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騎兵

匈奴騎兵

根據秦漢時等文獻記載,當時匈奴活躍於中國大西北及中亞地區。

其戰鬥力和機動性非常高,無論是騎射還是近身戰鬥的很強大,尤其在與一些高度文明的民族作戰時,在軍事上常佔優勢。

匈奴於東漢時期開始屢被打敗,此時起匈奴的分支北匈奴開始西遷。

歷史中騎兵


殘酷訓練

匈奴騎兵
匈奴騎兵
漢匈全戰中的匈奴騎兵
漢匈全戰中的匈奴騎兵
漢匈全戰中的匈奴騎兵
漢匈全戰中的匈奴騎兵
頭曼是匈奴王國的奠基者,是他讓四分五裂的族人凝結成強悍的團體,與東之東胡、西之月氏,並立為蒙古高原上的三雄。就在他完成王業、版圖拓展的時候,卻遭遇到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帝王──秦始皇。秦始皇派遣大將蒙恬,帶領戰無不勝的秦軍30萬,擊敗了頭曼和他新建的王國。之後在兩國邊境上,秦始皇修築了一系列防禦工事,其中最著名的是後來成為世界第八大奇迹的萬里長城。鬱悶的頭曼,本來雄心萬丈,意欲與秦朝爭雄,此時不得不放棄遠大的理想,離開祖先的土地,向北遷徙。
大概是這個時候,頭曼單於開始培養他的兒子。他把大兒子冒頓送到當時較為文明的月氏,一方面作為人質,表示對月氏的友好;另一方面,希望未來的王儲能夠了解國家的敵人,掌握他們的弱點,學習他們的長處。冒頓後來用以訓練騎兵的鳴鏑響箭),大概就是從月氏人那裡學來的。不過,這種善意的舉動,因為一個偶發事件,轉變成不可挽回的悲劇,最終葬送了頭曼單於的生命。事情是這樣的:當時月氏、匈奴兩國發生了爭吵,最終爆發了戰爭,未知內情、滯留月氏的冒頓,差點被當作敵人殺掉。後來他雖然逃歸匈奴,還得到父親的封賞,成為一萬騎兵的頭領。但是頭曼對於小兒子日益增長的寵愛(年邁的父親往往會溺愛小兒子,何況是許多年來待在身邊的唯一的兒子),加上之前在月氏的有驚無險的遭遇,使冒頓產生了對父親的憎恨。這種憎恨,讓冒頓開始培植自己僅有的勢力──一萬騎兵。
現在看來,冒頓對於匈奴騎兵的改良,不過就是簡單的統一號令罷了。當冒頓的鳴鏑射向某個目標的時候,所有的騎兵都得跟著去射它,否則便被處死。開始,目標是冒頓自己最愛的馬,接著是最愛的妻子,最後是父親的坐騎。在這樣殘酷的訓練之後,這一萬騎兵成了冒頓私屬的軍隊,不再聽從他人的號令。
與其說冒頓採取了月氏先進的武器──鳴,不如說他用自己的殘忍征服了他們。
之後便是殺父。頭曼單於死了,死在親生兒子的手中,這也許是他最大的悲劇。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頭曼單於的一生是成功而輝煌的。他有著稱霸天下的偉大理想,並為之奮鬥。他第一個統一了匈奴民族,建立了王國。雖然在與秦爭霸的過程中失敗了,但那不是他的錯。當時的匈奴王國還很年輕,秦朝卻已有百年的生聚和發展,他自然無法取勝。他雖然失掉了部分國土,但是後來又收回了它們。更重要的是,他給匈奴留下了一個更加偉大的領袖──冒頓。

