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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
道家學派編寫著作
《列子》又名《沖虛真經》。是戰國早期列子、列子弟子以及其後學所著 。
列子[道家學派經典著作]
《列子》的每篇文字,不論長短,都自成系統,各有主題,反映睿智和哲理,淺顯易懂,饒有趣味,只要我們逐篇閱讀,細細體會,就能獲得教益。它完全可以與古希臘的《伊索寓言》相媲美,但在意境上遠遠超越《伊索寓言》。
《列子》一書是中國古代先秦思想史上的重要著作之一。其思想與道家十分接近,後來被道教奉為經典。西漢初頗行於世。漢武帝罷黜百家之後,散落民間,西晉又有所發展,唐宋時期達到頂峰。唐高宗乾封二年(667)李治尊奉老子為太上玄元皇帝。玄宗開元二十五年(737)李隆基立玄學博士,指定《老子》《列子》《莊子》《文子》為必讀之書,時號四玄。天寶四年(745)追封列禦寇為沖虛真人,《列子》一書為《沖虛真經》。到了宋代,真宗趙恆在“沖虛”二字後面又加“至德”二字,書名又成了《沖虛至德真經》。徽宗政和六年(1116)趙佶詔立《內經》《道德經》《列子》《莊子》博士。
《列子》一書作為先秦經典著作,歷代研究者不斷,據嚴靈峰所編(《無求備齋列子集成》、《列子書目》不全面統計)、《子藏 道家部列子卷》(不全面統計)歷代列子註疏已經多達百十餘部注本。有《統略》,《指歸》,《釋文》,《音義》,《章句》,《箋釋》、《注》、《解》。惜這些列子學著作大多沒有流傳下來,留存至今的版本多流散世界各地圖書館或被個人收藏。註疏:
晉
《列子注》張湛撰,為玄學三大支柱之一。
自元代起,便有人將殷、陳《列子釋文》混入張湛注中,不知者多將《釋文》亦認作張湛注,明顧春校訂世德堂本《列子》即為其代表。而近代出土的敦煌本列子古注本節抄至少可證明,今本《列子》書經文中有張湛注文羼入。
唐
《沖虛經解》盧重玄撰,學者向以張湛比況注庄之郭象,以盧重玄比況注庄之成玄英。
(清,秦恩復一生立志於校勘復原盧重玄《沖虛經解》書,於南北藏書家訪求盧《注》十餘年,終得書八卷完本。對保存華夏道家思想。貢獻極大)
《列子釋文》殷敬順撰
(殷敬順為《列子》做釋文,以音解字。宋人陳景元為之補釋,但殷、陳二家之作,今已相混為一書,無法區別。)
《列子治要》魏徵撰
宋
《沖虛至德真經義解》宋微宗撰
《沖虛至德真經解》江遹撰
《沖虛至德真經注》范致虛撰
《沖虛真經評點》劉辰翁撰
金
《沖虛至德真經四解》高守元撰(其集張湛、盧重玄、宋徽宗、范致虛四家《列子》注,存張湛注原貌,盧重玄、范致虛二注賴該書流傳,宋徽宗注賴該書存全貌。貢獻極大)
元
至清朝民國時期還流傳有元代吳澄《列子解》可惜至今還未傳於世。
近代
蕭登福《列子古注今譯》(採集歷代各家之注,對《列子》詳加校勘、訓釋,是了解和研究《列子》的優秀讀本。)
葯默生《先秦諸子文選·列子選注》
張松輝 《新譯沖虛至德真經》
陳廣忠《列子 珍藏本》
高晨陽 《沖虛經》
張長法《列子·國學經典》
方勇《子藏·道家部·列子卷》
天瑞第一 | 黃帝第二 | 周穆王第三 | 仲尼第四 |
湯問第五 | 力命第六 | 楊朱第七 | 說符第八 |
劉勰在《文心雕龍》說“列禦寇之書,氣偉而采奇。”
柳宗元在其《辯列子》一文中謂《列子》:“雖不概於孔子道,然其虛泊寥闊,居亂世,遠於利,禍不得逮於身,而其心不窮,《易》之“遁世無悶”者,其近是歟?余故取焉。其文辭類莊子,而尤質厚少偽作,好文者可廢耶?”
