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笠碗
斗笠碗
徠斗笠碗,碗的一種式樣。廣口,斜腹壁呈45角,小圈足。因倒置過來形似斗笠,故名,宋代始燒,此後歷代均有燒制。
斗笠碗
瓷都——景德鎮,是世界陶瓷藝園一顆燦爛的明珠。景德鎮陶瓷館以特有的陳列形式,"集歷代名瓷於一室,述千年歷史於一時",展示了瓷都的悠久歷史。
斗笠碗
新中國成立后,隨著生產資料社會化以及科學技術的廣泛應用,使得古老的手工瓷業的生產、管理,沿著現代化方向發展,景德鎮陶瓷重綻新蕾。具有傳統特色以及創新花色的品種不斷增加,產品質量、產量日新月異。青花、粉彩、青花玲瓏等品種榮獲國家金質獎、高溫顏色釉瓷,薄胎瓷獲國家銀質獎,另有多項產品分別獲得輕工部、江西省優質產品獎。
景德鎮瓷器以她特有的藝術魅力贏得了中外人民的讚譽。景德鎮--這顆燦爛的明珠將永放光華!
清康熙 高7.2cm
口徑20.6cm
底徑7cm
江西省景德鎮陶瓷館藏品
敝口、斜壁、矮圈足、澀胎。內外以黃、綠、紫、白色釉相間混雜點於器上,略有暈散,釉面光亮堅緻,變幻光澤,有自然垂流狀。碗內不見利刀痕,外壁明顯。外釉未到底足,露澀胎,底部白釉青花雙圈內有窗柵款。
丁酉臘月,寒氣逼人。友乘夜航來昆。我與妻接機送至下榻處已是凌晨一時。知我懷古玩物的好友不及寒暄即拿出一隻雪白的梅花竹石紋青花釉里紅斗笠碗:“專門幫你收的”,他說,“大明宣德款,康熙官仿官,美得不得了。”
初雪的白,寶石的藍,硃砂的紅。
凜冽的寒氣中悄悄漫溢出梅花的幽香。
斗笠碗
然而,“民以食為天”是國人千年古訓,“食色性也”又是聖賢對眾生生存定義的詮釋,食是第一位的,碗就應運而生。中華文化對碗的要求幾近苛刻,從新石器時代一路演進,碗的形狀、紋飾、質量、分工隨著世情的變遷、工藝的進步而表現著不同的審美和使用功能,時至畫圖都不再用筆的今天,製作精美的古董碗越發成了收藏者的至愛。
這隻康熙青花釉里紅斗笠碗以純白釉為地,白得乾淨,不帶絲毫青意。碗壁內外是重筆勾勒的寶石藍般瑰麗又傲骨嶙峋的梅枝梅干,蒼朴虯勁,不要一分的嫵媚;花綻放著,釉下白粉散點出五葉的花辦,釉里紅著筆最少,鐵線勁描,強烈的暖色釋放著蕊的消息。有位文化人說梅花是雋品,常常是畫的比真的好看。我十分讚歎他的坦誠和獨到,並認為最能體現梅的精神的是疏落的梅枝、蒼勁的梅干。
碗心用分水法畫一峰獨立著的太湖石,石畔挺出幾竿青青竹葉,寥寥數筆竟以石的無言竹的鋒銳嘲弄了蕭索的寒風。漫天皆白的遼闊把人拽進雪的純凈天地,明快欲滴的青翠展示出生命的頑強,……融融的紅艷訴求著隱約的企盼,真讓人銷魂。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我原是喜歡冬天更多一些。
康熙瓷器的釉水很是講究,特點在薄,在透,在亮。釉薄施,甚至可見胎上旋紋,區別於明瓷釉水似油似脂般肥厚;釉薄則透,高溫下釉已熔融而青花骨料不及化透,在青料較濃或用筆粗重的地方細摸,釉下線條會有凸出釉面的感覺;因控溫合適和施釉技法的改進,康熙瓷面又硬又亮,把釉下彩繪表現得淋漓盡致。
徠斗笠碗內外壁還各繪一隻撲梅而去的喜鵲,凸睛怒目,喙短而尖,渾圓的肚腹上下翼振爪縮,果然一副康熙盛世的嘴臉,神氣得不得了。與鳥兒遙相對應的是一隻小心翼翼的蝴蝶,受了火紅梅蕊的驚嚇,欲落而不敢,翩躚徘徊梅樹之側……我不禁沉吟:冰雪的天地中如何活得下這柔弱的小生靈?俄頃,憶起鶴麟先生堂上掛書:“鎮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破嶺頭雲。歸來偶過梅花下,春在枝頭已十分。”莫非,小小的蝶兒聊寄著對春的渴望?
