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增湘
中國藏書家
徠傅增湘(1872—1949),字潤沅,號沅叔,別署雙鑒樓主人、藏園居士、藏園老人、清泉逸叟、長春室主人等,中國近代著名藏書家。四川省江安縣人。
光緒二十四年(1898)進士,選入翰林院為庶吉士。
1917年12月至五四運動前,曾入內閣任教育總長。
傅氏一生藏宋金刻本一百五十種,四千六百餘卷;元刻本善本數十種,三千七百餘卷;明清精刻本、抄本、校本更多,總數達二十萬卷以上,是晚清以來繼陸心源皕宋樓、丁丙八千卷樓、楊氏海源閣、瞿氏鐵琴銅劍樓之後的又一大家。
傅增湘無論是在藏書、校書方面,還是目錄學、版本學方面,堪稱一代宗主。
人物關係
大事件
1872
出生
1872年出生。
1912
南下議和
辛亥革命后,受袁世凱委任,參加唐紹儀的議和代表團南下議和。
1929
搜集流失的中國古籍
20世紀20年代末,曾赴日本搜集流失的中國古籍。一生所藏總計達20餘萬冊。
1938
參加東亞文化協議會為後人所垢
1938年他參加日本人控制的東亞文化協議會,先後任副會長,會長。這為後人所詬。
1949
逝世
1949年的建國前夕周恩來特派陳毅持自己的親筆函,專程拜訪。陳毅還未到,傅增湘已經遺憾長逝。
傅增湘(1872—1949),字叔和,號沅叔,別署雙鑒樓主人、藏園居士等,四川宜賓江安人。
工書,善文,精鑒賞,富收藏。以藏書為大宗,世所聞名,歷任貴州學政,教育總長,故宮博物院圖書館館長等。
著有《藏園瞥目》《藏園東遊別錄》《雙鑒樓雜詠》等。光緒二十四年(1898)戊戌科進士,翰林院庶吉士。1902年入袁世凱幕府。
辛亥革命后,受袁世凱委任,參加唐紹儀的議和代表團南下議和。1914年任袁世凱御用機構約法會議議員。1915年後任肅政廳肅政史。
1917年12月,在北洋政府任教育總長,一年半,總統一易,總理三易,傅增湘的教育總長勞而不動。
1919年五四運動,北洋政府欲追究北大校長蔡元培策動包庇學生,逼蔡離職。傅增湘極力抵制,不得不辭教育總長職。
后擔任故宮博物院圖書館館長,以圖書收藏研究為樂,開始大規模搜訪中國古籍,致力於版本目錄學研究。
20世紀20年代末,曾赴日本搜集流失的中國古籍。
一生所藏總計達20餘萬冊。其中多有宋、元、明精刊及抄本。傅的收藏在當時獨步天下,中外聞名,僅宋、金刊本就有一百五十餘種,後來編製的《北京圖書館善本書目》就著錄傅氏藏善本二百八十多種,為同期個人收藏之冠為我國著名藏書家。
傅增湘生活照
1937年盧溝橋事變后,傅增湘留滯北京,從事古籍的收藏與整理。
1938年他參加日本人控制的東亞文化協議會,先後任副會長,會長。這為後人所詬。
他藏有一部北宋本《資治通鑒》,一部元刻本《資治通鑒音注》,別署“雙鑒樓主人”;又由於其在北京西城西四石老娘衚衕建有“藏園”作書庫,自號“藏園老人”。
1949年的建國前夕,周恩來特派陳毅持自己的親筆函,專程拜訪。陳毅還未到,傅增湘已經遺憾長逝。
作品名稱 | 作者 | 時間 | 簡介 |
藏園群書經眼錄(全五冊) | 傅增湘 | 1983年09月 | 《藏園群書經眼錄(全五冊)》是1983年中華書局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傅增湘。 |
藏園群書題記 | 傅增湘 | 1989年6月1日 | 《藏園群書題記》是1989年6月1日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傅增湘。 |
藏園群書校勘跋識錄(全二冊) | 傅增湘 | 2013年3月 | 《藏園群書校勘跋識錄(全二冊)》是2013年中華書局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傅增湘。 |
藏園遊記 | 傅增湘 | ||
