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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軍重要創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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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澤南
湘軍重要創始人
羅澤南(1807年—1856年),字仲岳,號羅山,一字培源,號悔泉,又字子畏。湖南省雙峰縣人。晚清湘軍將領、理學家、文學家。
從咸豐二年(1852年)開始以在籍生員的身份率生徒倡辦團練,次年協助曾國藩編練湘軍。自此率湘軍轉戰江西、湖北、湖南三省。因戰功卓著,歷遷任知縣、同知、道員(加按察使銜)。
徠湖南理學經世派的主要人物,對“天文、輿地、律歷、兵法及鹽、河、漕諸務,無不探其原委”。湖湘詩派的重要代表,其文是桐城派之嗣響湘鄉文派的典範之作。
咸豐六年(1856年)在進攻武昌之戰中彈傷重而死。咸豐帝下詔以巡撫例優恤,謚號忠節,加巴圖魯榮號,建專祠奉祀。
大事件
1808
出生
1808年出生於湖南省雙峰縣。
1826
歸鄉授學
1826年,他十九歲的時候應童子試不第,回到家中教授講學,開始了長達28年的設館教書生涯。
1852
編練湘軍
1852年,太平軍進犯長沙,湖南地區的士紳對此深感不安,在此危急情況之下,羅澤南以在籍生員的身份倡辦團練。
1855
轉戰江西
1855年,湖北的清軍屢敗,武昌再次陷落。羅澤南跟從曾國藩進入南昌,前去救援饒州,在陳家山、大松林大戰,大破太平軍,克複了弋陽。
1855-11
再戰湖北
1855年11月,羅澤南與李續賓分兩路偷偷地前去抄太平軍的大營,攻破了十字街的大營,將太平軍修築在城東南的營壘全部搗毀。
1856
受傷去世
1856年,在進攻武昌之戰中,羅澤南中彈傷重而死。咸豐帝下詔以巡撫例優恤,謚號忠節,加巴圖魯榮號,建專祠奉祀。
嘉慶十二年(1807年)十二月生於湖南省雙峰縣,從小聰明敏慧,四歲始識字,六歲入私塾,過目成誦。
嘉慶二十三年(1818年)十一歲時學作對聯,所作頗有奇氣。所居之地有一個藥房,旁邊是染房,為之撰聯:“生活萬家人命,染成五色文章”,聽見的人沒有不讚歎的,此聯既寫實,又抒懷,不同凡響,因而膾炙人口。
道光元年(1821年)歲讀《左傳》,常常自己命題,仿其篇法作文,如戰、守、攻、取之類。凡是讀他的文章之人,都能看出他的胸中所蘊蓄的智謀遠遠超過別人。自少年時代作文章即不求與時局相合,其中義理充足,人們都不能測出其胸懷氣度之廣闊。
道光五年(1825年)的母親去世。在此之後的十年裡,先後失去了包括兄嫂、祖父和三個兒子在內的9位親人。妻子因為接連喪子,悲傷過度,兩隻眼睛全都失明,耳朵也重聽,疾病纏身。自己也多有疾病,腰背酸痛不休,由於家貧,又不能買葯給自己治病。
道光六年(1826年)十九歲的時候應童子試不第,回到家中教授講學,開始了長達28年的設館教書生涯。先後在同里、湘鄉縣城、長沙等地坐館。其教授內容與方法別具一格,不僅應舉業,而且授之以“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和經世致用之學,既習文,又習武,因此學子云集。
道光十年(1830年)澤南二十三歲,讀書雙峰書院,從學同里橋亭流南塘舉人陳權先生,陳為名師張正笏第五子、舉人張眉大的弟子。因此,可以說羅澤南是正笏先生的三傳弟子。
