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桂芬

清朝洋務派大臣

沈桂芬(1818年—1881年1月29日),字經笙,又字小山,順天宛平(今北京市宛平縣)人,祖籍江蘇吳江(今屬蘇州)。清朝後期政治人物,晚清洋務運動中央主要負責人之一。

沈桂芬為清宣宗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丁未科進士,選庶吉士,授編修。咸豐七年(1857年),任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同治二年(1863年),署山西巡撫,任內嚴禁種植罌粟。同治六年(1867年),任軍機大臣兼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大臣,是清朝掌握中央實權的第一代漢人樞臣。同治九年(1870年),遷兵部尚書。同治十一年(1872年),加太子少保。光緒七年(1881年)逝世,終年六十二歲。獲贈太子太傅,謚號“文定”,入祀賢良祠。著有《粵軺隨筆》。

人物生平


早年經歷

沈桂芬
沈桂芬
沈桂芬是順天宛平人,本籍江蘇吳江。他出生於同里沈氏望族。
沈桂芬是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丁未科二甲第8名進士,同年的狀元是張之萬,同年還有李鴻章、沈葆楨、郭嵩燾、馬新貽等。及第后,被選為庶吉士,授翰林編修。
咸豐二年(1852年),朝廷大考翰詹,沈桂芬名列一等,被擢升為庶子。累遷內閣學士。先後奉命典理浙江、廣東的鄉試,督陝甘學政,充任會試副總裁。
咸豐八年(1858年),沈桂芬丁父憂,離職服喪。期滿之後,補授原官,再晉官禮部左侍郎。

巡撫山西

同治二年(1862年),沈桂芬被署任為山西巡撫,同治三年(1863年)實授巡撫職。在任內,他接連奏陳關於移屯旗民、訓練士卒的多封奏疏,均得朝廷稱許。
沈桂芬認為,山西出現飢荒,是因為當地大規模種植鴉片的原料罌粟,導致糧價飛漲。於是刊發條約,嚴禁種植罌粟,並將相關建議奏陳朝廷,得到清穆宗稱許。穆宗將沈桂芬禁栽罌粟的舉措頒行各省,列為法令。不久后,沈桂芬又因母親去世而離職服喪。

進入中樞

同治六年(1866年),沈桂芬被起複任禮部右侍郎,充任經筵講官,被授為軍機大臣,入主中樞。
之後,他自禮部右侍郎遷為戶部、吏部尚書,又被擢升為都察院左都御史,兼任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大臣。再度調為兵部尚書,加官太子少保。
光緒元年(1875年),以兵部尚書加授協辦大學士。北京附近大旱,翰林編修何金壽援引漢代因災異策免三公的慣例,請責斥沈桂芬等樞臣。沈桂芬因此被廷議為革職處置,朝廷特旨改為革職留任。不久后恢復原官,充任翰林院掌院學士,進官太子太保。
自恭親王倦政以及光緒二年(1876年)軍機大臣文祥逝世后,沈桂芬便承擔了總理各國事務衙門的主要事務,在清廷決策中擁有很大的話語權。
光緒五年(1879年)初,日本派兵侵佔清朝的藩屬國琉球,改置沖繩縣。當時輿情大多主戰,沈桂芬認為“勞師海上,易損國威”,反對用兵。
中亞浩罕汗國的軍事頭目阿古柏借新疆局勢混亂,於同治六年(1867年)建立“洪福汗國”,入侵新疆。沙俄亦趁機於同治十年(1871年)侵佔伊犁,並由此向周邊滲透。在擊敗阿古柏后,沈桂芬建議派奉天將軍完顏崇厚為出使俄國大臣,開始與俄國談判收復伊犁事宜。完顏崇厚迫於俄方壓力,竟擅自同意簽訂《里瓦幾亞條約》(即《交收伊犁條件》),一時輿論嘩然。沈桂芬在此事中“委曲斡旋”,將完顏崇厚逮捕下獄,改派出使英法公使曾紀澤兼任出使俄國公使,赴俄改訂條約;同時,督辦新疆軍務的欽差大臣左宗棠兵分三路,向伊犁挺進,遙為聲援。經曾紀澤的力爭,中俄最終於光緒七年(1881年)重新簽訂了《中俄伊犁條約》和《陸路通商章程》,收回了一部分權益。儘管取得了“差強人意”的結果,但輿論仍“激論不已”,抨擊沈桂芬的軟弱。
光緒元年(1875),以本官協辦大學士。京畿旱,編修何金壽援漢代天災策免三公為言,請責斥樞臣,諭交部議。桂芬坐革職,特旨改為革職留任。旋復原官,充翰林院掌院學士,晉太子太保。
桂芬遇事持重,自文祥逝后,以諳究外情稱。日本之滅琉球也,廷論多主戰,桂芬獨言勞師海上,易損國威,力持不可。及與俄人議還伊犁,崇厚擅訂約,朝議紛然;桂芬委曲斡旋,易使往議,改約始定,而言者猶激論不已。桂芬久卧病,六年,卒,年六十有四,贈太子太傅,謚文定。桂芬躬行謹飭,為軍機大臣十餘年,自奉若寒素,所處極湫隘,而未嘗以清節自矜,人以為難雲。

