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鴉片
提取物
鴉片(英語 opium 阿拉伯語 Afyūm),又叫阿片,俗稱大煙,源於罌粟植物蒴果,含有20多種生物鹼,可分為菲類和異喹啉類。前者如嗎啡(含量約10%)和可待因,後者如罌粟鹼。鴉片因產地不同,呈黑色或褐色;有氨味或陳舊尿味,味苦,氣味強烈。生鴉片經燒煮和發酵,可製成精製鴉片,呈棕色或金黃色。吸食時散發香甜氣味。
鴉片屬初級毒品,因產地不同,或呈黑色,或呈褐色。其氣味強烈,有氨味或陳舊尿味。一般經燒煮和發酵,便成了可供人吸食的熟鴉片,並被製成了條塊狀或餅狀,此時它呈棕色或金黃色,吸時會有香甜氣味。
而罌粟作為一種被考古學家認為是超然的權力象徵性植物,是在新石器時代人們在地中海東岸的群山中遊歷時偶然發現的;罌粟的種植則是從小亞細亞開始,經過漫長的歲月才在這個古老的世界傳播開來。從罌粟植物中獲得鴉片也有6000多年的歷史。
主要用途是在醫療上,目前在藥物中仍有應用,如阿片粉、阿片片、復方桔梗散、托氏散、阿桔片等,主要用於鎮咳、止瀉等。每年進口數依各國所需要的數量於海關填寫並繳納藥品進口稅之後,海關才會同意輸入。一般而言,輸入的都是半熟鴉片。主要的醫療用途是麻醉及染色。
在瑞士發掘的公元前4000年新石器時代屋村遺址中,考古學家便發現了“鴉片罌粟”的種子和果實的遺跡,並且屬於人工雜交種植的品種。到公元前3400年,如今伊拉克地盤的兩河流域,人們已經大面積地種植這種作物了,而且給它以“快樂植物”的美名。至少在公元前2160年,鴉片已經成為獸醫和婦科藥品。
已經發掘的公元前1500年古埃及墓葬中,“底比斯鴉片”已經屬於高級品牌。延續到公元前300年,古希臘已經把鴉片作為普遍的飲料。在《聖經》與荷馬的《奧德賽》里,鴉片被描述成為“忘憂葯”,上帝也使用它。至少在公元前兩世紀的古希臘名醫加侖,就記錄了鴉片可以治療的疾病:頭痛、目眩、耳聾、癲癇、中風、弱視、支氣管炎、氣喘、咳嗽、咯血、腹痛、黃疸、脾硬化、腎結石、泌尿疾病、發燒、浮腫、麻風病、月經不調、憂鬱症、抗毒以及毒蟲叮咬等等疾病。
在公元前139年張騫出使西域時,鴉片就傳到了中國。三國時名醫華佗就使用大麻和鴉片作為麻醉劑;在唐乾封二年(公元667年),就有鴉片進口的記錄,唐代阿拉伯鴉片被稱為”阿芙蓉“;公元973年北宋印行的《開寶本草》中,鴉片定名為罌粟粟,這后一個“粟”當蒴果解。
大約1600年代,荷蘭人通過台灣把北美印第安人的煙斗連同煙葉傳入中國,中國開始有吸煙者。其廣泛程度令中國的統治者恐慌,崇禎皇帝下令禁煙。因為曾經有人把鴉片混入煙草吸食,始料不及的是,煙草被禁卻導致了吸食純鴉片的泛濫。直至18世紀中葉的清朝官員黃喻普才首次記錄了台灣人吸食鴉片的具體過程。他斷言:除了殺掉吸食鴉片者,否則無法令其戒除惡習。
《大明會典》記載了當初亞洲藩屬國給明皇室進貢鴉片的事。據稱暹羅、爪哇、孟加拉國王定期向中國派出朝貢使團,貢品中就有鴉片,不過《大明會典》把它叫做“烏香”。暹羅每次給皇帝進貢200斤,皇后100斤,其他兩個國家進貢的數量史無明文。但是這個數量並不能滿足皇室的需要,皇帝還要派出太監到處尋覓採購鴉片,而當時的鴉片價格與同等重量的黃金同價。