道光二十年(1840年)十三的羅澤南以長沙府第一名中秀才,以冠軍入湘鄉縣學。澤南雖然仕途坎坷,但其學問和品德是世所共仰的,故在咸豐元年(1851年),湘鄉縣令朱孫詒舉他為孝廉方正以應朝廷之選,時論以其名實相符,當之無愧。
咸豐二年(1852年)太平軍進犯長沙,湖南地區的士紳對此深感不安,在此危急情況之下,羅澤南以在籍生員的身份倡辦團練。
咸豐三年(1853年)與儒學弟子曾國藩共同募兵成立湘軍。江忠源率兵援救江西,向曾國藩求援,曾國藩命羅澤南率兵前去。他的部下大多是湖南的書生,他們初臨戰陣,在南昌城下與太平軍惡戰,戰死多人。曾國藩聽說之後非常高興得說:“編練的湘軍果然可用。”南昌解圍之後,又去圍剿了安福的土匪,以三百人擊破數千太平軍,被提拔為直隸州同知。回到湖南后,又圍剿了永興的土匪,所部增至千餘人。與曾國藩完善了湘軍營制,訓練了半年。
咸豐四年(1654年)六月和塔齊布一起進攻岳州,他料想大橋是太平軍必爭之地,所以堅守不動,伺機出擊,三戰皆捷,殲滅太平軍數千人;閏七月攻破了高橋的九座太平軍營壘,太平軍退守城陵磯,羅澤南趁勢和塔齊布一起進擊,接連擊退太平軍多處大營。從此湘軍的威名開始遠播,羅澤南與塔齊布並稱為湘軍名將。
羅澤南和塔齊布在城陵磯大敗太平軍之後轉戰向東,攻克了崇陽,擊退了盤踞在咸寧的太平軍,又在金牛擊敗了他們,繼而進駐紫坊。曾國藩在金口會見了諸位將領,商議進攻武昌的事宜。
羅澤南為之繪製圖紙並進獻方略。然後湘軍排列巨炮面向長江內外,分為水陸兩路。羅澤南率軍隊直趨花園,太平軍依憑木城向湘軍發炮。湘軍士兵蛇行前進,逼近太平軍的營壘,並且分兵奪取太平軍的船舶,船上的太平軍被擊退之後,大營里的太平軍也亂了陣腳,太平軍三處都被攻破。第二天羅澤南又攻破了鯰魚套的太平軍大營,他們竄向洪山的士兵,被清將塔齊布所攔截,太平軍夜裡棄城而走。武昌、漢陽二城都被恢復,此時距曾國藩的會攻武漢會議僅僅七天。向朝廷奏捷之後,羅澤南很快被授為浙江寧紹台道,曾國藩請求將他繼續留在軍中。
湘軍與太平軍作戰
當時湘軍商議水陸軍分三路進剿太平軍,總督楊霈總領江北岸的兵馬,羅澤南和塔齊布一起攻擊楊霈以南的太平軍,曾國藩率領水師沿江而下下。然而當時下了大雨不能行軍,太平軍又再次向北進犯,於是羅澤南和塔齊布一起改道向北渡過長江,克複了廣濟、黃梅。太平軍退守孔隴驛、小池口,羅澤南趁勢約各路兵馬前來會攻。湘軍渡江還未到一半,太平軍就又來進犯,湘軍不敵稍稍退卻,羅澤南的手臂受傷,但仍然指揮作戰,分兵打敗了街口的太平軍,太平軍的首領羅大綱敗走。這一次戰役,羅澤南以五千人擊破太平軍兩萬兵馬,太平軍沿江的諸大營全部撤走,退守江西九江。塔齊布前去圍攻,羅澤南與之分別前去圍剿盔山,遏制湖口前來援助的太平軍。適逢湘軍水師進入鄱陽湖,被太平軍所襲擊,湘軍的輜重全部喪失。曾國藩快馬馳入羅澤南的大營,然而湘軍水師阻住了鄱陽湖口使他難以進入。
咸豐五年(1855年)湖北的清軍屢敗,武昌再次陷落。羅澤南跟從曾國藩進入南昌,前去救援饒州,在陳家山、大松林大戰,大破太平軍,克複了弋陽。又去救援廣信,在城西烏石山大破太平軍,並攻克了烏石山。接連克複興安、德興、浮梁等地,並進剿義寧。接著又在梁口、鼇嶺擊敗了太平軍,克複了義寧,被加封為布政使銜。
