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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
漢語詞語
宿命,漢語辭彙。本意星宿運行各有命令。地球在宇宙中的綜合運動,以天體為坐標,歸類民情,驗其禍福。因決定果,前生決定後世,前因決定後果,福禍之因,皆自圓成。借指生來註定的命運。
北周無名氏《步虛辭》:“宿命積福應,聞經若玉親”。
1、佛教認為世人過去之世皆有生命,輾轉輪迴,故稱宿命。
①《四十二章經》十三:“沙門問佛,以何因緣,得知宿命,會其至道?”
②唐 白居易《自解》詩:“我亦定中觀宿命,多生債負是歌詩。”
2.指佛家宿命之說,猶言生來註定的命運。
南朝 宋劉義慶《世說新語·尤悔》:“阮思曠 奉大法,敬信甚至。大兒年未弱冠,忽被篤疾。兒既是偏所愛重,為之祈請三寶,晝夜不懈。謂至誠有感者,必當蒙祐。而兒遂不濟。於是結恨釋氏,宿命都除。”
3.猶言生來註定的命運。
①《生經》卷四:“其五百童,雖有善心,宿命福薄。”
②章炳麟《四惑論》:“其始本以對越上神,神教衰而歸敬於宿命,宿命衰而歸敬於天鈞,俞穴相通,源流不二。”
③廖仲愷《錢幣革命與建設》:“輸入超過輸出,已成 中國 國際貿易上之宿命。”
④郭沫若《反正前後》第一篇六:“然而一被舉出,我總還是要去擔任,或許也怕是我生來便賦有一種愚而好自用的宿命罷。”
中國古代哲學中把天當作神,天能致命於人,決定人類命數。“天命”說早在殷周時期已流行。從古器物發掘中所見到的甲骨卜辭,彝器銘文,“受命於天”刻辭的不只一次出現,說明早在殷周時期,天命觀就已經在人們的頭腦里紮根了。
這用《易經》的話來說,叫做“乾道變化,各正性命一。對於這裡的命,後人註釋道:“命者,人所稟受,若貴賤天壽之屬也。
在古人的思想觀念中,人們的富貴貧賤、吉凶禍福,以及死生壽夭、窮通得失,乃至科場中舉、貨殖營利,無一不取決於冥冥之中非人類自身所能把握的一種力量,即命運是也。
命運的觀點,在古代源遠流長。由夏經商曆周,至春秋時,孔子弟子子夏說:“死生有命,富貴在天”(《論語·顏淵》)。可見孔門弟子是信奉命運的。孔子進一步指出:“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為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論語·述而》)。宋國的桓魑有一次想謀害他,孔子聲稱:“天生德於予,桓魑其如予何”(同上)!
總之,在孔子看來,一個人的生死存亡、富貴貧賤完全與高懸於天的命運有關,絕非塵世碌碌眾生的力量所能改變。故孔子又說:“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論語·堯日》)。
儒家祖師爺孔子是位極度信命的老夫子。按理說,孔子是個知識淵博的大儒,對於人類社會有著深刻的認識,怎麼就會信起命來呢?原來,他早年風塵僕僕,奔走列國,到處推銷自己的政治主張,很想干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可是到了後來,當他碰了一鼻子灰以後,才深深地省悟到,命運之神竟是如此這般的厲害,然而這時他已是個五十左右的人了。“五十而知天命”,就是他從不知命到知命這一思想轉化過程的最好說明。與此同時,他不僅“知命”,他和他弟子還不遺餘力大肆宣揚“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不知命,無以為君子”,“君子屬易以俟命,小人行險以僥倖”的思想。這裡他的說教是,一個人的生死貧富,都是命里早就註定了的,作為一個君子來說,非得知命不可,否則就夠不上做“君子修的資格。正因為君子是“知命”的,所以他能安分守己,服從老天爺的安排,但是小人卻不這樣,他們不肯聽從天命,往往冒險強求,希望有幸,意得個好結果。