馬邑之戰

馬邑之戰的失敗使漢武帝認識到兩點,一是被動的防禦解決不了匈奴騎兵,只有主動的派騎兵深入匈奴境內,對匈奴進行主動的持續的打擊才是解決匈奴騎兵的唯一手段,騎兵的戰略地位從此確定:二是以韓安國李廣等為代表的老將已不適合新的作戰模式,需要培養新一代的擅長使用騎兵進行長途奔襲的將領,於是衛青霍去病等名將出現了。而正是衛青,霍去病和他們的騎兵給匈奴人帶來了噩夢,從而成就了偉大的漢武大帝。馬邑之戰的失敗對漢朝來說是件好事,在失敗中找原因,使整個戰略方針發生改變,產生新的軍事變革。正是長期的對匈奴作戰造就了衛青,霍去病,成就了漢武帝,留下了李廣難封,蘇武牧羊的典故,留下了輝煌的大漢王朝。

征服歐洲

阿提拉(406年—453年),古代歐亞大陸匈奴人最偉大的領袖和皇帝,史學家稱之為“上帝之鞭”,曾多次率領大軍入侵東羅馬帝國西羅馬帝國,並對兩國構成極大的打擊。他曾率領軍隊兩次入侵巴爾幹半島,包圍君士坦丁堡;亦曾遠征至高盧(今法國)的奧爾良地區,最後終於在夏隆之戰被停止了向西進軍。然而後來他卻攻向義大利,並於公元452年把當時西羅馬帝國首都拉文納攻陷,趕走了皇帝瓦倫丁尼安三世,使西羅馬帝國名存實亡。
由448年至450年,匈奴帝國在阿提拉的帶領下,版圖到了盛極的地步:東起自鹹海,西至大西洋海岸;南起自多瑙河,北至波羅的海。在這廣大區域的一帶附屬國,都有自己的國王和部落酋長,平日向阿提拉稱臣納貢,戰時出兵參戰。在阿提拉死後,他的帝國迅速瓦解消失,使他在歐洲歷史中更富傳奇性。在西歐,他被視為殘暴及搶奪的象徵,但同時相對地亦有歷史記載形為他是一個偉大的皇帝,尤見於古北歐薩迦文獻記載中。
過去匈人曾被一些學者認定是中國古代文獻中記載的游牧民族“匈奴”,但現代學術界對此有很大爭議,沒有確鑿的證據顯示入侵歐洲的匈人是匈奴的後代。根據秦漢時等文獻記載,當時匈奴活躍於中國東北及中亞地區。其戰鬥力和機動性非常高,使他們在軍事上經常佔有優勢,尤其在與一些高度文明的民族作戰時。後來匈奴於東漢時期屢被打敗后,匈奴的一分支北匈奴開始西遷。有人認為他們就是於公元350年左右進入了歐洲的匈人。
阿提拉大約生於公元406年,對於他的童年所知甚少,只有假設說他於童年時已是一名良好的戰士及領袖,但未有足夠證據支持。
在公元418年,年僅12歲的阿提拉,被作為議和條約中的人質之一送到羅馬宮廷(時值荷諾里皇帝在位,西羅馬帝國首任皇帝)。同時,匈人亦獲得了埃提烏斯(後來指揮羅馬軍隊,成功抵抗阿提拉進一步西進的將軍)作為人質交換。在羅馬的時候,阿提拉在宮廷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同時亦從那裡學習到羅馬人的傳統和習俗,還有他們奢華的生活方式。羅馬人希望藉此使他能把羅馬文化在回到匈人領地時傳揚開去,以增加羅馬對周邊民族的影響力。而匈人則希望透過人質交換,能使他們獲取更多羅馬內部的情報。
阿提拉逗留在羅馬時,曾經一度嘗試逃跑但失敗了。於是他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研究羅馬內部結構上,並專註研究羅馬的內政及外交政策。有時,他甚至會透過暗中觀察外交官們舉行的外交會議去研究這方面的資料。可以說,阿提拉於當時學習的一切對後來他對匈人的統治,以至於他對羅馬的征服戰役都有極大的幫助。
