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石窟寺
南北石窟寺
中國佛教石窟寺。北石窟寺位於甘肅省慶陽縣西峰鎮西南25千米覆鐘山西麓;南石窟寺位於甘肅省涇川縣城東7.5千米處的涇河北岸。北石窟寺建於北魏永平二年(509),今存窟龕295個,造像2126身;南石窟寺建於永平三年,今存窟龕5個。
中國佛教石窟寺。北石窟寺位於甘肅省慶陽市西峰區西南25千米覆鐘山西麓;南石窟寺位於甘肅省平涼市涇川縣城東7.5千米處的涇河北岸。
南北石窟寺兩地相距45千米。北石窟寺的窟龕大都建在一個崖面,造像有立像、菩薩、菩薩乘象、倚坐菩薩、三頭四臂阿修羅、交腳菩薩、薩埵那太子本生、佛傳故事、坐佛、飛天、蓮花、化生、佛塔等,內容豐富,部分造像軀體高大,如165窟中的石雕七佛立像,高達8米。在藝術風格上,已顯出由北魏早期的粗獷勁健向晚期的秀骨清像過渡,其中第一窟造像略顯清秀,人物造型明快有力,並施以彩繪。另外北石窟寺還存有西魏、北周、隋、唐、宋諸代窟龕。南石窟寺也殘存唐代窟龕。
據《南石窟寺之碑》記載,南石窟寺系“大魏永平三年歲在庚寅 (510)四月壬寅朔十四日乙卯使持節都督涇州諸軍事平西將□(軍)□□涇□□(州)刺史安武縣開國男奚康生造”。另經考證,北石窟寺建於北魏宣武帝永平二年(509),當時奚康生由華州刺史調任涇州刺史。
南北石窟寺
平涼市涇川縣有同時代所建石窟,稱南石窟,故此石窟稱北石窟。北石窟寺,俗稱大佛寺。開窟於南北長110米、高20米的石岩上,共有大小窟龕295處,石雕造像2125軀。窟龕上下密集,宛如蜂房。大窟高達14米,小龕只有20厘米,是甘肅省石窟藝術最集中的一處。
南石窟寺
這些精美的雕刻藝術,處處閃爍著歷代無名匠師的高度智慧和藝術才能。為我們批判地繼承古代藝術傳統,提供了重要的借鑒資料。
此窟在解放前久已失聞,由於無人管理,自然和人為的破壞極為嚴重。不少佛像頭部和身部被砸毀,載被雨水剝蝕僅留殘痕,完整的窟龕所剩無幾,令人惋惜。解放后,此窟得到了黨和政府的關懷,1963年省人民委員會公布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64年設立文物保管所。歷年來國家拔款加固維修,確保了石窟安全。
據史書記載:在北石庫寺北部相距十公里的薄河西岸石岩上,開有“萬旨洞”石窟,聞名於陝甘兩省。此窟亦建於北魏,以後歷代各有增添。所供佛像多為石雕。其規模之大,造像之多,保存之好,均超過北石窟寺。惜因巴家咀水庫攔壩淤泥,河床上升,全部石窟盡被淤泥淹歿。
南北石窟寺
觀七佛是佛教禪觀的重要內容。七世佛與後繼的彌勒菩薩組成了第1與165窟的主題。兩窟時當北魏中期,窟規模宏大,造像雄偉莊重,淳厚洗鍊而又兼有生動細膩,體現了由北魏早期粗獷健勁的作風向著晚期秀骨清像的過渡。在造像的模式上無疑受到龍門石窟的影響,但又有獨特的地方特色。兩窟比較,第1窟造像略顯清秀。兩窟佛、菩薩像,富有氣勢和力量的阿修羅,聰慧恬靜的乘象菩薩及其弟子、象奴,規模空前的浮雕薩□那太子捨身飼虎故事和佛傳故事,都顯示了匠師的深厚功力。
由於石質不宜作繁麗精細的裝飾雕刻,多注重於明快有力的人物造型,而以彩繪彌補裝飾的不足,可惜已大部脫落。
南北石窟寺
北石窟寺位於甘肅省慶陽市西南25公里處,蒲河和茹河交匯之東岸的覆鐘山下,海拔1083米。因與平涼涇川南石窟寺同時代開鑿,南北輝映,直線相距45公里,故而得名。北石窟寺肇造於北魏宣武帝永平二年,即公元509年,由涇州刺史奚康生主持創建。歷經西魏、北周、隋、唐、宋、清各代相繼增修,形成一處較大規模的石窟群。北石窟寺包括寺溝主窟群,及其北1.5公里處的樓底村一窟(簡稱北一號),其南1.5公里處的石道坡石窟、花鴇崖石窟、石崖東台石窟群等,南北延續3公里。現存窟龕296個,石雕造像2126身,碑碣8通,壁畫96.7平方米,題記150方。主要精華石窟集中在寺溝主窟群。此處有283個窟龕,密布在高20米,南北長120米的黃砂岩崖體斷面上。代表洞窟有北朝的165號、240號窟和盛唐時期的32、222、263號窟。雕造內容極其豐富,其千姿百態的石雕藝術,濃縮了隴東漢唐文化的精華,也是古代中外文化交流的結晶,在中國佛教石窟藝術史上佔有一定的位置。1988年1月被國務院公布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現為隴東著名的旅遊勝地。 ??