當然,看問題也不能攻其一點,不及其餘。《孔子袋語》記錄孔子的話說:“古聖人君子博學深謀不遇時者眾矣,豈獨丘(我孔丘)哉!賢不肖者才也,為不為者人也,遇不遇者時也,死生者命也。”這裡,他認為賢和不肖是根據才華來劃分的,乾和不幹是人們自己可以把握的,至於機遇好和不好,是時間的問題(既在對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或在錯的時間遇到錯的人;或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或在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而是死還是活,那就只得看老天的旨意了。
作為儒家學派的創始人,孔子的這種天命思想,又在後來大儒孟子身上得到了新的反映。《孟子·萬章》上篇說:“莫之為而為者,天也,莫之致而至者,命也。”意思就是,沒有人叫他干,而他競幹了,這就是天意,沒有人叫他來,而他競來了,就是命運。同時他還舉例說明,堯、舜的兒子都不肖,是因為舜、禹為相的時間太長.所以堯、舜的兒子不有天下;禹的兒子啟賢能,而禹為相的時間義短,所以啟能得到天下。以上這些,都不是人力所為而自為,不是人力所致而自至。從理來說,這屬於天意,對人來說,這屬於命運。天和命。實在是一致的。在《孟子·盡心上》中,孟子還說:“夭壽不貳,修身以俟之,所以立命也。”又說:“莫非命也,順受其正。是故年n會善不吉亞粵健'下 尺甘;首而而芒.幣會十h.坯地環老.非幣等待天命,這就是安身立命的方法。後者是說,天底下人的吉凶禍福。無一不是命運,只要順理而行,接著的就是正命。所以懂得命運的人不站立在有傾倒危險的牆壁下面。因此,儘力行道而死的人所受的是天的正命,犯罪而死的人所受的不是天的正命。這裡,孟子雖然認為天命的力量無可抗拒,但是不管怎樣,我還是應該按照我的仁義而行,不能無緣無故地白白送死。無疑,這對孔子的天命觀來說,有著補充的一面。此外,先秦諸子信命的還很多,而以儒家的勢力為最大。
天命觀經過先秦學者的一陣鼓吹,其時從上到下。從統治者到平民百姓,信命的風氣一時很盛。早在殷商時期,當時的統治者們,就已習慣於在每做一件事之前,總要先佔卜一下天意如何,是凶是吉?後來,又由於人與天地相應觀念的影響,更使得人們普遍認為,整個天下的命運和每個個人的命運,都和天時星象有關。《周禮·春官》記載:“馮相氏掌十有二歲,十有二月,十有二辰,十日,二十有八星之位,辨其敘事,以會天位。”“保章氏掌天星,以志星辰日月之變動,以觀天下之遷,辨其吉凶。以星土辨九州之地所封,封域皆有分星,以觀妖祥。”這是說馮相氏和保章氏,是專管歲時星象,並從而窺探命運從而推測人間吉凶禍禍福的一種職官。
北周無名氏《步虛辭》:“宿命積福應,聞經若玉親”。古時比喻人一生的貧富、壽數等受到既定的遭遇限制,人只能服從上天的安排才能積福除災。宿命在古代的中國有“生死有命”、“富貴在天”的說法。在古希臘羅馬也有“服從命運”的主張。
它有唯心主義傾向和宗教色彩,其實命運是不可預知且時刻存在變數,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有努力上進,正確判斷人生的選擇才可把握命運,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若命運真是註定的,宇宙也將會失去前進的動力,故而切勿迷信宿命。
命運,宿命論。
命運,由希臘人擬人化以Moira 名義,符號化了在古老世界未看見的力量那種規則人命運。在古典想法命運認為是優越在神,由於甚而他們無法違抗它所有- 包含的力量。命運不是機會,也許被定義作為缺乏法律,但是反而沒有最後意思或目的的一個宇宙決定論。在古典想法並且在東方宗教命運是黑暗,陰險力量與生活有關悲劇的視覺。它隱含不是缺乏自由但自由的征服。這是自由被捲入的卓越的必要(Tillich)。命運是瞎,難解,和逃不脫的。
基督教用命運的希臘文化的概念替代了神的上帝教條。命運是預兆的,反對和否決人的自由的客觀力量,上帝解放人履行他被創造了的命運。命運意味自由的廢止;上帝意味地道自由的認識通過提議占卦教導。上帝是愛戀的上帝的方向和支持,使生活最後承受得住;命運是熔鑄一pall 在所有人努力意外情況的規則。但是命運做未來飄搖和不定,上帝填裝未來充滿希望。命運客觀和不合理;上帝是至尊個人和suprarational。
宿命論是存在在古老Stoics 之中,並且它瀰漫許多印度教,佛教,和回教想法。願意考慮想法如同對命運的現代哲學家是Oswald Spengler,赫伯特 ·Spencer,約翰·斯圖爾特磨房,和亞瑟·Schopenhauer科學之下的唯心主義宿命論——自由意志的難題 人生真的是一個舞台嗎?而我們也僅僅是自以為擁有自由意志的演員,演著劇本上的悲歡離合。
