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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伊甸園
現實世界的地名詞釋義
目錄
據《聖經》記載,上帝在東方的伊甸建了一個園子,那裡溪流淙淙,鮮花簇簇,鶯歌燕舞,動物成群。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天真無邪、無憂無慮地生活著,直到他們在蛇的引誘下偷嘗了禁果,被上帝趕走,從此開始經受各種痛苦和磨難。後來,“伊甸園”一詞便成為至純至美的理想家園的象徵。伊甸園在哪裡?《聖經·創世紀》中記述:“有河從伊甸流出滋潤那園子,從那裡分為四道。”這四條支流分別是幼發拉底河、底格里斯河、基訓河,還有一條“比遜河,那裡有金子,又有珍珠和紅瑪瑙”。根據這些線索,一些學者開始探尋伊甸園。但是,學者們遇到的第一個難題是,《聖經》中所說的四條河如今只剩下兩條,比遜河和基訓河在何處,長期以來人們一直無法確定。美國密蘇里大學的扎林斯教授經長期的考證,認為基訓河就是現在發源於伊朗、最終注入波斯灣的庫倫河;比遜河則位於沙烏地阿拉伯境內,由於地理氣候的變遷,那裡現在已成為浩瀚沙漠中一條幹涸的河床。據此,扎林斯推斷,伊甸園就位於波斯灣地區四條河流的交匯處,大約7000年前,在最後一次冰川紀后,由於冰川融化致使海面升高,伊甸園遂沉入波斯灣海底。
其一,有古文獻記載。
據《山海經·海內經》記述:都廣之野是在“西南黑水之間”,這裡有膏腴的地理環境,溫潤的氣候,豐饒的五穀,茂盛的草木和眾多的鳥獸,這與古代的成都平原極為相似。
《山海經》是一部記載距今9000年至3000年間,中華上古圖騰社會珍貴史料的以古代地理為整體結構的綜合性通史著作。在這部“宇宙之書”中,所記述的不僅是“禹跡圖”、“誇跡圖”、“昊跡圖”,而是中華民族整個群體英勇無畏、艱苦卓絕、不屈不撓、自強不息的“創業圖”(注9)。記載著我們的祖先以其辛勤的勞動,創造了古老的中華天府文明與中華文明,創造了太平洋文化圈,開闢了美洲大陸。
美國學者正是根據《山海經》的記載,考證出了"瑪雅文明"的由來。不少美國學者根據《山海經》上的記載,對美洲作實地勘察,發現《山海經》上的記載都與北美洲西部和中美洲的諸山相應。學者們認為,《山海經》記載了中國人在5000年前便對整個地球作過測量及繪製地圖,並非空穴來風,而是實存其事。美國出版的《幾近褪色的記錄》一書的作者對《山海經》一書推崇備至,他說:“對於5000年前就為白雪皚皚的峻峭山峰繪製地圖的剛毅無畏的中國人,我們只有低頭頂禮!”
明代學者楊慎《山海經補註》說:“黑水都廣,今之成都也。”明代曹學全《蜀中名勝記》載都廣在今成都與雙流之間。蒙文通教授在其論文《略論〈山海經〉的寫作年代及其產生的地域》中,對《山海經》作了嚴謹而令人信服的考證后斷言:《山海經》是巴蜀地區所流傳的代表巴蜀文化的典籍。《山海經》中所講的“天下之中”,指的就是四川盆地,這裡在遠古時候是中國的政治文化中心。又在《巴蜀古史論述》中指出:“都廣即是廣都,今天四川雙流縣,在四川西部。”《太平御覽》引《蜀王本記》說:“蜀王本治廣都樊鄉,徙居成都”。說明廣都不僅是古蜀蠶叢、杜宇的瞿上城所在之地,也是開明王朝前期建都的地方。而稱為:“建木”的通天神樹,就出自於古蜀王國的都廣之野。另外,在《史記·周本記》中,把“都廣之野”就直接引作“廣都之野”。郭璞在注《海內西經》中后稷之葬時,也說是“廣都之野”。
由此可知,“都廣”其實便是“廣都”,“都廣為廣都的倒文,是古代成都平原的代稱”(注10)。而“廣都”的地名,也很早便出現在四川盆地了。《華陽國志·蜀志》中便載到:“廣都縣在郡西三十里”。即今成都市雙流縣境。
