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鈸子書
鈸子書
鈸子書是江南吳語區特有的地方傳統曲藝形式。據《松江縣誌》記載,形成於清道光年間(1821—1850),現今主要流傳於浙江平湖一代,上海西部亦有保留。
鈸子書
平湖鈸子書是浙江省著名的傳統曲藝形式,自明代萬曆年間產生,至今已歷四百多年。原名“說因果”,長時間在室外“立白地”演唱,後來有了中長篇書目,逐步進入堂館茶室。新中國成立前後,主要是在城鄉茶室演出,欣賞對象以農民為主,故更名“農民書”。1958年,正式定名為平湖鈸子書,列為浙江省地方曲種。
在平湖、松江一帶城鄉,流行著一種通俗易懂,雅俗共賞的傳統戲曲藝術,名謂“說因果‘,因藝人在演唱時,左手執一鈸子,右手持一竹籤敲擊,作伴奏樂器,故在解放后必稱“鈸子書”。“說因果”的開山祖師名范昶。抗日戰爭以前,在杭州灣北岸的金山衛城隍廟內的偏殿上,有地尊頭戴方巾、身穿海青,一手執鈸子,一手握摺扇,這便是他的偶像。每年農曆七月十五日為祖師範昶的生日,平湖、松江地區的說因果藝人都要到此聚會祭祀。究其原故,確有平歷,這裡還涉及到松江名宦董其昌強佔民女,被子民抄董宦的一段傳說。
郭敬文在演唱鈸子書
從此,“說因果“就成為平湖、松江一帶的地方曲藝而在民間流傳下來。敲鈸子說因果便成為一部分民間藝人的謀生手段。
鈸子書
鈸子書表演
在漫長的歲月中,聰明智慧的民間說因果藝人創作出了一百四十餘個平湖鈸子書曲目,其中長篇書目有近一百個,每部書可說唱數月,給浙北及上海松江等十來個縣(市、區)的人民群眾帶來歡樂,曾是這一地區最主要、最受歡迎的文化娛樂活動形式。鈸子書曲目中褒忠貶奸、弘揚民族正氣、與人為善的主流內涵,一直是流行地區人民進行自我教育、自我完善的教材。直至“文革”前的1964年,僅平湖一地茶室書場的鈸子書聽眾,有票房記載的一年就有76萬人次。
演出的曲藝形式有單片和鑼鼓兩種:
鈸子書
鑼鼓,演唱者左手執小鐋鑼,右手在胸前挾一小扁鼓,邊敲邊唱,也稱“鐋鐋書”。據初探,起源於商周時期的“封土立社,以祈福報功”的“社日祭神”,主持這一祭禮的是“太保”(官名,古代三公之一,位次太傅)。平湖和松江地區每年春秋兩季都有按時結社,舉行祭神儀式,相傳,這是古代歷史的沿襲,故又稱“太保書”。藝人也叫“太保先生”。
鈸子書在後世的發展中分為兩個流派,主流的便是平湖鈸子書、另外上海西部地區亦有流傳。鈸子書在上海是青浦農村流傳較廣的一種傳統民間曲藝,清末即已形成。鈸子書有東鄉調和西鄉調之分,青浦流行的是西鄉調。演唱者以竹筷自擊鈸子掌握節拍,曲調簡單,具有吟誦風格,句末略有拖音。演出有說有唱,唱詞基本上為七字句,通俗易懂,帶有濃郁的鄉土氣息。傳統曲目有《岳傳》、《萬花樓》、《天寶圖》、《地寶圖》等。民間有“聽了天寶圖,忘記肚皮餓”的諺語。
本縣鈸子書藝人以練塘地區居多,著名藝人湯永明,解放前在青浦同樂書場演唱《岳飛槍挑小梁王》,曾連演數月。解放后,鈸子書是青浦縣曲藝隊的主要曲種。除演出傳統曲目外,也編演一些新的曲目,如《林海雪原》等。1960年,縣文工團曾嘗試鈸子書的改革,編演過《好外婆》等短篇,除自擊鈸子外,還增加了二胡、月琴等樂器伴奏。在群眾文藝活動中,也常有鈸子書演出,並有鈸子書群唱、表演唱等形式出現。
■ 張玉觀
