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瑜

唐代豫州刺史

魏叔瑜,字思瑾,他的墓碑記載是鉅鹿曲陽人(今河北晉州)。魏徵的四子,官至豫州刺史。善草隸,以筆意傳其子華及甥薛稷

人物簡介


峴山禪林位於南昌縣幽蘭鎮,創始人是魏徵的四子魏叔瑜。魏徵(580-643)字玄成,巨鹿下曲陽(今河北晉縣)人,以諫、儉名垂青史,他去世后,葬於陝西峴山。太宗親臨弔唁,痛哭失聲,並說:“夫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知得失。我常保此三鏡,以防己過。今魏徵殂逝,遂亡一鏡矣。”當我們走進廟裡,迎面遇到一位熱情的小彌撒,看我們東張西望追溯廟的來歷,便主動介紹起來:這個寺廟已經有1300多年的歷史了。是魏叔瑜東征時經過此地,發現這裡依鳳凰山,臨青嵐湖和軍山湖,是塊難得的風水寶地。為紀念其父,將鳳凰山更名峴山,並建峴山禪林。

人物生平


小彌撒還得意地對我們說:“走,我帶你們去看我們的鎮寺之寶,那是乾隆爺親筆題寫的呢。”我們好奇地跟隨著小彌撒來到面臨湖水的正門,只見高聳的三檐朱門正上方,懸掛一塊碩大的黑底金字匾額,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陽光的照射下愈發的耀眼奪目,小彌撒神氣地指著大門上的匾額說:“這是清朝的皇帝乾隆提寫的,這廟遭了幾次難,又經過幾次翻建。最慘的是在文革期間,徹底被銷毀,這塊匾還是當地百姓藏了起來,才免遭厄運的。現在的廟是在90年代初新建的。建廟時,這裡的百姓主動把匾送來了。”
唐代的歷史文獻和有關的碑文記敘中,魏徵的籍貫均無謬誤。例如,吳兢所著的《貞觀政要》註明是“巨鹿人”,張說所撰的《唐故豫州刺史魏君碑》(魏徵第四子魏叔瑜)的碑文所言:“曰魏氏,巨鹿曲陽人也。女考太師鄭文貞公(即魏徵)致君皇極,配神清廟,故祖德胄系,敘於太宗之先碑矣”。還有魏載、魏哲、魏謨等人的墓誌和先廟碑銘,均明載為“巨鹿曲陽人”,系魏徵後裔。唐代人李延壽所編纂的《北史》、魏徵本人主編的《隋書》,在介紹巨鹿魏氏族人時,都堅持認為是“巨鹿下曲陽人”。對於魏徵的直系先人曾祖魏釗、祖魏彥、父魏長賢,加上魏徵,被後人譽為“千秋金鑒,三代遺直”,以及包括他的族兄魏收(見《魏書》、《北齊書》)、魏澹等十餘位魏氏名人,皆明確地記述為巨鹿下曲陽人,均無出現誤差。
唐故豫州刺史魏君碑
公諱叔瑜,字思瑾,曰魏氏,鉅鹿曲陽人也。考太師鄭文貞公,致君皇極,配神清廟,故祖德胄系,敘於太宗之先碑矣。公生育慶緒,天然炳胎教之姿;少長德門,日用成躬率之化。性盤於孝友,習狃於禮樂,俯仰中則,從容蹈道。加以專精好古,旁通多藝,聖人之所志,聞一而反三;君子之所能,舉十而知九:
與同生?琬,知名當代。始以門資補左千牛,轉洛州司兵司議郎職方郎中太子洗馬,出為懷州長史,歷慶、慈、儀、豫四州刺史。春華к於兩宮,時雨零於四郡:
觀風之使,所在聲聞;變雅之老,到今遺詠。其年,春秋五十有一,終於豫州,葬於舊域;夫人太原王氏?焉,禮也。議者以公不避強御,有昭子之政事;不為皎厲,有康子之隱德;虛已尚賢,有文侯之樂善;重諾分急,有信陵高義:人鮮有一,況兼四乎!公賦入封君,妹歸帝子,車馬無戚之盛,衣服有儒者之節:
儉而得禮,富而無驕,此蓋奉先之素履也。公善於草隸,妙絕時人,以筆意傳次子華及甥河東薛稷,世稱前有虞、褚,後有薛、魏,此又貽訓之餘美也。嗟夫!公學埒向、歆,操齊固、變,若天假三壽,朝登六事,則鄭之桓、武可尋、漢之韋、平一揆。而年近知命,位止方州,落鵬翼於半霄負天之力莫展;頓龍媒於局路,追風之勢斯畢:九原不作,誰將與歸?二子獻、華,追完先德,俾余作頌,以尉罔極。銘曰:
昂昂豫州,毓粹含道。欽若古訓,思文烈考,於穆烈考。維國之師。公承丕構,思皇纘之。發軫台閣,風流榮問。建麾千里,澤滂四郡。位未充德,命不遂才。彼蒼孤善,謂之何哉?子孫必復,邱封永久。穆如清風,振芳厥後。

籍貫爭議


唐代歷史文獻和有關碑文記敘中,魏徵的籍貫均無謬誤。例如,吳兢所著的《貞觀政要》註明是“巨鹿人”,張說所撰的《唐故豫州刺史魏君碑》所言“巨鹿曲陽人也”。還有魏載、魏哲、魏謨等人的墓誌和先廟碑銘,均明載為“巨鹿曲陽人”,系魏徵後裔。
然而,李延壽《北史》、魏徵《隋書》,在介紹巨鹿魏氏族人時,都堅持認為是“巨鹿下曲陽縣人”。對於魏徵的直系先人曾祖魏釗、祖魏彥、父魏長賢,加上魏徵,被後人譽為“千秋金鑒,三代遺直”,以及包括他的族兄魏收(見《魏書》、《北齊書》)、魏澹等十餘位魏氏名人,皆明確地記述為巨鹿下曲陽人,均無出現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