咸豐五年(1855年)九月羅澤南進軍奪取了桂口要隘,進而攻克了崇陽,在羊樓峒駐軍。太平軍韋俊、石達開部合軍二萬餘人從蒲圻率軍來犯,被羅澤南部擊敗。胡林翼前來勞師,與羅澤南合攻蒲圻並攻克了此地,然後乘大霧進軍攻克了咸寧。從此武昌以南沒有了太平軍的蹤跡;同年十一月大軍抵達紫坊,羅澤南與胡林翼商議進攻城市的策略。羅澤南屯駐洪山,胡林翼屯駐在城南的堤上,湘軍水師駐紮在金口。太平軍在城外築起了十三座堅固的營壘,與洪山城類同。兩軍初戰之時,太平軍兩萬兵馬出十字街,胡林翼與之交戰,太平軍數次退卻又數次進攻。羅澤南與李續賓分兩路偷偷地前去抄太平軍的大營,攻破了十字街的大營,將太平軍修築在城東南的營壘全部搗毀。八步街口是湘軍通往長江的要路,塘角是太平軍糧運的重要道路,羅澤南派軍先後攻破這兩個地方,焚毀了太平軍的造船廠,湘軍西北的太平軍營壘全部被湘軍攻破了。然而太平軍又在望山門外修建了兩座石壘,羅澤南率軍踏平了這兩處太平軍營壘;又在窯灣、塘角兩地驅逐太平軍,殲滅數千太平軍,於是太平軍閉城不出。
太平軍主帥石達開自從在崇陽被湘軍擊敗后竄入江西,勢力又開始膨脹起來。曾國藩發出文告要羅澤南回援江西,羅澤南因為武漢是南北交通的樞紐,如果湘軍驟然撤離,胡林翼一軍人馬不能獨自守衛,如今太平軍的糧草將要用盡,如今要撤離,實在不是一個明智的決策。羅澤南的父親已經八十歲,將書信送至軍中要他保持忠義之心,胡林翼將信交給了羅澤南。
咸豐六年(1856年)二月朝廷下詔贈予羅澤南的祖父母、父母二品的封典,以示朝廷對他的恩典和器重;三月長期閉門不出的太平軍開門出戰,撲向湘軍。羅澤南親自督戰。太平軍援軍接連而至,湘軍從洪山出動奮力追擊太平軍,飛炮擊中了羅澤南的左額,血流而下布滿了臉上。他很快回了洪山,回去之後仍然端坐在營外指揮作戰,第二天在軍中逝世。
咸豐帝聽聞之後非常震驚並表示哀悼,下詔依照巡撫的規格給予議恤。賜其父羅嘉旦頭品頂戴,兒子羅兆作、羅兆升都贈與舉人,賞賜世代承襲的騎都尉之職,並且入祀昭忠祠,在他的本籍湖南,還有湖北、江西都建立專祠,賜給謚號忠節。太平天國平定之後,同治帝追念羅澤南的功勞,加封為世襲的一雲騎尉之職。
自少時就尊崇程朱理學,等著作,是一位著述豐厚的理學家。他對晚清理學所做的貢獻,不僅在於對理學基本思想的闡發,更在於吸納經世實學以充實程朱理學。
繼承朱子
羅澤南對理學基本思想的闡發,是建立在繼承朱熹思想的基礎上的。羅氏學術一以朱熹學說為依歸,羅氏學術與朱學之間聯繫緊密。
羅澤南的每一部著作,從形式到內容無不帶有十分明顯的朱學印記。比如《人極衍義》一書即為“羅君仲岳誦《太極》《通書》之言,而得其旨要”而作,該書對周敦頤《太極圖說》、《通書》的理解和發揮,與朱熹的《太極圖說解》《通書解》是一脈相承的。至於《姚江學辨》辨王學與朱熹辨陸學顯然更是異代同調。羅澤南《讀孟子札記》多次徵引《孟子集注》、《孟子或問》,對朱熹的議論頗為欣賞,以為可以“補孟子言外之意”。《小學韻語》是以朱熹《小學》為原本“撮其大要”輯成,“復取古人註疏附於其下”。《西銘講義》“附於朱子《解義》之後”,與《西銘解義》皆“用伊川分立而推理一之旨”。可以說,正是在吸收朱熹思想的基礎上,羅澤南形成了自己的學說。
創新學說
對於理氣、心性、知行等理學基本概念,羅澤南都作了詳盡的闡述。在理氣論上,主要繼承了朱熹的理先氣后說。與朱熹稍有不同的是,他突出了氣在宇宙生成、萬物發展上的作用。此外還繼承了程朱的“理一分殊”思想,並強調對事物特殊性的研究。
在心性論上持“心統性情”的觀點,認為心為賅括性、情的總體,性、情都只是這一總體的不同方面。為了強調每個人具備成聖成賢的可能性,他對朱熹的氣質之性的定義稍稍作了修正,把氣質之性理解為氣的性能,認為氣質之性是能夠改變的。在知行論上,羅澤南則全面繼承了朱熹的“格物致知”說,並在此基礎上形成了自己的知行觀。
理氣學說