其二,地理環境相符。從自然地理環境來考察,四川盆地也與《聖經》中對伊甸園的描述十分相近。
四川盆地四周都為高峻的山脈所環繞,北有秦嶺,東有大巴山,西有岷山,南有橫斷山脈。盆地中央的成都平原,沃野千里,江河貫穿。《夏書》曰:“岷山導江,東別為沱。泉源深盛,為四瀆之首,而分為九江。”舉世聞名的都江堰導岷江之水縱橫灌溉四川盆地。這與《創世紀》中說:“有一條河由伊甸流出灌溉樂園,由那裡分為四支”也是一致的。大江大河者有岷江、沱江、涪江、金沙江、雅礱江、大渡河等;《山海經》中稱岷江上游為黑水,至今還有黑水縣;稱金沙江以及雅礱江為赤水,也叫做奔水;稱大渡河、青衣江分別為沫水和若水。“伊甸園中的幼發拉底河,在古代亞述語便作pura,即濮拉,或puranunu,意為水或大水,這和岷江古代稱大江是一致的。幼發拉底之名應當是蘇美爾人所帶去的,幼發拉底,正是濮水的讀音。底格里斯河,蘇美爾語作Tig-ru-shu,音為"砥水",也就是赤水,即今天的長江上游金沙江。”(注11)。
就氣候而言,四川盆地在數萬年前,便呈現出一片伊甸園風光。這裡有亞熱帶氣候、周年四季雨量充沛,溫潤潮濕,特別適合多類果樹及其他植物生長。伊甸園具有良好的生態環境,存在著豐富的野生動物資源。那裡有著大量的原始森林,又有湖泊、河流等豐富的水源加之氣候溫暖適度,因此它不僅是人類的樂園,也是動物在冰川時代的避難所。而四川盆地的最後形成,正是在冰川期間。成都平原形成時,在周圍的高原上,仍處於冰川期的尾聲。而盆地內卻是氣候溫潤,萬物繁衍,動物(包括人類的祖先)遷往這片生命的樂園。
當人類的始祖亞當、夏娃在這裡生活時,完全用不著穿衣避寒,這裡就猶如冰川期間的一隻巨大的保溫盆,氣候溫和而濕潤。“四川盆地是一塊生態環境十分優越,極為適合人類起源、生存、勞動、居息、繁衍和遠古文化蓬勃發展的偉大土地”,“實實在在是巴蜀古文化萌發、生長的良好溫床”(注12)。再者,伊甸二字,在英文中也有“天國”的意思,伊甸園其實就是天國園的另一讀音,而四川盆地自古就有天府之國的稱謂。諸葛亮《隆中對》:“益外險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華陽國志·蜀志》中也稱"地稱天府,原曰華陽"。這可能是從遠古沿襲下來的一種稱謂。
其三,巴蜀地區是世界人類發源地之一。
在距今約201萬--204萬年前的更新世早期,就有原始人類在巴蜀山水間活動了。我國著名的考古學家斐文中,在20世紀50年代曾預言:北京猿人的祖先在山峽。美國亞特蘭大市艾默里大學的華雷士科研小組和加洲大學的一批生物化學家們在追蹤人類起源的研究中,得出一致結論:“攀西裂谷帶是人類發源地”,即使不是唯一的發源地,也是主要的發源地。(注13)四川盆地正處於這個裂谷帶中。隨著20世紀50年代初期“資陽人”化石的發現,1985-1988年巫山大溪人類文化遺跡的巫山猿人遺址的發現,和屬於舊石器時代晚期的“富林文化”遺址,屬於新石器時代的“綿陽邊堆山文化遺址”、“西昌禮州遺址”、“廣元營盤細梁石器遺址”、以及大渡河流域、青衣江流域、岷江上游等新石器文化的考古發掘和研究,便可以勾畫出從遠古“巫山猿人”、“資陽人”到新石器時代巴蜀地區人類發展、演化的過程(注14)。
其四,遠古的文化傳說。
在《聖經》中,記載了上帝"使洪水泛濫在地上,毀滅天下,而讓諾亞一家乘方舟避洪水的故事。在四川遠古的傳說中也有“方舟”的記載。傳說遠古洪水滔天之時,天府百姓紛紛上船避水,洪水退後,許多大船便停泊在當時最高處的昆崙山上了。如今的峨眉山尚有“藏舟於壑”的古迹。不過,這滔天洪水是由天府姑娘--女媧率眾治息的。《淮南子。覽冥篇》載:“女媧煉五色石以補蒼天,積蘆灰以止淫水。蒼天補,四極正,淫水涸,冀州平,蛟蟲死,顓民生;背方州,抱圓天”。
