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民
中國共產黨早期傑出黨員之一
沈澤民(1900年-1933年)浙江桐鄉人,學名德濟,筆名成則人、風、羅美、李清揚,浙江桐鄉人,作家,翻譯家,是中共早期重要的領導人,也是中國早期女權主義理論重要的譯者,鄂豫皖邊區的創立者,沈德鴻(茅盾)之弟,是在五四運動中成長起來的早期傑出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宣傳家,是黨的革命文藝的倡導者,是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的創始人之一,曾任中共上海地方兼區委員執行委員,中央委員,中央宣傳部部長,鄂豫皖省委書記中央分局書記等職務。
他將自己短暫而閃光的一生無私地奉獻給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和文學事業,為中國革命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其在《民國日報》副刊《覺悟》、《婦女評論》、《學生雜誌》等報刊發表了《獃子》、《阿文和他的姊姊》、《五月》、《發動機》等白話文小說、白話詩和一些科學小品,並翻譯了大量國外文化科學論文、小說及蘇聯十月革命文藝方面的文章,如《近代的丹麥文學》、《塞爾維亞文學概況》、《俄國的批評文學》、《俄國的農民歌》等等,為推動我國新文化運動健康發展而搖旗吶喊。
,沈澤浙江桐鄉烏鎮姓沈庭,濟,澤,筆、羅。
沈澤,哥哥讀識。良庭育,養勤奮習慣。,考浙江省。夏,沈澤畢業,赴南京考河海工程專門學校,被錄取。
赴東京帝國大學半工半讀。
1920年7月,為了尋求真理,沈澤民和好友張聞天一起東渡日本。
1922年1月出席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當選為團中央委員。
1921年4月,由兄長茅盾介紹參加了上海共產主義小組,成為中國共產黨正式成立前最早的50名黨員之一。
1922年1月沈澤民出席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當選為團中央委員,參與了團中央領導工作。
1923年在南京建鄴大學任教,被選為青年團上海地委委員。
1923年底任上海大學社會學教授,並編《國民日報》副刊《覺悟》。
1924年1月13日,在上海全體黨員大會上,被選為中共上海地方兼區委員執行委員。
1924年任中共上海地委委員兼國民黨上海執行部宣傳部幹事。
1925年10月赴蘇聯留學。
1926年春,沈澤民夫婦受黨派遣赴蘇聯入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
1927年任該校政治經濟學教師。
1928年4月出席中國共產黨第六次全國代表大會,擔任大會翻譯工作。
1930年10月回到上海。
1931年1月7日,在中共六屆四中全會上被補選為中共中央委員,任中央宣傳部部長。
1931年3月,沈澤民受黨中央的派遣,與夫人張琴秋秘密進入鄂豫皖根據地,任中共鄂豫皖中央分局常委、中共鄂豫皖省委書記,負責鄂豫皖蘇區黨和政府的工作,領導鄂豫皖根據地的各項建設和支援紅軍反“圍剿”戰爭。在此同時,他還被選為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執行委員
1931年4月,調到鄂豫皖革命根據地工作,被中共中央指定為鄂豫皖分局書記。5月,受黨派遣和夫人張琴秋共赴鄂豫皖革命根據地。5月6日,被任命為鄂豫皖省委書記。7月,代理中央分局書記。11月,在中華蘇維埃共和國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中央執行委員。