陳景元《列子沖虛至德真經釋文序》讚揚“辭旨縱橫,若木葉干殼,乘風東西,飄飄乎天地之間,無所不至。”
高守元《沖虛至德真經四解序》“《庄》《列》二書羽翼老氏,猶孔門之有顏孟。微言妙理啟迪後人,使黃帝之道架然復見,功不在顏孟之下。”
宋.朱熹《朱子語類·釋氏》:“釋氏書其初只有四十二章經,所言甚鄙俚。後來日添月益,皆是中華文士相助撰集。如晉宋間自立講師,孰為釋迦,孰為阿難,孰為迦葉,各相問難,筆之於書,轉相欺誑。大抵多是剽竊老子列子意思,變換推衍以文其說。”“至晉宋間乃談義,皆是剽竊老莊,取列子為多。”並列舉《楞嚴經》、《圓覺經》等,如《圓覺經》中“四大分散,今者妄身當在何處”一語,是竊自《列子》的“骨骸反於地,精神入其門”(《朱子語類》卷一二六)。這倒為《圓覺經》的中國撰述提供了一點證據,證明其所依的中國文化的背景資料。但是楊伯峻不知是出於宗教信仰強行扭曲朱熹的意思。
宋.陸九淵《常勝之道曰柔》“御冠之學,得之於老氏者也。老氏駕善勝之說於不爭,而禦寇托常勝之道於柔,其致一也。是雖聖學之異端,君子所不取,然其為學,固有見乎無死之說,而其為術,又有得於翕張取予之妙。殆未可以淺見窺也。其道之流於說者,為蘇張之縱橫,流於法者,為申韓之刑名;流於兵者,為孫吳之攻戰。……今苞苴竿牘之智,弊精神乎蹇淺者,其於蘇張申韓之倫,無論為役,而欲肆其雄臆,以妄議老氏禦寇之學,多見其不知量也。”
洪邁《容齋續筆》“《列子》書事簡勁宏妙,多出《莊子》之右。”
【黃氏日抄】:列子才穎逸而性沖澹,生亂離而思寂寞,默察造化消息之運,於是乎輕死生,輕視人間死生之常於是乎遺世事。
明代屠隆在其《文論》中評價說:“《庄》、《列》之文,播弄恣肆,鼓舞六合,如列缺乘踽焉,光 怪變幻,能使人骨驚神悚,亦天下之奇作也。”
蒲松齡在《蒲松齡集》《聊齋文集》卷二《庄列選略小引》中說:“千古奇文,至庄、列止矣。世有惡其道而並廢其言 者愚,有因其文之可愛而探之於冥冥者則大愚。蓋其立教,祖述楊、老,仲尼之徒,所不敢信,而要其文 洋恣 肆,誠足沾溉後學。”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列子》:“然考《爾雅》疏引《屍子·廣澤篇》曰:“墨子貴兼,孔子貴公,皇子貴衷,田子貴均,列子貴虛,料子貴別囿,其學之相非也數世矣,而已皆弇於私也。天、帝、皇、后、辟、公、弘、廓、宏、溥、介、純、夏、幠、冢、晊、昄,皆大也,十有餘名而實一也。若使兼、公、虛、衷、平易、別囿一實也,則無相非也”云云。是當時實有列子,非莊周之寓名。又《穆天子傳》出於晉太康中,為漢魏人之所未睹。而此書第三卷《周穆王篇》所敘駕八駿,造父為御,至巨搜,登崑崙,見西王母於瑤池事,一一與傳相合。此非劉向之時所能偽造,可信確為秦以前書。”
章學誠《文史通義詩教上》:“諸子之為書,其持之有故而言之成理者,必有得於道體之一端,而後乃能態肆其說,以成一家之言也……《老子》說本陰陽,《庄》《列》寓言假象,《易》教也。鄒衍侈言天地,關尹推衍五行,《書》教也。管、商法制,義存政典,《禮》教也。中、韓刑名,皆歸賞罰,《春秋》教也。”
劉熙載《藝概·文概》口:“《列子》實為《莊子》所宗本,其辭之淑詭,時或甚於《莊子》,惟其氣不似《莊子》放縱耳。”“《庄》《列》俱有曲致;而《庄》尤縹緲奇變,乃如風行水上,自然成文也。”
劉咸炘《劉咸炘論目錄學》認為:“書中有偽,而書固不盡偽也,倘因一節而概疑全體,則過矣。”“一事而兩說、三說兼存……良由所見異詞,所聞異詞,所傳聞異詞,淺學之徒少所見,多所怪,生二千載后而欲畫一二千載以前之人之事,甚非多聞闕疑之意。”認為先秦兩漢諸書中事偽而書則非偽。
列子成書大體經歷三個階段:
1、列子死後,門人據其活動與言論編撰而成,不止八篇。
2、漢人在此基集合公私所藏二十篇校訂而成八篇之數,而成《漢書.藝文志》上著錄的八篇之數。