主要影響


沈桂芬是清朝掌握中央實權的第一代漢人樞臣,梁啟超在《李鴻章傳》中“試舉同治中興以來軍機大臣之有實力者”,他認為同治初年是屬於文祥、沈桂芬的時代。
在以恭親王為代表的洋務運動中,沈桂芬是中樞中執行洋務的重要人物。徐繼畲的《瀛寰志略》在他的支持下得以刊行。沈桂芬遇事持重,時人將他以及追隨者稱作“南派”(沈桂芬本籍吳江)。《清史稿》說:沈桂芬“以諳究外情稱”。大體說來,他所奉的外交方針,就是主張隱忍、韜光養晦、力保和局。但清流派則批評沈桂芬的對外政策過於軟弱,以及有用人不當的過失,造成欽差大臣完顏崇厚在收回伊犁談判中的失利。

歷史評價


李鴻章曾對人私下表示:政柄乃沈(桂芬)、王(文韶)主之……。
王文韶在沈桂芬死後,代朝廷擬恩詔,稱其“清慎忠勤,老成端恪,由翰林洊升卿貳,外任封疆,同治年間入參機務,擢任正卿。朕御極后,重加倚任,晉協綸扉,辦理一切事宜,均能殫心竭力,勞瘁不辭”。私下裡,王文韶有輓詩一首悼念沈桂芬:知弟莫若師,數年來昕夕追陪,方期沆瀣相承,艱難共濟;忘身以報國,十載間行神交瘁,竟至膏肓不起,中外同悲。
翁同龢稱讚沈桂芬道:清、慎、勤三字,公可以無愧色。
張佩綸在沈桂芬逝世后曾說:但願群工協力,破沈相十年因循瞻徇之習,方可強我中國。
吳慶坻《蕉廊脞錄》:沈文定在樞廷最久,兼管譯署,值外交艱棘之秋。日本侵我琉球之案,俄羅斯還我伊犁之案,台臣講官交章論列,咸咎總理衙門之失機。文定承文文忠、寶文靖后,一意持重。東朝憚於發難,德宗正在沖齡,不得已之苦衷,固不能歸罪文定一人也。其持躬清介,為同朝所無。外吏饋贈,多卻而不受。所居東廠衚衕邸第,門外不容旋馬。入朝從未乘坐大轎,與後來風氣迥不侔矣。
陳衍《石遺室詩話》:前清同治間,恭忠親王長軍機,沈文定(兆霖)由山酉巡撫入為樞臣,眷任甚隆。
震鈞《咫尺偶聞》:同治初,漢軍機中惟公最持大體,遇少年喜紛更者,一皆抑之,故尤不為新進所喜。及事後思之,其益無窮。且清慎持躬,絕無苞苴。
徐珂清稗類鈔》:沈文定公桂芬當國,務為安靜。文定性矜慎而稍刻深,鉗束士類,無一毫奮發踔厲之氣,而才士之銳氣陰消沮矣。
羅敦曧《賓退隨筆》:光緒初,李文正鴻藻、沈文定桂芬同在樞府,文定以熟諳掌故稱上旨,權頗重,漢人在樞府類當國者,自文定始也。
佚名《慧因室雜綴》:予曾作書規之,謂文定一生以儉德著稱。
梁啟超在《李鴻章傳》中認為:“自發捻以前,漢人無真執政者,文文忠汲引沈文定,實為漢人掌政權之嚆矢。”
趙爾巽主編的《清史稿》評價道:光緒初元,復逢訓政,勵精圖治,宰輔多賢,頗有振興之象。首輔文祥既逝,沈桂芬等承其遺風,以忠懇結主知,遇事能持之以正,雖無老成,尚有典型。……(李)鴻藻久參樞密,眷遇獨隆。桂芬以持重見賞,(翁)同龢以專斷致嫌。(孫)毓汶奔走其間,勤勞亦著,大體彌縫,賴以無事。然以政見異同,門戶之爭,牽及朝局,至數十年而未已。賢者之責,亦不能免焉。
當代學者姜鳴:實際上,在1880年前,軍機處主政的先是文祥,後來是沈桂芬,恭親王只是把把關。日常運作,沈桂芬一系有很大話語權。