公元432年,匈人各部落在魯嘉(Ruga)的領導下完成了統一。公元434年魯嘉死後,他的兩個侄子阿提拉和布萊達(Bleda)便繼承了他而統治著匈人。之後他們的勢力快速擴展,並開始與當時的羅馬皇帝狄奧多西二世相繼歸還幾個在拜占庭帝國庇護下的叛教部族。於翌年,阿提拉和布來達於馬古斯(Margus,現波扎雷瓦茨塞爾維亞境內城市)會見了拜占庭帝國的代表團,在談判后並達成一個十分成功的條約:拜占庭承諾歸還叛教部族(這些部族曾經恊助拜占庭對抗汪達爾人),並把以往每年對匈人的350羅馬鎊(約114.5千克黃金)納貢增加兩倍,開放更多與市予匈人商人互市,並為每個被俘虜的羅馬人支付8個金幣的贖金。在簽署條約后,匈人為了鞏固和加強他們的帝國,便在拜占庭的邊疆撤向內陸地區。而狄奧多西二世便藉此機會,建立了君士坦丁堡的城牆,並沿多瑙河建立防禦工事,增強了拜占庭帝國的防禦能力。
在接下來的五年,匈人未有再對拜占庭帝國進行大規模進攻,而是轉而向波斯帝國進攻。但是,當他們在亞美尼亞遭到波斯還擊打敗后,阿提拉和布萊達便放棄征服波斯。公元440年,匈人再次把注意力放到拜占庭帝國,並屢次侵擾多瑙河北岸的商人市。阿提拉和布來達指責拜占庭人未履行他們的條約,更聲稱馬古斯的主教褻瀆了在多瑙河北岸的匈人皇家墳墓,要脅要再次進攻拜占庭。阿提拉率領匈人橫渡了多瑙河,把伊利里亞地區(今巴爾幹半島西部地區)和色雷斯地區徹底摧毀,其中還包括了省會費米拉孔。匈人一直攻打到馬古斯,在此當匈人正與拜占庭人相討交出主教的條件時,該名主教出逃並放棄了此城。
狄奧多西二世在汪達爾人的領袖蓋塞里克佔領迦太基以及薩珊王朝皇帝伊斯特格德二世入侵亞美尼亞后,決定撤除多瑙河沿岸的防禦工事,使得阿提拉和布萊達更容易進攻巴爾幹半島。公元441年,匈人鐵騎先後攻陷了馬古斯,費米拉孔(Viminacium),辛吉度努姆(Singidunum,今貝爾格萊德)及塞爾曼(Sirmium)等城市,直至翌年狄奧多西二世從北非調回他的軍隊,以及發行新金幣支付軍費,才暫時遏止了阿提拉的攻勢。在此之後,他認為已有足夠力量對抗阿提拉,便拒絕了匈人的要求。
在要求被拒后,阿提拉和布萊達於公元443年再沿多瑙河沿岸發動大規模進攻,並侵佔了軍事重鎮Ratiara,及圍攻了Naissu(Nis,尼斯,今塞爾維亞境內城市)。在此兩戰中,匈人首次使用了攻城槌攻城車等重型裝備。然後匈人軍隊再度橫掃巴爾幹半島,沿著Nishava河攻陷了謝爾迪卡(今保加利亞首都索菲亞),菲立普波里斯(今保加利亞城市普羅夫迪夫),留萊布爾尬茲(Arcadiopolis,今土耳其境內城市)等大城市,最後攻至拜占庭首都君士坦丁堡。
匈人雖然消滅了城外的羅馬守軍,但由於欠缺攻城器具,所以面對著君士坦丁堡的巨大城牆只能圍困該城。
在長期圍困后,狄奧多西二世投降,命皇室使節亞納多留斯與阿提拉相議和平條約。最終狄奧多西二世與阿提拉達成協議,簽訂一條更嚴厲的條約:拜占庭同意賠償6,000羅馬鎊(約1963千克黃金)作為早前毀約的懲罰,而每年納貢增加三倍至2,100羅馬鎊(約687千克黃金),至於每個被俘虜的羅馬人支付的贖金亦增至12個金幣。這些條款雖然為拜占庭帝國帶來更沉重的負擔,但亦暫時滿足了匈人的慾望,使他們再次撤向內陸地區。根據約爾丹尼斯(Nishava)及普利斯庫斯(Priscus)的著作記載,約於公元445年,即匈人撤向內陸地區后不久,布萊達便被阿提拉殺害。在殺害布來達后,阿提拉成為唯一統治匈人的君主,並再度將矛頭指向拜占庭帝國。
