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迪斯瓦夫·埃烏蓋紐什·西科爾斯基
波蘭軍事與政治領導人
西科爾斯基的紀念牌匾
在波蘭第二共和國的最初幾年,西科爾斯基擔任總理(1922年-1923年)和外交部長(1923年-1924年)等職。在約瑟夫·畢蘇斯基發動五月政變(1926年),建立“薩納齊亞”政府後,被新政權打入冷宮。直到1939年為止(包括1939年),他一直是反對派,並寫了幾部關於兵法和波蘭外交關係的書。
位於波蘭的西科爾斯基的雕像
1943年7月,西科爾斯基乘坐的飛機在從直布羅陀起飛后就立馬墜入水中,機上人員全部遇難。西科爾斯基的死因尚存爭議,空難和他的去世被人摻入了很大成分的陰謀論因素。調查人員後來得出結論,稱西科爾斯基之死只與空難有關
青年時的西科爾斯基
1907年西科爾斯基加入地下組織波蘭社會黨(Polska Partia Socjalistyczna)。該黨致力於讓波蘭重獲主權。隨後西科爾斯基見到約瑟夫·畢蘇斯基。因受過軍事教育,他開始向其他積極分子教授戰術。1908年,西科爾斯基同馬里安·庫凱爾、瓦萊雷·斯瓦維克、卡其米日·索森科夫斯基、維托爾德·約德科-納爾凱維奇和亨里克·明凱維奇在利沃夫成立秘密軍事組織積極鬥爭聯盟(Związek Walki Czynnej),目的是組織反抗俄羅斯帝國的起義,而俄羅斯帝國也是在18世紀瓜分波蘭的三個國家之一。1910年,同樣在利沃夫,西科爾斯基組織射擊同盟(Związek Strzelecki),為聯合獨立黨派委員會(Komisja Skonfederowanych Stronnictwo Niepodległościowych)提供軍火。
1918年時的西科爾斯基
1918年,俄羅斯、德意志兩大帝國滅亡,波蘭再次成為獨立國家,然而,波蘭第二共和國的疆界還沒有確定。其中東部邊界會在波蘭軍隊與烏克蘭軍隊、立陶宛軍隊、以及蘇聯軍隊之間逐步升級的衝突中確定下來,這些衝突中最突出的便是波蘇戰爭(1919年-1921年)。時任波軍加利西亞地區總司令的西科爾斯基,在波烏戰爭中保衛了普熱梅希爾,又在波蘇戰爭的開始階段參與解放利沃夫和普熱梅希爾。在後來的1920年初,波軍發動基輔行動,這時的西科爾斯基指揮波里希集團軍。他與波蘭盟軍使節團的法國將軍馬克西姆·魏剛有著良好的工作關係。
1920年4月,蘇聯紅軍發動反擊,擊退了波蘭軍隊併入侵波蘭。隨後西科爾斯基未能守住布列斯特要塞,但因在華沙戰役中指揮波蘭第5軍(維斯瓦河下游前線)而名揚四方。那時輕敵的蘇軍驚訝于波蘭的反擊,兵力也被其削弱。在那場戰役(有時也稱作“維斯瓦河的奇迹”)中,西科爾斯基阻止紅軍前進到華沙北部,給予約瑟夫·畢蘇斯基準備反擊的時間;西科爾斯基因其英勇表現,得到了波軍最高級別勳章勇敢勳章。華沙戰役后,西科爾斯基在利沃夫戰役後半段和扎莫希奇戰役中指揮第3軍,並在隨後的尼曼河戰役中進軍拉脫維亞,深入白俄羅斯。波軍擊敗蘇軍,在波蘇兩國之間簽署的里加條約(1921年3月)中,波蘭得到了來自白俄羅斯和烏克蘭的大面積地區(Kresy)。西科爾斯基名望上升,成為了波蘭人心目中的波蘇戰爭英雄之一。他在1923年完成的《在維斯法河和弗克拉河》(Nad Wisłą i Wkrą)中,描述了他在戰爭中的角色