古人造碗師法自然。海棠式、蓮辦式、折腰式、卧足式、雞心式、蓋碗式及墩式,不一而足。宋代流行的斗笠式更為人們喜聞樂見:大沿口,斜直壁,小圈足,反扣過來分明是一隻江南斗笠。
再大些就好,戴著釣魚”,我家保姆比劃著笑得一臉訝異,她聽我教兒子讀過孤舟蓑笠翁寒江獨釣的古詩。
大不盈尺的一個碗,蓄集著炫目的色彩、奇巧的造型、冷艷的意境。碗里乾坤吟進唐詩宋詞的韻味,盛下了黑龍潭整個的梅園,美得令人噤默。
據說清初漢文人不願出仕,常屈身作坊,一為生存,二為遣懷,倒也造就了藝術與功利的融合。至於哪位名士所作哪位佳人把玩早已無從查考——除了碗底圈足端面磨蝕的細微圈線訴說著幾百年滄海桑田的老舊,怕是“只有梅花知此恨,相逢月下竟無言”了。
杜甫當年心儀“斗笠碗”
出土的斗笠碗
詩聖杜甫客居成都期間,曾作詩《又於韋處乞大邑瓷碗》,為求得一件精美的“大邑燒瓷”,他不惜“求乞”韋少府,並急送“茅齋”。昨日,成都大邑一處唐宋遺址出土一隻白瓷斗笠碗,雖深埋地下千年依然通體奶白,保存完好。據考古人員初步判斷,這隻斗笠碗出自唐宋時期民窯,且很可能就是杜甫詩中所指的“大邑瓷碗”。
發掘:出土高足碗保存完好
這處唐宋遺址位於大邑縣新場鎮石虎村四組,此地為邛崍和大邑交界處,是茶馬古道所經之地。數日前,工人在鋪設排污管道時意外發現這處遺址,目前施工方已暫停施工,成都市文物考古工作隊和大邑文管所工作人員入場進行保護髮掘。
據介紹,整個石虎村唐宋遺址面積約2.5萬平方米,分佈著唐宋時期的數座墓葬、廟宇和窯址。清理開近現代土層,大量陶罐、壺、碟,石臼和鐵錢等殘片重見天日,“出土殘片以宋代為主,部分早到唐代。文物堆積非常豐厚,是研究唐宋時期社會文化不可多得的實物資料。”考古人員說,在大堆殘片中,居然端立著一隻器形完整的白瓷斗笠碗,它通體奶白色,口徑約14厘米、底徑約4厘米、碗身高約10厘米、底腳高約5厘米,屬景德鎮窯系,又名影青高足碗。大邑文管所所長廖學兵感嘆:“從未見過保存這麼完整的白瓷,實在難得。”
專家:斗笠碗在唐代就珍貴
這隻白瓷斗笠碗的出土,引出一段實實在在的歷史典故。“大邑燒瓷輕且堅,扣如哀玉錦城傳,君家白碗勝霜雪,急送茅齋也可憐。”曾在成都杜甫草堂居住3年零9個月的詩聖杜甫,寫下這首《又於韋處乞大邑瓷碗》,頗有些自嘲意味地記錄下這個小故事。
斗笠碗
“這隻碗很可能與杜甫詩中所指的‘大邑瓷碗’同類。”考古人員表示,下一步將對現場同時發現的三處窯址進行進一步發掘,以論證這一推斷。
分析:這裡曾叫“洪州城”?
初勘現場還出土了一根陶制的灰管,據初步判斷,這就是唐宋時期先民所使用的排水管。這根陶制的灰管重約1公斤、長約40厘米、直徑約12厘米,或許是唐宋先民在修建房屋時埋下的排水管。考古人員劉紅彬分析,從現場的“紅燒”土層判斷,此地在唐宋時期曾興辦窯址,從紅砂雅石基腳判斷這裡曾建過廟宇,而從散落的墓磚判斷深約5米的土層中還埋著不少墓群,有待進一步挖掘。
“石虎村很多年前曾叫洪州城,到現在都還流傳著‘楊家將大戰洪州城’的傳說。記得小時候,我和夥伴們常去村頭的小廟裡騎石虎玩,如今尚在的那尊石虎起碼有2噸重。”當地54歲的村民周培昌說,村裡現在還流傳著“石人對石虎,石貓銀子萬萬五”的順口溜,村民在耕田時也經常撿到一些或瓷或陶的碎片,在他們的自發保護下,多年來這些神秘田地基本沒有受到人為損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