一連串的人為和自然災害在阿提拉率領匈人撤走便接連降臨在君士坦丁堡:競技場(Hippodrome)上的大暴動,於公元445年至447年發生的嚴重瘟疫和飢荒,還有差少許令君士坦丁堡的巨大城牆被徹底摧毀的大DZ。於是在公元447年,鞏固了自己作為匈人唯一領袖地位的阿提拉便伺機而入,由默西亞(Moesia)行省入侵。於Vit河沿岸,一個哥德騎兵指揮官Arnegisclus帶領一支羅馬軍隊進行抵抗但卻被阿提拉打敗。但羅馬軍隊的損失仍不大,於是阿提拉便繞過了一些主要的軍事重鎮,橫越巴爾幹半島直趨塞莫皮萊獈口(今希臘境內)。但當匈人軍隊再次到達君士坦丁堡后,面對著迅速重建后的新城牆卻顯得束手無策。阿提拉於是提出恢復“和平”的條件:“拜占庭人需繼續履行納貢的責任,以及把多瑙河以南5日騎程內的防禦工事全部撤除”。此後協商斷斷續續地持續了約三年。
公元450年,阿提拉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西歐,並向西羅馬帝國表示願意與之結盟,共同對付圖盧茲的強大西哥特王國。在此之前阿提拉與西羅馬帝國,尤其與當時已成為大公的埃提烏斯(幼時被作為人質交換至匈人帝國,與阿提拉交情深厚)維持著一段良好的關係。在當時,匈人軍隊對巴斯克人和哥德人的節節勝利,使阿提拉在西歐已獲得“大元帥”(magister militum)的稱號。而汪達爾王成塞瑞克(Geiseric),在懼怕西哥特人的陰影下,對西歐其他各族的外交努力亦對提升阿提拉在西歐的影響力產生幫助。
但是在羅馬,當時的皇帝瓦倫丁尼安三世與他的姊姊霍諾利亞(Honoria),就阿提拉提出的建議卻持相反意見。霍諾利亞為了逃避與一名宮廷官員的婚約,竟於當年春季主動向阿提拉求婚。阿提拉在考慮過後,接受了她的提議,但卻同時提出要以帝國的一半管治權作為嫁妝。瓦倫丁尼安三世得知后,斷言拒絕了提議並以“提婚不合法”為由回復了阿提拉,並在攝政太后加拉。普拉西提阿(Galla Placidia)的建議下把霍諾利亞流放。但阿提拉卻沒有被說服,並派遣了使者到拉文納要求進一步的解釋,準備一旦無法獲得滿意的答覆便揮軍攻打西羅馬帝國。
同年,在東部拜占庭帝國,執政長達42年的皇帝狄奧多西二世因墮馬而喪生,繼承其位的馬爾西安(Marcian)停止了向匈人的納貢,因為在經過長年累月被匈人和其他蠻族蹂躪后,作為支撐帝國經濟命脈的巴爾幹半島已經無甚可剩了。同時間在阿提拉轄下統治的法蘭克人王國,在國王死後他的兩個兒子爆發了爭奪王位的衝突,長子及次子分別向阿提拉與埃提烏斯求援。著名歷史學家J.B. Bury認為,阿提拉介入此舉的最終目的,可能是為了把他的帝國跨越高盧擴展至大西洋海岸。
在派遣到拉文納使者得不到答覆,以及加上法蘭克人的求援后,阿提拉決定集結一支龐大軍隊攻向高盧。他從阿蘭人薩克森人東哥德人勃艮第人,赫魯利人等服從匈人統治的民族中抽調軍隊,加上自己領導的匈人騎兵,組成一支混合軍隊攻打西羅馬帝國於高盧的領地。公元451年,當阿提拉率領大軍抵達羅馬帝國比利時行省時,根據約爾丹尼斯的記載已達50萬(雖然含有誇大成份)。於4月7日他攻陷了門次城(Metz) ,同時間羅馬主將埃提烏斯正於凱爾特人法蘭克人和勃艮第人中抽調軍隊。