軼事典故


清慎持躬
沈桂芬為人清慎恭謹,雖身居政府,卻居家儉素,“自奉若寒素(之士)”。他在北京東廠衚衕的居所,是自同僚瑞麟處借來的,且頗為狹窄,門外甚至不能讓車馬迴旋。他曾經自雇一輛驢車上朝,在進東華門時,被守衛攔下。沈桂芬也不作解釋,只是下車步行入內,朝臣見狀大驚。他因此有“驢車宰相”的稱號。儘管如此,沈桂芬從未以“清節”自我標榜。
沈李之爭
《夢蕉亭雜記》載錄了沈桂芬與榮祿李鴻藻之間的矛盾
基本過程是榮祿擅動樞筆,越權跋扈,引起沈桂芬不滿,鬥爭的結果是,在沈任內,榮祿被降職閉門,沈去世后,榮祿起複。
國家大政有二:曰行政,曰治兵。綜光緒一朝,榮文忠公實為此中樞紐,文忠沒而國運亦淪夷。詩云:“人之雲亡,邦國殄瘁。”斯言豈不諒哉。穆宗崩逝,德宗入承大統,聖躬僅四齡耳。文忠時以工部侍郎、步軍統領兼總管內務府大臣。內務府一差,權位與御前大臣、軍機大臣三鼎峙。御前班列最前,但尊而不要;軍機則權而要;內務府則親而要,武侯出師表所謂“宮中府中,俱為一體”也。文忠負權略,敢於任事。當穆宗上賓時,夜漏三下,兩宮臨視,痛哭失聲。內務府諸臣均在殿前屏息伺候。少頃,慈禧語慈安曰:“事已如此,哭亦無益。我們回去歇歇罷。”文忠跪奏,謂:“此間尚有宗社大事,須兩宮主持,萬不能回宮。請召軍機、御前並近支親貴入見。”兩宮命文忠傳旨。適恭邸已到,貿然云:“我要迴避,不能上去。”不知其用意所在。樞臣文文忠祥扶病先至,寶文靖鋆、沈文定桂芬、李文正鴻藻繼到;同入承旨,德宗嗣立。醇邸聞之,驚懼失常度,昏撲倒地。懿旨令扶出,橫卧殿角,無人看顧也。登時凄皇慘狀,迨不如庶民家。御前大臣夤夜迎德宗入宮。恩詔、哀詔,例由軍機恭擬。文定到稍遲,由文文忠執筆擬旨,因病不能成章。文忠倉卒,忘避嫌疑,擅動樞筆。文定不悅,而無如何,思以他事陷之,文忠亦知之,防禦尤力,兩端遂成水火。文正與文定不相能,頗右文忠。黨禍之成,非一日矣。某月日黔撫出缺,樞廷請簡,面奉懿旨:著沈桂芬去。群相驚詫,謂巡撫系二品官,沈桂芬現任兵部尚書,充軍機大臣,職列一品,宣力有年,不宜左遷邊地,此旨一出,中外震駭。朝廷體制,四方觀聽,均有關係,臣等不敢承旨。文靖與文定交最契。情形尤憤激。兩宮知難違廷論,乃命文定照舊當差,黔撫另行簡人。文定謝恩出,惶恐萬狀。私謂:“穴本無風,風何由入?”意殆疑文忠矣,然並無影響也。南中某侍郎素昵文定,與文忠亦締蘭交,往來甚數。文定囑侍郎,偵訪切實消息。侍郎遂詣文忠處種種偵視。文忠虛與委蛇。一日,侍郎忽造文忠所曰:“沈經笙真不是人,不特對不起朋友,其家庭中亦有不可道者。我已與彼絕交。聞彼君甚,因外簡黔撫事,謂出君謀,常思報復,不可不防。”文忠見其語氣激昂,且醜詆文定至其先世,以為厚我,遂不之疑,將實情詳細述之。侍郎據以告文定。從此結怨愈深。————此處“侍郎”系指翁同龢,翁騙取榮祿信任,協助沈桂芬打擊榮祿勢力。
——此處記載有誤的是,此時沈桂芬並未在軍機當值,只是寶鋆、李鴻藻當值,並反對了兩宮的懿旨。翁同龢日記載,此段時間沈桂芬在休病假,因此不會有當面被命令去任貴州巡撫一事。