南北石窟寺
32、222、263號窟是唐代的代表洞窟,其造像生動逼真,富麗多姿。雕刻刀法嫻熟,堪為藝術精品,令人嘆為觀止。
北石窟寺是隴東古代留下的一處規模較大的佛教文化遺存,其精湛的石雕藝術凝聚了這一地區漢唐文化的精華也是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曾對隴東、乃至西北地區的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藝術、甚至軍事產生過重大影響。北石窟寺早期雕刻藝術受到了雲岡石窟的影響,反映了北魏首都與地方之間的關係,也是首都地區與隴東交通、文化關係的反映。北朝晚期的藝術又與洛陽、長安等中心地區的關係密切。唐代更受到都城地區的影響。因此,北石窟寺的佛教藝術及其題材全面地反映了這一地區在佛教藝術發展過程中的重要交流。北石窟寺對隴東已消逝的石窟藝術、古代傳統的雕刻技藝,能夠提供一種獨特的特殊見證。從北魏至宋代,每個歷史階段的政治、經濟、文化藝術的發展變化,在北石窟寺都能找到實物見證。
南北石窟寺
北石窟寺是中國古代大型石窟寺之一,是隴東地區規模最大的石窟寺,現存窟龕數量多,造像有其自身的特點,尤其北朝時期在吸收了雲岡、龍門等石窟藝術的影響下,形成了隴東地區特有的造像風格和特點。被稱之為“黃土高原”風格。北石窟寺的第165窟與涇川的南石窟寺第1窟同為涇州刺史奚康生創建,是北朝時期規模最大、最完整、十分獨特的七佛窟,反映了這一地區特有的佛教信仰。
南北石窟寺
北魏南石窟寺碑
北魏南石窟寺碑2
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涇川縣南石窟寺,兩年前因塌方造成窟頂透頂,眼看雨季將到,該寺面臨倒塌危機。記者於6月4日獲悉,省文物專家已初步擬定搶救措施,具體實施方案目前已通過國家文物局審批。
“傷痕纍纍”無奈“閉門謝客”:南石窟寺位於涇川縣城東7.5公里處的涇河北岸,背山面水,與慶陽北石窟寺並稱“隴東石窟雙明珠”。南石窟寺開鑿於北魏永平三年(公元501年),1963年,南石窟寺被列為省級文物保護單位,1988年被國務院列為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據了解,南石窟寺於2005年出現一次塌方,主窟窟頂一塊重約100公斤的石塊脫落,導致石窟頂部出現一個大洞。2006年3月13日晚,再次出現塌方,導致南石窟寺1號窟窟頂南側出現透頂。今年五一期間,由於怕嚴重的落砂擊中遊客,“傷痕纍纍”的南石窟寺不得不暫時對遊客關閉。
整個洞窟面臨重重險情:南石窟寺雕刻工藝精湛,造像清秀典雅,栩栩如生,具有極高的藝術性及觀賞性。窟內雕七世佛及兩尊彌勒菩薩,佛兩旁各有一肋侍菩薩,共14尊。記者從中鐵西北科學研究院文物保護加固技術研究中心了解到,由於年久失修,目前窟內的一尊佛像面臨倒塌,工作人員不得不用幾根大柱子來支撐佛像頂部,以免石塊等物將佛像擊毀。
南石窟寺之碑
150萬欲挽救南石窟寺:記者從該研究中心主任工程師王逢睿口中了解到,目前,南石窟寺搶險加固方案已通過國家文物局審批,工程造價約150萬左右。其中,岩體加固工程包括了危石清理、崖壁危岩錨固、1號窟頂及臨空側薄壁岩體的加固、嵌補支頂、裂隙注漿等措施,截排水及通風工程則包括修整山坡截排水溝、設置仰斜排水(汽)疏干孔等。
王逢睿告訴記者:“文物建築的整體保護是一個多學科、多專業的合作工程,南石窟寺的現狀必須是‘先救命后治病’。此次擬定的多項搶救措施就是為了先‘救命’,加強洞窟載體穩定性,防止內部進一步風化。而且,可以肯定的說技術是成熟的,險情應該可以得到控制。至於後期的塑像、石窟內壁的修復,還有待於敦煌研究院洞窟研究專家們進一步採取措施。”王逢睿表示,希望此次搶險加固工程能夠儘快得以實施,讓南石窟寺的文物得到挽救,否則破壞範圍將繼續擴大,後果不堪設想,災難性的毀滅很可能會讓南石窟寺不復存在。
