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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水
山東大學教授
王長水,1939年2月4日出生,字源泉,號魯痴,山東德州齊河人,1965年畢業於山東大學中文系。山東大學教授(新中國首位書法學教授),碩士生導師,中國書協會員。曾任山東東方藝術院院長,山東高校書畫協會副主席,山東省書法教育委員會副理事長,山東老年書畫研究會常務副會長及藝術指導委員會主任,山東東方藝術院書畫藝術委員會藝術顧問等。自上世紀60年代起受業於蔣維崧、陸侃如、蕭滌非等教授,90年代初專職書法教育,成為新中國首位書法學教授。四十六年來一直追隨蔣先生,進行文字學和書法學的學習、教學、研究及創作,待人誠懇,胸懷坦蕩,不圖虛名,嚴於律己。深得蔣先生及多位書界大師之讚揚。著述頗豐,見解獨到;書法“樸實、豪放、曠達”。
1939年2月4日,出生於一個十一口人的和睦大家庭。
1954年考取齊河一中。
1957年考取山東省實驗中學。
1960年報考山東大學中文系新聞專修科;因作文用毛筆書寫,被山東大學校長成仿吾先生髮現后特批,破格錄取為山東大學中文系本科生。
1965年畢業留校任教,隨後即分配至山東榮成參加“社教”,
1976年參與山大中文系現代文學組魯迅著作的編寫工作。
1978年參與編寫《中國現代文學史》。同年被評為講師。
1979年參與編寫《中國現代小說史》。
1985年被評為副教授。
1985—1986年為“美國了解中國”學習班,上書法選修課。
1989年山東大學書畫院成立,蔣維崧任會長,王長水任副秘書長,此後第二第三屆選為副院長、常務副院長。
1990年被中國書協批准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同年任山東高校書法家協會副主席。
1992年任山東書法教育研究會副理事長。1992年12月山東大學成立東方書畫藝術研究院,蔣維崧任名譽院長,王長水任院長。
1993年7月,在日本舉辦蔣維崧王長水書法展並講學。同年王長水被選為山東省書協常務理事,山東省書法教育研究會副理事長。山東美術出版社出版《王長水書法藝術》。
1994年獲台灣文學作家協會“第十七屆文學獎張書法獎”。同年被評為文學與書法教授。
1995年出版《中國碑帖經典》。
1997年,山東大學校長、著名數學家潘承洞教授題詞:“王長水書法藝術是當今書壇的光榮,更是山東大學的光榮”。
1998年3月任原國家教委人文社會科學藝術學類評委。
1999年9月9日由山東大學和山東書協主辦在山東省博物館舉辦“王長水書法展”。
2000年2月,應德國巴伐利亞州政府和賽德爾基金會邀請,中華人民共和國文化部推薦並批准,王長水作為中國代表參加了慕尼黑第52屆國際手工博覽會,舉辦了“王長水傳統書法藝術展”,並進行了書法表演。這是慕尼黑國際博覽會第一次安排中國傳統書法繪畫藝術參展。時任山東大學校長吳富恆在展覽序言中稱:“王長水是當代中國綜合性大學中的第一位書法教授,研究生導師,是著名的中國書法藝術家”。博覽會總指揮尼可先生稱讚王長水,“我們請來了中國最優秀的書法家。他的書法對啟迪我們的思維方式有很大的幫助,為博覽會增添了光彩”。
2003年7月,在山東省圖書館舉辦“王長水師生書法展”。
2004年9月任山東省老年書畫研究會常務副會長、藝術指導委員會主任。
2007年被原國家教委聘為職稱評審委員會委員。
2010年5月,《王長水書跡》由香港紫荊出版社出版。7月,《當代書畫研究——中國書法大家》由長城出版社推出了張海、王長水、沈鵬專輯。10月,《中華文化畫報》刊載謝慶立評論文章《植根傳統 情趣盎然——評王長水教授的書法藝術》一文。
2011年,為慶祝山東大學建校110周年,由山東大學主辦的王長水教授書法展於2011年10月12日在山東省圖書館開幕。本應10月19日撤展,但應觀眾要求20日又在大明湖美術館展出,至11月1日結束。12月,《中國藝術鑒藏》雜誌出版《王長水甲骨文書法風韻》特刊。