宿命論是早已有之的一種世界觀,其起源大抵是人面對自然的無力以及對自身命運的難以把握的感慨。時至今天我們也同樣面臨相似的困惑,所以我們希望世界改變——當然通常改變的是我們自己—— 希望一切更加公平合理,希望這是個有希望的世界。
在我們的傳統文化中,宿命論的影子非常之濃厚,比如“富貴天註定”之類的話,雖然也有人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然而那終究不是正常的社會形態,並非正常的人生奮鬥。確實你得承認宿命論讓人絕望。
它不僅嘲弄作為一個物種——人類的尊嚴,而且也無情地打擊個人奮鬥的價值。然而我們的文化,從來也不會讓人真正絕望,正如魯迅先生說到,所謂厄運並非不可化解,只要你願意出錢,總有辦法消災。或者你可以賄賂“上帝”,或者你可以欺騙它。其與神秘主義掛鉤的宿命論多少還是給自由意志留下了餘地,或者那時候人們並不真的明白什麼是自由。
如果過去和未來盡在現在之中
如果原因永遠跟著原因而來
那麼這大地上的生靈啊
你將從何處得到這自由的意志
物理學自從牛頓取得偉大的綜合和開創性工作后,發展迅猛,在很多人眼中差不多已經成了科學的代名詞。物理學對我們所生存的宇宙的基本方面的深刻洞見、漂亮優雅的數學表達、難以置信的預言精度以及對人類文明進程的深刻影響,都無不讓人深深折服。然而正是我們引以為傲的物理學卻對自由意志構成了嚴重的“威脅”,如果不願過於危言聳聽的話,我們可以說迄今為止物理學對自由意志還沒有給予強烈支持。
當拉普拉斯仿阿基米德的口氣說,“給我宇宙現在的狀態,我將可以告訴你宇宙的過去和未來。”他僅僅是想表達作為物理學家的自豪。但是拉普拉斯的“樂觀”很快被事實打破,這就是海森堡的測不準原理,該原理的簡單意思是指在同一時刻,你不能同時獲得共扼數據的精確值,你必須作出妥協。具體說來你不可能同時獲知某個粒子的精確位置和它的精確動量。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也不能分兩步來測量,對於微觀世界而言,測量本身就已經改變了被測量物的狀態。所以拉普拉斯所需要的數據是不可能得到的,自然也不可能存在可以預知一切的物理學家。
然而這僅僅是把大家從好萊塢似的科幻片所營造的恐怖中解脫出來而已,我們真正關注的問題並非從現實性的角度上考慮是否具有可行性,而是從理論上或者純粹思辨的性質上考慮其可能性。
從某個角度上看,測不準定律甚至把問題搞得更糟。它並沒真正解決這個世界是否在大爆炸的瞬間,就已經將宇宙的所有未來徹底註定了的終極問題。它僅僅是說即便是這樣我們也永遠無法知道而已。我們所生存的這個宇宙,充滿了各種嚴格的法則,迄今為止我們已經發現了不少。這讓我們引以為傲的人類智慧結晶,卻帶來一個毀滅性的問題,如果世界真的是如此的具有決定性,那麼是否意味著所有一切已經發生的和將要發生的,事實上完全包含在現在發生的之中。在經典物理學的世界中,每一個粒子都擁有關於過去現在和未來的全部信息,這就是噩夢的根源。“過去現在和未來之間的差別只是我們的幻覺",愛因斯坦如是說。然而這還不是噩夢的全部。在龐加萊提出的一個定理中說,"在一個足夠長的時間間隔內,任何孤立體系(例如宇宙本身),將返回到它的初始狀態;事實上,在一個無限長的時間中,它應當如此重複無限多次。"這真是一個可詛咒的“預言”,潛在的宿命論含義已經讓人無法忍受,而反覆循環的“預言”,意味著被屠殺者不僅是早在遙遠的生命尚未誕生之前就註定了要被屠殺,而且還將被反覆屠殺。無休無止,雖然這個周期也許長得不可思議。
量子物理的宇宙論里,宇宙是基於星系紅外線移動從而推演的冷寂說與熱寂說,即宇宙的發展可能是一個一個冷星球的發散的分離,或者是黑洞一樣的超高溫死亡法。這不是宿命,而是一種發展規律。
在這裡我們不得不接觸另一個棘手的問題——那就是時間,在經典動力學中,時間是可以反演的,也就是說時間具有對稱性。讓我引用羅傑·彭羅斯的一段話,“……也許我實際上生活在時間往回走的情況下,我的意識流是朝向過去的,因此我的記憶告訴我將要發生什麼,而不是已經發生了什麼。這樣學校里的不快樂經驗實際上在等著我,而我很快就會非常不幸地遭遇到……”
