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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中孚

金代軍事家

張中孚,字信甫,其先自安定(今甘肅寧縣)徙居張義堡(今寧夏固原西南)。父達,仕宋至太師,封慶國公中孚以父任補承節郎。宗翰圍太原,其父戰歿,中孚泣涕請跡父屍,乃獨率部曲十餘人入大軍中,竟得其屍以還。累官知鎮戎軍兼安撫使,屢從吳玠張浚以兵拒大軍。浚走巴蜀,中孚權帥事。天會八年,睿宗以左副元帥次涇州,中孚率其將吏來降,睿宗以為鎮洮軍節度使知渭州,兼涇原路經略安撫使。

生平


(生卒年不詳)金代軍事家。字信甫,號長谷老人。
世居安定(今甘肅寧縣),后徙張義堡(今寧夏固原西南)。父張達仕宋至太師,封慶國公。宋徽宗朝,以父蔭補承節郎。天會九年(1131)入金,為鎮洮軍節度使兼涇原路經略安撫使,改陝西諸路節制使。天德二年(1150),拜參知政事。貞元初,遷尚書左丞,封南陽郡王。三年(1155)以疾告老。移南京留守,進封崇王。年五十九卒。葬陝西省眉縣常興鎮王家台村西邊的坡地上。

《金史 張中孚傳》


齊國建,以什一法括民田,籍丁壯為鄉軍。中孚以為涇原地瘠無良田,且保甲之法行之已習,今遽紛更,人必逃徙,只見其害,未見其利也。竟執不行。時齊政甚急,莫敢違,人為中孚懼,而中孚不之顧。未幾齊國廢,一路獨免掊克之患。
天眷初,為陝西諸路節制使知京兆府,朝廷賜地江南,中孚遂入宋。宗弼再定河南、陝西,移文宋人,使歸中孚。至汴,就除行台兵部尚書,遷除參知行台尚書省事。明年,拜參知政事。貞元元年,遷尚書左丞,封南陽郡王。三年,以疾告老,乃為濟南尹,加開府儀同三司,封宿王。移南京留守,又進封崇王。卒,年五十九,加贈鄧王。
中孚天性孝友剛毅,與弟中彥居,未嘗有間言。喜讀書,頗能書翰。其御士卒嚴而有恩,西人尤畏愛之。葬之日,老稚扶柩流涕蓋數萬人,至為罷市,其得西人之望如此。正隆例封崇進、原國公。

相關文獻與作品


《金史》卷七九有傳。詞存《驀山溪》一首,見《中州樂府》。況周頤謂其:“以清遒之筆,寫慷慨之懷,冷煙殘照,老馬頻嘶,何其情之一往而深也。昔人評詩有雲‘剛健含婀娜’,余於此詞亦云。”(《蕙風詞話》卷三)

驀山溪


【驀山溪】
山河百二,自古關中好。
壯歲喜功名,擁征鞍、雕裘綉帽。
時移事改,萍梗落江湖。
楚語,厭蠻歌,往事知多少?
蒼顏白髮,故里欣重到。
老馬省曾行,也頻嘶、冷煙殘照。
終南山色,不改舊時青。
長安道,一回來、須信一回老。

張中孚詞作鑒賞


張中孚,字信甫,其家世代為北宋高官,曾任知鎮戎軍兼安撫使,后降金。其一生歷事宋、金及偽齊劉豫,被士大夫譏諷。然而從詞中我們可以覺察到作者對往事也不見得甘心情願,字裡行間也浸透一種辛酸。

感慨人生


詞人在詞中追述自己人生旅途,對一生一世的不如意也哀嘆不已。少壯時節也曾揮刀立馬,建功立業,綉帽貂裘,春風得意。可誰料想,時移事改,往日功名已成土,彷彿成了浮萍斷梗任水吹浮,身不由己。“聽楚語,厭蠻歌,”雖是輕歌曼舞,可誰知往昔不堪回首呢?流落異鄉幾十年,只在暮年白髮回故鄉。故鄉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令他牽腸掛肚,可此番回家情難言。老馬雖識途,但故鄉的慘淡,也讓作者心懷不安。終南山色依舊在,可憐長安已換幾朝臣。句詞樸實,從一詞一句中可以看出作者對後半生的遺憾悔恨,以及充滿對人事變化的複雜來抒發自己心中的苦悶。

作者用詞用典功夫很深


一句“萍梗落江湖”,又形象又生動地展現了作者的身不由己。而一句“往事知多少”借用李後主虞美人》詞句遞出多少隱情。“終南山色,不改舊時青”借用劉禹錫“不改南山色,其餘事事新”詩意,感慨人生世道的複雜。
“長安道,一回來,須信一回老”借用白居易《長安道》中“君不見,外州客,長安道;一回來,一回老”的詩句,借用他人之詞,說出自己的心情,真是“於我心戚戚焉。”
本詞構思也十分巧妙,曲折多變,給人一種“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而且作者筆鋒剛健與陰柔並濟,讀起來別有一番滋味,故況周頤評曰:“以清遒之筆,寫慷慨之懷。冷煙殘照,老馬頻嘶,何其情之一往而深也。昔人評詩,有雲剛健含婀娜,余於此詞擬亦”(《蕙風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