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找到2條詞條名為車輻的結果 展開
- 漢語辭彙
- 中國記者、編輯、作家
車輻
中國記者、編輯、作家
車輻 Che Fu (1914.8—2013.01.22)筆名楊槐,車壽周、瘦舟、囊螢、黃恬、半之、蘇東皮等。漢族,屬虎,成都市人。著名記者、編輯、作家、美食家。著有《川菜雜談》《錦城舊事》《錦水悠悠》等。
創辦藝刊《川景》,、,抗日戰爭起后,為“中華文藝界抗敵協會成都分會”會員,后選為理事;四川漫畫社社員;《四川日報》、《民聲報》、《星藝報》記者、編輯。1940年代初,任教於西川藝專、岷雲藝專,后入《華西晚報》,任採訪部主任。長期從事寫作,除小說外,多為散雜文,文藝評論及戲曲研究。在《大公報》、《新華日報》、《人物雜誌》、《天下文章》、《筆陣》等報刊發表作品。解放后在四川省文聯、省曲協工作、寫作。編寫《賈樹三竹琴演唱選集》(四川人民出版社)、《張大章的揚琴唱腔藝術》(中國曲協研究部)、《川菜雜談》(重慶出版社),以及長篇小說《錦城舊事》《錦水悠悠》等。職稱:研究員。四川省美食家協會會員。
輻,躍紀著「」,郭沫若、巴金、老舍、劉開渠、李劼人等大批名人多有交往,以往運動中都受過衝擊。車輻出身於成都城東的一個破落世家,車家是苦讀成名的車胤的後代。車輻年幼時就讀於全國最後一家孔孟私塾--大成中學,整天誦讀四書五經、穿長衫馬褂,逢初一十五還得拜孔聖賢……然而,天性頑皮的他難於被禮教束縛,不待學業期滿就辭學歸家。后自研習西學,加減乘除僅能進行二位數運算,英語卻十分了得,於是「生吞活剝」了一大批譯文本或英語本世界名著,什麼梅里美的《卡門》《高龍巴》、哈謝克的《好兵帥克》,以至《資本論》等,至今爛熟於心。
二輻館謀職,適逢抗戰爆發,他和那時的所有熱血青年一樣,積極投身於抗日救亡運動中,成為「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成都分會理事」,他成天騎著「洋馬」(自行車),穿梭於街頭巷尾,搜集整理民眾的抗戰新聞。一次,日機轟炸雙流機場,他不顧安危,第一時間騎車趕到二十裡外的現場,采寫新聞,並收集到日軍炸彈彈片和被擊落的日機殘骸碎片,至今仍藏於家中,警示後人。扛青菜頭探望巴金 隨著北方戰事吃緊,很多名人紛紛南遷重慶、成都大後方,送往迎來,車輻與他們建立起聯繫,除共同研討抗日救國大事外,閑暇時,他還如同「土地爺」一般,陪同異鄉客泡茶館、聽川戲、品川菜,結交甚廣,凡有聚會,他「十處打鑼九處在」。
車輻[著名記者、編輯、作家]
他受故友李劼人 寫《死水微瀾》的啟發,用詼諧生動的成都方言,將上世紀二十年代至解放前夕一位女藝人遭遇寫成小說,內容中的陳年往事大多來源於日記,文中原型為四川清音名伶李月秋。車輻稱,這在時間斷代上,剛好與李劼人所寫三部曲銜接。此構思是在「文革」期間就已進行,近年完成,車輻對此秘不示人,後來患腦溢血后,家人在幫助整理文稿時,才發現這一部奇書。
本書描寫了舊時成都的方方面面,有袍哥大爺、文人騷客、舊時官僚、底層貧民的市井生活,對舊時大煙鬼的描摹令人震驚:一些染上鴉片毒癮的窮人為過鴉片癮,無錢買鴉片,就去買別人盛鴉片的土碗,然後搗成碎末吃;更有甚者,去挖亡故多年的鴉片鬼的墳,盜出股骨敲爛磨成粉,然後吞下肚去「倒癮」…… 整部小說全採用方言,車輻在小說在敘述中儘可能使用成都方言,這是這部小說的特色。由於方言難懂,一些「黑話(袍哥語言)」連川人也摸不著邊,因此,書中有大量註解,由四川民族出版社的一位專家擔綱註釋,註釋條目達八百多條。這樣,既保持了原汁原味的地方特色,又能為更多的人所接受。
《車輻敘舊》這本書是車輻在大半輩子的時間裡用筆和相機記錄的發生在自己身邊的諸多歷史事件以及與國內文化名人、大家交往近半個世紀以來的實錄。書中記錄了車輻老人在“過去的成都及其他”、“食者與成都美食”、“我和戲劇曲藝界朋友”以及“我眼中的文化名人”中的珍貴記憶,一些鮮為人知的事件和首次公開的名人手跡及照片,車輻抗戰時期創作的進步漫畫,更是車輻老人大半個世紀以來的珍藏。
“率真、風趣”構成了車輻老人一輩子的可愛;“熱情,正直”寫滿了車輻老人的一生。