據稱萬曆皇帝30年不上朝,在宮中試驗、服食丹藥,他的丹藥中就有鴉片,他給鴉片起名叫“福壽膏”。他不上朝借口是頭暈、眼花,其實主要原因是縱慾過度,再加上鴉片的毒癮所致。1958年,定陵被挖掘后,科學家對萬曆皇帝的屍體進行化驗,發現他的骨頭中含有嗎啡成分。
17世紀的英國醫生、臨床醫學的奠基人托馬斯·悉登漢姆(Thomas Sydenham)歌頌道:“我忍不住要大聲歌頌偉大的上帝,這個萬物的製造者,它給人類的苦惱帶來了舒適的鴉片,無論是從它能控制的疾病數量,還是從它能消除疾病的效率來看,沒有一種藥物有鴉片那樣的價值。”“沒有鴉片,醫學將不過是個跛子”。這位醫學大師因此也獲得“鴉片哲人”的雅號。
一百至二百年前的中國清政府無法禁止鴉片、亦無法限制鴉片使用,而西方國家大力傾銷鴉片到中國,逆轉西方世界對中貿易逆差(而後中國自行生產鴉片),這些鴉片讓許多中國人成為“東亞病夫”。
19世紀的清朝書籍這樣記錄鴉片吸食的痛苦:
癮至,其人涕淚交橫,手足委頓不能舉,即白刃加於前,豹虎逼於後,亦唯俯首受死,不能稍為運動也。故久食鴉片者,肩聳項縮,顏色枯羸(léi,二聲)奄奄若病夫初起。——俞蛟:《夢廠雜著》
鴉片
鴉片
公元六世紀初,阿拉伯人把罌粟傳到了波斯,波斯人變“扁”音為“片”,稱其為“阿片”。
公元七八世紀的時候,罌粟作為藥材從印度等地傳入中國,中國人把“阿”音又發成了“鴉”音。不過當時更多稱其為“底野邇(Ther iaca,也有叫底也伽)”。據稱對其評價是““神方千卷,藥名八百中,黃丸能差千阿,善除萬病”。”從此,在中國就有了“鴉片(或雅片)”一詞。
鴉片
鴉片有兩個品種:一種是PAPAVER SOMNIFERUM ALBUM,PAPAVER是希臘語,意思是罌粟屬植物,而Somniferum是一個拉丁詞,意思是做夢或是催眠,傳統種植在中東或亞洲,用以生產鴉片。
另一種是NIDRUM,即提取罌粟油的罌粟,種植在歐洲,近幾年也用來生產鴉片的某些生物鹼。
鴉片含兩類主要生物鹼:苄基異喹啉類和菲類。前者主要為罌粟鹼;後者包括嗎啡、可待因和蒂巴因,共計超過25種,占不純鴉片含量的10%。鴉片的藥理作用大部分是由其主要成分嗎啡所致。
生鴉片中除了15%-30%的礦物質、樹脂和水份外,還含有特殊生物鹼。生物鹼可分為三類即,一類是嗎啡類生物鹼,其中又包括三種成份,嗎啡、可待因、蒂巴因;第二類為罌粟鹼類生物鹼;三類是鹽酸那可汀類生物鹼。
道光皇帝旻寧,在他做親王的時候就是一個鴉片鬼,和他一樣喜歡鴉片的還有一些貝勒之類高級貴族。旻寧寫了一篇歌頌鴉片的文章,洋洋得意地炫耀吸食鴉片后耳目聰明、心神清爽的感覺,說鴉片是真正的快樂源泉,甚至還賦詩一首來形容他的體驗。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是,上流社會的雅事,逐漸就被附庸風雅追逐時尚的中下階層的人所模仿複製,擴散到了整個社會。一般來說,歷史上皇帝用的東西別人不能僭越,上流社會的用品下層社會也無權享用。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國家通過法律禁止以下越上;國家也通過壟斷奢侈品的生產而排除下層社會的僭越。但是,這些措施在清朝已難奏效。國內雖然專制主義達到頂點,但是國際上資本主義蓬勃發展,國內追逐鴉片時尚的信息被追逐利潤的國際鴉片販子捕捉,他們大量走私鴉片,因而價格不斷降低,致使底層販夫走卒都可以吸兩口,體驗一下上流社會趨之若鶩的富貴口味