當阿提拉進一步西進后,元老院議員阿維都斯(Avitus)便受命說服西哥特王狄奧多里克(Theodoric),使西哥特人與羅馬人結盟,也構成了一支龐大的軍隊準備與匈人決戰。這支軍隊搶先在阿提拉之前趕到了奧爾良地區,以阻止匈人軍隊繼續前進。終於埃提烏斯於約現今法國的夏隆-香檳泉市(Chalons-en-Champagne)追上了阿提拉的軍隊,雙方爆發了著名的夏隆之戰。慘烈的戰役最後以羅馬和西哥特聯軍勝利結束,但西哥特王狄奧多里克在此戰中戰死,而埃提烏斯因為不能有效控制聯軍,而被逼將之解散。阿提拉在此戰之後,離開了高盧並把目標指向義大利本土。
在公元452年,當阿提拉重新向西羅馬帝國要求對霍諾利亞的婚姻時,匈人的軍隊同時越過了阿爾卑斯山侵入了羅馬帝國的核心—義大利本土。他的軍隊摧毀了許多城市,並且把義大利東北的軍事重鎮亞基利(Aquileia)徹底摧毀,使之永久地從地圖上消失。皇帝瓦倫丁尼安三世被嚇怕,從拉文納逃到舊都羅馬,只剩下埃提烏斯留在北部死守,但所提供的支援卻很少。最後匈人軍隊在義大利北部的波河停止了攻勢,阿提拉並接見了由教皇利奧一世,元老院首席議員阿維努斯(Aviennus)及禁衛軍統領特里傑久斯(Trigetius)等當時羅馬帝國內身份最顯赫的人所領導的議和使節團。在一輪相議后,阿提拉決定接受議和條款並撒走,但他也同時警告如果羅馬帝國違反對霍諾利亞的婚約時,他會再次入侵羅馬。
對於阿提拉突然撒走的原因,歷史上有不同的說法。其中最可信的原因指出,阿提拉的軍隊當時可能受到軍糧短缺或瘟疫困擾,或者被拜占庭帝國軍隊越過多瑙河侵擾後方所逼。而根據普利斯庫斯的記載,另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因為阿提拉害怕會重蹈公元410年,西哥特王亞拉里克一世入侵羅馬城后不久暴斃的覆轍。這個由預言家阿基坦所發出的預言,經過畫家拉斐爾的畫筆與阿加第的鑿子美化后,在右圖形成了一幅由聖彼得和聖保羅保護著教皇,警告蠻族不得入侵“永恆之城”羅馬的畫像。
無論如何,阿提拉率領著匈人軍隊離開了義大利,越過多瑙河回到了自己的皇宮。同時他亦籌劃著再次攻打君士坦丁堡,使拜占庭皇帝馬爾西安恢復中斷了3年的納貢。就於此時,他卻在公元453年初突然逝世。對此,最常見的解釋出自普利斯庫斯的著作,當中記載道阿提拉在他新婚迎娶一個哥德或勃艮第裔的少女伊笛可(Hildico)的婚宴后,在睡夢中鼻腔血管破裂,血液倒流引致窒息而死。這血管破裂可能是由於阿提拉飲酒過多而引起。一個曾經狂言“被我的馬踐踏過的地方,都不會再長出新草”的征服者,就是這樣怪異和反高潮地逝去了。
他的侍從和戰士在發現他的死訊后,以剪下自己一撮頭髮,和以劍在臉上刺傷口來哀悼他。約爾丹尼斯也這樣地記載當時的情況:“最偉大的戰士是不應以女性的哀號和淚水,而是以戰士的鮮血來哀悼的”。在葬禮上,匈人騎士們排著隊形,圍繞著存放阿提拉遺體的大型絲綢天幕轉圈,向這位他們最偉大的領袖唱著喪歌。儀式完結后,匈人們便依照傳統,在阿提拉下葬的墳前飲酒作樂。他的遺體分別被放在三個由金,銀,鐵所製成的棺木中,連同戰利品,和那些負責發挖墳墓后被殺的俘虜一起埋葬。在他死後,他的故事被演化作不同的傳奇。在《尼伯龍根之歌》(德國中世紀長篇史詩)中的Etzel和《佛爾頌薩迦》(冰島史詩)中Atli都是由阿提拉的生平所演化的人物。
