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燈彩的結果 展開
- 燈彩
- 籠燈
燈彩
燈彩
燈彩,又叫“花燈”,是起源於中國的一種傳統民間手工藝品,
它與流傳中國民間的元宵賞燈習俗密切相連。據考證元宵賞燈始於西漢,盛於隋唐,明清尤為風行。上海元宵賞燈習俗,明弘治、嘉靖年間修攥的地方志都有記載。從夏曆正月十三上燈十八落燈,十五元宵燈彩最為高潮動人。每年端午節和中秋節,申城繁華商街也是花燈高熙,燈市紅火。由於悠久的賞燈習俗,促進了上海燈彩藝術的發展。
2006年,燈彩入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燈彩在中國具有悠久歷史。中山靖王墓出土地長信宮燈,其造型及結構的科學性方面都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充分顯示了我國制燈藝人的聰明才智。天津人過年過節時對燈彩的需求量相當大。《津門雜記》記載:燈節期間,天津通衢張燈結綵,燃放花炬,遍地歌舞”。按照天津舊俗,正月十四到十七,天津市內各街道、商號、住宅都要張燈五日。入夜,各家各戶掛在壁上之燈、懸於門前之燈以及遊人之燈……五花八門,火樹銀花,如入不夜之城。過去,講天津“尚奢華”,實際是富商巨賈們爭奇鬥富,燈節期間懸掛的燈彩也成為他們炫耀自己富有的機會。許多燈燈上的畫,或請名師手繪,或書寫頗具新意大燈謎,往往令人目不暇。
燈節使天津制燈高手有一展自己才華的機會,就連風箏大師魏元泰也做過燈,他的走馬燈,至今還被人們津津樂道。在眾多制燈高手中,王繼昌被人譽為“燈籠王”。王繼昌(1893~1964),河北省勝芳人,其父王玉樹是一位既樸實又聰明的農民,喜歡製作燈彩。每逢冬閑時,王玉樹就到制燈藝人處學習制燈技藝。經過刻苦研究,他製作的荷花燈、鯉魚燈等頗受歡迎,被譽為當地的“燈籠王”,從此開始以制燈為生。20世紀20年代,移居天津,王繼昌繼承了父親的制燈技藝,並注意在生活中細心觀察各種動物的生活習性。他製作的鴨燈、雞燈、兔燈、魚燈皆能栩栩如生,並出國參加過國際燈展,王繼昌也因此在天津贏得了“燈籠王”的稱號。王繼昌之子王金芳、王德芳及其孫王長明繼承了他的技藝,活躍在天津民間藝術舞台上。
燈彩
明代元宵燈節更加熱鬧,是中國古代燈彩藝術發展的巔峰。繁盛的工商業,使明代社會尤其是都市形成“靡然向奢”的時代風氣,且影的藝術“精緻化”傾向更加強勁鮮明。由明至清,技藝形式一貫向奢趨雅,爭奇鬥豔,五光十色,極盡精巧絢麗。在明清兩代,元宵燈節實現了意義比較深刻的價值轉型,從實際意義上擺脫了信仰的牽掛,轉移到以審美娛樂為主旨的遊藝領域。明代元宵放燈長達十天,燈彩藝術得到更加充分的發展,花燈的種類更加多樣化。僅一次燈會,就會有金蓮燈、玉樓燈、荷花燈、芙蓉燈、繡球燈、雪花燈、秀才燈、媳婦燈、和尚燈、通判燈、師婆燈、劉海燈、駱駝燈、青獅燈、猿猴燈、白象燈、鯰魚燈、螃蟹燈、羊皮燈和掠彩燈等數十種。明清時代花燈的專業產地雲起,蘇州、福州、新安、開封和杭州自宋代起便聞名,此時還有佛山、潮州、泉州、漳州、廈門、海寧、揚州、丹陽、泰州、南京、青州、成都、北京、太古等地以制燈聞名。