1921年4月西科爾斯基接替畢蘇斯基成為波蘭軍隊總司令與波軍總參謀部部長。1922年至1925年間,他一直身居高位。在波蘭總統加布列爾·納魯托維奇遇刺后,波蘭下議院議長馬切伊·拉塔伊任命西科爾斯基為總理。在1922年12月18日到1923年5月23日間,西科爾斯基一直擔任總理兼外交部長,甚至被認為會成為總統。在短暫地擔任總理時,他受到人民的歡迎。他推行必要的改革,制定以加強國際聯盟對波蘭的支持與交流、加強法波交流為導向的外交政策。他還讓英國、法國和美國承認波蘭的東部邊界。在1923年至1924年間,西科爾斯基擔任步兵總檢閱官(Generalny Inspektor Piechoty)。1924年2月到1925年,在瓦迪斯瓦夫·格拉布斯基擔任總理時,西科爾斯基擔任軍事部長,引導波蘭軍隊走向現代化道路;他也建立了邊疆保衛軍團。但他的建議加大了軍事部長的權利,減小了軍隊總檢閱官的權利,遭到了畢蘇斯基的堅決反對,但後者在那時遭到了很多來自政府的反對意見。自1925年到1928年,西科爾斯基指揮司令部所在地位於利沃夫的第四軍區(Okręg Korpusu)。
作為議會制度的倡導者和支持者,在約瑟夫畢蘇斯基於1926年發動受到大多數軍官支持的五月政變時,西科爾斯基保持中立。沒過多久,在畢蘇斯基成立半獨裁性質的薩納齊亞政權時,西科爾斯基加入反畢蘇斯基陣營。1928年,西科爾斯基的公共職務遭畢蘇斯基解除,被打入冷宮。
1936年,西科爾斯基與一些波蘭傑出政治家(文岑蒂·維托斯、伊格納奇·揚·帕德雷夫斯基、約瑟夫·哈勒爾將軍)加入反薩納齊亞政權組織莫日前線,同時離開政壇,在法國巴黎度日,在法國聖西爾軍校任職。他根據在波蘇戰爭中的經驗,寫了一本關於未來機動戰的書《未來戰爭:其可能性、角色、與國防相關的問題》(Przyszła wojna – jej możliwości i charakter oraz związane z nimi zagadnienia obrony kraju;1934年出波蘭語版和法語版,1943年出英語版),預測了下一次世界大戰的規模,並提出了與德國“閃電戰”類似的進攻方式。他也許與法國的戴高樂、俄羅斯的圖哈切夫斯基一起成為“閃電戰”理論的創始人。這本書在波蘭沒受注意,卻被其他國家(尤其是蘇聯)的軍官仔細研究。在這時,他也寫了其他的一些書和很多文章、預測,其中還提到了德國勢頭迅猛的軍國主義和西方綏靖政策的可怕後果。在1938年國際形勢惡化時,西科爾斯基回到了波蘭,希望能為他的國家貢獻更多
1939年9月,德國入侵波蘭,波軍總司令愛德華·雷茲-希米格維元帥拒絕讓西科爾斯基指揮軍隊。西科爾斯基途經羅馬尼亞逃往巴黎,9月28日,西科爾斯基加入了瓦迪斯瓦夫·拉奇凱維奇和斯坦尼斯瓦夫·米科瓦伊奇克組建的波蘭流亡政府,自9月30日就任流亡政府總理。
他維持了波蘭政府的延續性,得到了波蘭佔領區人民的尊重與承認。擔任流亡政府總理時,西科爾斯基就象徵著百萬波蘭人民的希望與夢想,就像一句話說的那樣“太陽越高,西科爾斯基越近。”(波蘭語:"Gdy słoneczko wyżej, to Sikorski bliżej")。11月7日,他成為了總司令與軍隊總檢閱官(Naczelny Wódz i Generalny Inspektor Sił Zbrojnych)。