傳統的鈸子書,演出時在書台上的穿著裝扮大都很簡單,剛開始時只穿隨身服裝,後來則以穿長衫為主。長衫是大襟紐扣,淺灰色彩面料居多,白色夾里,大袖口。上台說書時為顯示說書先生形象,髮型上有朝後梳型,也有西式頭型,抹得烏光鋥亮,看上去神采飛揚。
傳統鈸子書的演唱形式,都是以一隻鈸子,既有坐著說,又有站著唱,說書時姿勢隨機應變,一人邊敲邊唱為主,人稱“單片子”,又稱“一拍頭”。上個世紀60年代期間,縣曲藝團根據上級指示精神,將京劇《紅燈記》、《沙家浜》改編成鈸子書,採用的是男女混合演唱,並配有民樂伴奏。1978年以後又恢復了傳統鈸子書的單片子演唱形式,但在各種文藝演出舞台上,為了適應現代年輕觀眾的欣賞需要,也將傳統鈸子書進行改革創新,採用民樂伴奏,甚至加入電聲樂隊伴奏,並開始有雙檔、三人檔及多人演唱的鈸子書表演唱,還有鈸子書坐唱、鈸子書合唱、鈸子書舞蹈等多種形式。
傳統鈸子書演唱,最原始以“唱”為主,後來逐步發展為以“說”帶“表”,再加入“唱”,故傳統的鈸子書稱之為“說書”或者叫“唱書”。說唱的都是歷史上的傳統書目,以中長篇居多。表演者通常被稱呼為“說書先生”,又叫“唱書先生”。說書時,先生上書台隨帶一隻書袋(用藍布或黑布縫製而成,袋口有一根帶子可鬆緊),裡面放一隻鈸子、竹籤、扇子、醒木、一塊手帕共五樣道具,攜帶極為方便。解放后平湖鈸子書被稱為“文藝輕騎兵”,這也是一個原因。
鈸子是銅製的,但與鑼鼓配音的銅鈸有不同,特別薄,敲起來聲音較清脆。竹籤用竹削成,與竹筷差不多,因此有的先生就用一隻竹筷,演唱時邊敲鈸子邊唱,故鈸子書被人稱為“單片子”。醒木也稱“驚堂木”。醒木的大小體積,一般以說書者的手能握住為準,最小的如一張“麻將牌”。醒木的材料以紅木類為主。我國歷史上最早使用醒木的年代,大約在春秋戰國時期,各級衙門都在開庭時使用,都刻有象徵權威的圖案。清代以前常見的是龍型的圖案,一塊醒木,在不同身份者手中使用時作用是不一樣的。皇帝的醒木叫“震山河”,用它擊案板,以顯示皇威。丞相手裡的醒木,稱為“佐朝綱”,表明身份,振興朝綱。後來,民間也紛紛模仿,演變到說書先生使用,是要起到“止語”之用,是說書之前對著聽眾拍一下,意思是告訴聽眾別講話了,聽我開始說書啦!舊時教書先生用的醒木叫“呼尺”,用來維持課堂秩序。藥房裡用的醒木稱為“戒方”,用來壓藥方的。文人的醒木則用於“鎮紙”。在傳統鈸子書說書過程中,醒木不僅是拍一下之用,用處很多,如書說到升堂開庭、將軍發令、拳打腳踢、怒火衝天、緊急關口語時都要用醒木一拍,展示書中現場氣氛。鈸子書先生用的扇子都是摺扇,以黑色居多,是說書時重要道具之一。摺扇遠在三千年前的周代就在使用,但說書先生用的摺扇出現比較晚,到了明代才開始流行。扇子原是夏天的用具,但在鈸子書先生手裡與季節無關。鈸子書先生常用的摺扇是輔助說書表演的一種常用道具,它的作用在說書先生手裡發揮得豐富多彩。而且,鈸子書先生一般有兩把摺扇,一把是好的,一把是破的,破的一把有時一拆兩,可作提燈等多種用處,好的一把用處更多,如書說到武打時,可當作“刀、槍、斧、棍、劍、錘”等多種武器。有時兩把扇雙手齊用,可當作“雙錘、雙槍、雙鞭、雙劍、雙刀”等等。當書說到文雅情景,廳堂、書房相會時,員外、書生、狀元相公等人物出場,手持摺扇以表示人物的神態與風采。