諾亞一家乘的船叫方舟,而在中國人的古代觀念中,認為天圓地方,方州就是大地的意思,大地四方。在女媧時代,四川就叫方州。故《淮南子》中說:女媧“抱圓天,背方州。”《山海經》中也還有《方山》的記載。故此,我們是否可以認為,諾亞一家是乘的一艘方形大船離開家鄉--大地“方州”的。而在遠古的記憶中,他們把原來的居住地“方州”在代代口傳中當作這艘大船的名字,並深刻地銘記了最難忘懷的特徵“方”。同時,《方舟》的結構也頗似古代天府的干欄式三層居屋。在西王母畫像磚上也明顯地分成了三層,也是一個傍證(注15)。
天府的“諾亞”一家不僅乘船離開了“方州”,把中華天府文明帶到了兩河流域,帶到了古埃及和古巴比倫,而且天府的“諾亞”--羲和、少昊,還把中華天府文明帶到了遙遠的美洲,那裡建立了“少昊之國”。美國《國家地理》雜誌1991年“印地安文化專號”上,刊登了兩幅非同尋常的、極為珍貴的印地安人保存的文物--《軒轅黃帝族酋長禮天祈年圖》和《蚩尤神風后歸虛值夜扶桑圖》。這是研究人員布魯諾。約瑟在印地安人手中收集到的文物,據他考證,這兩幅圖大約作於1491年前後,它表明:天府之國的諾亞們“遠在5000-6000年前就把中華天府文明帶到了美洲,並定居下來”。
其五,考古新發現,是又一有力佐證。
舉世矚目的三星堆考古發現,其出土文物的精美程度、數量的龐大、種類的繁多、文化內涵的無比豐富,以及其展示的鮮明而自成體系的地域特色,都是罕見的。它向我們揭示了三千多年前古蜀王國絢麗多彩的社會生活情景,以百科全書式的文化內涵,形象生動地展現了一個湮沒的內陸農業文明的輝煌。三星堆出土的文物--青銅通天神樹,正是《山海經·海內經》中說得立於“天下之中”、“都廣之野”的那棵盤根錯節極其茂盛的“建木”的藝術再現,同時也奇妙展現了“建木在都廣,眾帝所自上下”的情景。還有學者認為,三星堆青銅文化與美索不達米亞文化、兩河文化、腓尼基及安納托利亞等西亞上古文化中所表現的大批雕刻、雕塑作品在其文化內涵及美術特徵上確有共同之處。這不僅在一定意義上可以探尋出三星堆青銅文化與西亞上古文明在東方文化體系中的相互作用和聯繫,是否還告訴我們:是“諾亞們”乘一條大船離開“方州”,把中華天府文明帶到了西亞,這也不是不可能的。賈蘭坡先生曾指出,大致在兩萬年前,中國人已經開始經過白令海峽進入美洲大陸,形成最早的殷(印)第安人。哈佛大學的張光直教授認為,中國文明和中美洲文明實際上是同一祖先的後代在不同時代不同地點的產物。那麼,三星堆文明與西亞上古文明是否也是中華天府文明在不同時代不同地域的表現呢。
在此之後,成都平原上又有了寶墩、芒城等六座早期古城遺址以及金沙遺址的發現。特別是金沙遺址,是四川省繼三星堆之後最為偉大的考古發現,無論從遺址的地理位置、規模大小、遺存種類、遺物數量,還是已經出土的文物等級來看,該遺址都極有可能是三星堆文明衰落後在成都地區興起的一個政治、經濟和文化的中心。如果說,三星堆遺址是夏代晚期至商代前期的成都平原乃至於四川盆地的中心都邑,那麼,金沙遺址則證明成都“至遲在商代晚期就已經成為成都平原的一個大都會。”聯繫到以前成都北郊羊子山土台建築遺址,成都十二橋商周遺址,四川彭縣竹瓦街商周青銅器窖藏等考古發現,從而使學術界對古蜀歷史文化的發展脈絡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通過這些考古發現,使我們真實地看到了成都平原的確存在著一個以古蜀族為主體的古文化、古城和古國。這就是“在4000多年前,蜀人便在成都平原創造了一個強大的文明,這裡是3000年前傲視長江流域及其以南地區的文明中心,一個存續了1500年以上,消失2000多年,以前我們幾乎毫無所知的偉大文明。”(注16)
“三星堆”和“金沙遺址”的發現,為我們印證了都廣之野是華夏文明的發祥地之一,甚至是人類文明發祥地的假說。《山海經》上的"都廣之野"即四川盆地,過去只有文字上的考證,而“三星堆”遺址和“金沙遺址”的發現,表明了這裡確實存在過一個強大的文明,是“文明中心”,從而印證了“都廣之野”作“天下之中”的記載並非謬妄,而確實是"質明可信"的。