關於阿提拉逝世的傳說和故事,還有另一個版本。約在阿提拉死後八十年,一名羅馬的編年史家(Count Marcellinus)的著作中這樣地記載著: “Attila rex Hunnorum Europae orbator provinciae noctu mulieris manu cultroque confoditur.” (阿提拉,匈人的皇帝和歐羅巴的毀滅者,被他的妻子用刀殺害。)在尼白龍根之歌和佛爾頌薩迦中都描述"Atli"是被其妻Gudrun殺害。但多數學者都不接受這個解釋,而選擇了相信在阿提拉時代生活的普利斯庫斯的記載。卻有新的論據出現反駁普利斯庫斯的記載。根據詳細的文獻學分析, Babcock提出了由普利斯庫斯的著作中記載的自然死亡論,是由受到當時拜占庭皇帝馬爾西安政治壓力的傳教士篡改的,所以對可信性存疑。
阿提拉死後,他的指定繼承人艾拉克(Ellak)、丹克玆克(Dengizich)以及艾內克(Ernakh)就帝國繼承權互相攻伐,使匈人帝國四分五裂,如約爾丹尼斯所記載—“就好像那些好戰的國王與他們的人民,應該被他們像家庭財產般攤分。”於是在後來,在格庇德的國王艾達里克王領導下的反匈人聯盟,在尼達歐之戰(Battle of Nedao)擊敗了匈人,殺死了艾拉克,使匈人帝國完全瓦解並開始從歐洲歷史中淡出。
在中世紀的各國文化中,統治者經常會吹噓自己的祖先是某名最強大的征服者。阿提拉,作為一個從亞洲來臨的蠻族征服者,在此原因下他的事迹被傳奇化地保存下來,同時他的血脈也一直流傳下來。其中保加利亞的沙皇是當時被視為最可信為阿提拉後代的君主。現時,一些家族系譜專家正試圖重新排列阿提拉家族的圖譜。當中有一些專家嘗試把阿提拉的血脈圖譜連接至查理曼大帝,但至今仍未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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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時代2中的匈奴騎兵
匈奴騎兵是匈奴的一個優秀的作戰單位。匈奴騎兵(Tarkan)是一種重型的突襲騎兵,一般裝甲比較弱但是刺穿裝甲卻很厚,這意味著他們可以抵擋住某些單位諸如中國的諸葛弩兵或英國長弓手的攻擊。他們還能夠抵擋城堡或城鎮中心的箭雨,這一點同哥特人的Huskarl很相似。作為突襲單位,匈奴騎兵在對付建築物的時候也具有一定的優勢。Ensemble聲稱在理想情況下8個騎士,也就是終極的騎兵單位,不可能摧毀一座城堡。但是8個匈奴騎兵精英可以完成這個壯舉,而且還會剩下4個單位。雖然騎士在一對一的作戰中更加強大,但在攻擊建築方面卻不能和匈奴騎兵相比,因此當開始攻擊城鎮的時候匈奴騎兵是一個極好的攻擊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