1932年11月20日,主持召開省委最高軍事會議,作出一系列保衛鄂豫皖革命根據地的重大決策。12月29日,召開最高軍事幹部會議,決定重建紅25軍。30日,主持召開省委緊急會議,譴責張國燾的嚴重錯誤,決定分散游擊,打擊入侵到根據地的敵人。
1933年1月主持召開中共鄂豫皖邊區黨的第一次代表大會,被選為書記。同年10月紅四方面軍主力西征后,負責全面領導鄂豫皖革命根據地工作。
在艱苦轉戰的過程中,沈澤民身染瘧疾。在當時缺醫少葯的艱苦環境里,他沒能得到及時治療。他一邊承受巨大病痛的折磨,一邊堅持在革命根據地進行武裝鬥爭。1933年11月,為了向黨中央彙報根據地工作和讓戰友治病,沈澤民含淚將患同樣疾病的戰友成仿吾同志扶上馬送走。
1933年11月20日,沈澤民吐血不止,在湖北省黃安縣(今紅安縣)與新集(今新縣)交界處的天台山蘆花沖病逝,年僅34歲。
沈澤民
胞兄茅盾
沈家以經營紙店為生,沈澤民的父親以行醫為業,母親是個知書達禮、賢慧而又富有遠見的女性。在沈澤民的幼年,她常常教導他要做個有志氣的人,勉勵兒子奮發圖強。六歲那年,父親患骨癌逝世后,沈澤民在他母親的嚴格管教下,與胞兄沈雁冰(即茅盾)互相砥礪、學文習字。
1925年,沈澤民與後來擔任過紅四方面軍政治部主任的張琴秋在家鄉舉行了婚禮。
沈澤民,一位作家,一位中國新文化運動的闖將。
早在五四運動的發端,1919年暑假,沈澤民就在家鄉烏鎮與其胞兄沈雁冰(茅盾)一起投入了新文化運動,他們組織了桐鄉青年社,出版了《新鄉人》雜誌,宣傳新文化,倡導白話文。致力於新文化和科學知識的介紹。
這期間,沈澤民在《民國日報》副刊《覺悟》、《婦女評論》、《學生雜誌》等報刊發表了《獃子》、《阿文和他的姊姊》、《五月》、《發動機》等白話文小說、白話詩和一些科學小品,並翻譯了大量國外文化科學論文、小說及蘇聯十月革命文藝方面的文章。如《近代的丹麥文學》、《塞爾維亞文學概況》、《俄國的批評文學》、《俄國的農民歌》等等,為推動我國新文化運動健康發展而搖旗吶喊。
1921年,他加入我國著名新文化運動文學團體“文學研究會”后,更是熱情高漲。先後撰寫了《文言白話之爭底根本問題及其美醜》等許多頗有有份量的反擊復古勢力的文章,成為了捍衛新文化運動的一名驍勇的闖將。
加入中國共產黨后,他又同惲代英、蕭楚女等發起了革命文學運動,大力宣傳馬克思主義文藝觀,積極推動我國無產階級文學的發展;發表了《我們需要怎樣的文藝》、《文學與革命的文學》等理論文章,明確提出:“革命,在文藝中是一個作者底氣概的問題和作者底立腳點的問題。”要求寫革命文學的人首先要做一個革命者。為倡導革命文化和當革命作家指明了方向。
沈澤民,也是一位傑出的學者。
由於自小就抱有“實業救國”的理想,學的也是工科。因此,他給予了經濟和社會科學更多的關注。從1916年夏遵父囑以優異成績考入南京河海工程專門學校,到1920年赴日本入東京帝國大學半工半讀,從回國后在安徽蕪湖中學教化學、到在上海平民女校教書、南京建鄴大學教書、上海大學任社會學教授,直至在莫斯科中山大學被稱為“紅色教授”,講授政治經濟學;可以說,在其參加革命鬥爭實踐前,他一直都在與社會經濟打交道,他研究和關注的也始終沒有離開馬克思主義的經濟理論和中國社會經濟這個範疇。