3、張湛據其先人藏書,及在戰亂后收集到殘卷,“參校有無,始得完備”。並依照《漢書.藝文志》所記八篇,編撰成今本《列子》。由於在編撰過程中,為疏通文字,連綴篇章,必然加進張湛本人的一些思想與他編的一些內容,所以,今本《列子》雜進一些魏晉人的思想內容、語言文字是可以理解的。歷三時而成書的《列子》,雜就難免了,說見張清華先生《道經精華.列子.前言》。
古代張湛曾說“往往與佛經相參”,隱晦的指出佛經受列子影響。而楊伯峻〈辨偽文字輯略〉引 朱熹言:“又觀其言精神入其門,骨骸反其根,我尚何存者,即佛書四大各離,今者妄,身當在何處之所由出也。他若此類甚眾,聊記一二於此,可見剽掠之端雲。”如此斷章取義就如同柳宗元與清民疑古派的質疑,列子偽書說是從唐代柳宗元辯列子發端,而實際柳氏也並未斷言列子為偽。只是對其中幾點略有疑問。卻引來了後代不少極端化的呼應,遂積非成是。然而 朱熹的意見是以為佛書剽竊《 列子》,在《語類》中說得更為明白:“‘今看《圓覺》雲‘四大各散,今者妄,身當在何處’,即是竊《 列子》‘骨骸反其根,精神入其門,我尚何存”語。’”(卷126)。
研究著作有武義內雄《列子冤詞》、葯默生《先秦諸子文選·列子選注》、嚴靈峰《列子辯誣及其中心思想》、張松輝 《新譯沖虛至德真經·導讀》、高晨陽 《沖虛經》、馬達《列子真偽考辨》、蕭登福《列子探微》、鄭良樹《諸子著作年代考》、權光鎬《列子研究》 、張鴻愷《列子對老子思想之繼承與發揚》、蕭登福《公孫龍子與名家》、管宗昌《列子研究》、《道家文化研究》第一輯、《道家文化研究》第四輯、《道家文化研究》第六輯、《道家文化研究》第十輯、《道家文化研究》第十五輯、天野鎮雄、小林勝人、三上誠治郎、陳鼓應、湯用彤、胡家聰、陳廣忠、馬達以及其他諸家等等。單篇論文有鄭良樹《論近世古籍真偽學的兩個趨勢-以《列子》為例》、周紹賢〈列子考證〉、羅漫《《列子》不偽和當代辯偽學的新思維》、胡家和 《從《文選》李善注引《列子》論今本《列子》的一些問題》、林義正《論列子之“虛”》、岑仲勉《列子非晉人偽作》、《再論列子真偽》、劉林鷹《列子抄襲佛經論三個硬據之駁議》、《列子的真幻觀有本土來源》以及其他主真諸家之說等等。
在國外目前來說,對《列子》全面作考據而最具規模者有二,其一乃日本山口義男《列子研究》(東京:風間書房,1976.12)一書,其書之總結乃推定《莊子》有取於《列子》,見該書頁569,及書中池田末利之序文。其二即小林勝人《列子研究》(東京:明治書院,1981.9)作者持非偽書論之立場。
列子著作為(包括他的弟子參加編寫),有舊本二十篇,西漢劉向、劉歆父子校訂而成八篇之數,《漢書.卷三十.藝文志第十》有“劉向說列子八篇。名禦寇,先莊子,莊子稱之”句,應該是劉向、劉歆父子,或同時代其他人整理的八篇。
書內有大量先秦寓言、神話傳說、養生故事等,書中旨意本於黃、老,歸同於老、庄。
書中記載了許多寓言和神話傳說,在中國古代文學史上有重要地位。書中還有大量的養生與古代氣功的論述,亦值得研究。我們要了解中國傳統文化,吸取其精華為當今社會主義的和諧風習與全民健康起推動和促進作用。
《列子》是有必要認真閱讀的。
《列子》裡面的先秦寓言故事和神話傳說中不乏有教益的作品。如《列子學射》(《列子·說符》)、《紀昌學射》(《列子·湯問》)和《薛譚學謳》(《列子·湯問》)三個故事分別告訴我們:在學習上,不但要知其然,還要知其所以然;真正的本領是從勤學苦練中得來的;知識技能是沒有盡頭的,不能只學到一點就滿足了。又如《承蜩猶掇》(《列子·黃帝》)告訴我們,曲背老人捕蟬的如神技藝源於他的勤學苦練;還有情節更離奇的《妻不識夫》(《列子·湯問》)說明一個人是可以移心易性的。