90歲的車輻推出了他的20餘萬字的《川菜雜談》。書中自稱為“好吃嘴”的車老,不僅把他多年來總結下來的川菜絕活毫無保留地展現給讀者們,而且還收錄了不少車老寫的名人談川菜的文章。該書分為“川菜歷史文化”、“川菜雜談”、“名人談川菜”等部分。書中將車老早年發表過和未曾發表的關於川菜的文章收入其中,用川菜表現老成都的文化。在“名人談川菜”中,提到,艾蕪老對家鄉新繁泡菜情有獨鍾。在他家鄉,媒婆去說媒,首先要看泡菜罈子和大姑娘的泡菜手藝。而李吉力人對吃川菜更是在於會吃、會做,難得的是他還喜歡將吃到的川菜精到處用文字記載下來。諸如此類的小故事,把名人的“小隱私”一一“揭發”。
著名老作家何滿子說過:在成都,不認識車輻,就如同沒有真正認識成都一樣。早在抗戰時期即為四川“名記”的車輻,是成都的一塊老字號招牌,他的身上被賦予了太多的名分:9旬笑翁,資深老報人,記者作家,美食家,老頑童,策劃人,搞笑大師。著名劇作家吳祖光稱他是“成都的土地爺”。魏明倫則說:“黃宗江是北京的老活寶,車輻是四川的老活寶”。
堅持寫作、寫日記是車輻半個多世紀的愛好,他說,寫東西相當於“吃零食”,不經常嚼著一點,心頭不安逸。車輻自我評價:我一直堅持寫日記,近70年來寫的日記已有近千萬字,從文字數量上看,不遜於巴爾扎克。滿92歲的車輻仍沒服老,想寫的照樣要寫,這不———繼《錦城舊事》之後,他的《川菜雜談》前不久又問世了。在這本書中,他把一生的食經、食道、食譜、食趣,一起有滋有味地裝進了此書。他說,只要寫得動就還要寫。
2003年9月,人體藝術攝影家姜商波在成都會展中心舉辦人體攝影展,第一個觀眾被輪椅推著來了,來者是年近9旬的車輻。他幽默地說,我建議成都人都來看看這個展覽,特別是老年人,更應該抓緊時間了解一下前衛文化,不然,這一輩子眼睛就太不划算了。問他的觀后感時,他眨著眼睛笑嘻嘻地說,原先聽好多人說,人體攝影“黃”得很哦,我來瞅了一下,倒是看到鏡頭整出來的顏色紅紅綠綠的。要我說啊,同樣是人體,這裡的人體肯定比澡堂子里的好看得多。
80多歲的時候,看到他的一個年輕記者朋友,興緻勃勃地煽動人家:走,哥們,明天我們到非洲去耍!嚇得年輕人一愣一愣的。那年,成渝高速路剛剛修好,有人看見一個老人在路中間跳舞,時而國標,時而搖滾,當然,那老人就是車輻
友人流沙河揭發,當年他被打成黑幫的時候,他們幾個人被弄去拉架架車,沙河先生拉中杠,人走霉運,羞於見人,只顧埋頭拉車。而我們的車輻,拉飛腕兒,昂首挺胸,到處打招呼,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當黑幫拉架架車了。
有一年,車輻隨四川文化考察團到沿海某地區做文化交流,東道主請大家在卡拉OK大廳唱歌,同時也請了幾個小姐陪唱。燈光朦朧中,一個小姐大方地想往車輻腿上坐,車輻大叫:使不得,使不得,我是老傢伙!你一坐,這把老骨頭就會“喀嚓”,回家跟老婆還說不清。
他的朋友說,他熱愛生活,很有紳士風度,特別愛稱讚人,尤其是女人,見到一個白胖的女性從他身邊走過,他會對旁邊的朋友悄悄伸出大拇指:此乃國色也!朋友哈哈大笑,說他是好色之徒,但是,要在前面加上一句:關了三年的。
抗戰期間,著名電影演員白楊來成都演戲,身為記者的車輻經謝添介紹和白楊見面並採訪,地點在成都南虹游泳池。那天,年輕的白楊身著一身漂亮泳裝,在游泳池邊等候“車記者”的到來,匆匆趕來的車輻在走到游泳池旁見到白楊的那一刻,忽然發現游泳褲的邊邊開縫了,好在他臨危不亂,迅速跳進游泳池,來了個“先下水”為強,巧遮“難言之隱”。
車輻還有一個特大愛好:吃。當年他當記者時,只要省外那些文化、演藝名人到成都來,他就總是請人吃,曾經陪白楊、趙丹、小丁、方成等文化演藝界的人士吃遍了成都的小吃。如今自稱業餘美食家的他雖已九旬,但自我評價“除了釘子,啥都嚼得動”。夫妻肺片要吃雙份,甜燒白也不得虛,輪椅推上街,一路上要買兩個蛋卷冰淇淋且行且吃。有幾次看電視睡著了,手裡還拿著半邊桃酥,醒來又接著吃。
據說80歲的時候,車輻有一次生重病,被送進醫院。當時他張嘴都有些困難。成都晚報的一位老友去看他,手裡提了一些吃的東西。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的他忽然眼睛一亮,說兄弟,你提的啥子好吃的東西,莫藏到藏到的,拿點來吃嘛!一句話,惹得看望他的眾人大笑。老伴調侃丈夫:我呀,也就是沒他會寫,沒他能吃,除此之外,哪樣都比他強,你說,他還綳啥子名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