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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鵬
書法家
賈鵬,山東濟南人,字欣生,號一勺,別署席貝、夏孟。室名一勺齋,隱齋、了悟軒等。畢業於青島醫學院預防醫學專業,九三學社社員。
賈鵬[書法家]
先後參加中國書協舉辦的全國展、中青展、篆刻展、邀請展、國際展多次。
先後榮獲西泠印社舉辦的首屆全國篆刻評展優秀獎等一等獎、金獎6次。
先後在香港、日本、泰國、美國、加拿大等國舉辦個展,聯展。
作品入編110多部大型書畫專輯。
作品捐贈全國助殘、助貧、助學及全國婦聯、全國青聯、中央電視台二十餘次。
作品被人民大會堂、多家政府機構、博物館收藏。
為國內外著名書畫家、學者治印甚多。
為原中央政治局委員、北京市委書記李錫銘,原軍委副主席國防部長遲浩田等5位將軍和政府部長生日書寫金文百壽圖中堂及對聯。
出版《一勺齋印存》、《治印要略》、《賈鵬書畫篆刻選集》(上下)。
名家題詞
賈鵬書法作品
賈鵬作品集
擬出版《賈鵬書甲骨文集古詩聯》、《賈鵬甲骨文印選》、《賈鵬詩草》、《賈鵬扇面書畫小品》。
我與賈鵬交往已近二十年,他為人誠實、寬厚、友善,給人一種學者風度。十多年後相見,他為人正直再一次得到印證。這是他不白之累的十多年間對人格的真實展現,這是他代人受過的十多年間對藝術的執著追求:閱讀了大量的相關書籍、碑帖、古文字和文學書刊,寫出詩詞五百餘首,臨遍商周金文,創作草書和篆書等長卷,並積累了大量的扇面書畫小品及甲骨文書法。
賈鵬暫離濟南近十年,對山東書印壇是一個缺憾。他的無私奉獻,認真敬業,不圖名利的人格,已在從事《書法藝術報》的實踐中凸現出來。人們心裡都明白:實際賈鵬可以在山東書協的領導下攜山東印壇走向更高的層次,他的親和力和凝聚力已早有口碑。更令人欽佩的是,他具有良好的學識,廣博的知識,深厚的底蘊。“汪倫情重恆古今,何必為官作忙人。我輩鼓刀風與月,青田三車留兒孫”。這種灑脫只有學養使然。藝術家,最好的方式便是用作品說話,擋是擋不住的。近幾年,台灣、香港、日本、韓國等地商人訂購他的書畫、印章,就是最好的例證。
賈鵬主張“藝術家文人化、學者化”,“篆刻家,首先應該精通古文字學,否則是難以想象的”,“藝術家要靠知識學養行筆縱刀才能自出機杼,內涵豐富,不斷出新”。正因為如此,當今海內外著名書畫家、學者讀其印、求其印、用其印者甚多。賈鵬多才多藝,卻從不張揚,書畫詩書皆顯學者風範,有古,有今,有自己,使人賞心悅目。“自古丸泥亂分陳,斷字殘珠費探尋。欲覓真微脫換骨,全仗秦朱漢白神”。
賈鵬英年造就已如此,無疑,他是當今全國頗具實力的篆刻高手,現值春秋正旺,來日必將有所作為。
魏啟后(2001·新正於晉元齋)
元氣沉厚磊落鬱勃— 賈鵬先生的篆刻、書畫藝術(徐恩存)
(摘自《中國美術》08年第3期)
賈鵬和徐存恩近照
賈鵬先生在藝術上的發展令人矚目,他始終堅持業餘創作;堅持自娛自樂;堅持“什麼東西都可以丟,千萬別把自己丟失了”的藝術道路。
他是一個誠實的人,他的藝術因而也是沉鬱和凝重的,其中還含有屬於他個人特有的滄桑與靜穆。
一、其人與清峻印風
賈鵬先生以性情本色從藝,以生命真率書寫作品,把心靈的超然與平實轉換為藝術風格的清峻與沉穩,而且,至今這一風格特點愈加明確。
人品與藝品的統一性,是賈鵬先生藝術歷程的特點,在賈鵬先生的生命歷程中,或許是命運的不公與嘲弄,竟使一向磊落坦蕩的他,在不經意之間蒙受了10年的不白之冤,在代人受過中,他唯一的收穫是歷煉了自己的精神和意志,以心靜如水、不亂方寸的態度分析並看待著世態炎涼;“人生已半翁,勺齋作書墉。人間多事事,難能看無驚。”當他終於洗卻了不白之冤后,他的印風由初始的鋒芒銳利轉而為“百年心事歸平淡”的清峻和成熟,內蘊著“一聲漁笛在滄浪”的曠達與超然,作品愈加體現出“賈氏印風”,鐫刻如心的特點。形成了“篆法獨特,刀法洗鍊,章法典雅,自然、簡約、明快、生動的藝術風格。”(劉江、余正語)
賈鵬先生早年入室名師蔣維崧先生並得親授,他的篆刻以自己的聰慧穎悟打下了古文字學和金石學的基礎,與此同時,多方面的文學修養,都使賈鵬先生在藝術上奠定了自己的審美理想和追求,在保持書生意氣和本色的同時,並在此中傳達出“新、精、厚”的清峻靜穆的品格。