舊時,鈸子書先生因不受社會重視,沒有固定的說書場所,只得手拿鈸子沿途賣唱,有時選擇一塊白場地拉場子說書,既沒有書桌又沒坐凳,是立著說書,故稱為“立白地”。後來逐步發展到進入鄉村茶館說書,但仍沒有固定書台,也不售書票,說書先生只有靠著一隻茶台說唱。唱完后,先生自己將鈸子翻個身,到每隻茶台前向茶客聽眾討錢,這叫“兜銅鈿”,聽客給多給少隨他們便。先生兜好錢往往接著再說一回書。再後來發展到有“茶館兼書場”,也有“專業書場”,說書先生開始有固定的說書場所。
傳統鈸子書藝人的說唱藝術特點豐富多彩。舊時,鈸子書藝人大都是文盲或半文盲,學藝就靠死記硬背,先生在台上說唱,學徒在下面心記,要把一部書十萬乃至幾十萬文字的內容都記在心裡,要面對聽眾說上半月或一個月時間,並要把歷史背景、帝皇將相大小人物名字、馬匹刀槍名稱、地理環境,甚至於人物裝扮都數說得清清楚楚。而且,傳統鈸子書先生一個人不僅只有一部書,多的有幾部或者十多部,如徐阿培先生,他一生就說唱過26部傳統書目。
舊時在書場或茶館說書時,沒有擴音設備,傳送說書內容,俗語稱“送音”。先生一人在書台上說唱,他的說與唱的音量都能使後排聽眾聽得清楚,這也是傳統說書先生的真本事。
傳統鈸子書的說唱唱詞,原先並沒有腳本。說唱過程中,隨著行書情節安排,人物心中的所思所想,先生不說不唱聽眾會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其人物心中的心裡話,或某一事物情景,說書先生就拿起鈸子一敲,肚裡一盤編,馬上一段唱詞臨時就邊唱邊編出來了,而且唱詞內容符合現場說書中情理,使聽眾聽得入耳動情,這就是傳統鈸子書幾百年久唱不衰的獨特之處。
在說書時為了適合書中的情景,有必要加入口技,加深對聽眾的藝術感染力。說書中的口技,一般都是藝術模仿,但有一定的技巧,要熟悉生活中的各個方面,才能模仿得相似,使聽眾聽后感覺到真切,入耳動聽才有襯托書情效果。一部書中口技內容豐富多彩,形式多樣,如擊鼓、敲鑼、放炮、打槍、刀槍聲、馬嘶、虎嘯、雞啼、狗吠、火車聲、汽車喇叭聲、鐘聲、開門聲、櫓聲、颳風、雷電下雨、武將吼叫等等,都是用口技藝術充入書中,使書說得更生動更直觀。從理論上講口技是說書中的繪聲,因說書是一門聽覺藝術。因此說,口技是傳統鈸子書藝術中一種具有獨特效果的藝術手段。
在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流行於平湖鄉村裡的一種傳統說唱藝術。那時沒有電視,連收音機也不多見,在鄉下業餘生活更單調,除了幾個人湊在一起打撲克,幾乎沒有其他的娛樂可言。於是在小鎮上的茶館里,由民間藝人說唱的鈸子書,大受農民群眾的歡迎。
農民吃過中飯都要提一隻竹籃子到鎮上來,在茶館里喝茶。一壺茶喝白,再沿街走一圈,捎帶買些油鹽醬醋回去,這叫“上鎮”,也是一種生活習俗。每天中午,幾家茶館里總是顧客盈門,人頭濟濟。說唱鈸子書的藝人就是在這個時候,在茶館里泡一壺茶,占茶桌的一角,擺出他的一扇、一碟、一筷、一木四樣道具,開唱他的鈸子書。
我是在新倉鎮上長大的,記得我11歲那年正在上小學,有一天走過一家茶館旁,被裡面傳來的一陣歡笑聲吸引住了,原來是唱鈸子書的藝人,在演唱時插進了一段逗人的笑話,引得聽書的眾人哄堂大笑,我忍不住走了進去,靠在一根木柱子上聽起書來。這是我第一次領略鈸子書這門民間藝術。那天唱的書名叫“雙槍陸文龍”,講的是宋朝一個抗金名將的故事。我被那個說書藝人的說唱藝術吊住了胃口,此後每天必到,總要聽完了下回才戀戀不捨地去學校上課。以至於影響了下午的功課,因常常遲到受到了老師的批評。在這幾年裡,我先後聽了《三國演義》、《水滸傳》、《彭公案》、《小五義》等許多部鈸子書,使我獲得了不少古典文學方面的知識,並養成了看小說、故事的習慣,可謂受益匪淺。
