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之路

麝香之路

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在浩蕩西行之際,青藏高原上還有一條她的姊妹路也在蜿蜒向南,經南亞各國抵達西方,構成古代東西方交往的另一條交通要道。這就是史稱“麝香之路”的高原古道。

歷史淵源


歷史

四大文明古國都與香料結下不解之緣;具體有5000年文明的中華民族在香文化方面是走在世界前列的——早在炎帝神農時代,就採集樹皮草根用作醫藥品,並把有香氣的物品用來驅疫避穢、敬神拜佛、清凈身心,用於祭祀、敬天和喪葬,後來才逐漸用於飲食、裝飾和美容方面。
有文字記載的如屈原《離騷。九歌》里有‘“蕙餚蒸兮蘭藉,奠桂 酒兮椒漿”的詞句,莊子有“桂也食故斧伐之”,蘇秦楚國之食貴 於玉,薪貴於桂”,《書經。君陳》有“至治馨香”之句,《詩經周頌》有“有鉍其香”之篇等等,說明我國在幾千年前已大量使用香料。古埃及使用香料也有悠久的歷史近代從古埃及TutaliKhamen墓出土的文物中發現一把3000年以前的香壺,其中還殘留巧克力色的香油埃及法老的屍體用香料防腐保留至今。

香料

古希臘也是最早使用香料的國家之一。公元前370年出生的Theoprastus被譽為植物學家的鼻祖,也是調香業的創始人之一。他最早發現(提出)留香的問題,並首次將橄欖油芝麻油用作調香的定香劑進行調香。
古代印度香料主要用於宗教,香料起源與宗教的發祥地有密切的關係。最初,香料主要用於宗教儀式和貴族的嗜好品,祭壇要薰香以增加祭莊嚴肅穆氣氛,後來才逐步應用到食品和日用品中。
在古巴比倫和亞述人的眼中,香料常常在和神話聯繫在一起的。當時的人們把香料、寶石黃金並列為“三寶”。

關係

從香料的國際貿易也能說明香與文明的關係。古巴比倫是最早的世界香料和調味品交易中心。在公元閃17世紀時,巴比倫貝爾寺院一折一度舉行祭禮大典,全城男女老少都得參加,一次的祭祀儀式就要耗用貴重的香料達27噸之多!這些香料一大部分來自中國和印度,因此,開闢這條“香料之路”就成為沿途各國的共同願望。公元前200年漢武帝時期我國(官方)開始對外貿易往來,古絲綢之路也是香料的重要貿易通道。宋代以泉州為樞紐構成的海上絲紐之路實際上就是香料之路。
1974年在泉州灣發掘出來的大型宋代沉船——著名的“香舶”,船上的貨物主要是香料,包括降真香檀香沉香胡椒檳榔乳香、龍涎等可為證據。考古學家們提出通過西藏的“麝香之路”是繼北絲綢之路、南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后的條四條東西方貿易通道。

進展

麝香之路
麝香之路
中國歷史上凡是太平盛世香文化 也都有巨大的進展。四漢時期司馬遷所撰的《史記禮書》中談到“稻梁五味所以養口也。椒蘭、芳菅所以養鼻也。”說明漢代已講究“鼻子的享受”。長沙馬王堆一號漢墓出土文物中發現了一件竹薰籠,說明漢朝已普遍使用薰香的形式來美化生活。
漢武內傳》描述朝遷薰香“七朋七日設座殿上,以紫羅薦地,燔百和之香”。當時薰香用具名目繁多,如香爐、薰爐、香匙香盤、薰籠、斗香等。漢代不有一種奇妙的發香形式,就是把沉水香、檀香等浸泡在燈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里,點燈時就會有陣陣芳香飄散出來,時人稱為“香燈”。
中國的盛唐時期也是當時文明的鼎盛 時期,香文化也達到高峰,不單宗教儀式要焚香,朝庭、貴族、及富裕人家都大量使用香料。我國的各種香文化也流傳到世界各地。
到了近代,中國長期閉關自守和封建專制統治,國力日衰,人民貧窮,普通老百姓連三餐都 不顧不上,那還敢消費那麼昂貴的香料呢?連求神拜佛的“柱香”都失去了香味。“十年浩劫期間更發展到”談香色變“的程度。

