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甘如

曾任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武官

丁甘如((1917—1995),福建省上杭縣人;中國人民解放軍少將;先後擔任作戰科測繪員、援西軍司令部作戰參謀長、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武官等職務。

人物生平


1930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32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3年由團轉入中國共產黨
丁甘如
丁甘如
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福建軍區司令部作戰科測繪員。1934年年進入紅五軍團隨營學校學習。後任紅12軍第102團團部勤務員,福建軍區司令部測繪科測繪員,紅12軍第34師師部測繪員,紅5軍團第13師39團團部測繪員,紅30軍第91師師部測繪員,援西軍司令部作戰參謀。參加了中央蘇區第四、五次反“圍剿”作戰和二萬五千里長征。
抗日戰爭時期,任中國人民抗日軍政大學第四期第一大隊八區隊區隊長、校務部隊列人事股股長,軍委總參謀部作戰局參謀。1940年進入延安中共中央黨校學習。後任軍委作戰局作戰科副科長、情報科科長、情報處副處長。1944年負責同美國軍事觀察組的軍情組聯繫,交換有關日本陸空軍的軍事情報。
解放戰爭時期,赴東北幹部大隊大隊長,東北民主聯軍第1縱隊1師副參謀長、參謀長,東北軍區司令部作戰處副處長兼瀋陽衛戍司令部參謀處處長。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任中國人民解放軍東北軍區司令部情報處處長。1950年入朝參加抗美援朝戰爭,任中國人民志願軍司令部作戰處處長、辦公室主任,參加了所有戰役的實施。1956年出任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武官。離任回國后,任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外軍研究部、戰史研究部副部長,朝鮮軍事停戰委員會委員,成都軍區副參謀長、成都軍區司令部顧問。
1955年9月被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大校軍銜,1961年晉陞為少將軍銜;榮獲三級八一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二級解放勳章。在抗美援朝戰爭中,榮獲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二級獨立自由勳章;1988年7月被中央軍委授予中國人民解放軍一級紅星功勛榮譽章
1995年3月29日因病在成都逝世,終年78歲。

紅色功勛


1930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1932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次年轉入中國共產黨。曾任第十二軍師部測繪員、援西軍作戰科參謀。參加了中央蘇區反“圍剿”和長片。1937年入延安抗大學習。後任抗大總校校務部股長,中央軍委作戰局科長、情報處副處長,燕北民主聯軍師參謀長。1950年參加抗美援朝,任中國人民志願軍司令部作戰處處長、辦公室主任。1956年後,歷任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武官,軍
事科學院外軍研究部、戰史研究部副部長。
丁甘如參加長征時年僅17歲,是中革軍委參謀長劉伯承在長征途中開辦的“紅小鬼”參謀訓練班的一員。1940年組織上選派丁甘如入延安中共中央黨校學習,結業后,重返軍委一局,任情報處副處長。
在此期間,丁甘如的工作得到了中央軍委參謀長兼十八集團軍參謀長葉劍英的器重。圖為八路軍沿黃河向察綏進軍。抗戰勝利以後,國共兩黨進行了關東大角逐,丁甘如率一支幹部大隊隨三十萬出關大軍進入了黑山白水。在東北戰場,丁甘如所在的一縱一師在遼瀋平津戰役上,縱橫馳騁,打了許多硬仗、惡仗、漂亮仗。金山堡,秦家窩一戰,吃掉“國軍”4000餘人,重創“天下第一軍”新一軍;郭家屯一戰,會合友軍全殲敵八十八師;四平血戰,突破“固若金湯”城防,攻錦州、克瀋陽戰天津,戰功卓著。
1944年,美國軍事觀察組到延安,丁甘如和王政柱負責同美國軍事觀察組的軍情組聯繫,交換有關日本陸空軍的軍事情報。丁甘如根據前方各地區的報告,整理出日軍的動、靜態情況,包括作戰行動、部隊調動、戰鬥序列和部署,以口頭方式向美國軍事觀察組軍情組負責人通報。觀察組組長包瑞德評價說:“他們在全部情報專家中是最真誠的,對於有關日軍的情況掌握得最迅速。我們所希望的,他們都有,甚至比我們希望的更多。”丁甘如回憶說:美軍重視情報來源和根據,對情報質量要求嚴,有周密的監察方法,工作方法比較科學。
解放戰爭中,丁甘如在東北野戰軍1縱1師任副參謀長、參謀長,後到東北軍區從事情報工作。1950年丁甘如入朝,參加了所有戰役的實施。回國后,丁甘如曾出任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武官。