西科爾斯基陪同丘吉爾檢閱波蘭軍隊
1940年波蘭高地旅參與納爾維克戰役(挪威),兩支波蘭師參與法國戰役,而一支摩托化旅和兩支步兵師也開始組建。波蘭獨立喀爾巴阡山旅在法屬敘利亞成立,大批從羅馬尼亞逃出的波軍部隊都會逃往法屬敘利亞。駐紮在法國的波蘭空軍擁有86架飛機,分為四個中隊。其中一個半中隊已整裝待命,剩餘的仍在訓練中。那時波蘭在同盟國中兵力排到第三,僅僅在法國就有84000名士兵。
雖然在法國戰役后大批波蘭軍員在戰場上犧牲或被扣押在瑞士,但是西科爾斯基將軍拒絕法國元帥菲利普·貝當向德國投降的提議。1940年6月19日,西科爾斯基會見英國首相溫斯頓·丘吉爾,保證波軍將會跟英國一道戰鬥到底。西科爾斯基與流亡政府遷至倫敦,能夠將大批波軍部隊撤至英國。在1940年8月4日簽署波英軍事條約后,他們繼續發展並訓練波蘭軍隊。有經驗的波蘭駕駛員參與了英國戰役,波蘭303戰鬥機中隊成為此役中擊殺敵軍人數最多的同盟國軍中隊。在親德的維希法國政府成立,法軍被裁軍后,處在英國和中東的波蘭軍隊就成為了僅次於英國的第二大同盟國軍隊。
西科爾斯基和斯大林
無論如何,西科爾斯基隨後意識到蘇聯對波蘭領土有所企圖,而這對波蘭人民而言是不能接受的。蘇聯在莫斯科戰役取得他們第一次較大的勝利后,就展開了外交攻勢。1942年1月,蘇聯通過外交渠道顯示他們擁有利沃夫的所有權。1月26日,英國外交官斯塔福德·克里普斯告訴西科爾斯基斯大林計劃給予波蘭德國的東普魯士地區,但要吞併波蘭的東部地區(即Kresy),恢復原來在凡爾賽通過的寇松線,將整個波蘭往西移。
西科爾斯基對東部邊界的態度並非不可動搖;在美國總統羅斯福於1942年12月的備忘錄中,西科爾斯基預見到波蘭東部領土將會失去,並計劃讓波德邊界往西移,波蘭獲得“從奧得河到尼斯河的地區,以及尼斯河左岸的橋頭堡”。這種觀點讓美國的波蘭社團疏遠了西科爾斯基;西科爾斯基在1942年12月稱這場戰爭“與邊界無關”,這讓某些團體視西科爾斯基是力求獲得羅斯福的支持的保人。
西科爾斯基在1942年會見英國外交大臣安東尼·艾登,商討波蘭的未來。他將波蘭的安全與歐洲的安全聯為一體,提議成立新的波蘭立陶宛聯邦,由一位英國親王統治。他也稱“讓350萬猶太人在戰後依然留在波蘭……是完全不可能的。必須在別處尋找猶太人的容身之處。”
1943年.蘇聯與波蘭流亡政府之間脆弱的關係終於完全破裂,該年4月13日,德國人在俄羅斯斯摩棱斯克附近的卡廷要塞上發現了20000名波蘭軍官的遺體,這些波蘭軍官皆是被蘇軍殺害,埋入萬人坑中的。斯大林宣稱這些波蘭軍官是被德軍殺害的,而約瑟夫·戈培爾利用卡廷大屠殺進行宣傳,成功地破壞了波蘭、西方盟國和蘇聯之間的關係。直到1990年代前,蘇聯都拒不承認其對卡廷大屠殺和其他類似的對波蘭軍官的屠殺負有責任。
西科爾斯基穿過的軍服
最終,蘇聯通過利用對這次屠殺的爭論斷絕了與波蘭流亡政府的關係,而這次屠殺本來就是蘇軍對波軍的暴行。他們也達到了為由共產主義政權支持的波蘭政府(波蘭國家解放委員會)掃清障礙的目的,而這個政府完全符合蘇聯的要求。斯大林隨後開始讓西方盟國承認由蘇聯支持的政府。該政府的領導人是堅定的共產主義者萬達·瓦西萊夫斯卡,她在最高蘇維埃上擁有席位。這個政府還有俄羅斯第一波蘭軍指揮官、波蘭全軍總指揮齊格蒙特·貝爾靈將軍的支持。