在理氣關係問題上,雖然主要繼承了程朱關於理氣的說法,以“理”為“氣”本,認為“理也者,所以宰夫氣者也”,但同時又借鑒吸收了張載、王夫之等人的氣本論思想,突出了氣在宇宙生成、萬物發展上的作用。羅澤南認為:“物之得陽者親上,物之得陰者親下。飛也,動也,陽也;潛也,植也,陰也。……凡物之生死伏見鳴已,皆二氣之消長也,是孰非陰陽之所充周者哉”。把天下萬物的形成說成是陰陽二氣交感的產物,萬物的不同性質也取決於陰陽二氣的消長。理只有通過氣,綱維天地的作用才能顯示出來。很明顯,氣的作用被抬高了。
在理學系統中,“理”是一種超自然的、主宰一切的絕對觀念,具有永恆靜止的屬性,“氣”則有形有體,變化無窮,富有生氣。對於“氣”的強調,使羅澤南的思想帶有強烈的辯證精神,多少隱含著對古代樸素唯物論思想的認同。他之所以能夠用變易的觀點看待歷史和現實,肯定變革的合理性,認為“大經大法萬世所不能外,而其制度文為則必隨時而損益”,正是以此為理論依據的。不過,在羅澤南的理氣說中,氣並沒有被抬高到與理同等的地位。他只是在朱熹理氣說的基礎上,稍稍揉進了張載的一些觀點。因此,從根本上說,羅澤南的哲學還是屬於理本體論哲學。
總的說來,羅澤南對理學基本思想的闡發,既全面系統,又深入淺出,同時又有一定的創新,這對於守成多於開新的晚清理學尤為難能可貴。因此說羅澤南是晚清理學的重鎮,他對理學基本思想的闡發有效地推動了理學在晚清的復興,絕不為過。
外王之學
羅澤南除了系統闡發了理學的基本思想,還發展了理學中本來就具有但卻一直被忽視的“外王之學”,深挖理學的經世潛能,處則聚徒講學,出則投身軍旅,率領生徒抗拒太平天國革命,為清政府立下了汗馬功勞。因此,研究羅澤南的理學思想不能不講他在經世致用方面的主張。
羅澤南清醒地認識到程朱理學的不足之處,也敏銳地覺察到當時學界從“純學術”走向“經世致用”的學術轉向,因此在強調以“義理”修身養性的同時,積極講求經世之學,“凡天文、輿地、律歷、兵法,及鹽、河、漕諸務,無不探其原委”,主動用經世之學來充實程朱理學,從而在堅持理學的價值理性的同時,又開掘出其隱而未彰的工具理性。
治軍思想
加強軍隊的思想教育。
嚴肅軍隊紀律。在作戰過程中,羅澤南很重視軍隊紀律的整治,他帶的部隊紀律嚴明,訓練有素,再加上戰余時的講經論道,使軍隊能夠很快團結起來。
戰術思想
羅澤南是一個理學家。理學家主張“靜”的修養,即在任何情況下,臨事能守一個“靜”字,必能扭轉危局。有人問他制敵之道,羅澤南說:“無他,觀《大學》知止數語,盡之矣。左氏再衰三竭之言,其註腳也。”又說“熟讀《大學》‘知止而後能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數語,盡之矣。”這些話都體現了羅澤南這樣一個儒將的制敵之道。
教育方針
羅澤南認為先王治民,“為之小學大學以復其性情”他主張罷黜俗學,因為“俗學不黜,異學不熄,欲求立乎其極,是欲之閩越而趨隴蜀也”。他認為教育的目的是要“復其性情”,而不是簡單地學習知識和增長見識,因此俗學都是沒有意義的學科,無助於人恢復其本來的善性。這些主張體現了他獨尊程朱理學,排斥其他學說的教育思想。
教育模式
在《小學韻語》中寫到:“首讀《大學》,規模宏遠;次讀論語,立其根本;次及孟子,觀其發遠;次及中庸,微妙以揭。”對於這32個字,羅澤南做了更進一步的註解:“朱子曰,我要人先讀大學,以定其規模。次讀論語,以立其根本。次讀孟子,以觀其發越。次及中庸,以求古人微妙處。大學一篇,有等級次第。總作一處,易曉,宜先看。論語卻實,但言語散見,初看亦難。孟子有感激與發人心后,中庸讀三書後方宜讀之。”由此段話,不難看出羅澤南提出的學習步驟是以朱熹的話為藍本的,他把朱熹的話概括為32個字,既體現了他作為一名理學家對於四書的重視,同時也繼承了朱子的教育思想,肯定了他的教育模式。