將軍詩選


過雪山草地(一九八六年)
萬苦艱辛出重圍,
又入雪山荒原地;
飢腹奇寒旦可忍,
難礙高原氣體稀。
三軍肝膽硬如鐵,
經得狂風暴雨侵;
饑寒交迫不掛齒,
全靠主義照征程。
神兵飛奪臘子口,
會師陝甘挫追敵。
日寇深入民族危,
為求解放戰到底。
悼戰友(一九八六年)
三過草地苦難熬,
雨夜棲身牛糞房;
篝邊戰友長辭去,
別前鞠躬淚含眸。

回憶長征


1935年6月,中央紅軍突破國民黨軍蘆山寶興防線,隨後來到了長征路上第一座大雪山——夾金山
丁甘如來自氣候炎熱、潮濕的福建,以前從未見過大雪山,更不用說爬了。一見到雪山,覺得非常壯觀。白雪皚皚,一片銀色,雪連天,天連雪,全是雪的世界。
可真正爬起來,卻一點也不覺得美了。
夾金山被當地老百姓叫做神仙山。他們告訴紅軍,只有神仙才能登越夾金山。如果你能在山上張開嘴,山神就會把你掐死。總之,夾金山是一座不可思議的山。鳥兒都飛不過去,人最好是別靠近它。
丁甘如跟著隊伍爬山,起初似乎還很順利,後來突然進入了冰雪世界。雪山刺得睜不開眼睛,沒有路,空氣又稀薄。人們在冰上滑行,摔倒了,要站起來,渾身無力,有的就這樣永遠地躺倒在雪山的懷抱里了。
翻過幾座大雪山後,紅一方面軍與紅四方面軍勝利會師。8月6日,黨中央在毛兒蓋附近的沙窩開會,決定混合編成左、右兩路軍,同時並進。左路軍包括一方面軍的五軍團、九軍團和四方面軍的九軍、三十一軍、三十三軍,於卓克基集中,在朱德、張國燾、劉伯承的率領下,經草地到阿壩,然後向東出墨窪,到班佑與右路軍會師。
如果雪山給了丁甘如困難的話。接著面臨的草地,才是一場對他更艱苦的考驗。張國煮陰謀分裂中央,讓左路軍過了三次草地,丁甘如吃盡了苦頭。
草地的氣候變化無常。一忽兒烈日,一忽兒冰雹,時而下雨,時而大霧,時而雨雪交加,狂風怒吼,就像魔鬼的惡作劇。草地沒有夏天,只有延長了的冬天。
1984年,丁甘如回憶過草地還歷歷在目(哈里森·索爾茲伯里《長征—前所末聞的故事》第二十五章(魔毯)):當紅五軍團經過這裡時,沒有帳篷,沒有牧民,沒有耗牛,也沒有羊群,只有寂寞的野花。在野花的下面隱藏著沼澤,一分鐘之內就能把人吞掉……
草地里有小塊的硬地,可以經得住一個人站在上面,但它們在野草底下,很難辨認。沼澤軟得像豆腐一樣,積水經常漫過胯骨。掉進沼澤里的人,夥伴還沒來得及拉上他們,便消失了。有時連救援者也會同被救者一起消失在泥潭之中……
糧食日益減少。本來草地上的東西就少得可憐,僅有的一點也都被前面的人揀走了。不久,紅軍便開始煮自己的皮帶和馬具(如果能夠弄到水燒煮)。水是一個問題。草地上的水大都有毒。戰士們一個個都因劇烈的腹疼和急性痢疾而躺倒……
粗糙的整顆的穀粒和麥粒通過腸道排泄出來時帶著血污。面臨著飢餓威脅的後衛部隊,挑揀著這些穀粒,就像麻雀從馬糞中揀燕麥粒一樣,把穀粒洗凈煮沸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下去。
八月和九月是草地上雨季高峰。無法保持乾燥。沒有地方可以宿營,人們抱著自己的膝蓋,蠟成一團坐在小丘上過夜,小丘小得連腿都伸不直……
紅五軍團走出草地的時候,成了一支檻樓不堪、瘦得只有骨頭架子的隊伍。