2012年12月24日由中國甲骨文書法研究會決定聘請王長水先生為名譽會長。
王長水先生事迹
王長水自幼酷愛書法,幾十年來悉心鑽研,勤學苦練,深深陶醉於書法藝術的醇美之中。他擅長寫行、草,潛心研究甲骨文、金文、帛書等古文字數十年,細觀其筆風墨神,自然而清新,豪放而委婉,凝重而靈動,柔中有剛、靜中有動,展悅心之和美、吐動魄之大氣。
獲台灣文學作家協會“第十七屆文學獎張書法獎”。
尊師重承
王長水書法最初得益於小學時期的老師王景和先生。這位老師尊崇“二王”,擅寫趙體,使王長水受益匪淺。1960年,他報考了山東大學中文系新聞專修科,用毛筆書寫的語文答卷引起了當時任山大校長的成仿吾的注意。經校長建議,他被破格錄取為中文系學生。山大名師雲集,藏齊魯文化之深厚底蘊,素以文史見長。王長水於此耳濡目染,體悟日深,自成氣韻之於腕底,流之於筆端;更從恩師蔣維崧先生的言傳身教中領悟到學書、做人的真諦。
良好的師承使王長水非常看重學問境界與藝術素養的積累,隨著學藝的長進,他更加追求一種筆墨趣味及存留在文人內心的書卷性格。王長水在流暢妍美的行筆中,完成法度與情感分寸適宜的把握,以“情馳神縱,超逸悠遊,臨事制宜,從意適變”獲得“風行雨散,潤色開花”般自然情趣和活潑生機。
金、帛創新之美
帛簡書作品
致力甲骨研究
甲骨文作品
品高韻新
清代朱和羹《臨池心解》說:“書學不過一技耳,然立品是第一關頭。品高者,一點一劃,自有清剛雅正之氣。”書法本是“一技”王長水更是把它當做“大道”來追求。人品既殊,性情亦異。他的書法以“品高”為追求,下筆妍雅、不落塵俗,更能於平實之中寓深永之致。他將獨立的人格追求融於行草,充分發揮毛筆在宣紙上的書寫特徵;用現代學者的審美眼光,發覺古文字的內蘊之美,使它們向現代轉型。王長水身上具備了甘於寂寞,孜孜不倦的精神,也正是這種精神,使他確立了富有自我特色的藝術品質。
貴能深造求其通 —— 讀王長水教授書法集有感
作者:周來祥
王長水教授早年就讀于山東大學中文系,曾是我的學生,論文學、美學,我略有所長,但論及書道墨藝,以長水之造詣,亦可以為吾之師矣。以吾之短道長水之長,實難勝任。
長水自幼酷愛書法,遠師晉唐二王,近師蔣維崧先生,潛心鑽研,勤學苦練,日有精進,兼擅篆、隸、行、草,尤長於行草。細觀其筆風墨神,自然而清新,豪放而委婉,凝重而靈動,柔中帶剛、靜中含動,展悅心之和美、吐動魄之大氣,實熔鑄百家而成一己之體。
談長水的書法就不能不談長水的為人,清代朱和羹《臨池心解》說:"書學不過一技耳,然立品是第一關頭,品高者,一點一畫,自有清高雅正之氣"。書法之道本是"小技",長水卻把它當做"大道"來追求。人品既殊,性情亦異,長水是本色之人,無憂無嗔,無世故氣,也無矜持氣,常常讓人感覺出"胸中灑落如光風霽月"。所以,長水的書法以"品高"為追求,下筆妍雅、不落塵俗自不待言,更能於平實中寓深永之致。上世紀六十年代,長水畢業后又長期執教於中文系。山大素以文史見長,名師雲集,大家林立,中華文化源遠流長,齊魯文化底蘊深厚,長水於此間耳濡目染,體悟日深,胸襟逾闊,境界益高,運之於腕底,流之於筆端,雅緻俊逸之容,豪爽開朗之情,儼然書中之長水矣!"書如其人",信斯言也。
一個人的境界常常就是其藝術上的境界。中國書法藝術的境界是一個深奧的話題,就一位書家而言,其稟賦、思想、精神、學識等,都可以印證於筆底風光之中,構成其文化人格氣韻,即可以境界視之;能秉承傳統而不相類、不俗似,有追求的書家常常就可以別具一番風貌,獨呈一種境界。蔣維崧先生曾經與長水談到唐代李邕所言"學我者死,似我者俗"一語的精闢,鼓勵長水走自己的藝術道路。對此,長水是有深刻認識的。長水寫金文首先得益於蔣先生的教誨,不僅師其法,更學習蔣先生的創造精神,因而他的金文書法面貌在蔣先生清麗雅逸的風格上,更追求蒼勁朴茂、渾厚靜穆的境界,別有風味。