南北石窟寺壁畫
近年來學術界關注南石窟寺之碑的文章漸多,但囿於原始資料掌握不夠,大多為隻言片語。而且由於該碑至今未能出帖,且流傳向國內外的拓本不足百套,故人們通過專業報刊或網路媒體僅能見到約20餘字的拓本局部,很難一睹這塊名碑的整篇書法效果。近日,這一沉寂了1500多年的藝術瑰寶終於以整張拓本的形式全面現世,令人倍感欣慰。
南石窟寺之碑系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南石窟寺之開窟遺物。碑通高225厘米,寬105厘米,厚17厘米,北魏永平三年(510)四月刻石,楷書23行,行38字,現每行存約34字。碑刻字跡目前多已模糊不清,加之文字自身的衍變,字跡不能全部確認,釋文大同小異。說起南石窟寺之碑,就不能不提南石窟寺。南石窟寺位於涇川縣城東7.5公里的涇河北岸,現存5個洞窟,均坐北向南,開鑿於白堊紀紅砂岩上。
其中最有價值的為第1窟,此窟是一個平面呈長方形的佛窟,窟高11米,寬18米,深13米。方形窟門,前壁門頂上開一方形明窗,覆斗形頂。窟內正壁及左右壁台基上雕7尊立佛,均高7米,頭飾螺髻,高鼻大耳,面部豐滿,長衣垂膝,神態莊嚴安詳。兩旁14尊脅侍菩薩,高約3.5米,風姿綽約,亭亭玉立。前壁門兩側各雕1尊彌勒菩薩,高5米。窟頂東、北、西有浮雕佛傳故事,內容有樹下誕生、阿私陀占相、宮中觀歌舞、逾城出家、樹下思維等。七佛是佛教造像和壁畫中常見的題材,在中國早期石窟中就已出現。但以表現七佛為主的七佛窟的出現則以此窟和位於慶陽的北石窟為最早,它開創了佛窟營造史上一種新的形制。
北石窟寺
南石窟寺
《南石窟寺之碑》記載了奚康生創建南石窟寺的功德,在碑陰還有出資修建石窟的施主題名,其中有隴東一帶的地方官吏以及富豪大姓等等。筆者之所以做以上贅述,一是因為南石窟寺之碑本身承載著豐富的歷史信息,是南、北石窟寺僅存的唯一的造像碑,不僅成為解讀兩窟造像背景及造像內容最主要的依據,而且也是研究地方志、職官的主要實物資料。二是雖然北魏的碑刻書法大多為民間書家,因罕署書者之名而默默無聞,但南石窟的開鑿有如此政治背景,南石窟寺之碑的書寫者當是一方高手,其書法價值不言而喻。海內外學者評價該碑書法“從分隸出,頗似《中嶽廟碑》,其雄渾、樸拙更近《爨龍顏碑》”;“筆畫遲澀凝重,結字穩定而富於變化,形象雅拙而帶有古意”;“書法精整雄勁,饒有華貴之氣,魏碑能品”;“筆力豐厚凝重,方折峻利,充滿了生命力和剛毅感,富有雄健的魏碑特點”;“較之中原各地傳世的魏碑書法,更具西北特有的狂悍不羈的陽剛之美”,並與《張猛龍碑》、《吊比干碑》等同時列為北魏著名碑碣。由於涇川地處西北,距中原遙 遠,因而南石窟寺之碑多不為人所知,早期的金石專著多未著錄。
民國初年南石窟寺之碑在涇川王家溝村出土,14年後,美國學者華爾納一行在北京大學教授陳萬里的陪同下赴敦煌考察,在西安市場見到該碑拓片,對此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後來在途經涇川時,進入南石窟寺企圖鑿取洞內佛頭被當地農民群體出面制止,這起事件引起了國內外對南石窟寺及寺碑的普遍關注。建國后,南石窟寺及該碑得到了有效保護,人們對南石窟寺的研究日益深刻,但是對南石窟寺碑的藝術價值遠遠不夠重視,除了極個別的海內外學者和日本學者偶爾在其著作中提及外,並沒有專門的研究文章發表,南石窟寺之碑基本處於被學術界所遺忘的尷尬境界,致使沉寂多年。由於該碑距今已1500多年,字跡剝蝕日甚,加之時人對此的研究層面較淺,如不再加以重視整理,恐日後泯滅。因此,南石窟寺之碑拓本今日現世,不僅是學術界的幸事,亦當為收藏界所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