其六、燦爛的中華天府文明。
距今1-2萬年前,四川已初步形成了若干區域性文化中心,相應地產生了無論其活動範圍、經濟活動還是文化傳統都不盡相同的原始氏族公社,由此也就初步奠定了新石器時代經濟文化的不同發展方向。巴蜀人還創造了自己的文字--巴蜀圖語。李學勤認為“我國先秦的文字,除漢字外可確定的只有巴蜀文字”。(注17)傳說中的伏羲時代的河圖與洛書,其實就是圖語。“字以象形”便為圖,而“洛書”就出於四川境內的“洛水”流域,也就是“雒水”,即今天的沱江一帶。《華陽國志·巴志》載:“涪陵郡……山有大龜,其甲可卜,其緣可作叉,也號靈叉”。中國殷商時期的甲骨文應該是由夏后禹和他的巴蜀妹子塗山氏帶至中原的巴蜀圖語演變的。有許多學者認為《山海經》便是有賴於這種古老的圖語保存下來的。
“以四川盆地為中心的古蜀地區是中華文明的重要起源地之一,是長江上游的古代文明中心”,“是中國早期文明的主要組成部分之一”(注18)。公元前2500多年,中國人就開始了“仰觀天文”、“俯察地理”,而天府人即是先驅。屈原在《天問》中問道:“焉有石林?”在都廣之野的成都平原上,上古之時曾經矗立著密密如林的巨石,這是成都平原獨特的大石文化。四川境內的巨石分為墓石、獨石、列石三類。原新繁(即今新都區)縣誌記載:“新繁皆膚土,而此地巨石嶙峋,父老傳自它處飛來。”成都平原為沖積平原,千里沃野,巨大的石柱從何而來呢?晉宋之前,原野上的石林尚四處可見。唐代杜光庭《石筍記》說:“成都子城西通街有石百二株,挺然聳峭,高丈余,圍八九尺”。而新繁石林,一直到1938年馮漢驥至此地考察,猶見巨石成列。成都平原原存的許多巨石林,陸續在宋元之後,被人毀作建築材料了。
如今成都猶存遺跡五擔山的石擔、天涯石、支磯石、五塊石等,均流傳著許多美妙的傳說。列石又稱石行,亦稱石陣,新都、雙流等地皆有,傳說是排石成陣用于軍事目的。其實根據專家的考證,這類“八陣圖”石陣,是上古巴蜀文化的天文觀測地址。古代蜀人在夔(如今的奉節縣)、新繁(如今的新都區)、棋盤市(原雙流縣境內)、西縣(今陝西沔縣),基本呈東西南北“布陣”,而又以新繁石陣最為龐大,可見天府人何等重視天文觀察。後世戰爭不斷,後人便神化為能抗禦敵軍的石陣了。天府石陣與歐洲的“石人軍團”、美洲的巨形石環、墨西哥特奧提華坎古城的太陽月亮金字塔、埃及的基沙金字塔一樣,實系古老的天文觀察站(注19)。天文學家霍克金斯、英國最著名的天文學家佛雷德·霍伊爾、牧師威廉·斯塔克都指出:巨石柱圈(陣)的主要功能是觀察太陽月亮的。天文學家E·C·克魯普也作出了相式的評價:“石柱是無字的斷然記敘,它記載了我們祖先探索星空的嘗試,它與當今人類登上月球和向火星發射宇宙飛船一樣意義重大”。
出生於天府的羲和、常羲都是中華遠古時期的著名天文學家。史書上記載的羲和浴日、常羲浴月,就是指她們觀察太陽和月亮的科研活動。所謂“羲和生十日、常羲生十二月”,就是指一種古老的天文曆法的記錄。周代的萇弘、漢代的落下閎(第一個製造渾天儀者和《太初曆》制定者)等傑出的天文學家,也是天府之國人。在《山海經》這部3000多年前流傳於巴蜀、代表巴蜀古文化的中國典籍中,不僅記載了天府之國的先民俯察地理的成果,還反應了我國古代對天文、氣象的關注有過於現代。不僅有專人“司日月之長短”、“行日月星辰之行次”,並且在全球建立了系統的天文觀察和氣候觀察網路,其規模之浩大令人驚訝。遠古的中國人相當重視全球各地區的氣候,在各地設置了氣象站,如記錄光山的“計蒙神”,“恆游於障淵”,“出入必以飄風暴雨”夫夫山的“於兒神”,“常游於江淵”,“出入必以飄風暴雨”等。便已初步總結出氣象變化的規律性,“計蒙神”和“於兒神”便是所預告的“飄風暴雨”的命名,這與我們今天對引起地球氣象變化的颶風命名,以及對反常氣候命名(如厄爾尼諾現象)是一樣的。不過這比我們找到“厄爾尼諾現象”要早幾千年。