需要指出的是,隨著近代中國鴉片的大面積流行,吸食鴉片在一定程度上已經脫離了“上癮”一說,很多時候是一種待客的禮俗,尤其是高級煙館,很大程度上成為了一種社交場所,這些煙館多設於商業中心區。如當時上海最著名煙館當屬法租界的“南誠信”,此外還有以陳設華麗而著稱的“閬苑第一樓”、“更上一層樓”、“眠雲閣”等。據稱器具相當考究,“有紅木梨花的炕,雲銅黃竹的槍,廣州的燈,雲南的斗”。當時也有人指出,“頗覺一等二等者不必盡為吸煙之人,其或有事敘談,知己相約,展煙對憩,吞吐煙霞洵可葯也”。
人腦中有一種與嗎啡相似的物質叫內肽啡,它不僅具有比嗎啡強10倍的鎮靜作用,而且還有助於分泌出二羥基苯基丙氨酸。二羥基苯基丙氨酸和內肽啡是直接、間接地給人帶來快感的腦內物質,而毒品進入人體后,能複製這兩種物質,並帶來快感,這就是毒品之所以能誘惑人類的關鍵所在。但這種人工快樂的取得,是以人體正常功能受到巨大破壞為代價的。人體內的血液循環,需要不斷地補充氧氣,而毒品能在短時間內進入血液,大幅度增強供氧,極大地提高身體的力量與興奮度,併產生快感。但是,當這種作用消失后,體內的氧氣突然供應不足導致血液缺氧,體內的鐵質紊亂,反過來削弱了正常的供氧機能,這時必須重複使用毒品,才能刺激體內氧氣的再生。久而久之,如不靠毒品刺激,血液循環就處於凝滯狀態,因而產生了各種極為痛苦的癥狀,成癮者將會感受到臨近死亡的體驗,不得不再次使用。
鴉片為什麼會在人體內產生毒害,其原因何在?原來,在正常情況下,人體內有恆量的產生於人體內部的阿(鴉)片樣物質作用於人體內的一種被稱為受體的東西。在醫學上稱為“內源性阿片樣物質”和“阿片受體”。與前者對應,從外部攝入的阿片類物質被稱為“外源性阿片樣物質”。常量內源性阿片樣物質通過阿片受體及其阿片肽系統調節體內諸多神經體液免疫系統,保持正常的體內功能平衡,當阿片類癮君子長期大量吸入外源性阿片類化合物時,體內內源性阿片樣物質因受到抑制而減少。若此時癮君子繼續用藥,足量外源性阿片樣物質代替了內源性阿片樣物質,阿片受體及其阿片肽系統調節體內各系統,使人體內的功能暫時得以維持正常。當癮君子一旦停葯,外源性阿片樣物質驟然減少或被阻斷,就會造成體內內源性和外源性阿片樣物質同時缺乏的局面,隨即發生阿片受體及其阿片肽系統的調節紊亂,出現各種俗稱“犯毒癮”的癥狀。
不過,初次吸食鴉片,並不都是有快樂感,相反還有難受的感覺,例如噁心嘔吐、頭昏、乏力、嗜睡、注意力不集中、視物模糊,甚至有焦慮等,但此種難受感經幾次吸食后逐漸出現了欣快感,或者兩者並存,如此反覆后,鴉片的依賴性已經產生了。一旦不再服用,便出現了使人更加難受的戒斷癥狀。
罌粟粥治反胃吐食:白罌粟米三合,人蔘末三錢,生山藥五寸細切研末,三物以水二升三合,煮至六合,用生薑汁及鹽花少許勻分服。