張元濟傅增湘論書尺牘 | 傅增湘 |
提到傅增湘先生,就一定要提到《平復帖》。
簡介
《平復帖》是西晉著名文學家陸機(261—303)書寫的一封信簡,為我國存世最早的書法真跡。此信的首行中有“平復”兩字,故名“平復帖”。當年《平復帖》為恭王府所藏。1937年,溥心畲先生喪母,欲出讓《平復帖》以辦喪事。
歷史
傅增湘畫像
傅增湘先生對大家說,張叢碧(張伯駒字叢碧)怕此帖流失海外,早有收購之意,並且,他曾為《夜照白圖》事致信宋哲元請求保護該圖。雖說張家財勢已大不如前,但,以此推斷他不會做出份外的事。另,心畲世兄(傅增湘先生與載贏貝勒有交,故稱溥心畲先生為世兄)對《照夜白圖》事,總有覆水難收的歉疚,曾說,我邦家之光已去,此帖由張叢碧藏也好。並且回絕了出高價的畫商。傅增湘先生還對大家說,此帖易手木已成舟,讓價大洋4萬塊已經議定,請大家不要為此事太傷感。此事經傅增湘先生從中斡旋,最後《平復帖》易手張伯駒。
特點
傅增湘書法
評價
倫明評論傅增湘說:“江安傅沅叔先生增湘,嘗得宋元通鑒二部,因自題雙鑒樓。比年,南遊江浙,東泛日本,海內外公私圖書館,靡不涉目。海內外之言目錄者,靡不以先生為宗。”(《辛亥以來藏書紀事詩》)傅增湘是現代赫赫有名的一個大藏書家,無論是在藏書、校書方面,還是目錄學、版本學方面,確實堪稱為一代宗主。
藏書
傅增湘
長期從事圖書收藏和版本目錄學研究。遍交當時藏書大家,如李盛鐸、繆荃孫、袁克文、陶湘、張元濟、劉承干、葉德輝等人,其搜書之勤、藏書之富、版本之精,為近代諸藏書家之首。僅其祖傳秘本、善本書達66000餘卷。北京新居建成后,又取蘇軾“萬人如海一身藏”之句,名“藏園”,園內書樓有“素抱書屋”、“長春室”、“池北書堂”、“萊娛室”、“企麟軒”、“龍龕精舍”等。1929年編有《雙鑒樓書目》4卷,收書1287種。25000餘卷,僅宋刊本就達180餘種,《藏園群書題記初集》20卷,著文580篇。《藏園群書經眼錄》40餘冊,收錄善本書4500種。《藏園群書題記》為其目錄代表作,目錄學家余嘉錫對他評價甚高。目錄學撰述有10餘種。撰《海源閣藏書紀要》,敘述他所知所見楊氏“海源閣”藏書源流。精於校勘,所校書有1000多部,1萬多卷。僅《文苑英華》的校勘記就有數十萬字。1947年7月,以“藏園”群書373部,4300餘冊,捐贈給北平圖書館(北京圖書館)。藏書印有“藏園秘籍”、“書潛”、“雙鑒樓主人”等20多枚。逝世后,後人又先後捐獻有480部,3500餘冊遺書,藏於北京圖書館。
訪書
傅增湘經常流連於北京的琉璃廠、隆福寺書肆,又常到浙江、安徽等地訪書。每得知某地有善本,必求一得,倘若資力不及,也必求一見,把書借來,進行校勘。其所得薪金,除生活費用之外,全部用於購書。有時絀於資金,往往借債收書,或賣舊換新。
洪範政鑒
如上述《洪範政鑒》,他從盛氏家見此書後,夢寐不忘十餘年。戊辰年(1928)初春的一天,忽然有一書商拿此書出售,賣價很高,傅氏毅然把自己珍藏的日本、朝鮮古刻本三筐賣去,換來錢以購此書,真可謂“舍魚而取熊掌”。
傅徠增湘與同時代的藏書家曹元忠、王秉恩、吳昌綏、顧士、鄧邦述、徐乃昌、蔣汝藻、董康、章鈺、葉德輝、袁克文、劉承干、張鈞衡、陶湘、周叔等人都有密切交往,互通有無,常常相互饋贈和代為搜書。他與張元濟尤為摯友,從新近商務印書館出版的《張元濟傅增湘論書尺牘》一書,可窺見二人關係的密切。二人往返信札,大多是談論收書、印書、借書之事。清未的端方、盛昱、徐坊、揚氏海源閣、景朴孫、李鴻裔、唐翰題、吳重熹、繆荃孫、費念慈等藏書家的書均先後歸入雙鑒樓。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熱心於收書,猶如“蟻之集膻,蛾之撲火”。這樣經過數十年的努力,雙鑒樓所藏,計宋、金刊本約達一百五十種,元刊本幾十種,明清精刻本、名鈔、名校本更多,總計收藏達二十萬卷以上,儼然蔚為大國,雄峙海內,成為陸心源皕宋樓、丁丙八千卷樓、楊氏海源閣、翟氏鐵琴銅劍樓之後的大收藏家。傅增湘病重時,囑其後人將所藏通行之本捐贈四川大學,宋、金、元本,明、清精刻、名鈔、名校本及經傅氏手校本,如視為傳家之寶的“雙鑒”,均捐入北京圖書館。《北京圖書館善本書目》著錄傅氏所藏善本書就有二百八十種之多。