正因為這樣,他才能以一個經濟學家的眼光,撰寫出論述中國經濟狀況和發展前途的高質量的專業性論文。如《第三時期的中國經濟》、《關於“金貴銀賤”與無產階級運動的幾個問題》等。在這些文章中,他對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中國落後經濟作了透徹的分析,並得出令人信服的結論:唯有徹底砸毀束縛中國經濟發展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會制度,進行無產階級的社會革命,才能振興我國落後的民族工業和農業經濟,才能改變中國的落後面貌。
這是一個從基礎上本質上闡述中國經濟為什麼落後的理論,也是一位造詣很深的經濟學者的理論,在這些理論中,閃耀著一個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家的銳利目光。
沈澤民,更是一位胸襟坦白、無私無畏的革命者。
還在南京讀書期間,受俄國十月革命和“五四”運動的影響,沈澤民就對政治和文學產生了興趣,從那時起,他就立志要改變中國的落後面貌。1919年,沈澤民與同學成立了少年中國學會南京分會,和大家一起編輯出版《少年中國》和《少年世界》雜誌,還擔任了《南京學生聯合會日刊》的撰稿人;同時,他還在上海《民國日報》副刊《覺悟》、《婦女評論》等報刊上發表了許多揭露社會黑暗,抨擊軍閥統治,鼓吹婦女解放的文章。
他的最大功績在於:張國燾帶著紅四方面軍撤離鄂豫皖根據地后,作為當時留在根據地的最高領導,他沒有臨陣脫逃,也沒有驚慌失措,而是重建了紅二十五軍等革命武裝,和圍剿根據地的國民黨軍隊進行了頑強的鬥爭,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
他的最大的錯誤在於:被勝利沖昏了頭腦的他,沒有認清敵強我弱的根本形勢,忠實地執行了中央關於“奪取中心城市”的極左路線,使剛剛“振興”的革命武裝和根據地蒙受了巨大損失,也使鄂豫皖根據地徹底地失去了“復興”的機會。
1933年10月他主持召開鄂豫皖省委擴大會議,承認目前危局“是自己的路線差錯”和“一貫的脫離群眾所造成的”,並作出了轉變了鬥爭方針,進行游擊戰爭的決定。此時,沈澤民已是重病纏身,瘧疾加上肺結核,只能靠擔架抬行。
為了不拖累大家,他決定離開部隊在山區養病。臨行前,他檢閱了部隊,一一和戰友們話別,囑咐他們:“一定要以萬死的精神,實現黨的鬥爭方針的轉變,去爭取革命勝利!”並將瞿秋白送給他的那塊心愛鋼表送給了徐海東。
在病重的日子裡,他將省委宣傳部長成仿吾叫到面前,一邊吐血,一邊用藥水將給中央的檢查報告寫在一條白色褲衩上,他在報告中沉重地檢討道:“到現在弄得如此局面,完全是過去錯誤造成的。”表示今後要“洗心革面,重新做起”。
根據他的指示,成仿吾穿上這條內褲到上海,通過魯迅找到了黨中央,將報告轉給了黨。
1933年11月20日,沈澤民吐血不止,在天台山病逝,年僅31歲。
1907年春,沈澤民進自己家東鄰由立志書院改辦的國民初等男學讀書,接受正規的啟蒙教育,后又進本鎮的植材完全小學。小學時代,沈澤民在一批年輕而富有朝氣的老師的影響下,志向高遠,勤奮刻苦,各門功課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顯示了他非凡的敏慧才氣。辛亥革命后的1912年,沈澤民畢業於植材完全小學,並考入其胞兄沈雁冰讀過的省立第三中(在湖州)。由於他天資聰穎,學習勤奮,成績仍像在小學時一樣,遙遙領先。對此,茅盾曾回憶說:“澤民的數學、物理、化學,在全校算是最好的。”1916年夏,沈澤民遵照父親學實業的遺囑,以優異成績考入南京河海工程專門學校。他是省立三中報考的許多學生中唯一被錄取的一個。
在校期間,他不僅努力攻讀專業課,而且刻苦學習英文,英語水平提高得很快。1918年,他與哥哥沈雁冰合譯了美國賽爾·彭特著的科學小說《兩月之中建設譚》,譯文在《學生雜誌》連載。同年暑假,他又用半個月的時間,翻譯了科學小說《理工學生在校記》。他的哥哥讚許說:“澤民對科學小說中的技術名詞,都知道的詳盡,在技術方面譯的是好的,在文詞上也有較好的修養。”沈澤民也愛讀宣傳新文化的《新青年》等進步刊物。特別喜歡李大釗、陳獨秀的文章。他的民主主義和愛國主義思想迅速增長起來。