列禦寇,終生致力於道德學問,曾師從關尹子、壺丘子、老商氏、支伯高子等。隱居鄭國四十年,不求名利,清靜修道。主張循名責實,無為而治。列子一向低調,有所謂“子列子居鄭圃,四十年人無識者”,可見真正做到了老子所說的“和光同塵”的境界,故而列子在歷史上的事迹也很少。先後著書二十篇,十萬多字,今存《天瑞》、《仲尼》、《湯問》、《楊朱》、《說符》、《黃帝》、《周穆王》、《力命》等八篇,共成《列子》一書,其餘篇章均已失傳。漢朝時劉向所整理之《列子》為集合公私所藏二十篇校訂而成八篇之數,全書共載哲理散文、寓言故事、神話故事、歷史故事等134章,如《黃帝篇》有十九個,《周穆王篇》有十一個,《說符篇》有三十個。基本上以寓言形式來表達精微的哲理。在元朝時曾被禁毀。
子列子窮
【原文】
子列子窮(1),容貌有飢色。客有言之於鄭子陽者曰(2):“列禦寇,蓋有道之士也,居君之國而窮,君無乃為不好士乎?”鄭子陽即令官遺之粟(3)。子列子見使者,再拜而辭。
使者去,子列子入,其妻望之而拊心曰(4):“妾聞為有道者之妻子,皆得佚樂(5),今有飢色。君過而遺先生食(6),先生不受,豈不命邪!”子列子笑謂之曰:“君非自知我也。以人之言而遺我粟,至其罪我也又且以人之言(7),此吾所以不受也。”其卒,民果作難而殺子陽。
【譯文】
列子生活貧困,面容常有飢色。有人對鄭國的上卿子陽說起這件事:“列禦寇,是一位有道的人,居住在你治理的國家卻是如此貧困,你恐怕不喜歡賢達的士人吧?”子陽立即派官吏送給列子米粟。列子見到派來的官吏,再三辭謝不接受子陽的賜予。
官吏離去后,列子進到屋裡,列子的妻子埋怨他並且拍著胸脯傷心地說:“我聽說作為有道的人的妻子兒女,都能夠享盡逸樂,可是如今我們卻面有飢色。鄭相子陽瞧得起先生方才會把食物贈送給先生,可是先生卻拒不接受,這難道不是命里註定要忍飢挨餓嗎!”列子笑著對他說:“鄭相子陽並不是親自了解了我。他因為別人的談論而派人贈與我米粟,等到他想加罪於我時必定仍會憑藉別人的談論,這就是我不願接他贈與的原因。”後來,百姓果真發難而殺死了子陽。
[註釋]
鄭子陽者:鄭國叫子陽的君主
秉:古代容量單位
拊心:拍著胸口
作難:作亂
過:探訪
受:接受
愚公移山
選自《列子·湯問》
愚公移山
【原文】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萬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陽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懲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謀曰:“吾與汝畢力平險,指通豫南,達於漢陰,可乎?”雜然相許。其妻獻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損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雜曰:“投諸渤海之尾,隱土之北。”遂率子孫荷擔者三夫,叩石墾壤,箕畚運於渤海之尾。鄰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遺男,始齔,跳往助之。寒暑易節,始一反焉。
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殘年餘力,曾不能毀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長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徹,曾不若孀妻弱子。雖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孫;子子孫孫無窮匱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應。
