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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代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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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拯
清代詞人
王拯,(1815--1876年)初名錫振,字定甫,號少鶴,亦作少和,別署懺甫、懺庵、茂陵秋雨詞人。又號龍壁山人。廣西馬平人。為桐城派古文廣西五家之一,兼善詩詞、書畫。著有《龍壁山詩文集》、《茂陵秋雨詞》、《歸方評點史記合筆》等。
二()。授戶,充章京。太平天國起義爆發后,王拯隨大學士賽尚阿到廣西督師,條奏《團練十則》。咸豐年間,升任大理寺少卿。同治三年(1864年),遷太常寺卿,署左副御史,擢通政使。曾多次上疏議政,以直言見忌,被降職,告老還鄉,主講於桂林榕湖經舍、秀峰講舍。王拯為桐城派古文廣西五家之一,兼善詩詞、書畫。著有《龍壁山詩文集》、《茂陵秋雨詞》、《歸方評點史記合筆》等。
王拯幼詩,初仿王維、李,喜韓愈、孟郊、歐陽修。晚年頗推重宗尚宋詩的同時詩人莫友芝、鄭珍等,論詩主張“本之性情而可達政事”(《林穎叔方伯詩序》)。他不喜袁枚、趙翼,認為“適以導人食色之性”(《陳心薌詩序》)。他論學術,反對乾嘉漢學,認為“所談既不以行於身,為文至不能通其意”(《大學格物解》附記)。這些都表現了較明顯的理學傾向。
王拯古宗尚桐城派。京城,姚鼐弟子梅曾亮游,又與朱琦、龍啟瑞友善,與朱、龍等並稱“粵西五大家”,是桐城派古文流衍廣西的代表人物之一。他的文章如歌頌鴉片戰爭中抗英烈士的《陳將軍畫像記》,論中俄邊境問題的《與何願船書》,自述身世性情的《課誦圖序》、《答彭子穆書》,分析文學作品的《書歸熙甫項脊軒記后》等,皆有新意,生動可讀。
《龍壁山房文集》一章
葛雲飛身穿麻布袍,青布包頭,腳穿有鐵齒的靴子,天天與士兵一起奔忙在久雨造成的積水
之中,士氣異常振作,英軍屢次進攻都被擊退,而且死傷很多,相持幾天攻不下。一天,濃霧瀰漫,英軍全線進迫土城,葛雲飛靠著城牆,細聽風吹帆聲和海水拍擊聲,仔細辨別出敵艦將要靠近,用大炮把它擊沉。英軍分兵進攻曉峰、竹山,曉峰守軍沒有炮。英軍奪取小路衝下,攻破竹山門,從北面迫近土城。葛雲飛雙手開動四千斤大炮巡迴轟擊,英軍血流成河,但還是拚死 進攻。葛雲飛所率領的兩百多名士兵,最後不得不持刀槍、器械進行肉搏。英軍頭目安突得舉著大綠旗指揮士兵衝鋒,與葛雲飛相遇,葛雲飛罵道:逆賊到底弄髒了我的刀。”說罷,砍死了安突得。刀柄砍折了,又拔出兩把佩刀,衝進英軍當中,到了竹山
門,正要攀登上去,英軍刀劈葛雲飛面部,削去了半邊,鮮血淋漓,葛雲飛還是直衝了上去。正當英軍嚇得慌亂四散的時候,炮彈片從背後把他擊中了,他的胸部被打穿象碗口大的一個洞。英軍的子彈又從前面、後面象雨點一樣密集射來,他身上受傷數十處陣亡了……。有一個叫徐保的定海義勇,夜裡到竹山門尋找葛雲飛的屍體,雨已收,月微明,只見葛雲飛只有半爿臉站立(實為靠著)在崖石下面,兩手緊握戰刀不放,左眼睜開,還象活人的眼睛一樣閃閃發亮。
王拯,初名錫振,字定甫,廣西馬平人。道光二十一年進士,授戶部主事,充軍機章京。大學士賽尚阿視師廣西,以拯從,拯感時多難,慷慨思有所建白。咸豐間,自郎中累遷大理寺少卿。同治二年,降捻宋景詩由陝西還擾直隸、山東,拯奏言:“景詩岡屯磚圩,儼然嵎固,自陝逸回,其黨不過數百。崇厚等一再養癰,裹脅逾萬。近復於昌邑、莘、聊城、臨清四州縣,令村莊將所獲麥與佃戶平分,運送岡屯,是其名為降伏,心跡轉益凶悖。請密敕直隸督臣劉長佑計調來營,暴其罪而誅之。若抗違不至,直隸官軍猶能越境進剿。景詩既除,如楊蓬嶺、程順書等首惡,皆可駢誅,以除巨憝,以安畿輔。”疏入,未行。其後景詩卒以叛誅。