在南京讀書期間,恰逢十月革命和轟轟烈烈的“五四”運動爆發,視野的擴大,使沈澤民的思想發生深刻的變化。他漸漸疏於實業而傾心於政治和文學,對馬克思主義和文學產生濃厚興趣,開始了對革命和文學的實際追求。
1919年暑假,沈澤民在家鄉烏鎮與其胞兄雁冰、表哥盧奉璋,以及曹辛漢等青年組織桐鄉青年社,出版《新鄉人》雜誌,宣傳新文學,倡導白話文。沈澤民致力於新文學和科學知識的介紹。創作和介紹了《獃子》、《阿文和他的姊姊》、《發動機》等白話文小說和一些科學小品。其中小說《阿文和他的姊姊》以一千餘字的篇幅,向人們敘述了一個令人心酸的故事,八歲阿文和姊姊愛珍之間天真的血脈情深。
姊姊愛珍“天天在田裡工作,拔草、拾野柴、拉枯葉、扎羊草,一天到晚在田野里彎著腰做”。阿文也“陪伊作工,依舊一塊歌唱玩耍”。
有一天,無法生活下去的父母將姊姊愛珍賣掉了,只剩下孤單單的阿文,“阿文也要去,爹爹不許,他只好坐在家裡等他姊姊回來,……他姊姊到夜沒有回來,他很覺得沒趣味,孤零零地一個人呆坐著。下一天他很早地起來等他姊姊,從早晨等到黃昏,姊姊不來”。故事並不複雜,但寫出了因社會的黑暗而骨肉分離的主旨,讓人感到阿文那種撕心裂肺的慘痛。而小說《獃子》則講述一個地主老財不顧佃戶死活派兒子去收租,不料叛逆的兒子不僅不收租,了解了佃戶的辛酸后,反而將田契撕毀並離家出走的故事,內容簡單,但作者的愛憎分明。
這些作品,不僅反映了沈澤民青年時代的革命民主主義思想和文學才能,在現代文學史上具有開拓意義,也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沈澤民最早的作品。
1919年11月1日,沈澤民在南京與楊賢江、左學訓、黃仲蘇等11人成立少年中國學會南京分會,自覺投身於社會變革的偉大事業。在學習之餘,沈澤民還一度擔任該會《少年中國》和《少年世界》的編務工作,同時,與同窗好友張聞天一起擔任《南京學生聯合會日刊》的編輯科科員(即撰稿人),著文抨擊軍閥統治,揭露社會黑暗,熱情宣傳革命民主主義思想。
沈澤民
沈澤民從日本回到上海后不久,文壇正遇上復古勢力的反撲,於是他一面從事黨的工作,一面從事文藝活動。他與新文化戰士一起,成為向封建復古主義進擊新軍中的一名驍勇的闖將,他撰寫了許多反擊復古勢力的文章,以尖銳凌厲的文勢,透徹明白的道理,予復古勢力沉重打擊。如在《文言白話之爭底根本問題及其美醜》一文中,他以深刻而簡明的道理闡明了白話的興起自有它時代的必然性和現實的必要。他說:“因為文字是傳達國民思想感情的工具,所以必須包具幾個要點:一,是與日常生活最密切的;因而二,是容易普遍,是容易為全體國民所了解的;因而三,是最適宜表現現代的思想和感情的。
就這三點看來,文字就有採用日常用語之必要。所以我們主張廢止文言改用白話。”這體現了沈澤民徹底的不妥協的革命精神。1921年,他加入文學研究會。入會號為45號。
不久,沈澤民經蔣光慈介紹赴安徽蕪湖五中任算學教員。在五中短短的幾個月中,沈澤民與該校的進步師生組織“蕪湖學社”,創辦《蕪湖》半月刊。1923年前後,為推動無產階級文學的發展,他同早期傑出的共產黨人惲代英、蕭楚女等發起革命文學運動,撰寫了《我們需要怎樣的文藝》、《文學與革命的文學》等有深遠影響的文章,宣傳馬克思主義的文學主張,極力倡導“能痛切地描寫現代中國大多數民眾的生活,且暗示他們的背景與前途”的革命文學。他在《我們需要怎樣的文藝》一文中,對“革命文學”作了闡述。他說:“所謂革命的文學,並非是充滿手槍和炸彈這一類名詞,並非如像《小說月報》所揭為標語的血和淚。”他把革命文學與其他一般的文學口號區別開來。因而他進一步指出:“革命,在文藝中是一個作者底氣概的問題和作者底立腳點的問題。”明確提出作者在文藝創作中的立場問題,也就階級性的問題。