“一勺齋”是賈鵬先生的齋號,一勺雖小,卻有著無窮堂奧,頗有些禪味玄機在裡頭。經過數年潛心的爬梳與實踐,賈鵬先生養成嚴謹不苟的治學之道,在旁觀古今印史風格、流派經驗與得失中尋到了自我的定位與方向。“自古丸泥亂紛陳,斷字殘珠費探尋。欲覓真微脫換骨,全仗秦朱漢白神。”早在十幾年前他就以簡潔明快的章法,涉刀成趣的陌生化布局,凌利爽快、典雅脫俗的鮮明風格獨步齊魯印壇,給當時的山東印學界帶來一股清新之風。他的作品,有古人、有今人、有自己,並最終形成了靈動大氣,自然清新,既有傳統文脈,又具現代氣息,既有韻致內斂,又有凝重清峻的“賈氏印風”,正如他的詩中所寫“守住靜土一片天,學養造印細心研。返樸歸真尋如性,率意鼓刀任自然。”他為中外學者,書畫名家治印甚多,其中趙朴初、啟功、歐陽中石、王學仲、黃琦、沈鵬、季羨林等用印均出自賈鵬先生之手。沒有對千百年文化傳統與精神的理解、認知與把握以及對前人精神遺產的瞭然於心,是難以達到如此藝術高度的。
藝術的高度,必然也是精神的高度。
閱讀賈鵬先生的篆刻是一種享受和滿足,不能不被他高蹈獨標的理想追求所折服,刊石勁爽清正、平實樸素、氣息貫通以及從容自然,不急不燥的印風境界讓我們領略到生命精神的品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是也。其印風之“新”,在於他選字巧,用字新,篆法協調、把握文字的變化規律與本質,靈活運用,且在章法布局中,注意上下、左右的呼應,在形式結構中,強調不對稱的統一,都以獨闢蹊徑與獨具匠心的方式,達到渾然完整的美感;其印風之“精”,表現在他對篆刻美學精深的理解,對古賢時人的精心取捨,刀法上的精準、精鍊,濃縮的刀筆線條在方寸之間的藝術質地和美感,他以對入印文字造型的把握,在篆刻中體現出多邊結構的追求和變化豐富的空間分割的魅力;如驅刀如筆,用線、用刀極其爽利,分寸恰到好處,印面中的虛實,繁簡在參差、錯落中形成統一體,使賈鵬先生的篆刻藝術在因文造勢、因文求形,以形用文,以勢取文中保持著靈動,瀟灑的動感與活力;其印風之“厚”,是一種內斂的“厚”,含蓄的“厚”,積澱之“厚”,源於篆刻家的學養使然和“以技入境”的藝術把握能力,我們看到,線條在抑揚頓挫與波折凝重的變化中,體現出力度、厚度感;在賈鵬先生的作品中,因而漾溢著高雅的氣格、高古的氣息,使“賈氏印風”在總體風格上煥發出撲面而來的元氣和生動的韻致。
先哲有云:“借鑒愈深,則其自創也愈高”,在篆刻生涯中,賈鵬先生除卻在先師蔣維崧先生那裡得到耳提面命的教誨外,還悉心研究,汲取了吳讓之、黃牧甫、吳昌碩、齊白石諸大家的方法與經驗,消化於己,特別是黃牧甫印風與其精神中的險絕峭拔的刀法運用,乃至其刀尖、刀鋒、刀背的善變與靈活運用,在法度與自由之間的個人精神、風格呈現,都使他獲益匪淺,使他的作品逐漸形成洗鍊、和婉的表現方式和清峻中含古意、自然中見法度的藝術特色。
積長期的藝術實踐經驗,賈鵬先生鑒別並比較了古今印風之別,潛心研究了明清篆刻大家的用刀之理,他早在90年代初就提出了個人的見解:古人篆刻技法三要素,即章法、刀法、篆法、今天應為篆法(字法)、刀法、章法,可能更貼切,其間,我們發現因為序列的不同,說明的都是古今審美理想、意趣與要求的不同,因而,其內在精神與氣息的表現也絕不相同。在賈鵬先生看來,一枚好的印章,首先要靠篆法打破俗套、成規,以標新立異,在有法中實現無法與創新;其次要靠刀法的節奏、韻律、力度來表現字的神采,刀爽氣厚,刀法被精神化,精神轉換為刀法的變化,才能達到物我兩忘的高度而直入化境,最後用章法營造韻致和形式意味。他所用刻刀,長約15厘米,寬1厘米,大若10厘米巨印,微若5毫米小章,全憑一刀為之;每每石握掌中,驅刀如筆,刀、線則全憑心性使然,節奏韻律流暢,刀下朱白相間,遊刃有餘,失衡、錯位、虛實、繁簡等布局、配置,成竹在胸,印風因而別具一格,自成逸品,體現了賈鵬先生獨特的藝術風格—“東坡云:出新意於法度之中,寄妙理於豪放之外,今觀一勺之作,新意不離法度,妙理兼具豪放”。(沈鵬語)可謂切中肯綮,入“印”三分!