長水的行草書在書法界享有盛譽,這與他的學者身份是十分相宜的。長水崇尚晉元書風,正是追求一種筆墨趣味及留存在文人內心的書卷性格,在行草書妍美流便的行筆中,他也在完成對法度與情感適宜分寸的把握,所謂"情馳神縱,超逸優遊,臨事制宜,從意適便"(唐張懷瓘《書議》),從而獲得"風行雨散,潤色開花"般的天然情趣和活潑生機。所以,長水的行草書無論清麗還是渾厚,無論精巧還是奔放,也無論流暢無羈還是深沉凝練,寫來都瀟灑自然,"無意於佳乃佳"頗得晉元書風個中三味。
我與長水相識相知已經四十餘年,時光的流逝常讓人感嘆情意的珍貴。如今,長水已是年近古稀的人了,但對於一位藝術家而言,卻是當打之年。中國藝術歷來講究大器晚成,就長水的才情、學養與勤奮而言,其藝術探求路程一定還很漫長。看長水書法,件件墨寶如妍花競放、正當盛時,書道無止境,前峰更輝煌,祝長水奔向新的高峰。
一個書家成長的例證
作者:魏啟后 陳梗橋
知道《王長水書法選集》即將付梓,非常高興。這本書的問世,無論對作者,還是對出版界、書法界,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王長水書法
植根要正。王長水先生,1960年考入山東大學中文系,畢業后留校任教。長期以來,在一種良好的氛圍中,接受正規的中國傳統文化的教育。書法的學習,只是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根深葉茂,是一個規律。
師從要高。古人提倡“取法乎上”,完全正確。長水先生師從著名學者、書家蔣維崧先生,是一大幸事。蔣先生治學謹嚴,眼界高遠,同時,技法精到。長水先生得以虛實並舉,免走彎路。正可謂“嚴師出高徒”。
取材要精。蔣先生晚年一直在注意並吸收考古學界的新發現、新成果。長水先生也在努力學習蔣先生這種精益求精的精神,廣泛涉獵與精當選取參考資料,去偽存真,去粗取精,使自己的作品時有新意。
用功要勤。學習書法是一個異常吃功夫的過程,不能著急,不能取巧,不能自欺欺人,而只能循序漸進,水到渠成。長水先生多年來,尤其近些年來,潛心用功,孜孜不倦,數量與質量均有驕人的成績。
《王長水書法選》,便是他近年來書藝的回顧小結。這本書,不僅供人欣賞藝術,而且為書家的成長提供了一個例證,一定會給廣大讀者帶來許多有益的啟發。
2007年5月1日於濟南
王長水先生書學觀點
當代書法,需要勵精圖治,應從我做起,從每個人做起,更應從娃娃的教育做起。
我們的時代需要書法大家,更需要書法鑒賞大家,最需要的是真正的批評大家。
書法藝術是中國文化的瑰寶,凡是熱愛書法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凡是對書法做出貢獻的人,都應受到人們的敬仰;凡是對書法褻瀆或把它引向邪路的人,都應受到人們的批評和歷史的懲罰。
中國書法藝術能否走向世界,被世界公認它是一門科學藝術,雖很遙遠,但不是不可能的。真正的藝術是不分國界的。但某門藝術的產生,都有其產生的土壤和條件,中國書法藝術是中國文化的瑰寶,有著中國華民族的文化傳統,有著中國人特有的藝術魅力。但當今中國書法的魅力越來越與文人遠離,書法的文化韻味越來越少,官為本位,名為本位的的思想泛濫,真正在書法上下苦功夫的人太少了,當代書法藝術怎能走向世界?
我們的書法藝術是應該繼承古代的優秀傳統是毫無疑問的,但如何創造書法藝術的今天和明天,缺乏認真思考。
中國藝術要走向世界,關毽在於改變我們固步自封的觀念。看看外國的文明,看看外國的藝術;看看外國古代文化,再看看現代科技的發展,我們不能不令人欽佩。世界文明的發展,關鍵在於民主和科學。真正的民主和科學,是經過百年、千年地與專制和愚昧英勇鬥爭而取得的。藝術的發展也不是靠官為本位,也不是民為本位;也不能靠老祖宗的豐功,也不是借外來的勢力,而是靠我們的文化素養的提高和文化的積澱,靠我們一代人和下一代人的自強自立,努力創造美好的藝術環境,創造自立於世界藝術之林的作品。我們不能急功近利,為子孫後代書法藝術的繁榮,鞠躬盡瘁!