著名工匠也相繼出現,明代有潘鳳、王玄、趙萼、王新建、趙虎、趙瞻雲、顧後山、張九眼和包壯行等,清代則有鈕元卿、徐廷錕、沈宇宸、徐致祥、沈則庵等。除技藝高超的匠人之外,又出現了一批花燈收藏者,可見明清燈彩藝術的繁盛。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國北方地區,還有一種冰燈,這是受氣候條件影響而產生的特殊觀賞燈。正月十五前後,是北方氣溫最低的時候,此時結冰作燈,可持續數十日不化,利用冰晶瑩剔透之特性,輔以光燭,造成既天然樸素又光彩斑斕的效果,成為北方燈彩藝術的獨特景觀。冰燈原屬東北地區特有,隨清人入關而成為中原燈節之俗,其製作在清代已成熟。由於電燈的普遍應用,這種冰燈藝術有了更廣闊的發展前景,品類日趨繁多,規模日漸宏大,成為北方元宵節最有影響的觀瞻勝景。花燈造型基本多以四、五、六為體面定數和基數,以象徵四時、五方、六合之數,其上裝飾則更多講究,多象徵寓意。花燈的題材內容和造型裝飾相結合,體現了中國傳統吉祥文化。
除了造型裝飾上的豐富外,每個燈會場所的位置經營也是一種藝術。在宏觀布局上,花燈藝術融進了中國繪畫和古代建築的美學理論,中國繪畫理論中山水畫論有“可望”、“可行”、“可游”、“可居”種種,燈景布局正是把花燈藝術的空間意識轉化為時間過程,利用空間的暢通、阻隔、起伏、變化,使人領略到空間、時間、秩序、節奏、色相的和諧之美,並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增強了藝術表現力。
燈彩藝術體現了中華民族的才智巧思,它融抽象構成、擬形雕塑、平面書畫、複合裝飾和光動機制於一體,是一種具有濃郁民族特色的綜合空間藝術。本文分析了中國傳統文化藝術中的這一獨特種類,概述了燈彩藝術的發展歷史、種類、製作手法,並結合文化和民俗內涵,闡釋了燈彩藝術在民間生活中的作用:它不只是節日的裝點和審美的對象,更是一種廣泛的存在和無限的人生關懷。
燈彩
燈彩
“花燈”,多於傳統節日、婚壽吉慶之時懸掛,以烘托喜慶氣氛。相傳,漢代“元宵不禁夜”,宮廷、民間張燈結綵,以示萬民同樂,以後相沿成司。唐詩曰:“紫禁煙花一萬重,鰲山宮闕隱晴空,玉皇高拱雲霄上,人物嬉遊陸海中。”至宋代,汴梁、臨安上元燈節,延續五夜,“四十里燈光不絕”,《東京夢華錄》記載了當年燈會盛況。朱元璋建都南京,曾於元宵節在秦淮河上燃放水燈萬支;遷都北京后,元宵辟專區懸燈,增設燈市。清代燈節也“競出新意,年異而歲不同”。中國的燈籠又統稱為燈彩。起源於1800多年前的西漢時期,每年的農曆正月十五元宵節前後,人們都掛起象徵團圓意義的紅燈籠,來營造一種喜慶的氛圍。後來燈籠就成了中國人喜慶的象徵。經過歷代燈彩藝人的繼承和發展,形成了豐富多彩的品種和高超的工藝水平。從種類上有:宮燈、紗燈、吊燈等等。從造型上分,有人物、山水、花鳥、龍鳳、魚蟲、走獸、飛禽,除此之外還有專供人們賞玩的走馬燈。中國的燈彩綜合了繪畫藝術、剪紙、紙紮、縫紉等工藝,利用各個地區出產的竹、木、屬、綾絹等材料製作而成。在中國古代製作的燈彩中,以宮燈和紗燈最為著名。各地彩燈具有民族和地方特色:上海的龍燈,用布製成;廣東的走馬燈,結構精巧;湘江溫州的珠囤,用萬千顆料珠穿制,精美壯觀;北京的宮燈,感想典雅;河北霸縣的老鼠攀葡萄燈、蠍子馱牌樓燈、麒麟燈、豬八戒燈、鴨子燈、金魚燈、鴛鴦燈、題材詼諧、寓意明快。