會京師大旱,謠言疊起,謂某縣某村鎮邪教起事,勾結山東、河南教匪,剋期入京。九門遍張揭帖。貝子奕謨據以面奏。兩宮召見醇邸,詢問弭患方略。醇邸因德宗嗣服,開去一切差使,閑居日久,靜極思動。奏請電調北洋淮軍駐紮京師,歸其調遣,以備不虞。文忠為步軍統領,方在假中,醇邸所陳方略,一切不得知也。以訛言孔多,力疾銷假,出任彈壓。兩宮召見,謂京師人心不靖,浮言四起,誠恐匪徒生心,擬調北洋淮軍入衛。文忠力陳不可,略謂京師為輦轂之地,旗、漢、回、教五方雜處,易播流言。臣職司地面,近畿左右,均設偵探。如果匪徒滋事,詎能一無所知?倘以訛言為實據,遽行調兵入衛,跡涉張皇,務求出以鎮定。事遂寢。醇邸聞之怒甚。文忠後知前議出自醇邸,亟詣邸第,婉陳一切。而醇邸竟以閉門羹待之,交誼幾至不終。內務府大臣一缺,亦遂辭退。文定知有隙可乘,商之文靖,先授意南城外御史條陳政治,謂京師各部院大臣兼差太多,日不暇給,本欲藉資幹濟,轉致貽誤要公。請嗣後各大臣勤慎趨公,不得多兼差使。越日,文靖趨朝,首先奏言寶鋆與榮祿兼差甚多,難以兼顧。擬請開去寶鋆國史館總裁、榮祿工部尚書差缺。時慈禧病未視朝,慈安允之。時論謂國史館與工部尚書一差一缺,繁簡攸殊,詎能一例?文靖遽以朦奏,意別有在。然文定意猶未饜,復摭拾文忠承辦廟工,裝金草率,與崇文門旗軍刁難舉子等事,嗾令言官奏劾,交部察議。照例咎止失察,僅能科以罰俸,加重亦僅降級留任,公罪准其抵銷。所司擬稿呈堂,文定不謂然。商之滿尚書廣君壽,擬一堂稿繕奏,實降二級調用。文忠遂以提督降為副將,三載閉門。
小姑嘆
翰林吳觀禮曾有一首詩,名為《小姑嘆》,將由山西巡撫內調入軍機的沈桂芬,比做歸寧的小姑,深得母歡,以致當家的媳婦,大權旁落,一切家務都由小姑秉承母命而行。如果說天下是滿洲人的天下,作為漢人的沈桂芬,確似越俎代庖。因恭親王在後期倦怠政事,倚仗沈桂芬處理政務,所以吳觀禮以“嫩漫避喧”及“處處蒙人憐”比喻。“稍知道途事”謂其稍知外國情形。沈桂芬以山西巡撫入直軍機,其人原籍吳江,所以詩中又有“南土”、“太原”等句。“深潭不見底”等句,指出了沈桂芬“厚貌深情(外貌厚道而深藏其思想感情,不流露於外表或言辭),外托廉介”的特點。“初雲佐筐錡,已乃操管鍵。事事承母命,處處蒙人憐”二句,謂其在軍機逐淅掌權。“聞杜鵑”用天津橋典故,雖言愁天下將亂,但亦有張之洞所謂“南人不相宋家傳”的警勸意味在內。
謚號之爭
《慈禧前傳》中的相關記載與《國史大臣畫一傳稿》中的大體一致,但多了些小說化的描寫:
“第二天宮中“吃肉”,軍機大臣開年第一次聚會,直廬治公,只有一件事,就是商議沈桂芬的身後之事。因為慈禧太后已指示恤典從優,所以王文韶親自動筆擬的恩詔,極其堂皇。在賜謚的問題上,照例由內閣擬呈圈定,但軍機亦可提出意見。自嘉慶以來,宰輔賜謚,第一個字照例用“文”字,內閣擬呈沈桂芬的諡是文清、文勤、文端、文恪。咨送到軍機處,大家都覺得擬得並不高明。
“清、勤二字,不足以盡沈經笙的生平。”寶鋆大發議論:“端字雖好,但經笙不是理學一路的人物,所以並非美謚,恪字更不必談了。”文恪亦非美謚,而且不是宰輔之謚。
恭王認為沈桂芬最不可及的長處是有定力,因而主張用“文定”。“文定”雖不是頂好的謚稱,但用“定”字謚沈桂芬,不能不說是很恰當,因而寶鋆和王文韶亦無可再爭。