我從“無字書”中,明白了書法與人生;知道了書法與歷史;明白了書法的偉大與渺小;知道了書法的光榮與恥辱...... 讀來讀去,我似乎懂得了我們不能再以“傳統”的阿Q精神來衡量書法的歷史。因為阿Q只知道過時的“老子”與未時的“兒子”,卻不知道自己的可憐的處境,這處境就是稀里胡塗地被送上了斷頭台。我們現代書法的處境是什麼?處境是近百年來文化歷史屢遭破壞,造成了文化上的長期斷代和阻隔,書法賴以生存的環境,特別是文化根基“如同釜底抽薪”。沒有根基的書法,就像是“一碟綠豆芽”,怎能使它成長壯大?怎能與歷史的任何朝代相比?就是與我們的鄰國日本和韓國也無法相比。日本和韓國早已經歷了“實用書法”的消亡,現在純以“藝術的書法”,走在世界的前列。我們不能拔著自己的頭髮與別人比高低。日本的書道教育健全,人才輩出;韓國的書藝也不甘落後,書家一個又一個地出現。我們的書法藝術與日本和韓國的差距,恐怕不只是七年八年,比我們想象的可能還要長一些。我們不能只看到改革開放以來熱熱鬧鬧的“書法熱”的這一面,卻沒看到嚴峻的“書法危機”的那一面。“熱”得快,“冷”得也快。我們不能剛剛吃了幾天的“白饅頭”,就忘乎所以起來,如果那樣的話不是無知,就是健忘。我本不能像柏揚先生說的那樣,“不為君王唱讚歌,只為蒼生說人話”,我只能對處於書法懸崖邊上的朋友們,中肯地說上一句:假若我們還不想掉下去的話,反思,乃是救助中國現代書法的一劑良藥!
人生是什麼?人生是一種責任。我們對書法的責任,是讓書法沿著健康的路子成長,讓書法一代一代承傳下去。我雖以“自娛春睡美,自樂黑白間”為座右銘,但“自娛”與蘇東坡的“春睡美”聯在一起,就有一種“無畏”的感覺;“自樂”在黑夜與白天之間,雖只有“一剎那”,但那是我撫慰我的傷口和做好明天工作的準備時刻。我雖有勇氣,但也很少信心,因為我不是那種力挽狂瀾的人物。
理論要創新,我們既要反對泥古不化的守舊思想,也要反對超越時代的所謂“創新”。每個時代有每個時代的理論需求,如果拋開現代人的需求去創什麼超時代的書法理論,那隻能是一種幻想。我不否認意識形態對社會的反作用,可得首先看看書法有無力量去影響社會、改革社會,力量的大小與影響的程度是成正比的。
書法批評的自由性,主要表現在對傳統書學的隨意否定,對現代某些人的書法和理論的恭維和盲目吹捧上。我們認為傳統的書法和理論有糟粕也有精華,現代的書法和理論也有優點和缺點,都必須進行認真分析之後再去評價。可十年來在書法批評中有一股反傳統的潮流在作祟,他們反傳統的過去,也反傳統的現在,他們是藝術的虛無主義者,與以上超時代的書法理論又是一脈相承的。在書法實踐中,拋棄傳統的書法,出現了模仿日本少字派書法,有追求繪畫書法,有的探索潛意識的線條,這樣的書法混同一些劣等的自造書法在社會上泛濫,吹捧、恭維之聲又甚囂塵上,什麼書法精品、當代名家,無一貶詞。這不僅表現了批評的隨意性,而且表現了批評者本身的幼稚,在書法界似乎沒有是非標準和審美原則可言。所以理論界的志士仁人大聲疾呼“書法也要有批評”,這正是書法界的希望所在。我們現在真正需要有幾個堅實的、明白的、真懂得藝術的批評家。有真切的批評,才能有真正書法藝術的新生。也如魯迅所說:“文藝必須有批評;批評如果不對了,就得用批評來抗爭,這才能夠使文藝和批評一同前進,如果一律掩住嘴,算是文壇已經乾淨,那所得的結果倒是要相反的。”我們熱切盼望正直、誠懇的批評家,不需要那種阿諛、庸俗、淺薄的批評家。
學習書法如同做人,待人以誠,處事以公,遇事學會忍。學習書法不求聞達,只求藝進。我很欣賞古人的一副對聯:乾坤容我靜,名利任人忙。只要不求名利,乾坤也許會讓我靜下心來研究書法。
學習書法的宗旨,重要一點就是要“搶救”中國文化遺產。現在書法的實用性越來越少,而中國人的書藝水平,從全局看也許越來越差。沒有對書法藝術的獻身精神,書法也許會在人們一片“讚揚聲中”逐漸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