西科爾斯基最後留下的照片
2008年7月2日,樞機主教斯坦尼斯瓦夫·齊維什同意從瓦維爾主教座堂挖出西科爾斯基的遺體,以調查西科爾斯基的死因,儘管英國政府已經提供調查報告。2009年1月2日,波蘭調查者得出結論,認為沒有證據表明西科爾斯基是被謀殺的。
西科爾斯基的葬禮
西方盟國沒有承認西科爾斯基的繼任者斯坦尼斯瓦夫·米科瓦伊奇克的意圖,以免威脅與蘇聯的關係。波蘭沒有出席德黑蘭會議、雅爾塔會議和波茨坦會議。在西科爾斯基逝世四個月後,即1943年11月,丘吉爾和羅斯福在德黑蘭同意斯大林的意見,違反大西洋憲章,將波蘭寇松線以東的所有領土都讓給蘇聯。
1944年夏,倫敦波蘭流亡政府自始至終都在警告稱,蘇聯在波蘭扶植國家解放委員會,紅軍正在“解放”波蘭。得到蘇聯承認的委員會在波蘭只有有限的權力,而米科瓦伊奇克的倫敦政府被蘇聯稱為“非法且未得到承認”。在1945年的波茨坦會議上,丘吉爾和斯大林確定了新的波蘭臨時政府的細節,倫敦波蘭流亡政府在這個臨時政府中只有較小的影響力,紅軍對波蘭共產主義者的支持進一步削弱了流亡政府的影響力。
像所有倫敦波蘭流亡政府的擁護者一樣,西科爾斯基在波蘭人民共和國的形象也遭到了宣傳機構的貶低和扭曲,那些忠於流亡政府的人被監禁甚至是被處決。波蘭和國外的一些機構如西科爾斯基協會等依然保持著對西科爾斯基的記憶。波蘭流亡政府依然存在。直到1990年波蘭的共產主義時代結束,萊赫·瓦文薩成為後共產時代的第一位波蘭總統,波蘭流亡政府才成為歷史。(一些媒體認為沃依切赫·雅魯澤爾斯基是后共產時代的第一位總統)。 2003年,波蘭下議院(瑟姆)宣布這一年(西科爾斯基逝世60周年)為“西科爾斯基將軍年”。為紀念西科爾斯基,倫敦波特蘭廣場立了他的雕像,其大小要大於真實的西科爾斯基。
西科爾斯基的墓地
墜機事件發生6個月前,西科爾斯基在他中東視察的途中第一次來到直布羅陀,與此同時,倫敦波蘭政府辦公室收到電話,稱西科爾斯基在一場發生在直布羅陀的空難中遇難,但倫敦波蘭政府僅視此為惡作劇。有人經常提及西科爾斯基之前的兩架座機經常發生事故。1942年11月30日,西科爾斯基迫降加拿大蒙特利爾的事件,就被懷疑是因為有人蓄意破壞。另一場事故則發生在3月。在直布羅陀,因為對重要人物的特別對待,登記者與機載貨物無法確定,因此也無法確定從墜機地點打撈上來的遺體的身份;而包括西科爾斯基之女索菲亞在內的部分遺體還沒被打撈上來。
即使5具遺體尚未打撈上來,西科爾斯基的部分隨員的身份還未確定,部分陰謀論者假定他們在空難中活了下來,隨後遭到蘇聯劫持。假定存在的被劫持者包括西科爾斯基之女索菲亞·萊希尼奧夫斯卡,據稱,精銳波蘭突擊隊“齊霍切姆”成員之一塔德烏什·科貝靈斯基在蘇聯古拉格發現了萊希尼奧夫斯卡。據揚·科茲沃夫斯基稱,科貝靈斯基在1945年(或1946年)試圖召集波蘭國民軍人員解救萊希尼奧夫斯卡,但在邊境被蘇聯特務俘虜,此後杳無音信。
西科爾斯基要求捷克人官員愛德華·普爾哈爾駕駛飛機。普爾哈爾是空難的唯一倖存者,他和其他飛行員一樣不願冒不必要的險,卻因從不穿救生背心而著稱——但這次從海上救援時,他卻穿著救生背心。調察中他否認此事,後來又矛盾地歸咎於墜機后的震動影響了他的行動和記憶——當然,是失憶了。後來他又解釋稱他在意識到飛機出現問題后,就本能地將背心套在了身上。