傅增湘
傅增湘還樂於傳布古籍。他自己集資刊刻了《雙鑒樓叢書》《蜀賢叢書》,以及《周易正義》《資治通鑒》等近十種單行本,這些書多為自己所藏善本。他還為商務印書館涵芬樓提供古籍善本數十種影印出版,以廣流傳。其中《四部叢刊》初編、續編有他提供影印的善本三十餘種。《百衲本二十四史》中有多種取自雙鑒樓。他還為朱祖謀、董康、陶湘、徐世昌、吳昌綬、王大隆等提供書籍刊印。正如余嘉錫所說:“先生嘗恨學者讀書不見善本,故於所藏書,既擇其罕見者若干種,付之剞劂外,尤不各通假。近涵芬樓所印之《叢刊》,底本多假自先生。猶以不能盡刻其書為憾,則手寫校記,將次第為書,以示學者。”(《藏園群書題記續集》余序)這與那些專以秘藏善本,不肯示人,甚至連書目也不肯公之於眾的藏書家比起來,相距何啻千里!傅增湘也是現代的一位成果卓著的目錄學家。他每得一書,就撰寫題跋一篇,每見一善本,也寫一書錄。在這些作品中,它辨版本之異同,校字句之誤,窮搜宋代刻工姓名、避諱字樣等資料,以資鑒別版本之佐證。其學識既精且博,往往發人所未發,詳人所不能。他曾說,他所作藏書題識於版本校讎之學,能開自來目錄學家所末開。余嘉錫評論他所作的題記等作品時說:“四部九流,無所不備,以視陳仲魚《經籍跋文》,精密相似,而博瞻過之矣。”(《藏園群書題記》余序)他的著作有:《雙鑒樓善本書目)四卷,《雙鑒樓藏書續記》二卷,《藏園群書經眼錄》十九卷,《藏園訂補亭知見傳本書目》二十三卷,《藏園群書題記》二十卷、附錄二卷,《張元濟傅增湘論書尺牘》一卷,《藏園遊記》十六卷,均已公開出版。又有《藏園續收善本書目》四卷,《雙鑒樓珍藏宋金無秘本書目》四卷,《藏園校書錄》四卷,《藏圖詩稿》四卷,稿藏於家,尚待出版。通計平生著作近四百五十萬言。
引起傅家財產紛爭的古玉龍鉤
民國教育總長傅增湘的兩房孫輩——代表人物傅熹年和傅延年爭巨額遺產最終以上訴方傅延年敗訴落槌,傅延年等4人只得到字條、經書等10件文物。宣判后,法官分析了判決原因,然而通篇“難”字當頭,傅延年方則表示要申訴。
傅增湘一生育有三子二女,暮年只存二子,長子傅忠謨、三子傅定謨。傅定謨先於傅增湘病逝,遺下二男二女四人,分別為傅嵩年、傅鈺年、傅頎年和傅延年。傅增湘去世后,傅家由長子傅忠謨掌管財產,仍是一個大家庭,沒分家。1966年“文革”抄家,幾萬件文物被抄走。1971年國家開始逐步歸還傅家財產,1974年傅忠謨去世,傅家的財產由傅忠謨長子傅熹年掌管。1985年3月22日,傅熹年主持財產分割,兩房共有7人參加,並簽訂了協議書,但是傅延年一房並沒有全部出席。對此,傅延年提出該協議無效。從此,長子和三子的兒輩開始為了如何分割文物展開將近十多年的訴爭。
一審法院判決傅延年等4人得到字條、經書等10件文物后,傅延年等人提出上訴。
在庭審過程中,雙方曾對900多塊古玉提出爭議:傅延年認為玉是爺爺傅增湘的收藏,傅熹年則說是其父的個人收藏。無論哪種說法,法院認為雙方都沒有直接證據能夠證實,只能比拼誰的證據效力更大。傅延年以《傅增湘日記》等著作證明玉是爺爺的收藏,推測傅熹年父親沒有收藏古玉的能力和行為;傅熹年提出,法院曾認定1985年協議之前的古玉已經歸還,但傅延年方從未提出異議,證明古玉是父親的個人收藏。對比之下,法院認為傅熹年的證據更有優勢。
本案宣判后,法官表示,距傅增湘去世已達半個世紀,其間,雙方對財產多次分割、捐贈、變賣,“法院已做了大量必要的調查核實工作,但仍無法完全恢復歷史原貌。”法官還認為,訴訟時間已超過了最長的20年時效,因此上訴人傅延年等人無法得到法律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