教育方法
主張學習要與實踐相結合。
把握幼兒教育的特點,重視啟蒙教育。
著作 | 年代 |
《周易本義衍言》 | 1840年 |
《姚江學辨》 | 1844年 |
《讀孟子札記》 | 1845年 |
《人極衍義》 | 1847年 |
《小學韻語》 | 1848年 |
《西銘講義》 | 1849年 |
《皇輿要覽》 | 1850年 |
《周易附說》 | 1854年 |
關係 | 人物 | 備註 |
祖父 | 羅拱詩 | |
父親 | 羅嘉旦 | |
外祖父 | 蕭積璋 | |
母親 | 蕭氏 | |
兒子 | 羅兆作 | |
兒子 | 羅兆升 |
《清史稿·卷四百七·列傳一百九十四》
《近百年湖南學風·第三篇》
羅澤南故居
羅澤南死後,經曾國藩、胡林翼等人上奏,咸豐皇帝頒旨,在羅澤南故居南側五十米處建羅忠節公祠,以永遠紀念這位功臣。羅忠節公祠當時規模宏大,盛極一時。正門之上掛的是曾國藩親書的“正學孤忠”的牌匾。在祠內有胡林翼、郭嵩燾、劉蓉、左宗棠、曾國荃、唐鑒等達官名流的輓聯。
墓地羅澤南墓位於羅澤南祠堂的左後山上,墓地規模不大,上面有雙峰縣人民政府為其立的墓碑,並確定墓地九米之內為縣文物保護地,在羅澤南的隔壁葬著他人一墓。在墓地旁邊還有義馬冢,不過很難找到具體位置。
羅澤南以一個儒將身份活躍在早期的湘軍舞台上,他注重自己的理學修養,同時又在事功上有所作為。羅澤南幼年家貧,但他志向遠大,早在家鄉時就“假館四方,窮年汲汲”,以自己的思想影響了諸多弟子,其中包括李續賓、李續宜、王鑫等一批經世之才,他們後來都成為湘軍的骨幹將領。羅澤南對湘軍集團的創立和鞏固作出了貢獻。同時他在理學和教育等諸方面都有著很深的造詣,為後世留下了很深遠的影響。
《清史稿》:“湖南募勇出境剿賊,自江忠源始。曾國藩立湘軍,則羅澤南實左右之。朴誠勇敢之風,皆二人所提倡也。忠源受知於文宗,已大用而遽殞。澤南定力爭上遊之策,功未竟而身殲,天下惜之。忠源言兵事一疏,澤南籌援鄂一書,為大局成敗所關,並列之以存龜鑒。此大將風規,不第為楚材之弁冕已。”
曾國藩:“矯矯學徒,相從征討,朝出鏖兵,暮歸講道。理學家門,下多將才,古來罕有也。”(墓誌銘)“步趨薛胡,吾鄉矜式;雍容裘帶,儒將風流。”(輓聯)“不憂門庭多故,而憂所學不能拔俗而入聖;不憂無術以資生,而憂無術以濟天下。”《忠節公神道碑銘》
錢基博:“澤南以在籍生員率生徒倡辦團練,轉戰湖南、江西、湖北等省,大小二百餘戰,克城二十,由其學術醇正,立志堅定,故能臨戰不苟若此。至今言咸同中興名將者,無不言澤南為冠首也。”、“湖南之盛,始於湘軍,湘軍之將,多事羅山(羅澤南)。大儒平亂之效,湘中講學之風,皆自羅山而大著……湘鄉一縣之人,征伐遍於十八行省,羅山之力為多。儒門出將,書生知兵,較其功烈,近古未有也。”
劉蓉:“其後國藩之平太平天國根本戰略,即羅氏之議也。”
徠朱金泰:羅澤南“是湘軍初期的精神教父。”
張晨怡:羅澤南的軍事活動對當時的社會政治產生了重要的影響。羅澤南及其弟子作為湘軍的主要將領,參與了對太平軍的多次戰鬥,為清政府收復了大量的失地,還在各地普行團練以加強清政府對地方的控制。他們的這些活動,不僅擴大了程朱理學的影響,更增強了清政府在軍事、政治等各方面的力量,為“同治中興”的出現創造了重要的條件。
蔡東藩:羅(澤南)為文士,獨能組成一旅,親當大敵,亦古今來之罕見者也。且以理學名家,具兵學知識,尤為難能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