在西科爾斯基的飛機毫無防備地丟在直布羅陀機場的同時,一架蘇聯飛機在它的附近降落。這架飛機搭載蘇聯大使麥斯基和12位隨員,或是身份不明的官員和士兵。這架飛機開往蘇聯,中途停留在一個不常用的非洲機場,而不是附近的經常被使用的機場,後者位於的黎波里附近的貝尼托城堡。目擊者稱蘇聯人在直布羅陀下榻於總督府,而西科爾斯基也停留在此地;但是麥斯基在1966年的一次採訪中稱他很清楚地記得那時他住在直布羅陀要塞,沒發現西科爾斯基也在直布羅陀巨岩上。英國駐直布羅陀總督諾埃爾·馬松-麥克法蘭在來到直布羅陀前是英國駐莫斯科軍事使節團首腦,據稱馬松-麥克法蘭拒絕讓麥斯基直到西科爾斯基在直布羅陀,以防止任何外交衝突。
在一份銷密,記載日期為1969年1月24日,交給英國內閣秘書伯克·特倫德的簡報中,受雇於內閣的退休飛行員羅賓·庫珀在檢查完戰時調查結果后寫到:“直布羅陀的安全無人在意,飛機停在直布羅陀機場后可供破壞的時機有很多。”儘管羅賓懷疑破壞已發生,或懷疑飛行員是故意讓飛機墜入水中,但他又加了一句“西科爾斯基被英國人殺害的可能被排除在外。他被某個身份不詳的人的可能不能不排除在外。”他稱,飛機失控的調查結果好像是真的。“但是這點還有問題,那就是究竟是什麼東西,或誰讓飛機失控的。沒有人能夠提供一個令人滿意的答覆。”英國秘密情報局在伊比利亞半島的反情報部門首腦是蘇聯雙重間諜金·費爾比(1963年逃往蘇聯,后稱在1940年代當過雙重間諜)這一點毫無意義。在1941年前,費爾比曾擔任特別行動部的指導者,這一部門負責敵後破壞與牽制行動。
西科爾斯基被暗殺的看法在戰後依然持續,在1968年達到高峰,這時倫敦上演由德國作家羅爾夫·霍赫胡特編寫的戲劇“士兵”。這部戲劇提出一個轟動性的看法,稱除了溫斯頓·丘吉爾外,沒有人開始並進行這場陰謀。在1969年初,英國工黨政府首相哈羅德·威爾遜在下議院演講:“根本無跡像表明需要,或有理由重開調查。”這個哈羅德熟悉前面的所有情況(其中大部分隨後歸入保密級別,普通民眾並不知道)。無論如何,1969年的結論在政治上宣布了1943年調查的結束。
任何有關陰謀的說法都未得到證實。另一方面,到2000年為止,只有一小部分關於西科爾斯基之死的英國情報文件被銷密。剩餘的大部分文件仍然保密,直到50至100年後為止。這些文件繼續保密,英國情報部門拒絕公開信息以及這些信息隱藏的原因,至今尚無答覆。利用屈指可數的可用文件,大多數歷史學家都同意無法肯定西科爾斯基是死於事故還是被誰殺害了,而如果是謀殺的話,謀殺者也不得而知。對西科爾斯基之死的猜測還從包括德國、蘇聯、西方盟國、和甚至是波蘭反對派之間的陰謀和這些勢力各種各樣的合作蔓延開來。
有人宣稱1943年6月30日對斯特凡·羅韋茨基的逮捕與西科爾斯基將軍之死和對國家武裝部隊(Narodowe Siły Zbrojne)指揮官伊格納奇·奧傑維奇的逮捕相關,後者在1943年6月9日被捕。這件事的真相是在兩個月內,波蘭軍隊就失去了三位高層指揮官,兩位被出賣給蓋世太保,一位死於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