抗美援朝


1950年6月25日,朝鮮內戰爆發;為保衛中國東北地區的安全和援助朝鮮人民的反侵略戰爭,1950年10月19日,中國人民志願軍在司令員兼政治委員彭德懷率領下,跨過鴨綠江,開赴朝鮮戰場,與朝鮮人民軍並肩作戰。
10月25日,志願軍剛入朝,就在倉促的情況下與“聯合國軍”接上了火,第一次戰役的時間也是從這一天算起直到U月7日結束。
第一次戰役結束后,志願軍司令員彭德懷抽出時間研究並宣布了志願軍司令部總部的正式任命,成立了一個直屬彭德懷領導的司令部辦公室,負責作戰指揮和來往電文處理等公務,大家習慣稱“彭總作戰室”。組成人員有彭德懷、張養吾、楊鳳安、成普、徐畝元、丁甘如、楊迪等。趙南起是朝鮮語翻譯,毛岸英是俄語翻譯,也分別被任命為作戰參謀和機要秘書。
丁甘如被任命為作戰處處長、志願軍首長辦公室主任。
1950年11月13日,志願軍各路將領齊集在志願軍司令部作戰室,總結第一次戰役的經驗教訓,研究部署第二次戰役。
在這次會議上,三十八軍軍長梁興初受到彭德懷的一陣嚴厲批評。
梁興初覺得受了很大的委屈,開完會後飯也不吃,便匆匆往回趕,丁甘如覺得作為作戰處處長,又是梁興初的老部下,很有必要勸勸老首長。
丁甘如便來到梁興初住處。他向梁興初轉告了彭總的話:“會上我可能批他們批得重了些,我彭德懷就是這個脾氣,不要因為挨了批就泄了氣,下一仗要打好。”梁興初拍腿高叫:“我要不打出三十八軍的威風來,我梁興初就辭職!”
經過一陣傾心交談,梁興初的氣消了大半。此後,在梁興初的指揮下,三十八軍屢建奇功,被彭德懷稱為“萬歲軍”。
第一次戰役后,有人在回國彙報工作時談到了志願軍司令部在朝鮮的防空問題,遠在北京的毛澤東和軍委放心不下,多次打電報提醒注意領導機關的安全,千萬不可大意。
U月24日晚,丁甘如等正在院子里散步,突然,看見一群美機飛過來了,是F—80戰鬥轟炸機,一共12架。其中一架掉轉頭來盤旋偵察了很久才飛走。
丁甘如想到:美機可能發現了志願軍司令部駐地。然後,丁甘如馬上從部隊了解到,這群敵機是去轟炸鴨綠江小豐滿發電廠返航,從志願軍司令部駐地上空經過。
丁甘如將敵機情況和自己的想法向首長彙報,引起了鄧華和洪學智副司令員的警覺,他們向彭總建議召開會議,布置一下防空問題,第二天敵機就可能會來轟炸。可彭總沒放在心上。
晚上,會還是開了。會上主要由洪學智講話,決定第二天凌晨3時吃飯,4時疏散,除作戰室值班脫不開身的,其他人員必須進礦洞內隱蔽。
第二天凌晨,儘管丁甘如等一再催促,可彭總卻躺在床上不起來,洪學智帶著丁甘如等一起去叫彭總,彭總不理,再催,還是不動。
丁甘如向隨行的幾個使眼色,2個警衛員和秘書不由分說把床上的褥子捲起,枕頭抽走——彭總眼看著無法再躺了,只得勉強下了床,被大家連拉帶拖,送進了防空洞。
果然不出所料,上午10點多鐘,4架野馬式戰鬥轟炸機在司令部上空盤旋。連俯衝的動作都沒有做,就迅速往志願軍司令部投下了大量的凝固汽油彈。志願軍司令部駐地頓時呈現一片火海、濃煙……彭總的辦公室和作戰室首先起火燃燒。