記得說書藝人開頭總是一邊用一根竹筷敲一面破銅碟,一邊拉著腔唱:“三王五帝開乾坤,一朝天子一朝臣,朝朝出了忠良將,代代為官出奸臣。”唱完這幾句開場白后,拍一記驚堂木,就用說評書的腔調講說故事,往往是接著上一天留下的懸念講下去。說到精彩處,每每插進一段自編的笑話或野文,造成新的懸念,待聽眾們一個個張大嘴巴聽得入迷時,又突然拍一記驚堂木剎住,俗稱“賣關子”。說書人到這時就拿著他的破銅碟,走到一張一張桌子前來兜聽書錢。每當聽書的人往他的銅碟里丟下幾分錢,說書藝人總是滿臉堆笑地點頭稱謝。每唱一場書,說書藝人總要停下來兜兩三回聽書錢,如果沒錢給,說書藝人也不惱,因為只要來聽他唱的書,就是給他捧場。茶館落市后,他就一個人坐在茶桌邊數錢。每當這時,開茶館的人總是提著把大茶壺站在邊上笑嘻嘻地說一句:“今天生意好來!”說書藝人就笑著答一句:“托您的福!”接著掏出香煙來,弓著腰敬開茶館的人,並殷勤地給他點上。
說唱鈸子書的藝人,不像唱評彈的藝人,有的上過評彈藝術學校,有的參加了評彈團,屬於科班出身。說唱鈸子書的民間藝人,大多是半路上出身,雖然也有從師學藝的,但一大半是自學成材。往往先是喜歡聽鈸子書,坐在茶館里聽,聽的遍數多了,對故事情節爛熟於心,就換個地方學著唱,幾遍唱下來就得心應手了,於是就成了一種賴以養家糊口的職業。那時新倉鎮上有個瘸子叫阿明,沒有上過學,可謂一字不識識扁擔,是個無業人員,閑著沒事,每天坐在一爿叫“紅綠”的茶館里聽鈸子書。後來文化大革命,鈸子書被定為“四舊”不許再唱了,那個阿明仗著自己是個殘疾人,又是光棍一個,沒人能拿他怎麼樣,每逢有人家喜慶,就找上門去唱鈸子書,活躍喜宴的氣氛,讓喝喜酒的的人開心開心,竟然很受歡迎。唱完后東家總會請他喝酒,待酒足飯飽后還會給他一筆說書錢。
平湖鈸子書這門傳統戲曲藝術,不但給人帶來了歡樂,還傳播了一些文學和歷史的知識,有些老農民不識字,講起“三國”、“水滸”來卻是頭頭是道,這都應該歸功於聽鈸子書。
2008年4月14日,平湖市文體局舉行《平湖鈸子書基礎教材》第一次論證會,來自該市的曲藝界、音樂屆、民俗研究屆的10多位專家應邀參加論證,並通過了論證。專家們對編撰行為表示充分肯定,“局裡是做實事的。”專家馬宏軍說。“解放以來對鈸子書這麼重視還是第一次。”專家張玉觀感慨。但是按照論證需要,專家們提得最多的還是“反面意見”,包括本書的體例完備、概念界定、資料翔實、行文風格等,可謂義理、考據、詞章一應俱全。根據這些意見,編撰組將酌情予以修改補充,並適時召開第二次論證會。
平湖鈸子書2007年底被文化部公示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作為省級非遺項目,市、鎮文化部門單位高度重視平湖鈸子書的傳承,積極支持廣陳中心小學等開展平湖鈸子書傳習教學,但由於沒有教材,影響了傳習工作的有效進行。2007年8月,本局建立了由局主要領導和分管領導領銜的編撰小組,確立了“實用”“系統”“科學”的編撰思想,聘請平湖鈸子書傳承人戎永鑫先生任主筆,著手組織編纂《平湖鈸子書基礎教材》。根據計劃,還將製作配套教材《平湖鈸子書影像教材》。
