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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驥
國民黨陸軍中將
劉驥國民黨陸軍中將。早年入武昌陸軍第三中學,加入同盟會。1911年辛亥革命時,任滬軍都督府警衛司令;同年10月返武漢,任鄂軍總司令部參謀,參加攻打漢口。1912年後,歷任鄂軍第五師副官長、晉北鎮守使署少校參謀、山西陸軍第一混成旅營長等職。
劉驥印章
劉驥向蔣介石贈送禮物
1911年辛亥革命時,任滬軍都督府警衛司令;
同年10月返武漢,任鄂軍總司令部參謀,參加攻打漢口。
1912年後,歷任鄂軍第五師副官長、晉北鎮守使署少校參謀、山西陸軍第一混成旅營長等職。
1917年參加護法戰爭,任湖北靖國軍第一軍參謀長,后歷任湖南援鄂軍團長、廣東海疆軍旅參謀長、四川邊防軍高級參謀等職。
1924年,赴粵晉謁孫中山。
1926年參加北伐,北伐軍攻佔漢口後任漢口特別市公安局局長兼代市長。
1929年後,歷任第五路軍第九軍副軍長、軍事參議院中將參議、蒙藏委員會委員、江西省第五區行政督察專員兼保安司令、貴州省第五區行政督察專員兼保安司令等職。
1940年晉任陸軍中將。
1945年當選國民黨第六屆候補中央監察委員。
1948年,任湖北省政府主席。
1949年任西南軍政長官公署政務委員會委員兼秘書長。
同年到台灣。
1958年10月2日病逝於台北。
護法運動
1918年5月,劉驥辭職赴上海后奉命入粵,任駐粵滇軍總司令部上校副官長。次年5月改任廣東海疆軍第一混成旅參謀長兼代旅長,率部戍守海南島。1920年,因屢遭粵軍攻擊,辭職回上海,蟄居數年。1923年10月,直系軍閥曹錕、吳佩孚推行武力統一中國的政策。孫中山立即成立以熊克武為總司令的四川討賊軍總指揮部。劉驥奉命入川,出任討賊軍總司令部少將高參,協助前敵總指揮賴心輝,與北軍鄧錫侯、唐廷牧、陳國棟等部,苦戰於黑虎寨、資中、張關鐵山、內江、成都等地,終因眾寡懸殊而失敗。
國民革命
1927年7月,汪精衛集團叛變后,退任漢口市政府委員。11月,秘密逃往上海,參加“湖北革命同志會”。后以四川省主席劉文輝的代表身分,往來於上海,南京、武漢間,充當劉與蔣介石的橋樑。1930年春,蔣介石任命劉文輝為第五路軍總指揮,劉驥利用劉的合法番號,自己在湖北拉起了一支隊伍,即第五路軍第九軍。隊伍整編后,請何成浚任軍長,自任副軍長兼第一師師長。不久何成浚投蔣,並收買了第二師師長容景芳,將第九軍收編。劉驥反蔣不成,遂亡命上海。1936年6月,經江西省主席熊式輝援引,出任江西省第八區行政督察專員、區保安司令兼專署所在地南城縣縣長,他開始成為政學系成員,並遂漸成為重要骨幹。任內手訂十戒(忤逆不孝、煙賭、早婚、養童養媳、放青苗錢、捕蛙等),頗得人心。1935年5月,先後調任貴州桐梓、陝西南鄭行政督察專員兼保安司令。任內,奉命阻止紅軍北上;貫徹聯保聯坐法;督修贛閩、川黔、川陝邊界公路,以便“追剿”紅軍。因出力尤多,深得蔣介石的器重。1938年10月,武漢淪陷,蔣介石為進一步控制四川,將劉驥調往重慶,擔任重慶行營辦公廳副廳長。次年2月,改任西昌行轅主任。在職7年,利用與彝人首領鄧文富聯姻等形式,分化地方勢力,大挖新設西康省政府主席劉文輝的牆腳,挑起少數民族人民之間的互相角斗。
土地革命雕刻像
1948年4月,調任湖北省政府主席時,劉驥明曉蔣家王朝的末日已到,便拉他的二弟民社黨中央委員劉仲宣,贊助和平運動,同時密謀“應變”方案。次年2月,“華中剿總”白崇禧,以劉驥“辦事敷衍”而去職,凋任重慶西南軍政長官公署政務委員會秘書長。4月21日,聞蔣介石準備捕殺一批進步人士,他提前準備好通行證,買好飛機票,秘密將市參議會會長鬍子昂等人送出重慶。中國解放時,攜眷飛抵香港,擔任中國招待所所長,接待國民黨去港的軍政人員。不久轉赴台灣,離政賦閑。1958年去世。
土地革命
劉驥身為國民黨高官重將,割不斷與國民黨的依存關係,直到中國解放,他去香港幾經徘徊,最終還是去了台灣,但他對中共方面、社會民主人士始終懷有好感。大革命時期,他在武漢與董必武、陳潭秋等中共方面關係密切,這不僅因為是他的妹夫耿丹的關係,應該說他對共產黨人革命精神是欽佩的。土地革命時期,正當中國各地共產黨組織遭到破壞、共產黨人紛紛落網被害時,他在江西南城、貴州銅梓、陝西漢中,卻沒有迫害共產黨人和進步人士,相反在制裁地頭蛇、國民黨貪官方面毫不手軟。
寫給劉驥的信
劉驥與白崇禧巧妙周旋,暗中支持“和平運動”,積極應變,粉碎白崇禧的陰謀,與武漢地下黨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最後毅然引退,以一走了之的方式為桑梓人民謀求和平,為基本保存一個完整的武漢創造了條件。綜觀劉驥的一生,宦海沉浮,歷經滄桑,很難對他作出一個全面確切的評價,但他一生不忘革命初衷,身處國民黨高層卻保持民主精神,念念不忘民生疾苦,對共產黨人也從沒有惡感,甚至在關鍵時刻,甘願丟掉那頂價值不菲的“烏紗帽”,擔當起與白崇禧較勁的風險。應當尊重劉驥政治態勢多元化的個性特點,不應機械地將他當成正面人物或者反面人物,任情褒貶。他在那樣錯綜複雜的環境中,保持政治良心的鮮活,實在難能可貴。