對於美洲石環,考古學家鑒定,正是由羲和帶到美洲的中華天府古文明在東海之外所建的首批觀察站。近幾年來考古新發現,“埃及基沙金字塔很可能就是常羲浴月的科研所”。中國的十二辰與巴比倫的十二宮環帶並沒有什麼區別,黃道帶的創製起源於中國,巴比倫的黃道帶正是由常羲帶去的。《史記·五帝本記》中寫到:“黃帝居軒轅之丘,而娶西陵之女,是為嫘祖。嫘祖為黃帝正妃,生二子,其後皆有天下:其一曰元囂,是為青陽(少昊),名摯,青陽降居江水;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昌意娶蜀山氏女,曰昌仆……,其孫昌意之子高陽立,是為帝顓頊也。”《華陽國志·蜀志》中記載:“至黃帝,為其子昌意娶蜀山氏之女,生子高陽,是為帝嚳(顓頊)。封其支庶於蜀,世為侯伯,歷夏、商、周。”據史記載,青陽氏少昊在岷江河畔長大成人,後來“濟世窮桑”,到了美洲創始了“少昊之國”。昌意子顓頊十歲時到美洲“少昊之國”“留學”,回國后成了“顓頊大帝”。(注20)
舉世聞名的都江堰水利工程,至今也還有許多令人費解的謎。它是天府文明的見證。女媧治水的年代,大約在6000年前,其後又有出生天天府的大禹治水,再后是開明世鱉靈治水。《水經注》說:“導江開洛,蜀開明世為之”。這條人工大運河稱為洛水,就是今天的沱江,從成都平原以北,導岷江水穿過丘陵,橫貫幾百公里,至江陽(今瀘州)又入長江。此外,據水利專家考證,都江堰這一宏大的水利工程,是在伏羲--女媧時代開始形成,後由大禹、開明氏繼續整治完善、最後由李冰父子完成的。
遠古時代,洪患頻繁,治水平患,反映了人類進步的水平。天府的女媧為補天(治水),積薪燒崖,使其猛然膨脹,再澆以冷水,使其猛然收縮,用銷鍊石崖的辦法開鑿水道,並意外地獲得了“蘆灰”,即能聚沙成石的神奇凝固齊--石灰。這便是女媧補天的“五色石”,上帝的“息壤”。大禹開鑿巫江山峽,改壅塞為疏導,導九江入海,成就了史前最偉大的水利工程。開明世“導江開洛”,李冰父子完成世界上最優良的都江堰水利工程,從而使成都平原成為氣候溫潤、土地膏腴的天府之國。
其七、當代學者考證。
中華大道文庫的作者王大有等學者和《中華祖先拓荒美洲》作者韶華等,用大量的史實雄辯地證明了中華人種和中華文明東遷、東渡、東漸美洲,闡釋美洲奧爾梅克(olmeca)、瑪雅(maya)、托爾蒂克(Toltec)、阿斯特克(aztec)、米斯特克(mixeca)、印加(lnca)文明為中華文明東遷、東渡、東漸,並在異域自我發展的結果。美洲“印第安”人與中華人種同祖同源,是中華人種裔支,中華大地是黃色人種的故鄉,中華先人至少在五六千年前即已創造了以中華文明為特色的太平洋文化圈。胡太玉等學者指出,蘇美爾人的“泥版書”與中國的“泥版文字”同出一源,“泥版活字印刷術”是中國的四大發明之一。蘇美爾人即是四川“赤國妻氏”,蘇美爾人便是從四川到達美索不達米亞的。吾珥人信奉的女神--月神辛,就是來自四川的“流黃辛氏之國”的常羲。而蘇巴德女王也是來自遠古的天府之國的四川妹子。學者們還指出:美洲的大石環、特奧提華坎古城中的太陽月亮金字塔和埃及基沙金字塔,正是中華天府古文明在東海之外所建立的首批天文觀察站;攀西古裂谷既為人類的起源地帶,而北緯30度又為人類古老文明的發祥地,四川盆地兩者兼得,這為我們尋找史前文明的“母國”提供了一種可能。天府之國可能就是人類史前文明的“母國”。
另外,美國《國家地理雜誌》1920年發表的約瑟夫·比奇的文章《東方伊甸園--中國西部》,就稱四川為“東方伊甸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