二、其人與書畫精神
賈鵬先生歷經人生的潮起潮落,在代人受過的10年中,他不得不離開生於斯、長於斯的泉城濟南,去外地飄泊謀生。據我所知,是其老師一方印章的丟失,使他受到誤解,長達10年之久,面對恩師,他沒有辯白,只有沉默以對,對自己清白的堅信,使他能在多年的忍辱負重中,沒有放棄對藝術的堅守。2001年盛夏的一個周日上午,山東大學一位教授專程趕到賈鵬先生家,告訴他和愛人一個遲到的,但卻是期盼已久的消息:“賈老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蔣老丟失的印找到了,是山大一個老先生拿去了,你也不要問他是誰,反正現在已經水落石出了。不過蔣老一再囑咐:此事到此為此,千萬不要再說了!千萬不要再說了!”當一切終於真相大白時,他依然如故。每當回憶這件事,賈鵬先生對這位教授都充滿感激之情!
其實,熟知他的人,都知道他為人忠厚、生性穩重,且耿直率意,這一切都折射並反映在他的書法、繪畫作品之中。賈鵬先生善篆書,他從容自然地直入篆書本源,而未取捷徑於唐人李陽冰,清人錢坫、鄧石如等,而是直追商周銘文,并力避了前人金文雖工穩勻整、卻獃滯僵直;力避了前人效銘文刻石的顫筆、枯筆的過度矯情與難以得心應手;力避了草書在行筆放縱、線條狂怪中的失之粗率姿肆。因此,在賈鵬先生的篆書中,注意用墨的溫潤和用筆的高古意味及不溫不火的駕馭,充分發揮筆的特性和水墨的張力,注意行筆的清新,線條的細微變化,一改金石銘文的“刻鑄”式筆墨特點和審美定勢,而立足於“寫”,發揮“寫”的優勢與功能,在書寫的點、划、筆、線中,既體現“古風”、“古意”的豐厚與沉鬱,又體現出現代人對形式,美感的把握和創新。
他的甲骨文書法,也不乏新意,用筆如刀,兩端尖銳,點畫瘦挺,結構簡約,充分表現了用墨書寫的特點,使人觀后頓有“枯木逢春”、“柏生新芽”之感。在他的書法作品中,字形的安排富於結構和藝術性,在章法與筆法中,其簡練里存有古質,生動中見情趣,既不失古意,又洋溢著現代風采,而且在章法上力求體勢一致,做到字字有出處來歷,卻都體現著自己獨到的領悟和創意;因此,賈鵬先生的書法藝術,以篆書、甲骨文形成氣象,言其心聲,恰到好處的總結、把握了“甲骨在角度,金文貴弧度”的特點,既具古代銘文的濃重、沉鬱、靜穆的凝重感,又清峻、流暢、穩健,神完氣足,自成一家,展示出特有的文化韻致和魅力。一位日本畫商以4萬元和6萬元買走了賈鵬先生的金文6尺和8尺手卷;以5萬元買走兩方印章。
賈鵬先生的繪畫,完全是書心寫性之作,不拘定法,信手拈來,筆法自然、墨色隨意,且詩、書、畫、印在有意無意之間呼應配合,而在逸筆草草與寥寥數筆間,間以點、線、墨、色的變化和補充,使畫面趣味盎然,生機無限。
在點、線、墨、色的交織、配置與書寫中,畫家筆下的人物、花鳥、山水與案頭清供等題材,體現出一種屬於他個人的感懷方式,同他的篆刻、書法一樣,都是一種出於直覺的、生動的感性生命的表現,因此,這樣的作品抒寫的是“物我兩忘”的境界,是生命感受最自然的流露。
賈鵬先生書畫藝術,是以自我心靈感受,去表現事物之美的本質和抒情之美的和諧一致的,重要的是,賈鵬先生的書畫是情感的自然流露,而非刻意為之,所以,他的書畫作品中節、中理、不激不歷、和諧適應,本乎天地之心,使人性之美與藝術之美得到統一;而作品的和平簡靜、溫雅灑脫、趣味無窮,體現的正是主體、客體兩相契合產生的生動氣韻和生命的活力。賈鵬先生的《甲骨文印選》、《一勺詩草》和《賈鵬書畫扇面小品》擬在出版中,願我們先睹為快!
賈鵬先生說的好:“藝術人生的最高境界,是自己的作品和為人能夠成為長久的話題,始終被大家關注著,談論著足矣!”賈鵬先生的藝術,是生命與藝術歷煉、磨礪的結晶,在清峻、靜穆的整體風範背後,是歷盡屈辱,痛苦后的省思與冷靜,這使他的藝術在一種代價中獲得了提升,內涵更加深遂,氣度更加超脫。
應該說,賈鵬先生的藝術是在波瀾不驚中鑄就的,也是寵辱皆忘的結晶,這樣的藝術,無論到何時,都經得起推敲和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