燈彩泛指戲曲演出中區別於一般傳統砌末的早期燈光、布景。又稱“燈彩砌末”或“彩砌”、“彩頭”。注重燈彩的戲曲演出,稱為“燈彩戲”或“彩戲”、“燈戲”。常以這類戲為號召的戲班,稱為“彩頭班”。燈彩戲大都情節離奇,有神怪出沒,用彩繪的景片和燈具作種種點綴、渲染,藉以吸引觀眾。至20世紀20年代前後,漸為寫實布景、機關布景所代替。
燈彩是明代末年地主家班的產物,最早見諸記載的燈彩戲是劉暉吉女戲《唐明皇游月宮》。張岱在《陶庵夢憶》中對此記述頗詳。劇中布置了一堂月宮布景。月宮是個圓形裝置,以輕紗為幔,“內燃‘賽月明’數株,光焰青藜,色如初曙”;月宮四周用羊角燈(以羊角熬制的薄片作燈罩,又稱“明角燈”)表現五色雲氣。這在當時是個新鮮事物,故張岱稱讚班主劉暉吉是“奇情幻想,欲補從來梨園之缺陷”。清代乾隆末年李斗在《揚州畫舫錄》中所記的鹽商的“內班行頭”中,有“點三層牌樓,二十四燈”,也是一種特製的燈彩。用燈彩砌末最多的是清代宮廷的各種承應大戲,而即配有制動器械,可以升降開合。如演《地涌金蓮》,有大金蓮花五朵從“地井”(戲台的地下室)中升起,至台上放開花瓣,內坐大佛五尊(曹心泉《前清內廷演戲回憶錄》)。宮廷的砌末藝人還受到西方繪畫的影響,趨重寫實。如光緒九年(1883)進宮的張七“制砌末多參西法,雖一山一水一草一木,必求逼真”(張次溪《燕都名伶傳》)。民間商業劇場盛行燈彩戲是在清末。較早的有梅巧玲的四喜班,排演了《目連救母》、《甲子圖》、《貴壽圖》、《盤絲洞》、《乘龍會》等一批燈彩戲。其後楊隆壽創立小榮椿、天仙兩科班時,以重金聘請張七,為之“制砌末千餘件”(《燕都名伶傳》)。這種演出風氣,從北京傳布到天津、上海等大城市。
燈彩的興起,在一定程度上豐富了戲曲演出的視覺形象,故能受到觀眾的歡迎。但搬演燈彩戲的班子,大都不注重演出的思想內容和表演藝術,只可炫奇一時,終無藝術生命力。李慈銘在光緒七年(1881)的《日記》中就曾批評四喜班演的《貴壽圖》“燈彩絢爛而色目不佳,科爨俱惡”。王夢生在《梨園佳話》中談到,天津有個彩頭班叫太慶恆,“最以砌末耀世”,“惟班中唱做無人,未久旋廢。由是知戲以人重,不貴物也”。這些話,正好總結了燈彩戲之所以沒落的歷史教訓。
燈彩藝術體現了中國文化的博大精神,是融藝術、文化、審美於一體的藝術,具有濃厚的民族色彩,這種藝術又隨著時代的發展而添加了新的元素,使燈彩更加盎然生機。燈彩藝術不僅是一種優秀的民間藝術,更是一種民間文化現象。燈彩藝術的存在極大的豐富了人民群眾的文化生活,記錄了中華民族文化發展的歷史軌跡,體現了深厚的文化積澱和濃厚的歷史氛圍,成為全國城鄉百姓、老少婦孺皆普遍熱愛的文化藝術活動。21世紀以來,隨著科技的進步,我國勞動人民用自己的智慧豐富和創造性的發展著燈彩藝術文化,為燈彩文化的發展做出了傑出的貢獻,同時也為豐富廣大人民群眾的文化生活,傳承中華文明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燈彩
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