操蛇之神聞之,懼其不已也,告之於帝。帝感其誠,命誇娥氏二子負二山,一厝朔東,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漢之陰,無隴斷焉。
【譯文】
太行、王屋兩座山,方圓七百里,高七八千丈。(這兩座山)本來在冀州的南面,黃河的北面。
北山愚公,年紀將近九十歲了,面對著山居住。(他)苦于山北交通阻塞,進出要繞遠道,就召集全家來商量說:“我要和你們盡全力挖平險峻的大山,一直通到豫州的南部,到達漢水的南岸,可以嗎?”(大家)紛紛地表示贊成他的意見。他的妻子提出疑問說:“憑你的力氣,連像魁父那樣的小山都不能削減,又能把太行、王屋(兩座大山)怎麼樣呢?況且把挖下來的泥土石頭放到哪裡去呢?”大家紛紛說道:“把它們扔到渤海的邊上,隱土的北面。”於是率領挑擔子的三個兒孫,敲鑿石頭,挖掘泥土,用箕畚搬運到渤海的邊上。鄰居京城氏的寡婦有個孤兒,剛七八歲,也蹦蹦跳跳地去幫助他們。寒來暑往,季節交換,才往返一趟。
河曲智叟笑著勸阻愚公說:“你太不聰明了。憑你在世上這最後的幾年,剩下的這麼點力氣,連山上的一棵草都剷除不了,又能把泥土石頭怎麼樣呢?”北山愚公長長地嘆息說:“你思想頑固,頑固到了不能通達事理的地步,連孤兒寡婦都不如。即使我死了,還有兒子在呀;兒子又生孫子,孫子又生兒子;兒子又有兒子。兒子又有孫子;子子孫孫是沒有窮盡的啊。可是山卻不會再增高加大,還愁什麼挖不平呢?”河曲智叟沒有話來回答。
從此,冀州的南部,一直到漢水的南邊,再沒有高山阻隔了。
【主題】
本文塑造了北山愚公的光輝形象,反映了我國古代勞動人民改造自然的偉大氣魄和驚人毅力,也說明了要克服困難,就必須下定決心,堅持奮鬥的道理。
[點評]
這個故事從前也和別的普通寓言一般,鮮為人知。自從毛澤東主席在一次講話中,提到了這個故事後,就變得家喻戶曉。通過寫智叟的膽小怯弱反襯了愚公的堅持不懈,把“愚”和“智”作對比告訴人們,無論遇到什麼困難的事情,只要有恆心有毅力地做下去,就有可能成功。
兩小兒辯日
【原文】
孔子東遊,見兩小兒辯鬥,問其故。
一兒曰:“我以日始出時去人近,而日中時遠也。”
一兒以日初出遠,而日中時近也。
一兒曰:“日初出大如車蓋,及日中則如盤盂,此不為遠者小而近者大乎?”
一兒曰:“日初出滄(cāng)滄涼涼,及其日中如探湯,此不為近者熱而遠者涼乎?”
孔子不能決也。
兩小兒笑曰:“孰(shú)為汝(rǔ)多知(zhì)乎!”
【譯文】
孔子到東方遊歷,看見兩個孩子爭辯不已,孔子就問他們爭辯的原因。
一個孩子說:“我認為太陽剛出來的時候距離人近,而正午的時候離人遠。”
另一個孩子認為太陽剛出來時離人遠,而正午時離人近。
第一個孩子說:“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像個大圓車篷,等到正午時就像盤子一樣,這不是遠的小而近的大嗎?”
另一個孩子說:“太陽剛出來的時候感覺很清涼,到了中午就像把手伸進熱水裡一樣熱,這不是越近越熱而越遠越涼嗎?”
孔子不能判斷誰說的對誰說的錯。
兩個孩子笑著說:“誰說你見多識廣呢?”
[寫作特點]
1、語言簡潔,事中見理。 2、善於運用比喻。如寫兩小兒論辯“太陽遠近”這一現象的時候,一方從視覺出發,用兩個比喻“如車蓋”、“如盤盂”,具體說明太陽形狀的大小,結合“日初”和“日中”,就把結論的理由說清了;一方從感覺出發,以“如探湯”作比,結合“日初”和“日中”來說,也把理由說清了。由於作者善於用比喻,語言生動形象,頗有說服力,極易被人們理解和接受。
註:這篇文章是九年義務教育六年級第一學期語文課本第9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