掃門前雪的狀態,沒有辦法大家都的生活!現實很殘酷,面臨著社會嚴重性問題,就是商業化操作嚴重,最明顯的比如《秦之聲》舞台設計,很顯眼的就是某某飼料,什麼學院之類的,看了幾年都是一樣。加之舞台的現代化氣味很濃,有時候還動不動把那些古代的和現代的元素相結合,使得傳統的藝術就這樣被打扮一番。重新修飾了一番,所謂的包裝,以現代化的構造模式去做,實在造作,豈不知這樣就如同一個很古老的藏品,在上面秀秀畫畫,點點補補,最終可導致它的價值巨下。既然也走商業化模式,我想應該在宣傳和運作上大下功夫,而不是改動原有的東西。更可笑的是,把那些幕後的器樂表演家也搬到了舞台上,最後還整上了一套古裝著身,鏡頭裡每每看到這些,不由得發笑,不是我個人這樣感覺,問了好多,都有同感。試問,這就叫改革,何謂秦腔?
雖說現在娛樂有八卦,但秦腔可是一門藝術啊,就如話劇來說,起碼人家在內容上有了很大的改進,表現形式還照舊。而《秦之聲》呢,改也沒見改多麼的好,只就表現形式上很難看出與文化有關聯的東西,嘆之,原有的神已不存在了。別說是秦人,其他地區的觀眾看了會作何感想?還有很多很多,導致現在秦腔的局域性已近乎很多人的不認知,從業者也很無力,只有各掃門前雪,圖個生活,長此以往,可想而知,一旦脫離媒體,受眾面下降,秦腔藝術將面臨著枯竭,很有可能會導致傳統文化之絕活!無論如何,作為秦人,還是希望能夠把秦腔作為一門文化藝術來對待,雖說無論哪個行業都在走市場化經濟,離開了經濟,一切都成了空談。只是希望商業化運作不是很明顯即可,最起碼不要表露出來,特別是媒體上的關注面!要想推動秦腔事業的發展,我想還是得靠大家共同努力!(作者:子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