很顯然,如果我們是生活在這樣的“宇宙”中,那我們就沒有必要討論自由意志的問題。然而我們不是,這至少給自由意志留下了一點希望。注意這本身並不提供對自由意志的堅實基礎,並非因為我們有自由意志,所以時間事實上不能反演,否則我們就能想辦法逃避開決定了的事件。因為在經典動力學中時間流逝的方向是雙向的(在熱門的量子物理學中,這個“問題”也同樣存在,參見CPT定理),沒有任何一個方向具有特別的優先權或者對錯。
要讓希望擴大,我們當然希望能夠合理的引入時間箭頭,使得我們現在所感知的時間流逝方向具有“特權”。能夠完成這一意義深遠的理論目前只有熱力學,這一個從研究蒸汽機效率發展起來的理論成為希望的代表,尤其是熱力學第二定律——宣布在孤立系統中熵(這是一個同樣棘手的概念,簡言之代表系統的無序程度)總是傾向於增加直到最大的那個令人不安的理論,除非有額外的做功,不然系統的熵不會自動減少——很顯然這裡存在明顯的時間箭頭,它不允許系統在時間上反演。
然而不幸的是熱力學第二定律所揭示的時間的方向性,沒有在更加基礎的理論中獲得支持,雖然從宏觀統計的角度看事情是這樣。
有人懷疑熵趨向於增加是由於宇宙處於膨脹中造成的,如果有一天宇宙開始坍塌,是否時間將會倒流,光從眼睛里發射出去而被星辰吸收之類的奇觀會出現嗎?幸運的是羅傑·彭羅斯證明即便宇宙真的坍塌時間也不會反演,而熵也同樣還是會繼續增高。
近數十年來發展起來的一門研究複雜性的物理學“新”分支——混沌——是否給自由意志帶來了新的希望呢?在簡單決定論的世界中,相似的初始條件總是得到相似的結果,我們把這樣的動力學系統稱為簡單線性的系統。然而在自然界存在著大量的複雜非線性動力學系統,這類系統的不同在於其對初始條件的極度敏感性,換句話說,極其相似的初始條件可以給出完全不同的輸出。或者極其相似的現在可以有完全不同的過去和未來。
在混沌這個分支中,人們已經取得讓人眼花繚亂的發現以及同樣混沌的諸多推論。目前看來我們的思維是複雜的,這一點老實說在混沌學出來之前我們就清楚的知道,即便人是“某種自動機”,那也是非常複雜的自動機。
對初始條件的極度敏感,僅僅使得簡單的預言和精確的計算進一步走到不可能的地步,然而這整個動力學系統仍然是決定性的。畢竟完全相同的初始條件肯定是得到完全相同的結果的,不然何以在計算機上畫分形圖呢。
仔細思考一下物理學中的決定論含義究竟是什麼意思,是有益的。宇宙由物質構成,物質在宇宙中運動,其所有的運動軌跡是已經完備的包含在整個系統所具有的信息之中了(至於我們能不能知道當然是另一回事),不會有絲毫改變。而這樣的決定論其嚴格程度是如何的驚人,且讓我們想象一下。
當我吸氣的時候,一些氧原子和一些其他種類的原子,進入到我的肺部。如果我們願意,將這口氣中的某個氧原子的運動軌跡,無限回溯直到太初火球。是很有意思的。為了保證這個氧原子在決定性的時間、決定性的地點以決定性的方式進入我的肺部,宇宙的“算計”要有多麼的準確,而且必須是無限的準確,這個氧原子所經歷的一切相互作用(包括它的誕生等等)都是早已決定好了的,都需要在決定性的時間決定性的地點以決定性的方式進行。
再考慮到很有可能(幾乎是絕對的)我呼吸的這個氧原子是植物利用光合作用從水中產生的,當然按照決定論,這個植物的一切自然也是如此,你要願意你簡直可以無限的想下去。我只想補充最後一點,那就是我還必須被決定性地呼吸,即不能早一點也絕對不能晚一點。
再考慮一下組合問題,我當然不是只呼吸了一個氧原子進去,還有許多其它原子。
你可能認為,太初火球不必如此偏執,我們討論的是自由意志,或許它決定性地讓我們產生自由意志的幻覺。可是如果它決定不了那個氧原子,那它又何以決定性地讓我產生這樣的幻覺呢?我不知道除了引入上帝之外還有什麼別的辦法。畢竟對於太初火球而言我僅僅是一團原子而已,不是其它。它決定不了那個氧原子,又何以決定構成我的原子呢?
當然也有可能這一切都是事實,那麼生命的進化自然也就是幻覺,生物只是看起來進化而已,其背後的更加基礎和根本的原因是構成生物體的原子運動軌跡的表現而已。然而這依然有奇妙的事,在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的情況下,生物學取得了長足進展,進化論的解釋和預測威力都相當驚人,這如果不是偶然的巧合的話,那隻能認為進化論中含藏了非常深刻的動力學,這實在是更加不可想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