與此同時,沈澤民投身於革命鬥爭的實踐之中。他擔任了中共上海地方兼區執行委員會執行委員,從事工人運動,並在平民女校、上海大學等處擔任義務教員,為黨培養後備幹部作出了貢獻。這時,沈澤民與張琴秋相識(張是今桐鄉石門鎮人,後為著名紅軍女將領。)1923年底,黨為了開展南京地區的黨團建設,派沈澤民到南京建業大學任教。他一邊教書一邊從事黨的工作,與當時正在南京美術學校學習的張琴秋的來往密切。1925年,沈澤民與張琴秋舉行了新式文明的婚禮。
1925年下半年,根據組織安排,沈澤民夫婦先後與俞秀松、張聞天、伍修權、王稼祥、卜世琦等三百餘人分批去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
不久,沈澤民又考上紅色教授學院。期間,黨的六大在莫斯科召開,沈澤民曾以大會工作人員的身份參加黨的六大。在蘇聯學習期間,國內形勢逆轉,正值蔣介石背叛革命,屠殺革命力量,反蘇反共的白色恐怖時期,革命陣營中也產生了左傾盲動主義的錯誤路線。所以,形勢十分險惡。這時,他與國內的通信,多數是通過在法國的陳學昭(後為著名作家)轉寄的。但是,身處異地的沈澤民十分關注中國革命的發展,關心中國文壇的進步,當他在蘇聯讀到茅盾的小說《幻滅》之後,以不可遏制的心情和敏銳的觀察力,用“羅美”的筆名,給其兄茅盾寫信,傾訴自己的體會,表白自己關注祖國革命和文學的心情,他在信中一針見血地指出,“不過你名自己的小說曰《幻滅》,篇首更附以《離騷》中‘吾將上下而求索’句,則表示你彼時心境實亦有幾分同於你書中的內容;而客觀的描寫,同時隱隱成了你心緒的告白。
“在當時身當其境者,如燕雀處堂,火將及身而猶冥然不覺的人已不知有多少;看見高潮中所流露的敗象,終於目擊大廈之傾,而無術以挽救之者,於是發而為憤慨的呼聲,這就是我所了解於《幻滅》的呼聲。”對茅盾的《幻滅》作了精闢的分析和評價。
在周恩來同志的精心安排下,沈澤民隻身繞道法國,乘法國郵船回上海。在船上航行的日子裡,歸來投入實際革命鬥爭的熱切心情,竟使沈澤民在船上夢見紅軍,激動得高呼起口號來了。幸虧同事旅伴都在酣睡之中,才沒有出事。
回國后,沈澤民立即投入革命鬥爭,他在黨內刊物《布爾什維克》上發表了《中國革命的當前任務與反對李立三路線》、《三中全會的錯誤與國際路線》等文章。I931年1月,在黨的六屆四中全會上,沈澤民當選為中央委員,擔任宣傳部長職務。隨著革命鬥爭的深入,沈澤民全副精力投入政治活動,撰寫了《第三時期的中國經濟》、《關於“金貴銀賤”與無產階級運動的幾個問題》等文章,對在世界資本主義經濟危機衝擊下脆弱的我國農業和紡織業等凋敝和破產,作了十分深刻而透徹的分析,指出要想使我國薄弱的民族工業和農業重新振興,只有進行反帝反封建的無產階級革命一途。
張琴秋和女兒瑪婭出席沈澤民遺骨移葬儀式
1963年4月15日,紅安人民舉行隆重的遷葬追悼儀式,將沈澤民的遺骨移葬於紅安縣烈士陵園,董必武親筆為墓碑題字:“沈澤民同志之墓”。
2007年3月27日,清明節前。湖北省紅安縣黃麻起義和鄂豫皖革命蘇區烈士陵園,沈澤民墓前來了一位40多歲的女子。她眼含熱淚,向烈士墓敬獻了花環,並將一袋花瓣撒向墳墓,這是她從千里之外的北京特意帶來的。此刻,她內心五味雜陳,哀思涌動:“外公啊,我來看您了!”
她是沈澤民和張琴秋的外孫女劉競英(瑪婭共育兩女一子,此為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