丁甘如馬上帶了志願軍司令部機關一幫人去救火,就在這時,從燃燒的作戰室里,成普和徐畝元跑了出來,渾身帶著火,他們一邊脫衣服,一邊喊:“快來救火!救毛岸英和高瑞欣!”丁甘如帶著人衝到火旁,但火勢太大了,無法近身,連老遠都感到空氣就像火一樣燙人。等火勢熄滅,大家找到的已是毛岸英和高瑞欣的遺體,兩人渾身都被燒焦了。丁甘如從一隻燒剩的錶殼中,分辨出了岸英的忠骨,這隻表是岸英出國前夕岳母送給他的紀念物。
丁甘如抱著毛岸英的燒焦的屍體萬分傷心。在清理岸英的遺物時,只發現一隻很小的帆布包,裡面有幾件換洗衣服和日用品,一把小剪刀,還有一批他珍愛的書籍。丁甘如從成普那裡了解到:毛岸英連夜整理會議紀要,熬到很晚才睡。美機來時,成普就喊:“快跑!”一下就躥了出去。而毛岸英與高瑞欣正在專心地收拾作戰地圖和文件,所處的位置離門較遠,所以站起跑出來的動作遲緩了些,還沒等跨出房門,就被上千度的燃燒彈爆發的高溫吞噬了。
“事已至此,給主席拍電報吧!”丁甘如請示彭總。彭總點點頭,可怎麼向毛澤東彙報呢?這個消息難報呀!短短几行電文,彭總寫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才沉重地將電報稿交給丁甘如,要求給毛澤東和黨中央發電報。中央機要辦公室主任葉子龍拿到電報,同周恩來總理研究后,沒有馬上報告毛澤東。直到1951年1月2日,周總理才寫信給毛澤東,報告毛岸英犧牲的事。
毛岸英犧牲后,同高瑞欣烈士一起安葬在大榆洞的山頭上。朝鮮停戰以後,丁甘如來到毛岸英墓前告別。毛岸英的忠骨被遷葬到檢倉“中國人民志願軍烈士陵園”。烈士墓前的大理石上,鐫刻著郭沫若題寫的“毛岸英同志之墓”7個大字,墓碑的背面是中國人民抗美援朝總會刻下的一段碑文。丁甘如無限深情地看著“毛岸英同志之墓”7個大字,心裡默默地說:“岸英,對不起:我沒有盡到責任保護好你!”
1950年12月末,志願軍司令部設在成川君子里,距前線部隊的出擊位置不遠。
歲末的寒風在冰凍的大同江上疾馳而過,橫掃著君子里的礦山。山坡上草木枯黃,彈坑累累,一派蒼涼。
志願軍司令部指揮部設在一座很大的主礦洞里。與嚴寒的洞外相比,裡面溫暖而潮濕。一處處瓦斯燈映照著洞子,洞壁在光線照射下發出金黃的光芒。洞壁上懸掛著巨幅作戰地圖。在丁甘如的指揮下,作戰參謀人員標出各式紅藍箭頭和其它標記,將三八線南北敵我態勢分佈一目了然地顯示出來。
彭總來到作戰室,作戰處處長丁甘如拿著一根小木棍,走到地圖的前面,向彭總彙報“聯合國軍”和中朝方的態勢。丁甘如說,據據各方面的情報,美第八集團軍司令官沃克死後,新任司令官馬修·李奇微中將已於近日上任。他正在加緊整頓部隊,沿三八線修築防禦工事。從最新美軍部署看,第一線防禦部隊都是南韓軍。韓一師在漢山一帶,以此由西向東,韓二師清平里以北,韓五師分佈紅債里、梧月里、古吞里一線,韓八師於楊通里、麻田穀、沙田裡地區,韓十師春川,韓三師論里、富坪里、日穩里,韓九師於洪川東南一帶,韓首都師江陵襄陽地區。以上韓軍9個師布防三八線以南地區縱深50到100公里。加拿大旅9000餘人不久前由仁川登陸,一部駐永登浦,一部駐仁川市內。英二十七旅駐水原,英二十九旅經水原南下,於26、27兩日在水原線,設4個官兵流動招待所以收容部隊。美二十四師在議政府地區,騎一師在漢城以東廣壯里、金谷里一帶,美二十五師駐金浦以東,土耳其旅駐通律、江華島,美二師南移大田。東線美十軍團已撤完,由海運至浦項、登山港登陸。