主要作品


沈桂芬的主要著作為《粵軺隨筆》。該書為沈桂芬咸豐十一年(1861年)任辛酉科廣東鄉試主考時記錄的從北京至廣東一路途徑驛站、與會人物的筆記,對郵傳史研究很有意義。由沈桂芬侄孫沈國均於1941年將此家藏筆記出版,並與其堂弟沈兆奎共邀前清翰林傅增湘撰跋並書名。
《晚晴簃詩匯》卷149收錄有沈桂芬的詩4首:《題明周忠毅墨跡即用公感事詩韻》《題采芝圖》《題襄陽吏隱圖》《題恭邸朗潤園圖十六韻》。

親屬成員


沈桂芬是沈欽霖的孫子、沈家本的姨父。

後世紀念


沈文定公桂芬墓
光緒七年(1881年),沈病逝任上,沈病逝入殮后,棺木從京城運至蘇州,葬於張墓村西(現小學操場處),佔地3畝,朝南坐北。此墓於70年代毀於整田平地。據當事者反映:棺內蓋有絨布黑底紅字,有“兵部尚書沈文定公”字樣。沈文定公桂芬墓,文革中被毀。
李根源《吳郡西山訪古記》
沈文定公桂芬墓,癸山丁向,建清德宗遣禮部侍郎殷兆鏞諭祭文等御碑四方,李鴻章聯曰:“二十年封圻宰輔,以清慎孚眾望,以忠勤作官箴,詔祀賢良,樞密謀猷荷天鑒;數萬里籌度經營,為軍國任艱難,為時局致疑謗,功成底定,藎臣心事少人知。”

史料索引


《清史稿》卷4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