香水之都

近數百年來,作為“歐洲大陸文化“的代表——治國在香文化方面沖了上來,巴黎成了世界香水之都。美國和日本 在香水方面雖然比不上法國。但美國的食用香料和日用香料消耗量高達世界總量的40%以上,紐約是當今世界的香料交易中心,而日本對香料科學特別是香料新用途的開發研究也在世界上名列前茅。
麝香之路
麝香之路
中國開放改革以來,人民在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的各方面都了極大提高,香文化逐漸被提到日程上來。從香料香精的生產量可以清楚地看出這一點:我國1980年香料香精生產為22245噸。到一993年增加為65491噸,同時我國也大量進口香精,1990年進口香精耗用的外匯是1980年的六倍。但是。儘管我國香精香料 進出口額年年增長,在國際貿易額的比重也只有3%,相位隋著我國對香精香料 的生產 和需求的快速增長,我國可能將由”潛在“的香料大國變為現實(國外一直認為中國是潛在的香料大國)。到那時,神州大地處處飄香,中華民族仍將以富有而文明的禮義之邦屹立在世界的東方。

歷史意義


這條穿越世界屋脊的“麝香之路”,在沉寂千年之後,如今,隨著新西藏基礎設施的完善和改革開放力度的不斷加大,而再顯繁華,已成為雪域高原進一步發展市場經濟的重要載體。
據史料記載,羅馬帝國在公元一世紀便通過昌都--拉薩--阿里--西亞一線交換西藏盛產的麝香,因此這條路被稱為“麝香之路”。到了公元七世紀,隨著吐蕃王朝與中原地區政治、經濟、文化交往的頻繁,內地的茶葉、陶瓷、紅糖等從成都和普洱等地到昌都,並沿著“麝香之路”,進入雪域高原和西亞地區,“麝香之路”進一步成為古代中西方商業、文化、宗教、軍事交往的通道。然而,強盛的吐蕃王朝崩潰后,長期的封建割據,連年的戰爭,特別是古格王朝滅亡后,這一通道趨於蕭條。

貿易發展


西藏和平解放后,川藏、新藏、中尼等公路沿著古“麝香之路”伸展到祖國的西陲邊關。近幾年來,為加速建立適應市場經濟需求的經濟基礎設施,國家還投巨資對這些公路進行了全面整治改建。沿線地縣紛紛把公路的敞通作為深度發展市場經濟突破口。在川藏公路沿線,各地縣興起了路邊城鎮改造的熱潮,僅林芝一個地區投入的城鎮及市場建設資金就達10多億元。昔日泥濘坎坷的街道已被寬闊平整的水泥路面取代,直銷、專賣內地廠家產品的商店隨處可見。
成都經拉薩至阿里的公路沿線,各地縣瞄準海內外市場組織產品,積極探索外向型經濟模式。川藏公路東段的芒康縣,針對內地市場的需求辦起了青稞蟲草酒廠、林下產品貿易公司等多家企業,每年實現產值1000多萬元。林芝地區把新興的巴合、魯朗松宗鎮分別建成了木材、中藥材、松茸集散市場,松茸和部分中藥材銷售到日本和南亞市場。拉薩、日喀則等地,眾多的企業按內地市場需求組織產品生產,礦泉水、藏葯、啤酒、鉻礦等產品通過川藏公路進入全國大市場。

商品交易


在西藏西部的阿里、日喀則等地也通過這條重新煥發了青春的“麝香之路”,將本地的土特產輸出,又從周邊地區運進一些生產生活必需品。當地政府並且主動發揮地緣優勢,開放傳統貿易口岸,大力發展邊境貿易,當起了祖國內地與西亞間商品交流的“二傳手”,把內地的工業品銷往毗鄰國家和地區。每年口岸開放期間,對所有來口岸從事經營活動的國內外客商,一律免征各種稅收和工商管理費,使前來交易的印度和尼泊爾商人不斷增加,商品不斷豐富。
西藏和平解放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后,隨著世界屋脊四通八達公路網路的形成,對外開放力度的不斷加大,在雪域高原已形成了一個全新的現代“麝香之路”網路,其觸角延伸、輻射增強,已成為西藏對外開放的重要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