《平湖鈸子書基礎教材》的編纂既是平湖鈸子書保護的重要環節,也是實施“平湖鈸子書重回民間計劃”,培養傳承人,發揮地方曲藝在社會主義新農村文化建設中作用的必由之路。《國務院辦公廳關於加強我國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的意見》、《浙江省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條例》有“建立科學有效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機制”、“鼓勵代表作傳承人(團體)進行傳習活動。通過社會教育和學校教育,使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的傳承後繼有人”等明確要求。
據了解, 2005年以來該市教育局根據上級要求,在全市中小學開展了“一校一特色”的創建工作,全市被評為平湖市特色學校的已有5所,被評為平湖市特色項目學校的已有12所。平湖鈸子書教材的出版,無疑為各中小學開展特色教學提供了更多的選擇;全日制學校對特色文化資源的需求,也為平湖鈸子書的傳承保護提供更廣闊的空間。
老藝人舒心地笑了,孩子們開心地笑了,同行們羨慕地笑了。昨天下午,已經在平湖鈸子書傳承道路上奮鬥了兩年多的廣陳鎮中心小學迎來了一塊擔負著榮耀與重任的牌子:平湖鈸子書藝術傳習單位。
從平湖市文體局副局長劉靖手中接過這塊牌子,熱心於傳承這項傳統藝術的廣陳鎮中心小學校長曹華祥激動不已,他說:“這是上級部門對我們前期工作的肯定與鼓勵,我們一定要把這項民間藝術傳承發揚下去。”
“別看鈸子書表演時只有一鈸一筷,它曾經到中南海亮相,受到國家領導人的高度讚揚呢。”平湖鈸子書的第九代傳人徐文珠說,“可又有誰會想到,這鈸子書的生存命運如此艱難?”
據介紹,到了上世紀80年代中後期,年老的平湖鈸子書藝人已經不能上台表演,年輕的逐漸轉行,在舞台上,人們幾乎看不到平湖鈸子書的影子。
就在文體部門思量著怎樣讓平湖鈸子書繼續傳承、老藝人們擔心這一藝術失傳時,一所農村小學在教育部門的支持下,悄悄走出了傳承這項民間藝術的第一步,它就是廣陳鎮中心小學。曹華祥說起兩年前決定辦平湖鈸子書興趣班的初衷時只說了兩個字:“責任。”原來,廣陳鎮既為平湖鈸子書的發源地之一,又培養出了幾代表演平湖鈸子書的佼佼者。
“經過兩年多的教學,廣陳鎮中心小學在平湖鈸子書的傳承上取得了一定的成績,所以我們討論決定把傳習單位的資格授予這所學校。”劉靖對記者說。
在授牌儀式前,10多名學生穿著統一的服裝往台上一站,手中的鈸子一敲,平湖鈸子書演奏就開始了。雖然由於用聲的技巧還不純熟,孩子在演唱時曲調不能做到悠揚婉轉,但清晰的吐字、地道的韻味,特別是孩子們表現出來的積極性,讓大家看到了平湖鈸子書傳承的希望。每一項民間藝術的傳習單位並不是隨意就能授出的,它必須要有一定的功底與成績,而廣陳鎮中心小學正好符合這些要求。
徐文珠看到平湖鈸子書終於有了一個傳承教育基地非常興奮,她最擔心的事就是平湖鈸子書失傳,如今看到了希望,她高興地說:“如果需要,我願意擔任業餘的傳授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