丁甘如一邊講一邊指著地圖上標示“聯合國軍’’行動部署的藍色箭頭,彭德懷似乎親眼看到美軍正在調兵遣將,蠢蠢欲動。
隨後,丁甘如又詳細地彙報了中朝方的目前態勢,人民軍一軍團開城一線,五十軍茅石洞至高浪浦里一線、三十九軍位於新撈、土井,四十軍峨呢里到高灘,三十八軍樓談到板巨里,四十二軍觀音山到拜仙洞,六十六軍龍沼洞至馬坪里,人民軍五軍團在楊口,二軍團在鱗蹄。各部隊均已到達預定出擊位置。
彭德懷連連點頭,成竹在胸,經過研究,一個作戰計劃形成了,他要乘二次戰役大勝的威風,發動第三次戰役,不給美軍以喘息之機,千里南進追擊“聯合國軍”,爭搶時間,挺進三八線。
作戰計劃報毛澤東和軍委同意后,彭德懷當即令丁甘如電示韓先楚:“人民軍第二、第五軍團27日先後己到洪川東南山地隱蔽集結配合攻擊,僅帶3天糧食。你們將攻擊時間改為31日黃昏,不能再拖延。”
1950年12月31日17時,中朝聯軍在朝鮮西海岸間沿三八線200餘公里寬的地面上,向“聯合國軍”發起了總攻。
1951年1月2日,中朝軍隊已突人“聯合國軍”陣地縱深平均達40公里以上,進到了坡州、議政府東北地區、洪川西南新諾里之線。李奇微下令,除留下少部兵力在漢城以北的高陽、道峰山、水落山一線進行掩護,其餘部隊以及南朝鮮政府機構迅速全部南撤。
中朝聯合司令部隨即決定乘勝展開追擊,擴大戰果。遂命令中朝聯軍相機佔領漢城、仁川、水原、楊平、洪川、橫城、襄陽、江陵。
1月4日12時,中朝聯軍進入了漢城。1月5日,渡過漢江。7日佔領水源、金良場里(龍仁)。8日佔領仁川港口。志願軍左縱隊於1月4日佔領洪川及其西南陽德院里36日佔領龍頭裡、砥平里;6日以前,又先後佔領了楊平、梨浦里、領川、利川等城鎮。8日佔領原州,並繼續向榮州方向追擊。至此,中朝軍隊把“聯合國軍”趕到三七線附近的平澤、安城、堤川、三涉一線。彭德懷決定停止追擊,結束這次戰役。
第三次戰役是志願軍和人民軍組成聯合司令部之後,在統一的指揮下進行的第一次大規模攻勢作戰。中朝軍隊齊心協力,並肩攻進,經過連續7個晝夜奮戰,前進了80至110公里,斃傷、俘敵1.9萬餘人,粉碎了侵朝美軍據守三八線既設陣地、準備再犯的企圖,進一步加大了美國統治集團及其與盟國之間的內部矛盾和失敗情緒,也推動了中國人民抗美援朝、保家衛國運動的持續高漲。
在此後的朝鮮戰場上,作為作戰處處長兼志願軍首長辦公室主任的丁甘如,盡心儘力,為中朝人民取得抗美援朝的最後勝利,作出了自己應有的貢獻。榮獲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二級國旗勳章、二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國旗勳章
1956年,丁甘如任駐南斯拉夫大使館武官,離任回國后,任解放軍軍事科學院外軍研究部副部長、戰史研究部副部長、朝鮮軍事停戰委員會委員、成都軍區副參謀長、成都軍區司令部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