軍事未定,曾國藩議於廣東籌餉,勞崇光創辦釐金,諸弊叢起。拯疏言:“兩粵為肇亂之區,岑溪、容縣,數載皆為賊踞。信宜陳金缸尤為巨憝,群賊相為一氣,滋蔓難圖。勞崇光舉辦釐金,率令紳商包充墊繳,燃眉剜肉,事何可常?及崇光去任,徵收減少。近乃有釐務委員,或為眾所毆傷,或為民間枷號,雖民情頑獷,而官吏惡劣亦可概見。以積年久亂之地,有負嵎圜視之賊,當一切利孔、百方搜剔之時,臣竊恐利未十而害已百。萬一兩粵復糜爛,更不知何所措手足,豈惟釐金不能辦而已?”因薦廣東道員唐啟蔭、兩淮運使郭嵩燾、浙江運使成孫詒。旋用嵩燾督廣東釐金,自拯疏發之也。
三年,遷太常寺卿,署左副都御史。疏論:“總理各國事務大臣侍郎崇綸、恆祺、董恂、薛煥委瑣齷齪,通國皆知,竊恐外邦輕侮,以為中朝卿貳之班,大都不過如若曹等,未免為中朝恥辱。就令人材難得,或於總理衙門位置為宜,上應量為裁抑,或處以散職,或畀以虛銜,庶外邦服我旌別之嚴。四方聞之,亦釋然於朝廷宥納群倫、羈縻彼族之意。”
尋 遷通政使,仍署左副都御史。疏言:“近日蘇、杭迭克,直、東肅清。臣觀從來將興之業,垂成之功,未有不矢以小心,而始能底定者。金陵賊窟雖計於三四月間可拔,而丹陽與常州犄角,百戰悍賊如李秀成等,麇集死守。杭、嘉既克,餘黨歸併湖州。其自皖南竄越江西之賊,蔓延玉山、鉛山、金谿、建昌二三百里,眾號八九萬,並有闌入福建境者。又聞李世賢自率巨股由淳安、遂安接踵而至,曾國藩、左宗棠等用兵日久,前此屢陳不亟求功旦夕,同一老謀深計,獨於皖、浙毗境豫作防維之策,則國藩意在徽、寧各飭所部分防,宗棠以為不若并力取廣德扼賊竄路。兩議未及定,賊已由皖竄贛。賊又草竊已久,人數太眾,勢多不能聚殲而弗使一賊他遁。臣則以此賊人多勢劇,一意奔突,前股未痛剿,后股又踵接。萬一深入江西腹地,燼餘復熾,又至燎原。且由贛逾閩,可以直走汀、潮,為數年來竄匪熟路。黃文金由此而來,石達開由此而去,前事可為深警。疊蒙諭旨,曾國藩、左宗棠、李鴻章、沈葆楨及閩、粵各督撫諄諄戒備。當此大功將竟,惟當倂力一心,互籌戰守,務將分竄諸賊,前截后追,必使所至創夷,日就衰殘零落,不得喙息,以成巨患。臣尤有請者,皖、浙諸軍與賊相持不為不久,所需餉項,國藩、宗棠等各於江、楚等省自為籌畫。國藩奏於江省設立總台,以一省捐釐之數,為皖軍十萬養命之源。浙軍固不能分撥,即國藩所部月餉,傳聞亦祗放數成,不得已而籌及廣東釐捐,乃又不能遽辦。夫民之不能見遠而各為其私者,情也。廣東有之,江西豈獨不然?日前沈葆楨奏請將江西茶稅、牙釐等款歸本省任收,旋用部議允留其半,在國藩等斷不至觖望。惟軍前將卒,當枕戈喋血切望成功之時,忽聞軍餉來源將減,眾心或生疑懼,何以得飽騰而資鼓舞?擬請飭贛、皖、楚、粵各疆臣,值此事機至緊,無論如何變通為難,總當殫竭血誠,同心共濟。甘肅回氛未戢,中州餘捻尚存,汝南陳大喜等竄逸湖北,自隨、棗逼襄、樊;張總愚自南台山中出竄內、淅,時虞合併;漢中之賊,全竄寧、陝、商州一路,聞將會齊襄、樊回援金陵,誠亦未可輕忽。目前陝省軍務,政出多門,李雲麟追賊商於,忽卷旆而西,其在興安,未能遏賊竄逸,其在漢陰,遇賊避匿,縱勇淫掠,宜量加裁抑。劉蓉素嘗學問,懷負非常,漢中之賊,本所專辦,而竄擾四齣,尤當誓志盪除,方為不負。多隆阿聲望最優,眾口爭傳為第一名將,乃近日聲望漸損,宜申聖諭訓飭。雷正綰所向克捷,諒足當一面之寄,顧全甘官吏,未有一二正人支持其間。現聞蘭州與慶陽隔絕,恩麟權督印,不過使令便辟之材,識見陋劣;熙麟坐守慶陽、寧夏一區,又為慶昀種種紕繆所誤。臣愚以為亟宜遴簡公正有為之大臣,鎮撫整飭。今之天下,何易遽言率土奠安,而南北軍務漸定,西事再能就緒,亦即為大致之澄清。朝廷者天下之本,宮府清明嚴肅,與疆場奮迅振拔之氣,相感而自通。天下大勢日轉,而亦正多難鉅之事,或遽以為時局清明,事機暢遂,若已治已安者然。人情大抵喜新狃常,畏難而務獲,獨有當幾至誠君子,為能深察而切戒之。昔諸葛亮為三代下一人,史獨稱之以謹慎。朱子進戒宋孝宗曰:‘使宴安酖毒之害,日滋而日長;將卧薪嘗膽之志,日遠而日忘。’臣不勝私憂過計,冒昧瀝陳。”疏入,報聞。尋告歸,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