治久痢不止:罌粟殼醋灸為末,製成蜜丸彈子大。每次服一丸,用水一盞,姜三片,煎至八分,溫服。又方:粟殼十兩去膜,分作三分,一分醋炒,一分蜜炒,一分生用,一併研成末,製成蜜丸芡子大。每服三十丸,米湯下。
治久嗽不止:粟殼去筋,蜜灸為末。每次服五分,蜜湯送服。
治久痢:阿芙蓉小豆大小,空腹溫水服下。若渴,飲蜜水解。
鴉片對經濟方面有一定推動作用,僅以19世紀上海為例,自晚清鴉片貿易合法化后,到19世紀70年代,上海煙館據統計不下1700家”,“幾同茶、酒、飲食之店”。僅英、法、美三國租界內就有104家。“每家於一日夜之中極少開燈一百五十盞,每盞煙茶小賬極少一百餘文。則所入已有數千,其他小煙館棋市星羅寶不可以僂指,計合而算之則一日之內所費當不下萬餘金”。而上海租界當局均向經營煙館的中國業主頒發許可證,並從中收取稅款,這成了租界當局的主要財源之一。據統計,僅1865年,法租界財政預算總收入的103,000兩中,48,000兩為煙館及娼賭的營業收入。同年英美租界的鴉片煙館營業收入為白銀5,000兩,1870年超過了10,000兩,到1880年達到了18,000兩,1890年為32,000兩。到1898年,超過了50,000兩。
鴉片戰爭前輸入中國的鴉片數量(單位:箱)
隨著毒癮的不斷發展,毒品的用量會越來越大,從米粒大小,到綠豆、黃豆乃至蠶豆大小,而且吸毒途徑也越來越直接,從吸含毒品的香煙,到用錫箔紙燙吸,最後是靜脈注射。
鴉片戰爭前吸食鴉片的人數(推算)
鴉片作為最傳統毒品的一種,隨著阿片類後續毒品和新型毒品的出現,其使用範圍和用量已經大大下降,在中國,20世紀50年代基本被禁絕。但隨著80年代國際毒潮的泛濫,這種傳統毒品仍不斷從境外滲透入境,比如某些邊疆地區,主要來源自越南和寮國一帶,比如與寮國相對較近的綠春、紅河、元陽、金平查獲的鴉片數陸續增多。據1996年至2000年5年的數字統計顯示,上述四個縣的繳獲數佔到了紅河州查獲數的87%,其中綠春佔到了64.5%。特別是2000年,綠春查獲數佔到了全州總數的92.2%。而對毒販審理的情況表明,這些鴉片基本上都是從寮國販入的。
中國對鴉片危害的認知和和禁止不算很晚,至少在雍正七年(1729年)雍正皇帝頒布《懲辦興販鴉片煙及開設煙館條例》和《申禁售賣鴉片及開設煙寮上諭》,這被認為是世界上第一份對鴉片的禁令,此後多位皇帝一直強調禁煙。十九世紀,英國商人為彌補中英貿易逆差,從印度向中國走私鴉片,最終導致鴉片戰爭。但是鴉片戰爭的失敗導致鴉片和其它毒品的全面泛濫,直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鴉片才基本上被消除。
日本政府殖民台灣時,採取鴉片漸禁的手段:也就是允許已成癮者登記併購買鴉片,但不允許日本人及未成癮者使用鴉片;除了將鴉片做為政府收入來源外,這種作法是很適當的。但日本政府在輔導成癮者戒除鴉片的努力不足,引起台灣人民不滿,一般推測日本政府難以放棄鴉片公賣的龐大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